分卷(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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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在凌晨的時候看見了尤然從您房間出來了,她衣服都碎了,胸前的衣襟撕裂了一個大口子,捂住了脖子,身上更是有吻痕,整個人都很慌亂,都快哭了,很怕被人看見,就默默跑進了自己的房間。道雷將自己隱約看到的畫面結合當時自己想的場景,夸張地告知了穆斐。 吻痕是他瞎編的,為了著重強調家主的罪行。 主人您聽聽!您這徹頭徹尾的禽一獸行為! 穆斐一字不漏地聽著道雷的控訴,她非常懷疑道雷話語的可信度。 可是 腦海里有幾幅一閃而過的畫面刺激了她的大腦。 那是她壓在那個人身上的場景、用尖齒碰一觸對方頸部、以及那暴露在她眼前的上半身旖旎的畫面。 可是記憶是模糊的,就像她記不得這個畫面中,她欺壓在身下的那個人是誰,什么樣面孔。 如果真的是尤然的話。 如果真如道雷說的一樣。 那她是多么混蛋 我還是不太記得。 良久,穆斐開了口,她拿過一旁的煙盒,果斷點燃了一根。 灰蒙蒙的藍煙霧繞,巧妙地遮掩了她此刻內心的慌亂。 只不過,道雷還是能看出來主人的手抖了一下。 瞧瞧,瞧瞧,欺負完人家就說了一句我不記得了蒙混過去了,不負責任的行為,小家伙真可憐。 穆斐完全能感受到自己的老管家此刻正在內心默默詆毀著她。 也是,小家伙是府邸的吉祥物,大家都寵愛她。 當真被她這位主人欺負了,肯定會來打抱不平的。 尤然現在怎么樣。 很快,一根煙掐滅,煙灰缸內又多了一個煙頭。 道雷看著穆斐連續抽了三根煙,心里也慢慢放下了一些小氣惱,看來主人還是比較在意尤然的,尤然一大早跟著黛姨出門了。 出門了? 穆斐微微皺眉,她認為尤然現在應該好好休息,因為,她那小身板根本吃不消,不管她到底是經歷過什么事。 被自己吸了血,亦或是,她們之間發生了最不應該發生的激烈愛事。 穆斐沉下了臉,示意讓道雷通知黛姨現在就把尤然送回府邸。 道雷立馬轉告了黛姨。 聽著道雷掛斷了通訊之后,穆斐臉色微妙地問著,這件事只有你一個人知道,對嗎? 道雷愣了一下,他有點明知故問了,主人,您指的是哪件事? 穆斐抬起眼睛,微笑地望著道雷。 道雷立馬雙手投降,穆斐的眼神太殺人了。 或許是的吧道雷想了下,昨晚那個場景應該只有自己一個人看見了。 穆斐這才放下了煙,嚴肅地告知對方。 這件事只有我和你知道,道雷威爾先生,如果再有一個人知道,那我就會讓你去感受堪薩斯區的日光浴。 道雷咽了下嗓子,這威脅人的口吻跟老爺還真像。 骨子里壞透了,還沒辦法反駁。 我想不會再有別人知道了,我的主人。道雷尊敬地表達了自己的立場。 在道雷離開了房間之后 屋內又陷入了一陣死寂。 她的房間永遠都是如此。 甚至連之前擺放的小花草,都枯萎成了一個可憐的小球了。 可想而知,她是個多么難以相處的閣樓怪人,連小花小草都不喜待在她這個屋內。 可唯有那個女孩,她的小獵犬,從小至大,都喜歡嚶嚶盼著她回來,和她待在一起,甚至壯著膽子看著那些懸疑驚悚的電視。 這么一個難以多得寶貝,她竟然在昨晚,如果真是如道雷所言,那她昨晚真的做了一件非常非常糟糕到不能再糟糕的事情了。 所以,她必須要去驗證自己的猜想。 她本能地第一反應是:昨晚我真的沒睡她啊。 所以,她此刻非常想將時間倒流到昨晚,拒絕小家伙那杯公牛之血。 她發誓,以后再也不沉迷美酒了。 有點憂郁的穆斐果斷從休息榻上站了起來,她目光所及的是那張灰色柔軟的皮沙發。 她像是被什么看不見的線牽引住似得,慢慢走到那張長沙發旁,伸出手觸摸了一下那溫柔的質感。 因為她總覺得這上面有一些曖昧的痕跡。 (大人,您可以對我溫柔一點嗎) 腦海里突然回憶起這道柔軟至極的嗓音,穆斐一下子縮回了手,她有點不愿面對現實的繼續走到窗臺,點燃了煙。 *** 當尤然回來的時候,正好迎面撞見了正在與府邸其他人交談的道雷先生。 本來她是要與黛姨一同出去采購一些日常用品,也算是帶著她去見見世面,說不定以后這些事情有可能會單獨交予她也說不定。 尤然當然想竭盡全力為府邸做事情,所以二話不說就早早起來準備一下,就與黛姨出門了。 她本來還想著回去的時候給大人買點新鮮的櫻桃,因為據說那里有一家櫻桃園是對外開放的。 結果她出門還不到半小時,道雷先生的通訊就打來了,讓黛姨迅速把自己送回來了。 于是她就這樣還沒來及采櫻桃就坐車回來了。 道雷先生,大人找我?尤然一進屋內,便著急地問著道雷。 說實話,她內心還是有點忐忑的,她怕大人訓斥她的過失,拿錯酒的過失,所以今個出去采櫻桃也是想回來討大人歡心。 道雷看著對方滿臉通紅,到處包裹地嚴嚴實實的,其實說實話外面也并不算太冷,尤然居然頭一次脖子上系了這么厚實的圍巾,實屬詭異。 是的,主人還在樓上的書房,已經吃了醒酒藥了,狀態還不錯。道雷算是寬慰了一下小家伙,心里格外心疼懂事的尤然。 昨晚經歷過那些事,還要早早起來,一個人承受著這種焦慮,一定很辛苦吧。 哎,只希望主人能稍微關心一下尤然才好。 你也不要有太多負擔。道雷想了想,還是安慰了下,畢竟他是長輩,對于女孩子的私一事還是不能說的太明。 尤然以為道雷是在安慰自己拿錯酒的事情,她有點感激地點點頭,只要大人不計較,尤然做什么都可以。 瞧瞧這孩子,作為老父親的道雷,再次覺得有點憤憤不平。 尤然不敢耽擱,于是她輕手輕腳地走上了樓梯,她整理了一下著裝。 大人應該不會生氣吧 尤然心里暗示著要放松心態,何況,她昨晚還親親偷吻了穆斐,雖然只是額間,想想哪怕是大人對她發火了,只要不把她攆出家門,一切都是值得的。 于是她緩緩敲響了房門。 門居然是虛掩著的。 所以大人是在等著自己嗎? 尤然心里這要胡思亂想著,慢慢推門而入。 大人,您找我嗎? 尤然輕聲開口問著,然后目光注意到那抹黑色狹長的身影正站在窗臺處,背對著自己。 大人在抽煙。 尤然瞥見了茶幾上的煙灰缸,里面盛滿了未燃盡的煙蒂。 吸煙對身體不好,大人。 尤然略是擔心地凝望著大人那抹背影。 穆斐聽著尤然的聲音,她其實從尤然走上樓梯時候便注意到了,只不過她,卻有點艱難轉身,原因無它,她沒想到,現實中的自己有一天會呈現鴕鳥的逃避姿態。 穆斐修長的指尖最終將細煙熄滅,她深吸一口氣,恢復了臉上的平靜,轉過身。 尤然還是尤然,漂亮的、鮮活的、靈動的。 只不過她竟然把自己包裹地如此嚴實,脖子那堆疊著厚厚的圍巾。 穆斐今天是看了天氣,今日的氣溫要比昨天高很多,對于人類來講根本不需要如此防寒。 外面很冷嗎?穆斐徑自開口,視線落在了尤然的圍巾上。 尤然沒想到大人的第一句話是這個。 她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下,然后笨拙地扯了扯脖子的厚圍巾,但就是沒摘下,一大早確實還有點冷的,大人。 屋里不冷,摘下吧。穆斐低聲命令道,是不容置喙的口氣。 尤然表情有點不知所措,她知道大人記不得昨晚的事情,但,她記得,而且她的身體還依然刻上了昨晚的痕跡。 大人,我還是有點 嗯? 聽著穆斐那道無法拒絕的冷哼,尤然只好在穆斐灼人的注視下,慢慢解開了圍巾,直到最里層也打開了。 在那白皙的脖頸處,有著像是被人扼住的紅痕,顏色不深,但很容易就看見,而且最起碼兩三天才能自然消掉。 穆斐定睛注視了好久。 直到尤然接受到了她的視線,她才瞥開了視線。 她走到尤然身邊,被nongnong的歉意占據了內心。 疼不疼。 穆斐問。 尤然略是驚訝地抬起眼,對視上大人那金褐色的眸子,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睛,大人,尤然不怕疼。 (不怕疼) 這三個字突然和之前腦海里回蕩著那句可以對我溫柔點嗎瞬間重疊了。 穆斐突然用手捂住了嘴,掩飾著內心的不寧靜,只有略微發紅的耳尖隱現了她的內心世界。 她的目光仔細盯著尤然那處被她昨晚扼住的脖頸,只是發紅,沒有咬痕,幸好,克制住了嗜血的沖動。 她略是松了一口氣,然后又仔仔細細凝視著尤然的其他部位。 如果只是脖頸有紅痕,那還算好,她現在唯一要確定的是 昨晚她到底睡沒睡尤然。 穆斐看了尤然半天,都沒看出來小家伙的其他異常。 酒精對于她是致命的,會讓她忠于欲望,肆意瘋狂。 壓制嗜血已經算是難得,至于其他的,只要她有一絲清醒,她都不會對小家伙下手。 所以她心煩意亂,急切地想解開纏繞在心上的千絲萬縷。她其實很想讓尤然自己說出來,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 但她又覺得這樣直白的問話會嚇到小獵犬,畢竟對方剛成年。 于是穆斐只能通過自己的方式,獲取答案。 尤然。 在、在,大人。尤然僵硬地站著,她已經被穆斐大人就這樣前前后后盯著看十分鐘了。她不知道大人要做什么,但被這樣鋒利的視線盯著,讓她多少有點緊張。她總覺得自己做了什么虧心事被穆斐大人察覺出來了。 難不成,偷親大人額頭的事情暴露了? 把衣服脫了。 哎? 第63章 尤然聽到大人那如此平靜地說出那句爆炸性的命令后,瞬間抬起頭。 臉上寫滿了疑惑和驚訝。 大人,您您剛剛說?尤然怕自己聽錯了,想要再次確認一下。 穆斐微微蹙眉,只好再次說出了那幾個字。 把衣服脫了。 五個大字從尤然天靈蓋飄過。 大人,您是指脫我衣服還是脫您的衣服 尤然咽了下莫名發一燥的嗓子,語氣更是小聲嘀咕著,嬌柔地不行。 穆斐被這只小獵犬單純地反問,倒是弄得有點面紅耳赤了。 她假裝嗓子不舒服咳嗽了一聲,背對了過去。 胡鬧,當然是脫你自己的衣服。 這一聲略是帶著嚴肅的斥責,在站在那聽候發落的某只小家伙耳里,倒是有著不一樣的情調。 天哪,她的大人這是想干嘛?這么白天讓她脫衣服,難道是要 尤然不敢繼續往下想入非非了,她猜不透穆斐的心思,但她內心并沒有因為即將要脫衣服而羞赧,反而一陣陣激動和狂喜,她甚至非常愿意將自己展示給她心愛的穆斐看。 她見大人背對著自己,尤然知道,大人身為尊貴又優雅的純種貴族,當然不會如此直白地看著她,大人比她還會難為情,雖然對方表面上總是冷冰冰的樣子。 尤然想著自己不能表現地太過激動,不然大人一定會覺得她有點不要臉。 她要表現地矜持一點,淑女一點,她才剛成年,怎么能展現地巴不得全脫去衣裳然后大聲撲向大人大人,尤然準備好了之類的不害一臊話。 大人一定會覺得自己非常不得體,估計會直接把她給轟出去的! 轟出家門也說不定。 所以,她要忍住內心的竊喜,假裝羞澀一點。 要楚楚可憐的一點才會惹人憐愛。 府邸的jiejie們都說,愛哭的孩子才有糖吃,雖然她哭的次數也不少,大人對她似乎也啊買過巧克力,還有生日蛋糕! 所以,這句話還是有道理的呢。 于是,尤然就垂下腦袋,柔聲問道。 大人,您真的要讓尤然在這里脫掉嗎?語氣里帶著一絲令人憐愛的柔弱。 穆斐回過頭看了一眼正低著頭看不到表情的小獵犬,對方似乎有點抗拒,難道是在擔心寒冷。 也對,她屋子里本就陰寒,于是穆斐難得主動打開了暖氣。 這樣就不冷了。穆斐說了一句,于是走到了書桌前,坐在了對面的皮質沙發椅上,戴上眼鏡翻閱著資料。 一臉的冷漠高貴不可一世的女主人態度,尤然就被晾在了書房中央。 但穆斐本人只是覺得剛剛那地方太熱,也不知道是暖氣散熱的出風口還是內心的熱,總之她覺得離得尤然太近不是件好事,所以她才來到這里看會其他東西,趁著尤然脫衣服的空隙,轉移一下注意力。 保持冷靜。 尤然望著那位穿著黑色絲紗的穆斐正倚靠在那張椅子上,對方十指修長,手里正握著那疊合同資料。 她們之間隔著一張紅漆木高定的長桌。 大人正低著頭坐在她對面,認真地看著資料,連頭都不抬起來看向她,這種感覺,尤然總誤以為自己是任人玩弄的待宰小羊羔。 這種感覺就像是她晚上偶爾會陪著府邸其他jiejie們看的那些八點檔狗血電視劇里,落魄的女主為了給父母治病籌錢,而委,身于豪門大家族里給對方當專屬夜鶯的情節。 對方讓自己做什么就做什么,都不能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