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格6『即將開葷』
車停的地方,是傅家后街的一處府邸。也就是說陸君山命人開車帶著她在撫州城里繞了一圈,又回到了原地。 梁頌攏了攏旗袍外披,自己扶著車門下了車,并不理會陸君山的言語調戲,而是像沒看到陸君山一般徑直走進了府里。 陸君山這明修棧道又暗度陳倉地,耍著手腕把她帶到這兒來,她即便是逃也逃不掉了,與其一番爭執糾纏,當著這么些士兵鬧個沒臉,不如先進了府,弄清楚他的目的,再徐徐圖之。 陸君山渾不在意,只眼神示意了邊上的手下將車開走,就跟著梁頌也進了府。 這處宅子是陸君山下山后不久買下的,宅子倒不算太大,但四通八達,往傅家或是市政廳或是什么別的地方,都極為便利。這塊地邊上又盡住著些士兵,這樣論起來,傅家的護衛或許都比不上陸君山這兒森嚴。 梁頌默默看進眼里,只覺得傅祈安這個行政長官做得糊涂極了。他憑借自己的出身與學識,絲毫不將陸君山放在眼里,滿心以為自己手握軍權,殊不知撫州城內的大小軍官、士兵,如今都跟誰姓呢。 “陸君山?!绷喉炘谌霃d的門檻前站定,說:“我代我先生傅祈安向你道歉?!?/br> “祈安他…”梁頌轉過身來,直視著陸君山說道:“他自小就一身傲氣,瞧不上山野村夫。留學后更是如此,自詡紳士,卻虛偽自私,醉心權力……” 梁頌頓了頓,又接著說:“所以,他與您交往之時,若有冒犯之處,我在此向你表示真誠的歉意,對不起?!?/br> 她俯下腰朝陸君山鞠了一躬。 陸君山眼神莫測,唇邊有淺淺笑意卻未達眼底。他看著梁頌鞠完躬后看著自己的樣子,又想到梁頌方才對傅祈安的一番批駁,嘴唇動了動,問道:“既是他冒犯的,你道什么歉?” “夫妻本是休戚與共,更何況…”梁頌將視線轉向院里的兩顆石榴樹,說道:“你多次找上我,不就是因為這個嗎?” 陸君山聞言笑了兩聲,梁頌看不太懂這笑的含義,這可是她多日思索后得出的可靠結論。她本想這次就直接把話都挑明了,徹底止了干戈??伤@是什么反應? 陸君山一步一步欺近,直到將梁頌逼得退到靠在了門上。他看著梁頌明顯慌張起來的面孔,想告訴她只要他想,他有一萬種不重樣的法子扳倒傅祈安。想告訴她,會找上她,只是因為他想cao她,想把她扒光了就在這里狠狠地cao她。 但他喉結滾了滾,將這些話悉數咽進了肚子里,動了動唇,說出的卻是:“傅祈安犯下的錯可不是一句對不起就能解決的?!?/br> “既然夫妻休戚與共,那傅祈安的債,就由夫人來償?!标懢讲辉俑等ψ?,而是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來,往屋子里走去。 梁頌著急起來,她想擺脫陸君山的束縛,卻不得不攀著他以免摔下去。陸君山面色冷硬,她心里怕得緊,咽了咽口水,說道:“這道歉和補償的方式我們可以再商…??!” 陸君山將梁頌一把扔到了床上。 梁頌本能地想要往后躲,但陸君山絲毫不給她躲避的空間,拉住她的腿將人拽回到自己面前。 “陸叁,你混蛋——唔…” 陸君山覆身上去,直接封住了梁頌的嘴唇。他借著蠻力直接撬開了她的牙關,舌頭在她的嘴巴里肆意攪動著,而后突然吮住她試圖逃避的舌頭,狠狠地吸著。 梁頌眼角幾乎要沁出淚來。她不斷拍著陸君山的肩膀,卻怎么也推不動他。 陸君山的手在她腿間游走來去,并不使很大的力氣,而是像蛇一樣,由左邊的小腿外側滑上大腿,又從大腿內側向另一條腿的內側游走,而后握上一把她柔軟的臀rou,就這樣來來回回。 梁頌被摸得顫抖不已,有淚順著眼角流進發間。陸君山終于饒過了她的嘴,手卻不停歇,停在兩腿之間,幽暗的叁角處被一層薄紗布料遮住,陸君山的手在上面又是摸又是蹭地,從陰阜摸蹭到xiaoxue,來來回回。他輕輕啄了下梁頌那被他躪得艷紅的嘴唇,糾正道:“不是陸叁,現在是陸君山?!?/br> “陸君山…”梁頌有些失神地說:“我們不能這樣,我有丈夫?!?/br> 陸君山伸出一根手指貼在她嘴唇中間,說:“噓,別在這時候提他,我怕我忍不住現在就讓人去斃了他?!?/br> 梁頌不敢再說話,但她仍然流著眼淚。陸君山幫她擦掉眼淚,說:“別哭,頌頌?!?/br> 他感覺到梁頌兩腿間有些濕意,就隔著薄紗對準濕熱的軟rou一下一下往里捅著,一開始還是在洞口處淺淺的試探,后來慢慢變成手指套著薄紗插進了xiaoxue里。 梁頌連xue里的軟rou都忍不住收縮著,卻別過頭不發出一點聲音,只有側頸的線條隨著呼吸一動一動地。陸君山的嘴唇貼過去,一下一下舔舐著。 “嗯…別…”梁頌禁不住打了個顫兒,一時忍不住,感到xiaoxue一松,失控地涌出一些水兒來。 “我比他好?!标懢绞稚虾妥焐蟿幼鞫紱]停,“我這樣親你…” “摸你?!?/br> “你是喜歡的?!?/br> “我不喜歡…”梁頌并起雙腿,試圖阻止他進一步的動作。她雙頰已經要冒血一樣地發紅,她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犯,她并不情愿,卻阻擋不住身體一連串的反應。于是這種不情愿更加劇了她的羞恥,與總是被忽視的,壓抑著的欲望。 “撒謊?!标懢叫χ?,手指送進梁頌身體里摳弄著,對脆弱的軟rou而言,薄紗的材質從上頭刮過,既硬又癢。于是xue內的軟rou只能不斷地吸著手指,泌出更多汁水來,作為止癢的方式。 陸君山的手指更加莽撞更加快速地進出著,他附到梁頌耳邊說,“可你的屄很喜歡?!?/br> 梁頌哪兒聽過這話,當即夾緊了屁股,xiele出來。她竟直接被陸君山的手cao到xiele,梁頌羞恥極了,她甚至不愿再睜眼。 陸君山挺起些身子來,抽出腰間的皮帶,叁兩下將梁頌的手腕綁到了一起,而后褪下褲子,掏出個尺寸駭人的jiba來,抵住了梁頌剛泄過還沒完全合攏的xiaoxue,作勢就要干進去。 “不要,不行的!”梁頌內心仍有著抗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