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物Ⅰ搭箭 zājīāōsん.cōм
推開門,入眼就是一對雪白渾圓的屁股,正隨著腰肢左搖右晃。江岸抬眼看了看門上的標識:“江岸 高級合伙人律師”。 沒走錯。那這是? 屁股的主人恍然未覺,正彎著腰將絲襪套進腳趾,一點一點仔細地往上提。又白又軟的一雙腿漸漸蒙上層淺淺的rou色,只是提到那對滾圓的屁股時稍顯吃力,動作也沒那么順暢了。rou色的布料托在臀瓣下方,倒像剛褪下來似的。屁股上是條黑色叁角褲,保守得很,幾乎包裹了一半臀rou。若此時扒下來的話,兩側的軟rou一定有了兩條發紅的勒痕。 何灣將手伸向腿間,扯了扯堆在大腿根部的布料,而后終于將那對屁股收進了絲襪里。結果吭哧了這么會兒,不曾想穿包臀裙時又遇上了同樣的問題——拉鏈也在屁股那兒卡住了。 只是這樣看著似乎有些太不近人情了,于是江岸走上前,往中間收了收兩側的裙布,唰地幫她將拉鏈拉上了。 “謝謝!”何灣如蒙大恩般回頭道謝,卻在看清人的一瞬間險些站不穩,“江…江律?” 江岸顯然比她從容許多,一邊抬手握住她的腰將人扶穩,一邊微微頷首,算是接受了這個招呼,甚至極有修養地回道:“你好?!?/br> 何灣不知道他看到了多少,但也不好意思問。她臉已經紅透了,但門在江岸背后。 何灣:我好想逃,卻逃不掉。 “砰砰”兩聲,有人敲門。 上天助我! “那我…我就先走了!”何灣撂下這句話,就低著頭跑出了這個空氣里都是尷尬的社死之地,在門口時還碰到了江律師的徒弟陳陽,何灣也顧不上打招呼,就匆匆跑遠了。 “嗯?今天怎么冒冒失失的?”陳陽看著她跑遠的方向撓頭不解。 江岸捻了捻手指,低頭看過去,上頭仿佛還留存著些沒散盡的溫軟觸感。他無聲地笑了笑,抬眼時眼底情緒卻已盡數斂去。 “進?!?/br> 直到跑回工位何灣的心跳都沒能降下來。急速的心跳與尾骨和側腰處的陌生觸感,這些無一不在提醒著她方才經歷過的尷尬。 只期盼江律師貴人善忘,忙過一段時間后就自動忘了這事兒。而且他肯定都沒聽過所里什么時候有的何灣這號人,就算聽過也對不上臉。何灣一頓自我安慰把自己安慰得明明白白。 而且陳陽之前說過,江律師忙得很,不常來所里。估計下次見到的時候這件事都已經成了被遺忘的歷史了! ——才怪?。?! 何灣拿筷子的手微微顫抖,誰能來告訴她為什么江岸會突然出現在吃飯小伙伴的餐桌上??! “江律,稀客呀!”有人跟江岸套著近乎。 與早晨時的正式不同,此時江岸沒穿西裝外套,襯衫領口的扣子也松了兩顆,袖子被袖箍收到恰當的長度,剛好露出一小節手腕,顯得很精干利落。聞言他臉上添了些笑意,說:“不嫌我來蹭飯就行?!?/br> 陳陽不好意思地解釋:“今天忙得頭昏腦脹的,忘給師傅叫餐了?!?/br> 這個吃飯小伙伴的群里有好些不同部門的人,有律師,助理,也有行政和人事的幾位jiejie,當初何灣剛來的時候,就是被人事的jiejie拉進群的。大家湊在一起吃飯,方便又熱鬧。 果然,人事jiejie開口道:“哪能嫌你啊,人多正好熱鬧?!?/br> 何灣低著頭想把這頓飯茍過去,那邊人事jiejie已經開始張羅著給江岸介紹起人名了。 “這位,何灣。剛來不久的美女財務?!比耸耲iejie拍了拍她的手背,接著說,“這位是江岸江律師,這位大忙人可不常見的哦,一個月都不一定能見上一回的?!?/br> 是嗎?我今天就見了兩回了。何灣在心里默默吐槽,礙于禮節還是抬頭問了好。 不同于她的敷衍,江岸十分有風度地伸出手。 “你好,江岸?!?/br> 這是沒認出來?何灣趕緊站起身來,握住面前那只骨節分明的手,順便送上了一個大大的微笑,“你好,我叫何灣?!?/br> “我知道?!苯墩f著,笑意漸濃,“我見過你?!?/br> 何灣心里一驚,頭上已經急得要冒火了。不等她想明白怎么自然地揭過這茬兒,陳陽就貼心地幫他師傅添了把柴。 “怪不得,原來你們認識??!”陳陽一拍大腿:“我就說今天早上怎么會在師傅的辦公室看見何灣?!?/br> 何灣要是會魔法,陳陽已經是啞巴了。 “不算認識?!苯哆m時開口,“只是有些小事找我幫忙?!彼f著,視線逐漸落到她身后。 陳陽說:“什么事???怎么不找我幫?” “你幫不了?!苯稈吡岁愱栆谎?,“吃你的飯?!?/br> 好了,現在陳陽是個啞巴了。但何灣的心根本沒辦法放下來。她總覺得江岸看她的眼神,像是她沒穿衣服一樣。 就像現在,他雖然笑著,甚至十分紳士地彎腰幫她拉了椅子請她坐下,但何灣還是本能地感到危險。 江岸的聲音很近,近到仿佛就在耳邊。 “吃吧?!彼吐曊f。 就像被擺上餐桌等著他采擷的不是飯菜,而是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