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脫韁的野狗 zājāǒsнū.Cǒm
有瑯懶得理孔嘉言,孔嘉言現在在她這里已經是妥妥的黑名單用戶了。 她原以為孔嘉言將她扶住以后就會放開她了,她還在那么有限的時間里想了用什么樣的語氣去和他道謝,但是有瑯被提在男生的懷中快一分鐘了,也不見他有松手的趨勢。 有瑯:? 她用后腳跟蹭了一下孔嘉言的小腿,意思讓他把她放下來。 也不知道孔嘉言是故意意會錯還是怎樣,他提溜著有瑯直接往前走,有瑯炸毛四肢開始掙扎,像極了一只被人揪著后頸卻怎樣都不能逃離魔爪的小貓咪,孔嘉言紋絲不動。 唐延腿還麻在那里,旗云從一邊繞了過去,但是孔嘉言身高腿長,她小跑都沒有他快步走快,唐延和旗云的咋呼聲在孔嘉言的耳朵里和放屁差不多,他充耳不聞,夾著有瑯走路的速度倒是更快了一點。 照理說齊隨呈現在在孔嘉言那里立的人設是沒有理由出聲阻止的,他看著孔嘉言的背影,嬌嬌小小的有瑯被他整個人遮住了,一點兒也不看見,齊隨呈似乎能想象之后會發生什么,他握著拳頭,有點冷硬地喊道:“……孔嘉言,你干嘛?” 孔嘉言停下了步子,他微微偏頭,挑著俊氣銳利的劍眉,露著牙齒燦爛一笑:“你不是覺得她又丑又土嗎?我幫你帶著她遠離你的視線啊。怎么,我做的不對嗎?” 這個“她”是誰不言而喻,在場的人都懂。 齊隨呈的身體一瞬間繃直,他向來陰郁不太喜歡說話,特別是在這種情況下,連唐延都驚訝地看著他,但很快唐延似乎就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的驚訝褪去以后變成了幸災樂禍,連旗云的表情都奇奇怪怪的,就連有瑯也不鬧騰了,她也知道在說她“又土又丑”,這個評價在有瑯這里很新鮮,從來沒有人用這四個字來評價過她,她拍著孔嘉言的手,孔嘉言將有瑯轉了個圈,有瑯將下巴磕在孔嘉言的肩膀處,她瞇著眼睛看著齊隨呈。 所有人的視線都匯聚在齊隨呈的身上,他整個人都僵硬著,原本那只是個謊言,是來遮掩他那點小心思的謊言,原以為…孔嘉言這種大大咧咧的性格不會將這種事情放在心上,他現在心里頭亂七八糟的一團,他不太會說話,不像唐延這種甜言蜜語信手拈來。 他的嗓子干澀澀的,緊張地吞咽著口水,但等他做完心理建設的時候,孔嘉言已經抱著有瑯走出門口了,旗云也來不及追了,就算能追上也搶不過肌rou猛男孔嘉言啊。他那句“你很漂亮”最終沒有說出口;他只看到逆著光的有瑯腦袋可可愛愛地伏在孔嘉言的肩頭。 他真是恨死孔嘉言了,A班賤人名號非他莫屬。 唐延嘲笑他一聲,“你行啊,齊隨呈,看不出你這審美挺獨特???”áǐzнáпsнū.℃o?(aizhanshu.) 齊隨呈的臉又冷又臭,唐延又找死地說了句他像茅坑里的石頭,齊隨呈看都沒看唐延一眼,他直挺挺地站在那里,青年眉間的英俊氣是遮不住的,他的眼睛也是上挑型的,乍一看和有瑯的有點兒像,只是有瑯的更加圓和媚。 “比起你們我會讓她更喜歡我?!彼p狂而篤定地說,和他平時展現出來的一面并不相似。 “靠你那句又土又丑嗎?”旗云站在一邊冷冷地吐槽道。 齊隨呈:…… 唐延問:“你倆怎么不去追孔嘉言?”他腿上那股酸麻勁兒終于過了點。 齊隨呈看了眼手表,“快上課了,他應該只是抱著人去教室?!币运麑准窝缘睦斫?。 唐延說:“…我總覺得應該不是這樣?!?/br> 07 事實證明,齊隨呈從頭到腳都不了解孔嘉言或者說孔嘉言就是一只脫了韁的野狗。 報告廳在五樓,正巧四樓有個小教室,當然教室里面是有監控的,孔嘉言往后門進去的,監控是有死角的,孔嘉言教室后方的一個小角落中松開了有瑯,有瑯見他一松開就想逃,結果被人攥著手腕拉到了懷中,最后就是后邊石墻身前是孔嘉言,無處可逃。 有瑯的細長眉毛扭在一塊兒,她不耐煩地問:“你帶我來這兒來干嘛?旗云說下節課有老師來上課的,我要回去上課?!?/br> 孔嘉言:“我得證明我的清白啊?!?/br> 有瑯:“你是不是有????” 孔嘉言委委屈屈地湊近了有瑯,像一只被人欺負了大型犬,他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臉,“我不能白白挨打吧?!?/br> 有瑯冷笑:“怎么?死不承認是吧,你別以為我……”她卡殼了,她還真沒有證據,于是她惱羞成怒,“懶得理你,一人做事一人當,你還是不是個男人?!?/br> 孔嘉言對這句話進行了認真的回答:“我當然是男人,貨真價實的,上午你不就知道了嗎?” “……”有瑯罵他,“你狗改不了吃屎?!?/br> — 首發:sんiLiцsんцщц.coм(shiliushuw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