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關你吊事啊
“…孔嘉言?” “我cao!”孔嘉言被熟悉的聲音叫了名字,腦中的幻想統統破裂,幾把也抖了抖,就在要緊關頭上毫無預兆地萎了下去??准窝詺獾妙~角青筋亂蹦,他氣憤地將軟趴下去的幾把塞到褲子里去,他甚至有點委屈地想,剛才的想象中他都還沒有插進去呢。 他聽得出是誰在叫他,他大力錘了一下廁所的門。 外頭的唐延聽出了孔嘉言的聲音,也感受到了他的火氣,他有點摸不著頭腦,“你有病???” 孔嘉言紅著眼睛說:“你他媽的才有病呢!” 唐延的語氣有點奇怪,“你不會在廁所擼管吧?” “擼管關你吊事?你他媽的住海邊的別人打手沖也要和你匯報一聲?” 唐延聲音冷了點:“孔嘉言,說話放尊重點?!?/br> 孔嘉言拉開鎖沖了出去,他臉很紅,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害羞,但眼神像是要殺了唐延一樣。 唐延上下掃視了他一下,也就知道他在干什么了,他心想這人還真不要臉,光天化日下廁所打手沖,還他媽的是早晨第一節課,yin蟲上腦了吧。 “放在走廊桌子上那書是不是有瑯的?——就是新同學?!?/br> 孔嘉言早知道轉校生的名字,他眼睛一瞇,“是又怎么了?不是又怎么了?” 唐延笑了一聲,他基本能確定之前有瑯說的撞了她的那個人是孔嘉言了,有瑯說書攤在大辦公室前面,但很顯然大辦公室前沒有書,只有走廊桌子上莫名其妙多出來的一套新書,結合孔嘉言的反應,八九不離十了。 剛才說不定就是對著有瑯擼管呢,最好是被嚇到陽痿,唐延惡意地想。 唐延不想和孔嘉言廢話,也看不出在打斷別人DIY這件事情上有任何的歉意,他用著平常的語氣說道:“有瑯讓我來幫她拿一下書,那我就拿走了,你自便?!彪m然唐延努力做到寵辱不驚了,但是孔嘉言不管怎么聽都聽出一股炫耀的意味來。 孔嘉言真是不爽到極點了,被這個傻逼在關鍵時刻打斷不說,現在又要拿著他撿的書到有瑯面前去邀功,天下哪有這么好的事情? 他的嘴角耷拉下來就有種不好惹的陰戾的氣質,像一顆不定時炸彈一樣隨時都能被引爆。 “我撿的書?!?/br> “隨便你?!碧蒲诱f,他也并不拘泥于放在桌子上的那一套書,“我剛才又去樓下拿了一套,我先回教室了,你記得洗手?!闭f著露出一個他平時總掛在臉上的笑容。 孔嘉言看著那張欠揍的臉,真想一拳打上去,他低罵了一聲,他平時是不會在這種小事上和別人計較的;現在像個小學生一樣和唐延因為這種事情產生爭執,有瑯是給他下蠱了嗎??但是就是不知道為什么,在有關有瑯的一切事情上,孔嘉言都不想輸。 05 回教室以后,孔嘉言就看到趴在桌子上睡覺的有瑯,見到她沒在和別人交流他小松了一口氣,在走回自己位置的途中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折返;正在做題的齊隨呈眼前一暗,整個人被另外一個人遮住了,脆弱白皙的脖子被一只強壯的手臂所箍住了,耳邊傳來孔嘉言咬牙切齒的聲音,“這就是你她媽說的很丑很土?齊隨呈你眼睛不要可以捐了造福社會,你誠心耍我的是不是?” 齊隨呈微微一頓,從孔嘉言的語氣中就已經能推測出他和有瑯已經有了接觸,他心中傳來微妙的嫉妒情緒,酸酸澀澀,像是螞蟻啃咬,他誆了孔嘉言,但這家伙的運氣似乎太好了,在他還為和有瑯說過一句話而竊喜的時候孔嘉言就說不定已經和有瑯有過什么實質性的接觸了。 齊隨呈的表情不變,他沒有半點心虛,語氣平穩得像是在討論今天午飯吃什么,他說:“不丑不土嗎?我很討厭這種長相的女生?!饼R隨呈看得出來唐延和孔嘉言對有瑯抱有極大的好感,他們的欲望近乎是刻畫在臉上,那種粘膩的惡心和妄想占有的野心昭然若揭,齊隨呈在別人眼里是話少有點冷漠的形象。比直白他比不過孔嘉言,比花言巧語他也比不過唐延。 ……于是就在孔嘉言興師問罪的時候,他似乎找到了另一條路。 孔嘉言松開了齊隨呈,他的表情古怪,把手背貼在齊隨呈的額頭上,他先是自言自語了一下,“沒發燒啊”,然后語氣微妙地問:“兄弟,你是認真的嗎?” 齊隨呈嗯了一聲,然后說:“你問完了嗎?問完我就要做題了?!痹诳准窝缘挠∠笾旋R隨呈從來不會說謊,但他還是有點不相信,他又問了一遍,“你真覺得她不好看?” “你啰里八嗦的說這么多干嘛?你看上了就看上了,我可看不上?!?/br> — 笑死我了寫的時候真的覺得好搞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