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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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叫杰諾斯或者五條悟過來嗎?但是讓他們來墊錢的話,之后自己還不是得慢慢還錢 還是說,干脆直接走出去告訴店員自己身上沒錢?但這樣一來又好像是故意來吃霸王餐的。不知道留在店里洗碗能不能抵上欠款 越是思考,埼玉臉上的汗就越多。他那顆光頭上,原本平滑的線條也越來越抖,那張臉因為緊張與痛苦,幾乎要變成皺皺巴巴的抹布。 就在這時,VIP包廂外卻突然由遠及近地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埼玉猛地扭頭看向門口的方向,心臟怦怦直跳,眼白都爬滿了紅血絲。 啊糟了糟了,一定是剛才的那個店員發現不對追過來了!實在沒辦法,只好先道歉了 就在來人踏入包廂的那一瞬間,迎接她的,便是埼玉那光禿禿的頭頂。 實在很抱歉!埼玉低著頭、抬起雙手大聲解釋,我不是想吃霸王餐的!只是 哈?你說什么? 聽見對方的反問,埼玉愣愣地抬起頭來。 映入他眼簾的,是身穿振袖和服的禪院真依。她的面頰依舊因為剛才的情緒而發紅,睜大眼睛瞪著埼玉。 哦,原來是你啊。埼玉松了一口氣,撓了撓頭直起身來,眼白上的紅血絲瞬間消失了,禪院直哉呢?他和你一起過來了嗎? 他已經回去了!禪院真依握緊了拳頭,是我自己要折返回來找你的。 誒?埼玉頓時再次瞪大了眼睛。 真的假的?那個玉米頭根本沒有回來結賬??? 不過你回來找我做什么呢?埼玉有些為難地撓了撓頭,就算你答應了他們,我也不可能和你結婚的哦? 你以為我是來勸你和我結婚的嗎? 禪院真依漲紅了臉,從牙縫里擠出了幾個字:開什么玩笑我才不要以這種方式,被當做籌碼交換出去??! 我是來找你說清楚的!她猛地抬起頭,突然加大音量,憤怒地大聲說道,你剛剛都說了什么話???什么叫沒覺得她們特別漂亮?真希也就算了,我可是每天都在認真護膚認真化妝的??!真是沒眼光! 埼玉撓頭的手僵在后腦勺上。他的眉毛變成了八字形,嘴巴傻乎乎地張開了:??? 還有,你千萬不要會錯意了,我可沒有真的打算像禪院直哉說的那樣過一輩子。被人當做工具使用的人生,我絕對不會接受!禪院真依機關槍一樣噼里啪啦說道,我化妝才不是為了抬高作為籌碼的身價!只是想變得漂亮而已! 但是你剛才什么也沒說埼玉愣愣插嘴。 啊,是啊,我剛才根本沒敢說話。我就是一個懦弱的人,其實根本不想當咒術師,看到奇形怪狀的詛咒也會覺得害怕,就算心里有別的想法,也不敢當場說出來! 埼玉表情呆滯:不想當咒術師的話,不當也沒關系的吧? 但我不當咒術師的話,不就徹底沒辦法再找到真希了嗎! 說到這里,禪院真依的眼睛都紅了,眼里的淚水越蓄越多:我不是jiejie,沒辦法像她那樣勇敢,就算那么討厭禪院家,也還是呆在那里,還指望著她能不離開,陪著我一起被禪院家使喚 太卑怯了啊,我真是 我沒辦法變成jiejie的樣子,所以就只能被她拋在身后 禪院真依的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后,她什么也沒有說,只是攥緊了和服袖子,用力低下了頭,不讓埼玉看到她此刻臉上的表情。 一片寂靜之中,埼玉的聲音響了起來:但是真希決定離開禪院家也沒有錯吧。說實話,我也不太明白你們家的事情??傊?,你去找你jiejie談談如何? 絕對不行的禪院真依低喃道,jiejie離開禪院家之后,我對她說過很多難聽的話。她現在一定討厭我了,不僅不會好好和我談,還會笑話我。 她用手掌捂住了眼睛:就是因為逞強對她說了過分的話,我才不能讓她看到我現在這副狼狽的樣子呀。 那啥,她不是這樣的人吧埼玉挑起一側眉毛,雖然我和你jiejie算不上很熟,但是那只不過是姐妹吵架而已,至于會互相討厭嗎? 姐妹吵架?禪院真依放下手,呆呆地看著埼玉。 你們不是姐妹嗎?埼玉不解反問,那不是姐妹吵架是什么? 或許是因為自己和禪院真希的姐妹身份被再次確認,不知為何,從埼玉簡簡單單的話里,禪院真依感受到一股突如其來的暖意。 埼玉這個家伙雖然真的完全不是她喜歡的類型,但和他當朋友的話,說不定也不是不可以 仔細回憶一下,就連那個東堂葵,似乎都對埼玉贊譽有加雖然東堂葵惹人討厭,但他也不至于會稱贊糟糕的家伙。 想到這里,禪院真依定了定神,又深吸了一口氣。 我有言在先,她嘴硬說道,你如果想要我感謝你的話,那你可打錯算盤了,我可是不會感謝你的。 ???埼玉有點無語,我也并不是為了讓你感謝才那樣說 禪院真依沒有聽埼玉的話,而是繼續說道:哼,雖然我剛才說了那樣的話,但是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姐妹之間就是那么回事。 而且真希也不是沒有對我做過過分的事情。小的時候她明明說絕對不會扔下我的,結果轉眼間就忘記諾言扔下我,自己一個人跑了。 那天我聽到真希離家出走前和家主的對話了。她竟然說這件事和真依沒關系。我們明明是雙胞胎,她卻毫不猶豫地排除了我,也不問我的意見。這算什么?很傷人心的??! 埼玉,你說我jiejie到底是怎么 在禪院真依的喋喋不休中,埼玉的表情逐漸放空。 這家伙為什么要對他說這些?好麻煩啊 就在這時,埼玉突然察覺到包廂門外又一次傳來了腳步聲。 是剛才的店員,一定是來問他結賬的事情的! 埼玉頓時再次慌張了起來。但就在這時,他的目光突然落在了禪院真依的身上。 等一下,是禪院家說要請自己吃下午茶的,而禪院真依又是禪院家的人 這么說,只要讓她結賬不就好了? 禪院真依還在喃喃不停地說著姐妹二人的往事,絲毫沒有注意到埼玉看著她的目光已經有點不對了。 禪院真依的碎碎念突然被埼玉打斷了。 呃,怎么說呢那個,我覺得你現在最需要的,是一個清凈的空間,好呆在里面認真思考一下自己的未來。 埼玉表面一臉認真地對禪院真依說著,實際上內心緊張得不行:就是你要想接近jiejie的實力,決定自己今后的路,除了要增強戰斗力以外,心理的鍛煉也很重要。必須做到心理上和生理一樣強大。 總之我就先走一步,留下空間給你好好思考!埼玉斬釘截鐵地說道,你要加油哦! 禪院真依有些茫然地看著埼玉:???哦,嗯 埼玉說得確實有道理。和jiejie對比,她欠缺的,不僅僅是才能,還有心理精神上的強大嗎? 埼玉這個人,或許真的是個不錯的家伙 禪院真依若有所思地坐在原地。而埼玉見她接受了自己的說法,連忙抬腿朝門外跑去。 光頭锃亮,披風飄飄,埼玉一邊跑還一邊急急匆匆地說道:對了,剛才禪院直哉走的時候沒有付款,所以結賬什么的就麻煩你了! 哦誒? 禪院真依猛地抬起頭。 而映入她眼簾的,除了禿子一溜煙跑走的背影外,還有門邊探出來的、店員笑瞇瞇的臉。 不是吧?剛剛還在想這禿子莫不是一個值得結交的朋友,但沒想到下一秒,作為成年人的他就扔下未成年的自己來結賬? 禪院真依震驚得無以復加。她雙眼瞪得滾圓,就連話都說不出來。 所以說她剛才的感動都是假的嗎?明明她都敞開心扉了,這家伙居然在想著要怎么忽悠她留下來付錢! 下午四點半,公交在站臺停下。 車門打開,身穿運動外套的禪院真希背著咒具包下了車。 嗡地一聲響,公交車門再次合攏,緩慢開走。而失去了車身的遮擋,道路對面的河堤上,身穿和服的少女的背影清晰可見。 禪院真??匆娏俗诤拥滩萜荷系膍eimei,便抬步朝著她走了過去。 運動鞋踏在濕潤的青草上,發出沙沙的聲音。禪院真希一步步走到禪院真依的身旁,彎腰與她并排坐下,順手將咒具袋放在腳邊。 還真是少見啊,你主動叫我出來。 禪院真??粗ü怍贼缘暮铀?,眼鏡反射著水面上的白光,遮擋住了眼睛,我還以為你已經不想再見到我這個jiejie了呢。 我可沒這么說過。禪院真依別開頭,頓了頓,今天,禪院直哉帶我去見埼玉了。 禪院直哉?禪院真希有些意外,那個晦氣家伙又要干嘛? 他奉家主的命令,打算招攬埼玉進入禪院家。 禪院真依抬手將鬢邊的發飾拽了下來。雖然她此刻的表情已經重歸平靜,但不停捏著發飾的手指卻無意中泄露了她此刻的情緒,說是如果埼玉喜歡的話,可以和我結婚入贅。就算想和你結婚也可以。 哈?開什么玩笑?禪院真希猛地明白了過來,盯著meimei身上精致的和服,所以你才穿了這一套振袖和服去見面? 是啊。禪院真依點點頭。 嘖。禪院真希不爽地咋舌。 沉默持續了片刻。 禪院真依終于回過頭來,雙眼直勾勾地盯著禪院真希那張與她一模一樣的臉:你怎么不問問我結果? 那還用問嗎?埼玉的話,肯定是拒絕了吧。禪院真希毫不猶豫地說。 你怎么知道他會拒絕?禪院真依有些意外地問。 啊,這個要怎么說呢?禪院真希想了想,形容道,埼玉那家伙不可能愿意和老頭子那樣的人一起做事,更別說當老頭的手下了。而且要說用結婚來招攬他之類的嘛,那個埼玉大概沒這種世俗的欲〇望吧。 禪院真依: 不過這也解釋了我連著兩天收到禪院家的信的原因。那些老家伙突然一反常態,在信里和顏悅色地勸我回禪院家,那種語氣簡直讓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禪院真希摸了摸自己的胳膊,這恐怕是因為他們從埼玉身上看到了天與咒縛的可能性,所以想起了我吧。 但是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要回也不是以現在的身份回。她說,真要回去的話,我一定會是以家主的身份回去。 你還是沒變啊。禪院真依輕聲說,都過了這么久了,還打算當禪院家的家主嗎? 那可是當然的。 禪院真希咧開嘴笑了,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我要把禪院家徹底改個樣子! 禪院真依抱著膝蓋低下了頭:是嗎。那我就等著啰。 不過倒是你,還留在那里真的好嗎?禪院真希問,還好你這次遇到的是埼玉,但下次,就不知道禪院家又會把你賣給誰了哦? 我知道,禪院真依目光沉沉,我已經決定好了。下周我就離開禪院家。 我已經看清了,絕不能對禪院家再有任何期待。她說,雖然這次是埼玉幫了我,但總不能一直靠別人。也不能一直什么也不做干等著你。用自己的手爭取來的東西才更安穩。 禪院真希有些意外:嚯,原來你一直在期待著我嗎? 我可真討厭你。禪院真依目光閃爍。 啊是嗎。禪院真希不以為意。 沉默了一陣,禪院真依又說道:除了這件事之外,我還聽埼玉說,加茂家也朝他伸出了橄欖枝,不過同樣被他拒絕了。 在高層視他為眼中釘的情況下,還有膽量一連得罪禪院、加茂兩家,接下來埼玉一定會遇到不少麻煩吧。她說。 難得的,禪院真希同樣認同了這一看法:確實如此。那些家伙雖然貴為御三家,但人品和氣量卻都不怎么樣,小肚雞腸得很。接下來他們肯定會想辦法打壓埼玉。 畢竟對于他們來說,自己得不到手的東西,自己看不順眼的東西,就寧可打壓毀掉。對待沒有咒力的我的時候就是這樣。她輕嘆道,不過這一次,那些老家伙可別以為自己還能一手遮天、為所欲為。 禪院真希樂觀地說道:畢竟這次他們盯上的,可是那個興趣使然的英雄啊。 另一邊。 這個叫埼玉的小子,還真是不知好歹! 加茂家中,家主重重一掌拍在桌面上:既然如此,那加茂家也不會對他客氣。要讓他見識一下惹怒加茂的后果。 眼看加茂家主產生了對埼玉動手的想法,加茂憲紀的心中不由得一緊。 加茂家主雖然知道埼玉并不是徹底的草包,但卻并沒有充分意識到埼玉的強大。而加茂憲紀對此卻更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