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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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禪院真希察覺到震感,大吃一驚,是地震了嗎?這個時候,東京偏偏發生地震? 不是釘崎野薔薇一把抓住了禪院真希的手臂,神色帶著幾分不敢置信,這是地鐵要來了! 為什么會有地鐵?所有地鐵列車應該都被強制停止了才對??! 然而由不得幾人不信。遠處逐漸照來一道白光,地鐵列車由遠及近而來。與此同時,除了埼玉與禪院真希外,擁有充足咒力的釘崎野薔薇和禪院直毘人都從駛來的列車里感受到了詭異的咒力。 一定是詛咒搞的鬼! 禪院直毘人臉上的醉意已經消失不見了。他盯著遠處駛來的列車,表情少有地凝重了起來。 我們目前還在站內,就算已經下到軌道上,也來得及重回站臺躲開。但是假如有咒術師這時候正好位于站臺與站臺之間的封閉隧道中的話 就算是遠遠強于普通人類的咒術師,即便發現不對、拔腿就跑,也未必跑得過地鐵的速度。 禪院直毘人的臉被越來越近的列車前燈照亮:會被碾死的。 面對突如其來的危機,一個黃色的身影突然向前一步,咚地一聲跳到了鐵軌上。 那人赫然便是埼玉。 埼玉?釘崎野薔薇大吃一驚,你在干嘛? 你們不是說讓這個列車一路開過去的話會變得很麻煩嗎?埼玉站在鐵軌中央,身體已經被前方明亮的車燈映照得發白,表情卻一如既往地簡約呆滯,那讓它開到別的地方不就好了? 你要如何讓它開到其他地方?禪院直毘人雙眼圓瞪,唇邊的胡子都要翹起來了,別開玩笑了,快上來! 那一瞬間,禪院直毘人再次使出了他的術式投射咒法,整個人瞬間便消失在了站臺之上,出現在了埼玉面前。 列車距離埼玉只剩下十米。然而禪院直毘人相信,即便在這種時候,他的速度依舊足以讓他抓住埼玉,然后重新回到站臺之上! 禪院直毘人下意識地抬手朝著埼玉抓去。那張簡筆畫一般的呆臉在他眼中無限逼近,觸手可及。 然而就在即將接觸到埼玉的那一瞬間,禪院直毘人只覺得前方的身影一閃。 又一次,他的手指合攏,然而抓住的,依舊只有空氣。 怎么回事?這個禿子竟然連續兩次讓他抓了個空? 禪院直毘人驚愕莫名,心頭涌起一陣荒謬的感覺。但此刻,列車進一步迫近,他已經無暇再抓上一次,只得按照原定計劃,重新以最高速度回到了站臺上。 這一切發生在兔起鶻落之間。直到禪院直毘人回到站臺之上,一旁的釘崎野薔薇與禪院真希都還沒能看清剛才發生了什么。 下一秒,帶著隆隆巨響,地鐵列車仿佛巨獸一樣疾馳而來,瞬間就吞沒了軌道上那個小小的光頭身影。 埼玉! 站臺上的禪院真希與釘崎野薔薇發出一聲驚叫,而禪院直毘人的眉毛猛地一顫,雙眼不由自主地瞇了瞇。 然而下一秒,他們都看見了一個奇妙的景象:誒? 地鐵列車在軌道上疾馳,而就在列車內的駕駛室中,釘崎野薔薇等人看不到的車廂之中,面帶縫合線的藍發咒靈雙眼微闔,手指輕輕打著節拍。 自從確認帳被破壞之后,真人便離開了封印著五條悟的獄門疆所在地涉谷站B5F,帶著他的部分改造人庫存一路沿著鐵軌,找到了最近的一輛被強制停止的地鐵列車。 然后,他將改造人全部塞進了車廂里,控制著列車重新開始了行駛。 這么做的目的,便是狩獵那些進入帳內試圖尋找五條悟的咒術師。 將咒術師直接碾死,或是放出車內的改造人圍攻這就是真人準備在遇到咒術師后的做法。 列車就這樣帶著隆隆巨響一路向前。而車內,真人滿意地看著地鐵車窗外映出的景象。 接近站臺,地鐵車窗外逐漸出現了車站的光線,隧道兩側也開始掠過發光的大幅廣告。 后方車廂里的改造人仿佛罐子里的沙丁魚般重重疊疊地擠壓在一起,發出一陣陣仿佛風燭殘年的老人一般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呻〇吟。 好哦,真人趴在車窗邊觀賞著外面的景象,自言自語,臉上的神情天真得如同一個無辜的孩子,就這樣一口氣沖過去,把路上的咒術師通通壓扁吧!嗯? 地鐵車頭突然一晃,似乎撞到了什么東西。 哦!真人先是微微一怔,隨后臉上猛然浮上了猙獰的笑容,撞上了 然而就在下一秒,真人突然察覺到有什么不對。 正在疾速往前行駛的地鐵在經歷了剛剛的那一下撞擊之后,突然頓了頓。 隨后,真人便眼睜睜地看著地鐵的行進方向突然來了個180度大轉彎,窗外的景象由鐵軌變成了站臺。 那一瞬間,似乎有三張驚呆了的臉在車窗外一閃而過,但還沒等真人看清是人還是廣告立牌就消失了。 咦? 真人抬起手揉了揉眼睛,重新看去,這才確認自己看得沒錯。 不知為何,地鐵竟然突然離開了軌道,行駛上了比軌道足足高出一米多的站臺,隨后一路穿過了候車大廳,直奔盡頭人行樓梯而去。 怎么回事?為什么地鐵會突然上樓梯? 真人瞪大了眼睛,反應過來的時候下意識地撲到了cao作臺前終止了自動駕駛模式,試圖扳緊手剎緊急剎車。然而這么做并沒有任何用處。地鐵依舊一路沖上了人行樓梯。 可惡,明明系統已經顯示車輪停止轉動了,但為什么列車還是一路朝著莫名其妙的地方開過去??! 人行樓梯設計時并未考慮過要讓地鐵列車經過的情況,因此在真人愕然的目光之中,地鐵車廂一路磕磕絆絆地壓倒了扶手,在樓梯拐彎處又轟地一聲撞碎了墻壁。 磚石四落,地鐵就這樣呼嘯著順著樓梯一路往上,最終整條列車都伴隨著逐漸遠去的巨響,消失在了上方。 沉默持續了很久。一時間,空曠的地下車站內回蕩著的,只有不斷從人行樓梯高處簌簌落下的碎石的聲音。 站在破破爛爛的站臺上的三人面面相覷。 良久,釘崎野薔薇干巴巴地說:你們也看見了嗎? 禪院真希木然說道:你是說埼玉抬著車頭,把整列行駛中的地鐵都從軌道上拖走了的那一幕嗎?嗯,那個我也看見了。 禪院直毘人的眼睛都瞪大了,唇邊的胡須高高翹起,整個人震驚得無以復加。 居然能以一己之力控制疾馳中的地鐵列車,甚至能抬起地鐵就跑 這樣看來,他兩次的出手落空,恐怕并不是巧合,而是埼玉以比他更快的速度,躲過了他的攻擊。 想到這里,禪院直毘人的神色凝重了起來。 這個叫做埼玉的禿子,到底是何等人物? 第86章 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地鐵一路轟隆作響,順著樓梯向地鐵站外飛馳。而地鐵車頭下方,埼玉雙手托舉著巨大沉重的車頭,表情呆滯,交互邁動雙腿,一路跑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咒術師做的嗎?但列車周圍并沒有感受到除了我以外的咒力 還是說機器故障? 車內的真人看著地鐵莫名其妙上了樓梯,一路往地鐵站外跑。他拼命拉手動剎車卻沒有用,甚至隱隱覺得地鐵的速度似乎比在軌道內的時候更快了。 地鐵就這樣一路上了幾層樓梯,沖出了地鐵站,來到外面因為警方大面積封鎖而變得空無一人的街道,接著順著人行道一路向前沖去。 無可奈何之下,真人只得趁列車來到拐角處一拳打碎車窗,從車內跳了出來。 在街邊一個翻滾,真人落在了地上。而列車就在他的身邊隆隆飛馳,車廂貼著他揚起的發梢掠過,車輪與地面刮擦的聲音震耳欲聾。 等他抬起頭,地鐵列車已經帶著他的那批改造人一路穿過街口遠去了。 真人呆呆地蹲在原地,看著地鐵消失的方向,驚愕莫名: 埼玉高高托舉著地鐵車頭出了地鐵站,一路跑到了一個比較寬敞的路口,這才一揮手,把地鐵往地上一扔。 沉重的地鐵車頭發出咚的一聲巨響,重重落在了地上,撞得地面都搖晃了幾下。 嗯,帶到這里的話應該就沒問題了。埼玉拍了拍手上的灰,呆滯的目光看向車廂內,接著就是車廂里的乘客 就在這時,一直緊閉著的地鐵車門突然在一陣不正常的吱吱聲中,被一股巨力仿佛揉皺紙皮一樣扳開了。 幾根鋒銳纖長的指甲緊貼著皺巴巴的車門,一根根伸了出來。隨后探出的,便是一個又細又長、皮膚布滿皺紋的,畸形的腦袋。 埼玉微微一怔:嗯? 恰逢一片烏云遮擋住月光,整片涉谷地區都陷入了黑暗。地鐵車廂門被一扇扇扳開,車窗也在一聲聲脆響下碎裂。 無數張非人的面孔從車廂內探了出來,仿佛一截潮濕的枯木上冒出一叢叢奇形怪狀的蘑菇。 昏暗之中,改造人一雙雙發光的眼睛熒熒燃燒,在黑暗中注視著埼玉。他們逐漸爬出車廂,將埼玉圍在了中央。 還以為車里有乘客,沒想到都是這樣的家伙。 埼玉站在改造人的圍攏之中,一雙無神的眼睛平靜地看著他們:這么說,這里的都是敵人吧? 但改造人哪里還聽得懂埼玉的話?只聽一聲尖銳的鳴叫,四周大大小小、奇形怪狀的改造人幾乎是同時朝著埼玉飛撲而來,一具具沉重的身體霎時間疊成了小山,將埼玉的身影壓在最下方,徹底吞沒。 就在下一秒,堆成小山的改造人突然被一股巨力從內而外猛然彈開。一股拳風從地面升起,直沖向了漆黑的天空之中,竟將涉谷上方的云層瞬間轟碎,蕩開一圈又一圈圓形的云痕。 那一瞬間,還留在地面上的人,包括七海建人、伏黑惠、熊貓、狗卷棘、家入硝子等人,無論處于戰斗之中,還是在疏散人質,亦或是忙著治療傷者,都中止了手里的動作,下意識地抬起了頭。 同一個名字從眾人的口中吐出。碎裂的云層映入了不同的眼里。 埼玉?七海建人抬手扶了扶墨鏡,腦海中回憶起京都郊外那場令山頭崩裂的試探之戰。 埼玉來了嗎?日下部篤也立刻來了精神,招呼熊貓,我們快去與他會合吧。 但愿埼玉別給我增加工作量,家入硝子咬碎了嘴里的糖果,血糖有點不足了都。 在那邊的絕對是我們的埼玉干部!正在協助警方護送市民離開的受害咒術師聯盟同樣大聲說道,埼玉干部已經大顯身手了!我們也決不能落后! 而就在原地,埼玉被改造人掩埋的身影重新出現。 他右手握拳,高高舉過了頭頂。重新出現的月光的照耀下,他的頭頂閃閃發光,眼窩卻被眉骨的陰影籠罩。 四周改造人的身體碎片簌簌落下,仿佛一場血雨。地面以埼玉為中心,濺開了足有三米多長的大片綠色血花。 埼玉緩緩放下手,略微抬起頭,面孔重新變回了簡筆畫一般的模樣。 雖然搞定了地鐵的事情,但是又和其他人分開了。 他自言自語,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了一陣鳴響。 哦!埼玉頓時精神了起來,扭頭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總之還是先朝著有聲音的方向過去看看吧。 涉谷站八公出口廣場上。 巨大的冰山幾乎侵占了整個廣場,冰殼表面閃爍著細碎的白光。 幾塊碎裂的小小冰塊掉落,在地面上一路滾動,最終停了下來。冰塊在原地晃動著,光滑的表面上倒映出兩個被埋在冰層之中的人影。 剛剛才解決了一批詛咒的壞相與血涂,此刻全身都被埋在厚重的冰塊之中。兩人仿佛雕塑般一動不動,徹底失去了行動能力。 而另一處的厚重冰層后方,冰塊破碎的聲音不斷響起,冰層微微震動。 赤鱗躍動超新星! 被凝聚到極致的血滴猛然炸開,瞬間在冰墻上轟出一米深的大坑。 脹相發動術式奮力前進。而此刻他腦海中浮現出來的,是剛才眼前所見的情景。 身材嬌小的銀發詛咒師突然在暗中偷襲,用冰塊將一行四人徹底隔開。 稍弱一點的壞相與血涂遭受猝不及防的攻擊,一瞬間就被徹底凍住。但實力最強的脹相卻在攻擊前一瞬發現了異常的咒力流動,因此趕在遭受襲擊前做出了防御。 即便如此,拔地而起的厚重冰墻依舊瞬間將脹相與虎杖悠仁阻隔開來。而冰墻升起前,脹相看見的最后一幕,便是銀發術師朝著被凍住半截身體的虎杖悠仁走去的畫面。 可惡,悠仁 壞相和血涂雖然被冰塊凍住,但他們的咒力足以自保,光是這樣還不會死去。因此現在最危險的是被迫和敵人圈在了一起的虎杖悠仁! 想到這里,脹相奮力用術式不斷炸碎冰層,一路向前行進。 前方的冰墻越來越薄。終于,隔著一片半透明的冰面,脹相隱隱約約看見了虎杖悠仁與使用冰的詛咒師的影子。 超新星! 最后一片冰塊被血爆炸開。脹相一拳擊碎洞口周圍的碎冰,大步跨了出去。 悠仁他大聲吼道。 出乎意料之外,出現在脹相面前的,卻是一副平靜到接近詭異的情景。 嶙峋的錐形冰塊由內往外散開,仿佛鋒利刺骨的花瓣。而冰錐所圍繞護衛著的,卻是一塊由透明澄澈的巨大冰塊所形成的高地,仿佛高高的王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