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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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當她發現蘇輕雪并不在她旁邊的時候,尷尬又變成了緊張,她連忙掀開被子起來,走出臥室,便看見蘇輕雪正倚著臺喝酒。 尚飛花此時因宿醉有些頭疼,便很吃驚蘇輕雪居然有開始喝酒,開口道:你很喜歡喝酒? 蘇輕雪抬眼望來,那眼神很奇怪,似乎包含千言萬語,但尚飛花看不懂,只看出很復雜,與平常不同,對方開口道:以前不算喜歡,以后就說不準了。 眼神和語氣加起來,尚飛花感覺出蘇輕雪不太開心,她理所當然便覺得,蘇輕雪是因為昨晚的事不開心,心中不覺浮現出失望來,她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好說了句:對不起。 蘇輕雪一愣,隨即道:對不起什么? 尚飛花道:昨天晚上,喝醉了 蘇輕雪問:你還記得你做了什么,說了什么么? 尚飛花道:我記得。 蘇輕雪的心中頓時劇烈波動起來,脫口而出道:你都記得? 那莫非對方也記得阿許? 尚飛花見蘇輕雪如此激動,頓時有些猶豫,道:或許忘記了些什么? 蘇輕雪頓時噤聲,轉身不看尚飛花,她很想問尚飛花是否還記得叫出了阿許的名字,又或者直接問阿許是誰,然而話在嘴邊,便無論如何說不出口了,她苦笑,暗想,大約是還太清醒了,她又喝了口酒,道:我也不清不楚的,你沒必要道歉,反正也你情我愿。 你情我愿四個字從口中說出,莫名泛出苦澀滋味來,早上喝的半瓶酒都沒有讓她眩暈,此刻卻眼前模糊起來,她眨眨眼睛讓自己變得正常,回過頭去,道:今天還有什么事么? 尚飛花道:今天倒是沒什么事 蘇輕雪道:那我們出去走走。 蘇輕雪雙頰泛紅,看來艷若桃李,尚飛花看的一陣恍惚,想起昨天的情形,心中便是一陣悸動,但她又有些惶恐不安,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 還能像以前那樣相處么?可是若是像以前那樣相處,她自己便有些不甘,她本能地覺得,她們既然已經如此親密,何不繼續親密下去呢? 不過這些話一來不好說出口,二來尚飛花也組織不好語言,只好先去收拾收拾自己,她去浴室沖了個澡,又想起手指劃過對方肌膚的觸感,與對方嬌柔的喘息,那些美妙的景色時不時在眼前浮現,尚飛花裹好浴巾出門,一邊吹頭發,一邊看著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蘇輕雪,只覺得體內似乎有一根羽毛,在不斷地掃過心尖。 她把頭發吹了個半干,穿好衣服站到蘇輕雪身邊,蘇輕雪睜開眼睛,尚飛花看出對方滿臉疲憊,便小心翼翼地問:很累么?有沒有傷到? 蘇輕雪聞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反應過來之后,臉便變得通紅,她是初嘗情事,說不出什么太多的東西,只記得像是被泡在溫水中被拉著不斷下沉,開始又疼又麻,后來就又疼又爽,兩者難以區分,她突然想到,若是尚飛花沒有經驗,絕不可能那么熟練,于是她又想起阿許,阿許是誰呢?尚飛花的戀人么?她們是否也曾這樣水rujiao融,叫人難以忘懷? 想到這,臉又白了,蘇輕雪道:沒有。 她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加了句:你很熟練。 尚飛花道:是么?我自己沒想太多 她看蘇輕雪神色不對,忙道:熟練不好么?對不起,我不知道。 蘇輕雪已經開始懊惱說了那句話,這話聽起來實在小氣又胡攪蠻纏,尚飛花失憶了,哪里能記起以前的事呢?可是偏偏她現在又知道了有這么一個人,她突然又想,自己現在這樣算不算小三?說不定人家如膠似漆,感情好得不得了,正在到處尋找尚飛花也說不定。 想到這,就更加如坐針氈,蘇輕雪看著尚飛花,想,說到底,覺得這人會屬于自己,只是自己的一廂情愿,對方現在失憶有點沒有常識,把自己當成了重要的人,說不定恢復記憶之后,就把自己忘到腦后了。 蘇輕雪越想越難過,越想越絕望,神情間便無法控制地透露出來,尚飛花十分心疼,伸手想要摸一摸對方的肩膀,蘇輕雪下意識躲開,如此動作,又叫尚飛花僵住了身體,尚飛花垂眸哀傷道:你是不愿意讓我碰你了么? 蘇輕雪見尚飛花委屈,暗想:你還委屈呢?我豈不是更委屈? 雖這樣想著,卻還是心軟心疼了,蘇輕雪道:我只是有點不習慣很晚了,我們去吃點東西。 酒店提供三餐,尚飛花便點餐來了房間,明明是親密之后,兩人卻變得從未有過的遙遠,吃飯時一句話也沒有說,尚飛花皺著眉頭,有時她下意識地想給蘇輕雪撥頭發,蘇輕雪居然也躲開了,她認為蘇輕雪大約是很生氣,雖然不明白為何,也自然而然難過起來,此時她就不想變得繼續親密了,只希望能回到以前就好。 可如今看來,回到以前似乎也是奢望,蘇輕雪在躲著自己,就算是尚飛花也看得出來。 吃完晚餐,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兩人出去到了附近的公園,漫無目的地閑逛了幾圈,一路上尚飛花想要說話,卻不敢開口,蘇輕雪想要說話,卻不知道如何開口,兩人便沉默地在夜色中前進,突然看見前面有個老頭擺攤,說是算命,蘇輕雪瞟了一眼,道:那老頭好像不是人。 尚飛花連忙接話:不是人是什么? 蘇輕雪道:妖怪唄。 她恢復了一點,看見妖怪就也不虛了,上前幾步圍觀,那老頭正給個年輕女孩算姻緣,算完之后,老頭說了一大堆吉利話,然后掏出兩根紅繩,說是姻緣繩,只要戴在情侶身上,就能保證不分離。 女生笑瞇瞇買了,蘇輕雪翻了個白眼道:騙人。 而老黃現在隔著人群,看見了尚飛花和蘇輕雪,也是一驚。 這兩人他都認識。 老黃是個走運化形的狗妖,沒啥大能耐,前一陣子便加入了萬物有靈互助會,這是個妖怪互助會,有挺多福利,他因為活得久,臉皮厚,沒多久就成了這地區的負責人,于是知道了一些內部資料。 蘇輕雪前一陣子給互助會找了好多茬,早就上了黑名單,資料室的人特意指著照片告訴他,看見這人就向上報告,防止她又來找茬,而尚飛花是另一區的負責人來告訴他的,告訴他有個挺特別的妖怪到了K市,身上沒什么妖氣,但確實是個妖怪,給的照片上,就是尚飛花。 這兩人怎么走到了一起?老黃一邊在心里如此嘟囔,一邊又有些緊張,擔心蘇輕雪來找他的茬。 沒想到蘇輕雪只圍觀了幾秒,就走開了,他松了一口氣,結果過了半個小時,她們又走回來了。 兩人剛走到了湖邊,仍舊一直都沒有說話,尚飛花這次路過算命攤,想起這是蘇輕雪主動說話的一個契機,便說:我們要不要也買兩條。 蘇輕雪道:不是說了么,這是騙人的。 尚飛花點頭稱是,可還是拉著蘇輕雪的衣袖到了算命攤前,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挺想要的。 大概是因為害怕,蘇輕雪會想要和她分開。 尚飛花道:算一次多少錢? 老黃緊張:兩百。 尚飛花皺眉:那么貴? 老黃便想,難道真是找茬? 不過他輕易不想自找麻煩,便立刻改口:二十。 尚飛花卻拿出兩百,遞給老黃,說:算的準一點。 簡直摳門成習慣的蘇輕雪竟然沒有制止,沉默地站在一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老黃摸不準兩人什么意思,不敢要八字,畢竟對修仙者來說,八字是很重要的東西,于是便說:要不我們測個字? 尚飛花叫蘇輕雪寫,蘇輕雪拿著筆面對白紙猶豫了片刻,落筆卻情不自禁,寫下了一個許字。 尚飛花看著這個許字,心頭莫名一跳,細想卻不知為何,微微皺眉,不言不語。 老黃摸著白色的胡須,又揉了揉鼻子,不知道咋說。 算命這種事,八分察言觀色,老黃看出來,蘇輕雪心里有結,再看這字,沒有什么直接含義,下筆卻很重,寫字時亦是神情凝重,再看字本身得了,八成是人的名字。 不知道是姓還是名,總之大約是感情因為這人有問題。 這話就難說,既不能一味夸,也不能全然唱衰,老黃沉吟道:從字看來,你們彼此之間有結,想必是為了一個人 話音未落,蘇輕雪便道:胡說八道。 老黃頓時心里有數,連忙道:看岔了,我再看看。 他再看片刻,開口道:這字帶言不帶口,有些話不好說,也可能是說不出來,不過你們可以做出來??! 老黃沒想太多,蘇輕雪卻心里有鬼,臉色一紅,尚飛花看出這算命的根本是見風使舵,便說:算了,賣個手鏈給我們。 老黃便不多說,挑了兩根最精致的,遞給尚飛花,道:算的不滿意,手鏈我就不收錢了。 尚飛花拿了手鏈,兩人繼續往前走,走了一段,尚飛花道:我給你戴上。 蘇輕雪原本強撐著的情緒突然因為這句話崩潰了,她高聲反問:你知道這是什么意思么? 她一邊說話,眼淚一邊突然落了下來,尚飛花嚇了一跳,抓住蘇輕雪的手道:怎么了,我、我知道啊。 蘇輕雪甩開她的手道:你知道什么啊,你什么都不知道。 言畢,她發現自己嗓門太大,已經造成了眾人的圍觀,她連忙快步向前,到最后甚至用出輕身術來,飛快地離開了。 尚飛花追了幾步,沒有追上,站在原地,又是茫然,又是恐慌。 她想著蘇輕雪的眼淚,便覺得大約是自己錯了,可是到底錯在哪呢?是不該喝酒,還是不該失控,又或者不該表現出想要永遠在一起的態度? 心像是被山岳壓住般沉重,這時手機響起,尚飛花接到薛仁信的電話,薛仁信在電話那頭狗腿道:明天什么時候出發???我好定個鬧鐘。 找東西的事頓時讓尚飛花轉移了注意力,她決心還是先解決自己身上的問題,便說:明天早上八點,我在酒店門口等你。 放學做完作業之后,渺渺又想起了顧銀盼給她發的小說。 鑒于沒事可做,她便拿出來看了,看了大約二十章,便對顧銀盼的審美產生了懷疑。 她拿起手機看了眼顧銀盼的回復,看見顧銀盼在她發了問號后回復她【好感人】 感人么? 顧銀盼看來看去,也覺得男女主角似乎都有病,把別人當成替身到底有什么意思,她完全搞不明白。 但是她突然想到,最開始她把小羽當成了別人的替身,小羽會不會介意呢? 受到啟發,渺渺來到喬中羽的房間,見喬中羽正在畫畫,便乖乖坐在床沿,準備等喬中羽畫完再問問題。 但喬中羽一看渺渺坐下來盯著她,就畫不下去了,關了頁面問:怎么了,渺渺? 渺渺現在是小孩子的樣子,就沒有成人狀態那么大的沖擊,但實際上喬中羽現在根本沒法把渺渺當成小孩子了對方把她壓在床上落淚的樣子歷歷在目,實際上,喬中羽很想否認,她后來甚至做過接下去的春夢。 實在太丟臉了!她不想提! 渺渺道:小羽會在意,第一個小羽是個什么樣的人么? 喬中羽的眼神頓時發生了強烈的波動她當然在意,在意的要命! 她記得曾經的渺渺有多么在意這個人,對方在她身上留下了如此多的印記,就算現在也看得出來,渺渺缺乏安全感,似乎就是因為對方當初突然離開。 話雖如此,喬中羽還是故作鎮定:還好,你不是都不記得了么。 渺渺看著喬中羽的神色,輕而易舉地就看出了對方的十分在意,她莫名有些開心,開口道:其實我確實不太記得了,她長什么樣我也不記得,以前我覺得人類都長一個樣子,現在才分的出來。 她頓了一下,又說:但是我出生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現在想想,你也不像她,只是你們都是年輕女性而已,我只是太寂寞了,而小羽又很溫柔。 喬中羽被說溫柔,頓時有些臉紅,擺著手道:我只是個普通人。 渺渺道:總之,你和她完全不一樣,現在我也不太在意她到底是誰了,反正都是那么久以前的事情了。 渺渺想,以前她那么在意,其實是因為生活環境實在太簡單了,人要是生活壞境簡單,便很容易覺得屁大點的事,都是天大的事情。 喬中羽轉過味來,發現渺渺會來說這話,似乎是為了安慰自己,頓時十分感動,感動中又覺得自己禽獸對一個如此全心全意純潔萬分地對待自己的人,居然動了邪念。 她動容道:你怎么會想到跟我說這個? 渺渺便說:銀盼給我發了小說,說起來,你上次說的性生活,這書里好像也提到了,不過沒有具體寫唉 話音未落,喬中羽便說:別看了,快刪掉! 這天晚上,顧銀盼喬中羽的短信,告訴她別給渺渺發亂七八糟的東西。 顧銀盼很不服氣,她并沒有發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啊,她只是覺得對自己有點用,說不定對渺渺也有點用,才發給渺渺的。 在心里默默嫌棄對方不識好人心之后,顧銀盼開始思考自己的事情。 要表白么? 言情小說的結尾,主人公似乎都是通過浪漫的表白在一起的,顧銀盼以前從來沒想過表白,因為沒有這個概念,也不覺得有什么必要。 可是看多了言情小說之后,她也被人類世界這套洗腦了,覺得好像要經過一些儀式感,再變得更親密比較好而且唐九容作為人類,肯定也是認同這一套的。 但是,具體要怎么做比較好呢? 大家在做這種事的時候,經常有親友團的幫助,顧銀盼思來想去,發現最能咨詢的人,居然就是季滿庭,首先季滿庭知道自己喜歡唐九容的事,其次她對唐九容也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