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大禍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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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大禍臨頭 定西侯展開信箋一看,只見上面寫著:“各地驛站,近來接諜報,現任大順銀聯?市場監督署之督察石子衡,原系雷州府治下淮縣之縣令。歷年來,其不誤正業,終年攜女匪四處游蕩,荒yin無度,并長期與黑衫軍之匪幫有染,共謀所謂大業。據查實,之前,石子衡就曾與鬧騰一時的紅蓮幫勾結,隨后,又私心大發,在妖道幫助下,竟鏟除曾經的友邦,獨吞紅蓮幫在鏡湖之金礦,其險惡之嘴臉可見一斑。眼下,石子衡仍持有皇帝陛下親手御賜之《全權代理書》一份,并有皇帝令其征召賢才,編撰《大順時代周刊》之口諭,使其更加有恃無恐,得以四處行騙!為消除不安之因素,現組建大順法政處,直屬太子領導,獨立行事,以專攻反賊,共建安定和諧之社會!傳令各地,望見到石子衡者,竭力控制其,并及時通報上級,以求盡快除卻禍害。另據報,石賊早已自建反軍,欲在謀權奪位,險惡之極。故,欲取之,必以智對之,切不可盲目行事!另,據可靠消息,定西侯之女已嫁與石賊,故,以謀權奪位之罪證,共處之!……” 看了這些,定西侯的一顆心臟都要跳出喉嚨口了,他慌忙將信箋折疊好,揣在懷里,現在,他最擔心的是,官方驛站里的小吏是否已經知道了這個消息。 “王爺,我們先走了?!笨潞埋R車,回到破廟,走到定西侯的跟前,看到定西侯一臉慘白、目光渙散的神色,不放心地問道,“大人,您這是怎么啦?” 定西侯很明顯地有些魂不守舍了,他慌里慌張地趕忙回道:“不,沒什么的。我在想,這個小站還有沒有必要再留著呢?” “哦,不過,看樣子你的身體也很不適?”柯寒很熱心地追問道,“您是不是還有點責怪我對您太生硬了點?那是對公,對,其實,我們私下里還是可以更為親近一點的,您說是不?” “當然!”定西侯恍恍惚惚,說話一點也不利索了。 說老實話,現在,他倒是對柯寒真的有點捉摸不透的,再加上有這么一封絕密文件,真不知該如何面對了。 定西侯感覺到,現在這情形對自己很不利。首先,朝廷那邊,那個太子不知從哪弄來的這個情報,說石子衡就是土匪一個,再者,自己也受到了牽連,盡管,那個晏紫并非自己的親生女兒,而且,自己也是確實有野心,要掌控西域大地,獨立稱王的,這幾樣加起來,他定西侯和石子衡沒什么兩樣了,活脫脫就是一個野心勃勃的匪徒?! 完了,本來還指望嫁了女兒,籠絡一個英雄,對自己的“事業”能有個幫扶的,沒想到,這個家伙竟然也是一個謀權高手,若是與他的好兄弟東方曉合伙弄術,自己又豈是年輕人的對手?哎,如此看來,自己反而成了他們的鋪路石,弄不好,還成了一個替罪羊呢,真個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一想到這些,定西侯就煩躁不安的了。 他在心底里問自己:我該怎么辦呢?是拿出那封絕密文件謀求合作,還是脅迫他就范,“幫助”他“改邪歸正”?是刻意隱瞞,繼續獨斷獨行,還是大義滅親、棄暗投明?是直接供出他,加封受賞,還是苦守基業,善始善終?是甘愿接受差遣,做個永遠的王爺,還是奮力拼爭、謀求更大發展?…… 定西侯有些糊涂了,一時間拿不定主意,便心急如焚。 “伯父大人!”這時,柯寒對定西侯倒親熱起來,甜甜地尊稱了一回,繼而又笑笑吟吟地問道,“有什么心事,可否說與孩兒聽聽,或許能夠助你一臂之力!” “是啊,都已經是一家人了,還有什么好擔心的呢?”終于,定西侯的心底有了新的聲音!促使他敢于直立起來了。 望著柯寒的笑臉,定西侯更加地堅信自己,能和賢婿合作好的,便緩緩地掏出那封絕密文件,遞給柯寒,嘆息著道:“子衡啊,大禍臨頭了!” 柯寒默不作聲地接過信箋,只看了兩行,就笑了,將信箋扔在一旁,安慰他的老丈人,道:“胡扯!” “既然發出密件了,肯定會有所動作,哎,倒是我錯殺了四和尚這個人,若不是他攔截了這密件,恐怕,西域驛站早就過來,焉能讓我翁婿二人活至今日?”定西侯也和柯寒近乎了一回,為了拉近和柯寒的距離,建立牢不可破的鐵關系,他重新撿起那封密件,挑最末尾的幾句讀道,“傳令各地,望見到石子衡者,竭力控制其,并及時通報上級,以求盡快除卻禍害。另據報,石賊早已自建反軍,欲在謀權奪位,險惡之極。故,欲取之,必以智對之,切不可盲目行事!另,據可靠消息,定西侯之女已嫁與石賊,故,以謀權奪位之罪證,共處之!……” “呵呵,我在孤島,即使有其心,欲反之,小太子那個糊涂蛋又能奈我如何?我不相信,一個開明的皇帝會不懂得分辨是非?”柯寒卻不以為意,輕描淡寫地一笑而過。 “畢竟小太子代表的是朝廷,他的授意,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更不可能輕率完事,我以為,咱們當小心為妙??!”定西侯也試著讓自己輕松一下,卻學不來柯寒的那種氣勢,仍舊心慌意亂,試探地問道,“賢婿,信中提及你自建反軍一事,到底是真是假?” “淮縣的兄弟都是能夠為老百姓的安危置生死于不顧,即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能做到無怨無悔的鐵漢子,如果他們也能稱之為反軍,那么,反得有理!這樣的反軍越多越好!而現在,與我同行的這些技術骨干、科研人員,他們也能稱得上是反軍的話,那索性就是了!他皇帝老兒又能奈我如何?”柯寒微微一笑,很牛叉地嚷道,“這些定論,要看老百姓怎么評價了。不過,這張廢紙倒是提醒了我,讓我看到了自身的價值。那個,有必要的話,可以試試獨立!” 定西侯驚得大張著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至此,他才明白,自己召來的金龜婿那是自己所能掌控的了?他既不是百依百順的沙和尚,也不是傻呆好騙的豬悟能,而是敢于大鬧天宮的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孫猴子!可悲的是,自己不是那個唐僧,沒有能夠控制住他的緊箍咒,充其量不過就是一個過氣的老妖精,卻還幻想哪一天能獨霸一方,做一個掌控天下的山寨大王呢!實在是可笑之極。 真的悲劇了!現在,哪怕自己不再有任何的“邪念”,什么獨霸?什么掌控?即使是一無所求、毛事不做、秋毫無犯,都推托不了與他的賢婿同謀獨立的干系了。 現在,他恨這一層關系,給自己平添了麻煩,卻又恨珍惜這一層關系,希望能夠得到柯寒的保護,如果,哪一天讓這小子知道晏紫不是他的女兒,便是連這一點點的牽連都沒了,那也就意味著自己的一切都到了盡頭了!一想到這些,定西侯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眼角濕濕的了。 這一刻,定西侯想死的心情都有了,他拉著一張臉,沉默著,哭笑不得。 那個嘍啰卻還不適時的過來問道:“老爺,我們還要跟他們一起走嗎?” “滾一邊去!”定西侯踢了那個嘍啰一腳,罵道,“還能往哪去???” 聽了這話,那個嘍啰趕緊將那只大箱子拎起來,用繩子綁著,扣在馬背上??上?,馬背不同于駱駝背,它沒有雙峰,馬匹稍一動彈,那箱子便跌落下地,小嘍啰又不懂捆扎的技巧,費勁勞神地弄了半天,也掛不住大箱子,正犯愁時,柯寒過來了,他拍拍小嘍啰的肩膀,努努嘴,示意他將那箱子放到他的車里。 嘍啰有些犯難,便又被定西侯狠狠地踢了一腳,一下子滾出去老遠,被定西侯罵道:“沒用的東西!” 柯寒走過去,將那嘍啰拉起來,幫他撣了撣身上的塵土,安慰道:“王爺心情不好,你且認真點做事!” 那個滿腹委屈的小嘍啰得了柯寒的安慰,激動不已,連連表示感謝。 柯寒這才轉身回到他的“萬寶”弟子們跟前,將手一揮,命令道:“兄弟們,上車,開路!” 剛剛走了一段路程,就見對面路上飛奔過來三匹烈馬,馬背上的漢子都身著寬松衣衫、扎緊袖口的練功服、腰間也都系著練功帶,頭戴斗笠,腳蹬高幫靴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此等顯貴漢子,非富即官,瞧他們急急忙忙的樣子,肯定有什么急事了。 可是,那幫家伙到得柯寒的車隊跟前,卻拽住韁繩,一個 急轉彎,攔在柯寒的前面,不再前行了。 后面由阿貴執鞭的馬車也被逼停,“萬寶”的弟子們都很納悶,紛紛探頭朝那三個漢子望去,不明白到底發生什么事。 這時,領頭的那個黑黑的瘦高個子朝駕車的柯寒打了一個響指,高聲道:“嘿,哥們,問你打聽個事?!?/br> 柯寒強壓住火氣,嬉笑著,側過頭去,問道:“什么事?非得攔在我們前面,迫停咱的兩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