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大佬在靈異綜藝裝病弱 第18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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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弋欽點點頭,“早生貴子?!?/br> 范淵突然想到臨行之前羅偶那個胖子專門找到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滿臉幸災樂禍,“自求多福吧?!?/br> 他本來以為在牧宅中已經領教到林戚的作,卻沒想到她能把人氣得肝疼,再加上聞弋欽,兩個人一唱一和的殺傷力極大。 他一時間分神,直接被沒有臉的女人雙手雙腳抱住。 女人嘎了一聲,笑了出來,“男人的味道,真幸福啊,你這么熱情,一定很喜歡我吧,我就知道會有人喜歡我?!?/br> 范淵甚至能聞到她身上傳來的腐朽的味道,他的性格本來就有些潔癖,一想到滿身腐朽的女人趴在他的身上,他的眼睛一翻,差點暈了過去。 最后還是玄門最有天賦的弟子的素養支撐著他,他手中掐訣,用咒語將女人甩飛,拔腿就跑。 林戚看熱鬧跑了,也拉著聞弋欽追了上去。 他們從前院跑到了后院,剛進入到后院,沒有臉的女人像是害怕什么一樣,只能在后院的門口徘徊,最后轉身離開。 看到她離開,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 “這個女人是誰???怎么神經兮兮的???不會就是那個女鬼吧?” 范淵看著自己身上留下的黏液,嫌棄地脫掉了西裝外套,露出里面的白襯衫,他搖搖頭,“不是,應該是她夫君的meimei,我記得他有一個meimei,但是樣貌極丑,聽她的話應該是一直嫉妒女鬼的長相?!?/br> 林戚卻突然意識到什么,“所以,這個男人讓自己媽和meimei,還有一個不知名的女人住在前院,那那個女鬼……” 范淵的眼神一變,“所以女鬼住在后院?就是我們所在的位置?” 林戚攤了攤手,“應該是這樣,你們看那扇門?!?/br> 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看上去和其他房間差不多,不過看上去也是廂房,但是并不破舊,只不過門上糊了一層厚厚的蜘蛛絲,看上去就像是繭一樣,惡心又可怕。 上面黏著很多飛蟲的尸體,密密麻麻的一片,只是看一眼差點犯了密集恐懼癥。 有個男孩已經控制不住地干嘔起來,“我的天啊,這也太惡心了吧??!” 范淵雖然沒有吐出來,但是臉色也不好看,“看來這個房間才是關鍵,打開我們就能找到真正的線索了?!?/br> 他對著門甩出幾張符咒,手中掐訣,念著咒語。 一個爆破符瞬間將門上厚厚的蜘蛛絲炸開,露出木門原本的樣子,看到木門他們的愣住,眼中閃過一絲不忍。 從外面看,里面的窗紙上滿是噴濺上去的血滴,幾乎要將整張窗紙都浸透。 范淵的動作也頓了一下,但還是走了上去,推開門。 房門緩緩打開,還沒等看清房間內部的樣子,余光突然看到門口一閃而過一個紅色身影,還有一聲輕笑。 他們猛地回身,正好看到紅色的裙擺,“這個聲音是那個女鬼!” 范淵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沖了出去,“追??!” 紅色身影非???,在廳堂一閃而過又出現在宅子門口,范淵蹙著眉,隱隱覺得不太對勁,但是既然看到她的身影,不能再讓她跑了。 這樣想著,他們追著那抹紅色影子沖出了宅子。 就在剛踏出宅子的瞬間,紅色身影驟然消失,他們也愣在原地,傻傻地看著周圍。 原本破舊的村子突然變得人聲鼎沸,平房錯落有致,耳邊滿是叫賣聲,地上的青板路褪去了青苔,周圍的一切都變得古色古香起來。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開的時候,一個人突然拍了一下范淵的肩膀,“你們是外鄉人嗎?” 范淵慢慢地回身,就看到身后站著一個穿著古裝的老太太,她笑的眼睛都要瞇了起來,“看來真的是外鄉人啊,太有福氣了,今天可是大好的日子啊?!?/br> 林戚好奇地問道,“什么日子呀?” 老太太看到林戚的臉愣了一下,又看了看聞弋欽,“哎喲,這位夫人長得真標志啊,和你夫君真是太般配了?!?/br> 林戚一愣,還沒等反駁,聞弋欽笑著作了個揖,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古代人,“多謝這位夫人夸獎了?!?/br> 老太太沒想到自己也能被稱為夫人,笑得更是合不攏嘴,熱心的和他們說著,“今天是石家的大老爺娶親的日子啊,石大老爺再不成親門檻就要被媒婆踏平了,終于成親了啊,聽說是位富家小姐呢,我們村子也要發達了??!” 她的話音落下,遠處傳來敲鑼打鼓的喜慶聲音,一伙人慢慢接近,其中坐在馬上的男人身穿紅色長袍,胸前也帶著紅綢花球,對著周圍的村面揮著手,春光滿面還夾雜著得意。 看到男人的臉,林戚挑了挑眉,并未意外。 其他人卻驚叫起來,“這不是嚴先生嗎! 范淵這時候也反應了過來,沉聲道,“他不是嚴易彬,而是女鬼的夫君?!?/br> 其他人也看出來,這個人的臉和隴茅村后門那棵樹中的人臉一模一樣。 “所以,我們這是進入到回憶中呢?可是不對啊,如果是進入回憶,這些人為什么會看到我們,甚至能碰觸到我們?!?/br> 范淵沉默了起來,這個問題他無法解釋。 林戚開口解釋道:“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她用陰氣重新建立起當年的場景?!?/br> 聽到這話,他們都有些驚慌,“那個女鬼居然這么強?這得多龐大的陰氣??!我們得趕快出去,不然陰氣會吞噬我們?!?/br> 林戚攤了攤手,“既然她想讓我們看,那就看咯,正好連線索也不用找了?!?/br> 說著她不管玄門的那幾個慫包,跟著成親隊伍走進那個時候的石家。 石宅的廳堂已經布置成成親的樣子,最前面坐著石母,石母的臉和他們剛才看到那可繡好的人頭一模一樣,但是并沒有看到女鬼夫君的父親。 林戚挑了挑眉,看來這個姓石的不光是鳳凰男,還是個單親家庭的媽寶男? 范淵蹙著眉,“難道我們回到他們成親的現場了?” 林戚搖搖頭:“剛才那個人的話沒注意嗎?” 范淵回想了一下,眼中有些不可意思,“按理來說,他是娶了女鬼之后才富起來的,但是剛才那個女人說他是第一次成親,還是富家小姐,女鬼明明是書香門第才對……” “難道他和女鬼都沒有婚禮?所以根本沒有人知道他成親了,不會他發家致富的錢都是那個女鬼的吧?” 他越往下說著,眼神越是厭惡,“這算什么,古代的鳳凰男嗎?” 石斐武站在廳堂中央,幸福的牽著身邊的女人拜著天地,再拜高堂,最后夫妻對拜,整個廳堂都是祝福的聲音,石母也帶著笑容。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 但是此時,穿過廳堂看向后院,后院的大門緊閉,但是他們卻能看到一個穿著一身素色衣裙的女人站在門口,眼中含淚看著廳堂。 看到女人的臉林戚愣了一下,一時間沒認出來她正是季曼青。 現在的季曼清和林戚認識的季曼清完全像是兩個人,現在的她發黃的臉上帶著蒼白,看上去經歷了不少風吹日曬,早就沒有了書香門第大小姐的樣子。 她扶在門上的手指粗糙,滿是傷痕,像是干了很多農活,素色的裙子上也帶著油污,后面的桌子上還放著縫到一半的衣服,看款式有男款也有女款,顏色和圖案都很夸張,一看就知道不是她自己的衣服。 最重要的是,寬松的衣服也掩蓋不住微微隆起的肚子。 她現在的樣子和廳堂中幸福的一幕形成鮮明的對比。 看著這樣的季曼清已經能猜到發生了什么,林戚的臉瞬間沉了下去。 季曼青順著門口滑落坐在地上,口中喃喃自語,“你說我和別的女人不一樣,說即便沒有家人愛我,你也會一直愛我,我相信你了,我不顧家人的反對,和爹娘斷絕了關系和你在一起?!?/br> “我想象了無數次和你朝夕相處的日子,無數次我們共同孕育一個孩子,但是卻沒想到,和你回家只是噩夢的開始?!?/br> “我不求三媒六聘,不求八抬大轎,但是整個村子沒有人知道你成親,沒有人知道我是你的妻子,這正常嗎?娘和meimei罵我什么都不會,我就學著干活,學著做農活,我知道我不能再把自己當大小姐,想要學習這些和你一起承擔一個家?!?/br> 季曼清一邊說著,眼淚順著臉頰低落到地上,“你用了我偷拿的嫁妝發家致富,建設村子,我為你開心,可是…你的野心不止于此,這才幾個月你開始對我冷淡,這一切的一切只要知道你是愛我的,我就都能忍受?!?/br> “但是……你為什么要另娶她人??!為什么??!你當初說的那些話都是假的嗎??!” 季曼清說的這些林戚基本都已經猜到了,并沒有意外,但是玄門的人卻滿臉震驚,一直以來他們出任務都是直接捉捕厲鬼,從來沒有了解過他們生前發生過什么。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得知一個厲鬼究竟因為什么而變成厲鬼。 如果幸福美滿,誰還想變成充滿怨氣的厲鬼呢? 就在這個時候,周圍的一切突然定格,下一秒瞬間從夏季變成了冬季。 庭院的地面覆蓋了一層薄薄的雪,季曼清依舊被關在那間屋子里,她的肚子已經很大了,看上很快就要生了,但是依舊在昏暗的油燈之下縫補著衣服,她卻還穿著單衣,指尖凍得發青,上面滿是被針扎的傷口。 石斐武突然推門而入,她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連忙起身,雙手在衣服上隨意的抹了兩下。 “夫君…” 石斐武看著她因為懷孕而腫起來的臉,眼中帶著嫌棄,但還是上前了一步,卻正好看到她衣服上的油污,腳步猛地停下。 季曼清注意到他的表情,眼中閃過一絲受傷,但還是局促的后退了一步,手指攪在一起,不安又期待的看著他。 石斐武輕咳了一聲,“你是不是快生了?” 季曼清的雙眼瞬間迸發出光芒,笑了起來,“夫君,我就知道你還是關心我的,我算了一下,還有十來天就要臨盆了,你期待男孩還是……” 還沒等她說完,石斐武點點頭,“等孩子生出來就給嫻嫻養,你就安心干活吧?!?/br> 季曼清的驚喜瞬間僵硬在臉上,身體晃了兩下,不敢置信的看著他,“為,為什么???夫君是擔心我的身體嗎?我沒事的……” 說著她上前了兩步,想要拉住石斐武的袖子,石斐武嫌棄的向后退了一步,“你想多了,本來我想和嫻嫻生一個,但是大夫說她因為身體弱,吃藥吃得太多上了身體,不能生育,正好你要生了,給嫻嫻養,也算是撫平她心中的一個遺憾?!?/br> 聽著這段話,季曼清的臉上從驚訝道不敢相信,再到恨意,最后到麻木,她直勾勾的看著石斐武,面無表情,“石斐武,你真的要對我這么絕情嗎?當年的諾言你都忘了?” 石斐武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我只是來通知你,不是征求你的意見,你繼續干活吧?!?/br> 說著他轉身要離開房間,季曼清卻沖了過去拉住他的袖子,“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如果你不愛我為什么不放我走!為什么!” 石斐武是在是忍無可忍,猛地甩開手,“為什么?當然是因為你有錢還好騙??!” 季曼清被他甩開整個人跌倒在地上,她想要說什么,但是肚子傳來的疼痛讓她的表情扭曲,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石斐武冷哼一聲,“你別裝,苦rou計對我已經沒用了?!?/br> 說完他卻覺得不對,低頭一看,地上流著血,他這才慌了,轉身跑了出來。 下一秒,回憶瞬間快進,季曼清躺在床上,身上被汗水寢室,口中咬著毛巾。 一旁的產婆搖搖頭,“難產了,這樣下去恐怕都活不成了?!?/br> 石母連忙道:“保小的保小的,一定要保小的?!?/br> 林戚在季曼清跌倒的時候便退到最后,低垂著頭不去看她的樣子,而那些玄門的人都已經看傻了,臉上既是不忍又帶著同情。 就在這個這個時候,一身紅裙的季曼清突然出現在產房中,她手中還抓著嚴易彬。 所有人臉上的同情瞬間變為戒備,她生前越慘,就越說說明現在的季曼清是一個沒有理智的厲鬼。 玄門的人自動站成陣法的隊形,范淵手中夾著符紙,“你終于出現了!” 季曼清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們,只是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自己,眼中沒有任何波瀾,就好像躺在上面的不是自己一樣。 嚴易彬還沒明白發生了什么,只感覺被人推了一下,耳邊傳來季曼清的聲音,“該讓你感受一下了?!?/br> 下一秒,他發現自己居然躺在床上,石母那張臉出現在上方。 他的瞳孔驟然緊縮,還沒等張嘴,肚子傳來撕裂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