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九頭蛇老是在rou里面拌強化劑，弄得它心情很不好。而且為了方便拌藥喂的居然還是rou塊甚至是rou泥，它可是只豹子哎，不給半只羚羊也就算了，連塊完整的腿rou都不給，沒咬死飼養員給自己加餐，已經算是脾氣好的?！?/br>
    利爪給與末日閃電的評價向來不錯，也許是因為豹豹對他很好，會露出rou墊給他玩，一開始利爪還是矜持的，很快就淪陷在rou墊的誘惑之下。

    他給末日閃電的評價只有50%可取可信，剩下50%都是吹。

    蝙蝠俠又問起九頭蛇。

    能帶下基地的人非常有限，而且當時一件事情接著一件，根本沒有多少人力去幫助普通人撤離，大部分普通人都被留在了地表，在九頭蛇的管轄之下。

    這也是為什么現在地下基地在知道九頭蛇內部分化，可能會投降之后，依然與之保持聯系的原因之一。

    “還行吧?！崩蓬^蛇的評價非常的低，可以說完全是嫌棄了。

    當初夜翼以貓頭鷹法庭余黨利爪的身份加入了九頭蛇在地面上的行動部隊，現在也算是個小隊長了，知道的事情并不少。

    “他們的分裂基本完成，主戰派和主降派都各自站好隊伍，各自都有自己的群眾基礎，只不過因為生存空間非常有限，再分裂也分不開，不論內部如何吵得不可開交，表面也只能繼續維持原樣?！?/br>
    “另外有一部分人開始出現消極不抵抗的姿態，該怎么過怎么過，其他隨緣?！?/br>
    這一部分的人壓根不認為自己有權利做什么選擇，而是放任命運降臨在自己頭上。

    目前完全消極的人數還少，可這種怠惰的思維非?？膳?，很快就會飛速蔓延開，一旦自殺率上去，事情就會瞬間失去控制。

    蝙蝠俠皺起眉頭。

    “我們該讓愚者出場了?！崩窳艘痪?。

    蝙蝠俠則看向正貼著罐頭玻璃的鯨頭鸛，這只大鳥完全浸入與斯塔克的精神溝通中，對外面幾乎沒有任何反應。

    利爪又勸：“有異影看著它，不會有事的?！?/br>
    “你相信那只狐貍？”蝙蝠俠冷冷的問。

    利爪噎住了。

    信不信其實不太重要。

    他們沒有太多選擇的余地。

    這邊很危險，那邊也很危險。

    “不是你自己說的嗎？比起賭人性，你寧愿去賭變種動物?！?/br>
    蝙蝠俠：……

    如果有選擇，他哪一個都不想賭。

    可惜現實根本沒有給他選擇的余地。

    雙方各自沉默了一會，利爪問：“對了，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問你?！?/br>
    蝙蝠俠：“說?！?/br>
    “那個時候你為什么突然假死離開哥譚？”

    沒有任何特殊事件，也沒有不祥的危機，在蝙蝠俠突然假死的那個時間點什么事情都還沒露出苗頭，利爪不信蝙蝠俠能未卜先知，在毫無前提的情況下知道以后的事情，并提前做好準備。

    確實，蝙蝠俠失蹤，在后續的災難中起到了極大的作用，但起因不明。

    蝙蝠俠嗯哼一聲：“你開始懷疑我了?！?/br>
    利爪沉默。

    好在蝙蝠俠也沒指望他回答，自己往下說道：“九頭蛇很擅長動搖他人的信念，但你是特殊的，迪克，就算一時動搖，你也總能找到最好的那條路?！?/br>
    “見鬼，你在夸我嗎？”利爪嗆到了。

    蝙蝠俠頓了頓，等他把氣捋順，才繼續往下。

    “我不知道任何關于未來的事情，那時候也并非是我自愿失蹤假死，而是有個不應該出現的家伙，他打開了一扇門，將我們引向了這條路?！?/br>
    “誰……？”

    “過一陣你會知道的?！?/br>
    蝙蝠俠賣了個關子，非常直白的那種。

    利爪：……

    鳥們已經習慣了在這方面蝙蝠俠一日勝過一日的欠揍，加上剛才嗆水，利爪在那運氣半天，居然沒能成功的生起氣來。

    最終，他只能挫敗的掛掉了內線。

    房間里還有另一個人，喪鐘正在擦他的長刀。

    “又給你前爸偷偷打電話了？”老爺子現在脾氣挺好，居然沒有一刀削過去。

    利爪哭笑不得。

    “我當著你的面‘偷偷’打電話，那還真是我長本事了?！?/br>
    喪鐘看了他一眼，居然擺出了十分認可的表情。

    利爪：……

    第113章 那片末日 02

    “嗶?！?/br>
    下墜中的斯塔克又一次聽到了狐貍叫。

    “嗶嗶嗶?！?/br>
    見他沒有回應, 還越叫越歡實，聲音也越來越響，吵得斯塔克腦殼疼。鑒于這是他那么久以來除了自己的囔囔自語外聽到的唯一的聲音, 斯塔克還是回應了。

    “我瘋了, 還是你瘋了？”他嘀嘀咕咕。

    “沒有，我們都沒有瘋?！币粋€年輕的聲音回應他。

    斯塔克覺得耳熟。

    遲鈍了的腦漿慢慢轉動起來，從完全的固體逐步恢復成它該有的狀態，思維也開始重新運作, 努力思考。

    斯塔克在記憶里扒拉了好一會, 才找到了自己的目標。

    “X教授？”還是年輕版的。

    “不, 我不是他?！睂Ψ秸f道, “我只是用了他的形象和聲音，也許還有一點點他的能力, 以此作為基石, 來降臨到你的心靈世界之中?！?/br>
    “我的……什么？”原來不是走馬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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