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跪趴在椅子上晾臀(sp)
說完后,陳軒像欣賞自己的杰作一樣,對著小屁孩紅紅腫腫的小屁股揉了又揉老半天,才舍得放開手。 馮優急急想擺脫陳軒的控制,自己爬了起來,跪坐在他身側,兩只手胡亂擦著臉上的淚痕。 抽抽噎噎等著他的下一步。 陳軒起了身,拍拍自己被小姑娘弄皺的衣服,朝她道了聲“過來?!?/br> 馮優便也起了身,跟著他往餐廳方向走。 陳軒搬出了一張椅子,下巴點了點,示意馮優上去。 上去? 怎么上去?站上去?坐上去?還是.. “跪上去?!?/br> 陳軒說。 馮優扭捏了幾秒,還是輕輕抬起膝蓋,往上面跪了上去,手扶著椅背。 “屁股朝門?!?/br> 朝門? 馮優依言挪了個身子,身側靠著椅背,筆直的跪在椅子上。 “膝蓋往后,跪在椅子邊?!?/br> 馮優往后挪了一點,膝蓋剛好在椅邊,白白的兩只小腿在椅子外。 “再把腰塌下去?!?/br> 咦? 馮優塌下去腰,兩只手掌撐在椅子上,望了望陳軒,像問他這樣對不對。 “再塌,手肘撐在椅子上?!?/br> 馮優腦補出了姿勢,臉又是一陣羞紅。 陳軒看著馮優慢吞吞擺好姿勢。 她剛剛起身的時候沒有把內褲穿上,還是堪堪卡在大腿根,裙擺隨著腰肢塌下去的動作被帶了起來,露出了內褲一側。 “腿分開?!?/br> 馮優更羞了,但是身體還是乖乖照做,她把腿分開,兩個膝蓋撐在椅子角。 內褲勒緊了腿根和臀部的交界處,又有些隱隱的疼。 “晾臀,不能動,” 陳軒一把把馮優的群擺掀開,那兩團紅腫的嫩rou暴露在空氣中。 他大掌夾了點力道揉了揉。 “等我回來要是發現你偷懶,看我怎么收拾你?!?/br> 陳軒語氣不重的威脅道,順便扇了一巴掌上去。 馮優羞得沒吭聲,靜靜聽著陳軒的動靜。 他走到門口,換好了鞋子,開了門。 一梯一戶,沒有鄰居,不會有人看到這里有個小姑娘極其屈辱的姿勢,和她身后紅腫的屁股。 但馮優還是覺得羞,門一開,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好像有股風竄來,撫上她的嬌臀,穿過她的腿心。 陳軒看到小姑娘又發抖了,笑了下,關上了門。 極其難熬。 膝蓋和手肘像被針刺一樣,疼得細細密密,肌rou則是一陣一陣的酸痛。 陳軒沒有說多久回來,她大腦亂亂的,算不清時間。 這里也看不到時鐘,好像和時間隔絕了,感覺每一秒都過得好漫長。 她心里已經叫囂過無數次, 快下來!回臥室躺著! 身體卻沒有一點動靜。 為什么不敢動呢? 她不明白,她不明白自己為什么這么聽陳軒的話。 但是又下意識的會去聽他的話。 可能真的是怕了。 又或者,被一個人完全掌控,是令人極其上癮的。 哪怕她不愿承認,但是她的身體已經先一步給出答案。 把自己的所有權交給陳軒,她樂意至極。 門再開時,她靜靜的等著陳軒走過來。 他看到小姑娘保持著姿勢,雖然腰已經沒那么塌了,每根腳趾都蜷縮著。 身體有點抖,應該是跪疼了。 其實也就出去了十分鐘而已。 白里透粉的皮膚上頂著一個紅紅腫腫的屁股。 可愛。 她心里焦急,想陳軒發話結束她的酷刑。陳軒好像故意的,先去接了杯水喝,又去洗了點水果放在茶幾上。 偶爾瞟過馮優一眼,眼神也沒有為她停留。 慢條斯理的做完一切,他又去拆快遞。 馮優聽著那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只盼著陳軒能快點過來。 等人站在馮優面前時,他手上握著一根木質的細長棍子,純黑的,握柄那里經過處理,被皮革裹住。馮優只一眼就知道,他買了spank的工具,手上拿的木棍,是一根教鞭。 教鞭靠近她的頸子,緩緩往上移,在馮優下巴處停下,輕輕往上挑,馮優隨著那教鞭的力抬起頭,仰視著面前的男人。 陳軒和她對視著,良久沒說話,馮優被盯得發怵,眼神也越來越飄忽。 “還記得你沒想起來的那個錯是什么嗎?” “我..我和別的男的靠得太近?!?/br> “錯了嗎?” 教鞭在她下巴輕輕摩挲。 “錯了?!?/br> “這個,一百下?!?/br> 陳軒說的是手上的教鞭,馮優知道。 可是一百下,真的應了那句把小屁股抽爛了。 馮優屁股緊了緊。 “如果覺得受不住,也可以分期。 今天開始的一周,一天20下。 你自己決定?!?/br> 現在挨100下,和一周七天一天挨20下。馮優幾乎想也沒想。 “分期吧?” “嗯,正好把那些工具都拿出來試試?!?/br> 那些? 他走到馮優的身后, “先打十下立立規矩,怎么樣?” 什么啊,為什么打她之前還要問一句她的想法。 她才不想說好。 但是... “好?!?/br> “今天晚上開始,每天晚上九點,我在哪你就在哪找我,懂嗎?!?/br> 明明是個問句,在他嘴里出來直愣愣就成了陳述句,沒有一點詢問馮優的意思。 馮優剛想答,就聽到身后破風的聲音,細細的教鞭打在本就紅腫的屁股上,一陣刺痛。 她痛得驚呼一聲,又連連答到懂了懂了,眼淚滾下來。 他看得出來很疼,疼得小姑娘xiaoxue和后xue都縮得緊緊的。 可惜了,他從來和心軟兩個字搭不上邊的。 “這個姿勢記得住吧,找我之后自己擺好,但是要在地上,晾十分鐘。每天晚上都是,懂嗎?!?/br> 在地上這個姿勢,真的好像小狗噢。 又是一陣破風,馮優只覺得這樣又韌又細的刑具太可怕了,屁股像被割裂了一條口子那樣的疼。 “光屁股,如果當天穿裙子就自己把裙子撩起來,如果穿褲子就脫掉再來,懂嗎?!?/br> 又是一下。 馮優現在是真害怕陳軒說“懂嗎”,只要那兩個字一出來,他握著教鞭的手一定已經高高的揚起來了。 “嘶——啊,懂,懂了?!?/br> “不能穿內褲,不管是裙子還是褲子,里面什么也不能穿,今天給你留著是因為事先沒定規矩,” 說著,馮優就感覺教鞭的一頭從她分開的腿縫鉆進去,在她內褲和花xue之間磨蹭。 “免得挨一次打,就濕掉一條內褲,這么sao,就不要穿了?!?/br> 教鞭從腿縫抽出,牽起一根銀絲,又隨著教鞭揚起來,銀絲被拉扯斷掉,隨即,就是一聲脆響。 “晚上九點找我,遲一分鐘加十下,沒有異議吧?!?/br> 陳軒看著這個紅腫的小屁股,上面已經又被他添上了幾條細細的紅棱子。 他揚起來的手沒有因此停下,還是一陣破風。 馮優一個被打的背部一個激靈。 “啊..沒有...沒有?!?/br> “找我的時候要說一句,說你知道錯了,請我責罰你的光屁股?!?/br> 馮優剛陷入每天晚上都要去討打的悲慘現狀中,就又被屁股上一陣刺痛扯回現實。 每說一條規矩,就打一下,要把這份痛打進她身體里,讓她知道,不遵守的話會有什么下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