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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嘖了幾聲,她咧著嘴巴沖著眉眼綺麗的男子笑了笑,眼中現了幾分狡黠,神神秘秘地擺手離開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她突然有些悵然若失,她是不是應該在京城也納一門妾室了?清心寡欲了那么長時間,沒有美人可以時常相伴,日子過得也乏味。 想到這里,她不由得又揣測了一番男主的心理歷程,好家伙,和他也算是朝夕相處了數月的時間,硬生生是一次都沒見過男主近過女色。就算是喬小白花,也只在秋狩那個時候見過幾面。段衛騫說的沒錯,裴世子可能真的是在佛寺清修了一段時間,學了僧人的心性,看什么都是紅顏枯骨。 想來若不是原書中那日陰差陽錯和原身地在一起,他還真不知道何時能娶妻生子。 定王府,裴褚的忍耐力幾乎到了極致,如果那人不是他的親生母親,他早已命人將她們趕出府去。 書房中,他的神情極是陰郁森冷,“查清了沒有?母親如何會認為夏安和本世子之間是那種關系?” 聞言,玄一恭聲將自己查到的一切說了出來,“小公子和他買下的那個家奴經常在一起,因此傳出了一些流言,公主府的采買聽到了這流言,于是殿下便也知道了?!?/br> “應該只是一場巧合,殿下對小公子起了疑心,當初看到世子您與小公子練武姿勢親密由此懷疑?!?/br> “巧合?”裴褚冷冷嗤了一聲,“去查流言是從何處傳出的,本世子從來不信巧合二字?!?/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長不了……請叫我短小君 晚上二更 第八十五章 “兄長!”阮夏夏沒有料到自己回定王府的時候會在不遠處看到一道熟悉的人影。 昏暗的夜幕之下,?她望著他突然產生了一種極其怪異的感覺,這個男人在等著她??墒菫槭裁茨??她不過是他的義弟罷了。 “去了鋪子?”裴褚問她,阮夏夏有些懵然地點頭。 看她這副反應,?裴褚的心頭像是有一片羽毛拂過,目光暗了暗。 本來他在書房處理一些事情,突然想到母親只是聽了幾句流言就那樣看待少年,心中一軟便去了少年的院子。 這個時辰少年早已經從太學歸來,然而院子里面并無他的身影。 不用細想,裴褚便知道少年是去了鋪子那里,?他的性子雖跳脫,說話更是不著調,但對這處鋪子和作坊卻是極為上心。前幾日的時候,他略翻了翻他的課業無意中還看到了被揉成一團的廢紙,?打開一看上面著墨很深地寫著幾個大字,?“暴富!封爵!吃喝玩樂!” 仔細琢磨了這幾個字,面容冷硬的男子低低笑出了聲,?這阮夏安倒是個俗人,只不過很可愛。阮家并不缺銀錢,?吃喝玩樂也是他在揚州的時候就過上的生活,?只是封爵么?他不動聲色地挑了一下眉,怕是要自己幫他完成這個目標了。 想到這里,?他連日與長公主之間生出的煩躁與不耐消失的無影無蹤,?索性眼前無事,?他慢悠悠地踱步出了王府的門,循著路不急不慢地走著。 才走了幾步,就看到一個蹦蹦跳跳的少年低著頭,兩只腳在踢著一顆石子往前。裴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頓了一下就停在了那里,少年抬頭與他四目相對,驚訝地喊了一句兄長。 初冬的傍晚寒意已經很重了,不過莫名的裴褚的心里卻涌出一股暖流來,“怎么不坐馬車?也不讓護衛跟著?” 阮夏夏看不太清楚他的臉色,但他語氣中的溫和她還是能聽得出來,興沖沖地過去他身邊,“鋪子離王府本來就沒有多遠,再說我回去的早了打擾了兄長你的好事那怎么辦?!?/br> 好事?裴褚不以為意地開口,“今天已經到此為止了?!?/br> 聞言,阮夏夏驚了,“兄長,您已經選定世子妃了?”居然這么快就有看中的女子了,真是令人不可思議。 “世子妃?!迸狁乙馕恫幻鞯剌p笑了一聲,“算,也不算,母親她總會明白的?!?/br> 阮夏夏聞言有些似懂非懂,但她對此事興趣并不大,想到方才的事情立刻掛上一副氣憤的表情,“兄長,今日幸好我去了鋪子,安慶伯府那家子不要臉的居然也在隔壁開了一個鋪子?!?/br> 她氣沖沖地將安慶伯府的所為以及他們搭上太子的行徑全部說給男主聽,走路的步子都大了許多。 “世上竟有如此無恥之人,我總算是見識到了?!?/br> 裴褚聽她一番訴說,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他雖說先前囑咐少年行事低調一些,而萬萬不是要被人欺負的。 “秋后還在蹦跶的螞蚱,也活不了多久了?!彼Z氣帶著一股嘲弄,但了解他的人知道他動了殺心。 “此事你無需過問,明日我吩咐玄一解決?!钡搅送醺?,晚膳已經備好了,撩了撩衣袍坐下他漫不經心地對著阮夏夏道。 阮夏夏早就饑腸轆轆了,可這個時候還是忍著饑餓五分得意五分幸災樂禍地擺擺手,“兄長,這事完全不需要您幫忙,我們聚衣閣的門面彭掌柜可是處理的妥妥當當?!?/br> 說著她翹著嘴唇,興致勃勃地將安慶伯府的人被騙的事情說了出來,“他們確實可以用羊毛紡線,制衣,但是這當中許多步驟都是混亂殘缺的。紡出的線輕易就可以扯斷,制成的衣服不經過特殊的處理穿在人的身上輕則瘙癢起紅重則可是能要了人的命?!?/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