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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榮賑用兵神速,不用五日光景就得,帶兵潛入昭陽腹地,與徐典、龐秋沉兵分三路,前后圍剿,聲東擊西,出兵詭異,讓趙翀應接不暇。 但此地畢竟是趙翀的地盤,且昭陽地方軍隊數量龐大,軍械兵力后輩力量充足,即使趙逕于赤山兵敗折將損失慘重,其勢力如百足之蟲,至死不僵。對李榮賑來說,昭陽仍是一塊難啃的硬骨頭。 要想徹底平定昭陽,就必須從長計議,非一朝一夕能輕易圖之。 思慮再三,李榮賑出計借著幾次勝仗的強大威勢,在此地廣發布告。 言,凡投降棄戰者,上至軍士下至兵卒,皆不追究其罪責,待戰事結束可酌情允許卸甲歸田,歸家返鄉。 拒不投降執迷不悟被生擒活捉者,以叛國謀逆之罪論處,按律當誅、禍及九族! 用兵之道,攻心為上,攻城為下;心戰為上,兵戰為下。 攻人先攻心,果不其然此令一出,趙翀大軍連吃敗仗,見榮侯威武霸氣,勢不可擋。一時軍內人心惶惶、無心應戰,消極應付,越戰越挫,越挫越敗,如此循環往復,趙翀兵力士氣漸漸被消磨殆盡。 歷經近一月余,兩軍前后激戰十余場。 趙翀軍中多數人見大勢已去,回天乏術,迫于李榮賑的雷霆手段,威逼利誘,紛紛站隊倒戈。 最后的幾場戰事,李榮賑勢如破竹,逢戰必勝。趙翀則節節敗退,潰不成軍。 見勢不妙無奈之下,攜家眷及余部連夜逃離昭陽督護府,打算橫渡黃河流域,先行保命避禍。 知趙翀如喪家之犬落荒而逃,李榮賑并沒有親自帶兵追擊,而是派龐秋沉前去善后。 鑒于龐趙兩家的關系,徐典提醒李榮賑小心為妙。 對于徐典顧慮之事,李榮賑成竹在胸。 語氣篤定:“若龐家以后還想在這京都城混跡下去,龐秋沉就應該知道怎么做!” 趙翀一行人逃到黃河渡口,發現眼前唯一的出逃之路被截斷,當時為了阻擊李榮賑大軍,渡口大橋早在備戰之時就被下令挖斷。 自作孽!不可活! 此時的趙翀前有阻截,后有追兵,擺在面前的只有死路一條! 身邊之人呼天搶地,哭喊聲一片。 趙翀站在壩口,目空一切,表情絕望。 他似乎預感自己死期已到! 想自己金戈鐵騎,戎馬一生,堂堂一方之主,最后卻落得如此凄慘下場,他不禁想起楚霸王項羽自刎烏江的典故。 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 成者王,敗者寇,仰天一笑,萬事皆空! 待龐秋沉追到渡口,就見趙翀一人站在壩口險灘之上。 花甲之年,身姿挺拔傲立,疾風吹的衣裾颯颯作響,他看了眼自己的妻兒老小,閉上雙目。 縱身一躍,決絕而灑脫,未留只言片語—— 水花濺起,洪浪滾滾,陰怖的天下起了綿綿細雨,雨滴入水,逐浪而逝。 嘶喊聲,哀嚎聲,尖叫聲…… 讓人感到頭暈目眩,內心一陣麻木,龐秋沉坐于馬上,神色凝重。 手抬起,又落下! “動手吧!一個不留……” 曾顯赫一時名震于世的昭陽趙氏一族從此刻成為大夏王朝過去時。 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誰也逃不過兩樣東西:一是因果,一是無常。 …… 先帝皇陵,大理石的墓碑上面篆刻著楷書碑文,筆畫間填以金屑,閃閃發光,陵墓上浮雕云龍戲珠,雙獅滾球的彩飾紋路,刀法精湛,栩栩如生。 焚香繚繞,燭光暗淡,火盆內還留有未燒完的金紙。 昔太后一人跪坐于蒲團之上,手持菩提經串,雙目微闔,嘴里默念有詞。 近日來,昔太后每日都來此地,吃齋念佛,簡衣素顏,一坐就是兩個時辰為先帝頌詞祝經,心無雜念,誠恭凈心。 貼身隨侍的嬤嬤在陵外等候,從不敢進去打擾。 待昔太后從陵寢內走出來,因久跪而腿腳發麻走路不穩,老嬤嬤忙迎上去從旁攙扶。 見其稍稍緩過勁,呈上書信一封,此書信來自于京都城,乃元程親手所書。 昔太后展信后逐列細讀,閱罷、神色一凝,久未言語,喜怒不辨。 “太后,宮中可有急事?”老嬤嬤隨口問了句 昔太后漠然地嗯了一聲 “東平出事了!” 沉思片刻,語氣一轉“傳令下去,說哀家身體不適暫緩返京,此事勿在溫惟面前提及!” “這么大事,太后可要傳信于攝政王?” 昔太后眸光一暗,擺了擺手“攝政王如今征戰在外,分身乏術暫不可知會于他!” “諾、” 第47章 瀛臺舊影 來芳榭這些日子, 溫惟多吃少動rou長了好幾斤,連小臉都圓潤了起來,整日里守著花花草草無所事事, 虛度光陰。 閑來無事,白天溫惟在芳榭附近溜達幾圈, 到了傍晚天氣涼快下來, 找個僻靜的林角嘗試伸展一下拳腳, 讓自己身體逐漸恢復適應。 香榭座落于半山坡雖為皇家陵園的一部分,從外看倒像個別致的山間院落,依山伴水山清水秀, 風光旖旎令人心酐神醉。 與香榭背山隔水,遠方的山坳處建有一座朱白相映、疊頂寬檐的老式建筑,造型奇特而古樸,一眼看上去不像本土傳統寺廟殿宇,雄偉聳拔的建筑群在一片郁郁蔥蔥遮掩下若隱若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