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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則很簡單,賭局形勢不顯、對手不限, 參與者各自一對一贏取對方的籌碼。 出千者被蜘蛛的復眼看見,就會被沒收籌碼、失去資格。一小時后手中籌碼最多的三位玩家會與莊家對決, 勝者贏得作為賭注的箭。 乍一聽起來對玩家是十分有利的規則,畢竟最終局的四人中有三位是玩家,但所有人都知道,賭/場的莊家有絕對的優勢。 不止是因為莊家能更隱晦地出千, 還因為每人手里那一枚最開始的籌碼, 不意外是堵上了自己的靈魂。 每個走到最后的玩家都是踩著同行破碎的靈魂攀爬上去的,至于輸掉了靈魂的可憐人......蜘蛛網上木乃伊一樣的裝置品就是他們的下場。 ‘陽謀?!?/br> 白蘭忍不住感嘆拍賣師卡斯帕替身的實用性。 只需要一個足夠有誘惑力的誘餌,場內所有黑/道新人就會開始自相殘殺,即使幸運地成為了前三名,也有可能被莊家設好的陷阱蒙騙。 只有一種方法能保證玩家安然走出【皇家賭/場】,那就是老實握著自己的靈魂,呆在角落里直到游戲結束都什么也不干。 但前來參加羅馬盛宴、還在拍賣中位置靠前的新人或多或少有點小心思在身上, 他們不可能甘心就這樣離去。 好吧, 還是有一個的。 不同拍賣時花錢如流水的白蘭一樣, 縮在角落自閉的斯拉夫人盡量保持著低調。 萊蒙托夫打了個酒嗝,從右耳朵進去的規則下一秒就從左耳朵出去,胡子茬啦的俄羅斯人找個角落揣好自己的那個籌碼,決定任天打雷劈也不挪動一步。 于是他開始無聊的數場內各國傻子的人數。 ‘英國人,一群假惺惺的禿頂......法國人,呵,他們給嬰兒洗禮用的都是香水吧......愛爾蘭人,老天!真有人能聽懂他們的語言嗎......’ ‘意大利人......意大利的蠢驢是最多的!一個兩個三個......七個八個九......’ 九個?! 第九個??? 擁抱伏特加的大叔覺得自己瞬間酒醒了一半,當然,嚇的。 他揉了揉眼睛,第七次確認那個囂張的白色腦袋確實是見鬼的白蘭杰索! “блядь!” 飆出一句母語臟話完全是合理的反應,剛剛一眼沒看到白蘭進場,他還以為這家伙會在大門口蹲守拿到了箭的倒霉蛋,沒想到對方還真就要來硬碰硬! 萊蒙托夫又往角落里縮了縮,他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就差趴在地上掀開地毯躲進去了。 但明顯,事與愿違。 當他真的用及其不雅觀的姿勢趴在地上找地縫時,還沒來得及細究厚厚地毯里露出的一點不和諧,被萊蒙托夫視為史詩級大麻煩的白發青年就朝他走了過來。 近了,他更近了。 ‘完蛋,剛剛的視線被他發覺了?!?/br> 俄羅斯人嘴里滿是苦澀,臉上寫滿絕望,混黑經歷豐富的他決定用力一搏,用格勒保衛戰的氣場面對邪惡勢力! 只見萊蒙托夫氣勢洶洶地站起來,站得筆直、神情堅毅,然后在白蘭走進他三步之內的一瞬間...... “我專精情報收集,紙牌也會玩一些!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白蘭大人??!” * 臺上的卡斯帕用小手帕擦汗,在玩家虎視眈眈的目光里打開了小瓶速效救心丸,看起來一副很快就會歸西的模樣。 他的替身【皇家賭/場】倒吊在半空中努力工作著,即使是他也不能輕輕松松停下它。 箭被水晶蜘蛛固定在了透明的腹部里,散發著點點金光,附肢里流通著五顏六色的籌碼,螯牙一動一動,似乎迫不及待尋找犧牲品。 為了彰顯所謂的公平,卡斯帕正當眾拆開嶄新的紙牌和□□。它們被倒吊的透明蜘蛛吸到了巨大的網形管道里,打亂后一張張紛發到桌面。 誰與誰屬于一股勢力,誰與誰有過節,誰與誰可能合作......這不是一場簡單的數字游戲,還是綜合膽識、詭計、謀略的比拼。 而且,既然是賭,那最不能忽略的就是‘一些手段’。 不止一個人有類似的想法,五花八門的替身很快在空中淡淡浮現,僅僅一剎那又掩耳盜鈴般消失;聰明的家伙們找好了舒適的位置,等著蠢蛋幫他們淌淌渾水。 出千——真是個危險與收益并存的美妙詞語。 沒有人不在作弊,比較的就是誰能靠智慧和經驗更完美的騙過所有人。 白蘭瞇眼凝視著角落里不顯眼的微光,霍爾馬吉歐主動提出搜查環境,幾分鐘后回來小聲匯報道:“有攝像頭,從天花板到地毯里,但很難清理掉?!?/br> 它們的體型都太微小了,如果不是用【小腳】把體型縮小后仔細尋找,恐怕也很難發現。 白蘭的視線又移到了莊家卡斯帕身上:“他帶了耳機是嗎?” “是的,不過查不出信號源?!?/br> 不過即使不用查,白蘭也知道那是誰。 倒不是因為待在鏡子里暗中觀察的伊魯索看到了疑似老板的人影,而是口吐白沫、被掐出了痕跡的青蛙被梅洛尼當成笑話在通訊器里分享出來了。 年輕的教父莞爾,他沒有下達任何命令,而是走向了氣氛熱火朝天的賭/桌。 【窺知平行】碰上【墓志銘】,很有可能是互相套娃導致失效的結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