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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過程中,容子矜都沒有對容逸說過一句語重的話,也未曾有過一句責怪,只是容逸卻是忍不住的往后退了一步,晃了晃身子,扶著桌邊才穩了下來。 “皇叔,朕……朕……”容逸卻是忍不住紅了眼,有被剛剛血腥畫面驚住的惶恐,還有心底難以言說的挫敗感。 他當年就是皇子中最差的那一個,父皇也最為不喜他,他沒有做皇帝的才能,若不是阿姐,他早就被人從這個位置上趕下來了。 可是,這么多年,他太依賴阿姐了。依賴慣了,讓他多往前踏一步都覺得害怕…… 他是真的什么都不會。 “朕真的做錯了嗎?”他抬起頭看著容子矜,眼角的淚水打轉。 容子矜看著容逸,抿了抿唇,這一刻他才深刻的體會到這三年,蕭靖柔走得是多么的艱難,多么的沉重。 她替容逸扛下了這天下重擔,有誰替她扛一扛呢? 第20章 目中無人蕭魔頭。 “衿兒,你最近是否跟蕭家走得太近了些?” “衿兒,喝完這杯茶就離開長安城吧,日后別再回來了?!?/br> 茶杯端的離他越來越近,他平靜的接過那碗茶,放到嘴邊平靜的一飲而盡。 “這樣是不是就可以了!”他將茶杯摔落在地,碎片濺了一地。 瞪眼看著面前的人,就算他的拳頭捏的再緊,憤怒得渾身發抖也只能死死的盯著面前的人,無能為力。 對方張了張唇,說了些什么容子矜沒有聽清,只是覺得腦海中有好幾個聲音在掙扎,在喧囂,額頭的汗珠越來越多,蒼白的臉色并不見好轉。 “噗——”睜眼的瞬間,他猛的坐了起來,喉嚨的鮮血在那一瞬間噴了出來,講床邊的地上染紅了一大片,口鼻都是血腥咸膩的粘稠感。 “容子矜!”正在外面煎藥的許文翰聽到動靜,匆匆跑了進來,看著床榻上的容子矜,著急的神色掛在了臉上?!坝肿鲐瑝袅??” 容子矜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水,輕輕的點了點頭。 “影一,取水來?!彼f罷,掀開了被子,穿上鞋,走下的床榻。 “是?!闭驹谠S文翰身后的影一領命走了出去。 “近來你吐血的次數是不是多了些?”許文翰將他扶到桌子邊問道。 “無事,這心口的淤血多吐吐也算是好事?!比葑玉娼o自己倒了一杯茶,將口中的血腥味沖淡一些,許文翰拿來痰盂遞到他面前,多吐了幾回,總算是沒有那種厭惡的感覺了。 “你得想辦法解你身上的毒了,不然你這身體拖不了多久了,這個事情你比我更清楚?!痹S文翰鎖眉說道。 “我知曉?!比葑玉鎽鹆艘宦?,但是許文翰是一點都沒瞧出來容子矜的著急,這身體是容子矜的,結果到頭來最為關心的還是他這個外人。 “我去給你取藥來?!痹S文翰心中覺得郁悶,轉身走出了容子矜的臥房,在外頭幫他把煎好的藥倒出來。 影一打來了水,容子矜將臉上與身上的血跡都清理了一番,又整理了一下衣冠,除卻了有些蒼白的唇色,看起來與往常也并沒有什么不同,他這偽裝也不是一日兩日了,看著銅鏡里自己有些模糊的身影,容子矜有些失神。 “藥好了,來喝吧!”將碗放在了桌子上,許文翰吹了吹自己燙得有些疼的手指。 容子矜回了神,走到了桌子邊端起碗來,吹一口喝一口,有些慢。 “蕭將軍去世后,蕭家三十萬大軍是誰掌管來著?”容子矜問。 “是蕭將軍的三名副將各掌十萬大軍,不過兵符應當是在宮里?!痹S文翰想了想,回應道?!霸趺赐蝗粏柶疬@個?” “無事?!睋u了搖頭,容子矜并未作答。 許文翰哦了一聲。 說來也是遺憾,蕭將軍是我朝第一猛將,為將二十載從未打過一次敗仗,蕭家軍從最開始的三萬人到后來的三十萬人,足以見得此人的本領。 據說這三十萬大軍中,五萬是精銳中的精銳,其兇猛程度可不是別的軍隊能匹敵的! 只是沒想到四年前唯一的一次敗仗就讓蕭家父子都喪命戰場上。 蕭靖柔如今變成這個性格是否也和父兄的死有關系,許文翰想了想,覺得也不是不可能。 現在瞧來,這蕭魔頭變得這般的兇狠,似乎也沒那么可惡了! 呸呸呸!想什么呢!再怎么說她也是個殺人如麻的大魔頭,他怎么能同情她呢! 當日,容逸又傳了一道圣旨,其中的內容大抵就是在說錦衣衛的職責是監管百官,但是在劉侍郎貪污的萬兩雪花銀一事上是知情不報, 不僅如此,錦衣衛這兩年不僅沒有盡到監管的職能,而且還與官員勾結牟利,劉侍郎只是從他們手中放過的其中之一,上到長安城,下至下方州府,層層勾結,官官相護,欺君罔上,其罪當誅! 如今容逸下旨要將錦衣衛分為南北鎮撫司,南北各司其職,由經歷司監管錦衣衛,真正把控錦衣衛的人自然是容逸。 “外頭都在說皇上現今是要掌權了,這一招不過是在殺雞儆猴?!鼻迦獊韴?。 蕭靖柔放下了手中的毛筆,皺著眉頭思索了一會兒。 “之前那些人還說著皇上是要袒護您,如今瞧來,您這背著的鍋也是該洗涮洗涮了?!鼻迦a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