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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儀掩著嘴笑他:“你聽不得這種話,怎么還敢問?” 陸承堯無措地收回手,強裝鎮定:“聽得?!?/br> 沈明儀視線落在他手上,故意道:“小陸哥哥剛剛不是要抱我嗎?怎么——??!” 這抬著小下巴的表情委實挑釁,陸承堯油然生出一股沖動,在她話還沒說話完時攬著她的腰將她從地上提起。 沈明儀驚呼一聲,眼前天旋地轉—— 她和陸承堯的位置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靠著墻,陸承堯手臂撐在兩側,圈出一片狹窄的空間。 沈明儀一直掌握主動權,如今乍然發生變化,看著陸承堯愈發湊近的臉,一時不知所措,下意識往后靠的更緊。 陸承堯輕笑了聲:“安安,你在緊張嗎?” 方才連抱都不敢抱她的人,怎么突然變了性子。 沈明儀磕磕絆絆道:“不、不緊張?!?/br> 陸承堯一寸寸湊近她耳邊,帶著氣音,認真道:“安安才是我的福星?!?/br> 從遇見沈明儀開始,他空蕩漆黑的心開始照進光亮,迷霧重重的人生開始找到方向。 一切都因為她。 沈明儀的臉“唰”地漫上一抹秾艷的紅,她咬著下唇。 她自己在人耳邊說話時坦蕩自若,可輪到她成為聆聽的人,才發覺熱氣拂過耳根帶來的酥麻,讓人不自覺地戰栗起來。 撩人而不自知。 偏偏陸承堯還不放過她,像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故意保持著這個姿勢,問她:“福星要不要永遠和我在一起?” 沈明儀臉色爆紅,緊張地抓住裙子:“可、可以的吧?!?/br> 陸承堯笑了聲,沒再為難她。 沈明儀心中卻不服,抱著絕不能處在被動境地的心態,趁他不留神,心一橫,踮起角尖在他嘴角輕輕啄了一口。 一觸即分。 趁著陸承堯在愣神間,身子一矮,拔腿就跑。 陸承堯恍惚地怔在原地,遲疑著將手覆在沈明儀輕吻過的地方。 半晌,不由自主地笑出聲來。 * 隨后的幾天,沈明儀一直沒能見到陸承堯。 她知道兄長他們兩個都在忙,早出晚歸,忙得腳不沾地,可具體在為什么忙碌,她一無所知。 直到五天后,陳筠庭迫不及待上門,揚眉吐氣道:“靜文公被下獄了!” 沈明儀這才摸到頭緒:“是因為云州的事?” 陳筠庭重重點了頭,冷笑道:“因果循環自有報應,我哥哥做錯了事,拿命抵。靜文公手底下沾了云州那么多條認命,我倒要看看他這回拿什么翻身?!?/br> “陛下沒有保他?” “沒有?!标愺尥ケе直?,幸災樂禍,“不僅沒有保,證據擺在朝堂上的時候,陛下二話不說將他下獄,著三法司會審,讓我爹協同審理?!?/br> 沈明儀垂眼眼抿了口茶,平遠將軍因為陳束的死對皇帝和靜文公痛恨至深,他不能奈何皇帝,對和皇帝沆瀣一氣的靜文公卻絕不會心慈手軟。落到平遠將軍手里,哪還會有靜文公的翻身之地。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陳筠庭痛快道:“不止如此,徐安容被太后一道懿旨,送到了慈安寺去禮佛?!?/br> 沈明儀詫異道:“再有三個多月就到婚期了,這個時候去禮佛?” “靜文公府如今自顧不暇,哪還有心力去管這個婚禮?”陳筠庭不在意道,“況且如今靜文公惹出這么大的亂子,這婚禮究竟能不能辦下去還是兩說呢?!?/br> 樹倒猢猻散,想想難免讓人寒心。 看見沈明儀一臉唏噓,陳筠庭冷嗤了聲,一陣見血道:“本就是為了利益湊在一起的婚禮,無利可圖,自然要另尋其他。只能怪徐安容命不好?!?/br> “不盡然如此?!鄙蛎鲀x稍一思索,對上陳筠庭疑惑的眼神,解釋道,“陛下的婚事今年已經變過一回,倘若再生變數,難免會有不利于皇室的流言傳出。況且,倘若陛下不想親眼看著外戚發展壯大,被拔掉利爪的靜文公府是唯一選擇?!?/br> “此前說你是木頭美人,倒真是我看走了眼?!标愺尥櫫藵櫳ぷ?,頓了片刻,沖沈明儀招手,“看在你合我脾氣的份兒上,我再贈你一句?!?/br> 沈明儀不解地湊過去。 陳筠庭小聲說:“盛極必衰,你也要小心?!?/br> 靜文公府原先同攝政王府分庭抗禮,如今靜文公府倒臺,攝政王府獨大?;实蹖z政王府本就忌憚,如今會愈發不能安枕。 沈明儀何嘗不知。 皇帝疑心漸重,他忌憚的又豈止是攝政王府。 這條為官路走的戰戰兢兢、如履薄冰,誰又能獨善其身。 第50章 風云 昔日勉強能和攝政王府分庭抗禮的靜文公府因云州一案元氣大傷,朝堂上僅剩一個靜文公世子苦苦支撐,翻不起風浪。 攝政王府一時間聲望更甚,主導這一案子的攝政王更流傳出鐵骨錚錚、為百姓謀公道的好名聲。 聲名顯赫的攝政王卻并不見雀躍。 盛夏時節,攝政王府后花園草木葳蕤,假山流水,風景奇異,動可蒔花弄草,靜能小憩納涼,是閑時解悶的好去處。 沈明玦素來繁忙,鮮少踏足。 這一日,卻出人意料的在小亭子里喂錦理。 沈明儀去時,正看見兄長站的端端正正,不時撒些魚食,引得錦理爭相搶奪。一副熱鬧的場景,可沈明玦卻皺著眉,心事重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