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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斯年這才將人放開,熟稔地在桌子旁坐下。 許今瑤怒目而視:“你是……” “來,替我介紹家門?!奔o斯年對沈明儀道,而后喊著“餓極了”,執起筷子朝著滿桌美食掃蕩。 這副態度讓許今瑤一腔怨氣無處發泄,指著紀斯年的手都在哆嗦:“你……” “消消氣消消氣,不跟他一般見識?!鄙蛎鲀x趕緊哄,三兩句將紀斯年的來歷說給她,又問紀斯年,“真是冤家路窄,你偷了我的玉佩,還敢大張旗鼓在我這里蹭飯?” “有何不敢?”紀斯年揚眉,晃著食指糾正她,“況且那玉佩并非是偷,而是我幫你和姓陸的逃出廣平城的報酬?!?/br> 沈明儀:“……” “狡辯?!碑敵醯慕灰酌髅魇羌o斯年幫她演一出戲,她幫紀斯年離開廣平城。沈明儀都懶得拆穿他,徑直朝他伸手。 紀斯年上半身后移些許,警惕問:“作甚?” 沈明儀:“將我的玉佩還給我?!?/br> 紀斯年:“……不還?!?/br> 沈明儀輕嘆了口氣:“那玉佩對你毫無用處,反而極易給你招致災禍。你若是想要錢財,我再想辦法拿別的折換給你?!?/br> “……”紀斯年一陣失語,面色青白不定,似是極為羞窘,窘迫到極致,忍不住大喊,“現在說有什么用?不是我不想還你,已經被人給搶走了??!” 沈明儀:“……” 許今瑤:“噗哈哈哈!” 紀斯年恨恨地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我也是倒了霉!沒將玉佩收好,一進城就被人盯上……” 這是沒將玉佩收好之故嗎?沈明儀忍不住翻白眼,分明是從一開始他就不該見財起意! “那人看著人模狗樣,沒想到連我的玉佩都覬覦!” 沈明儀在一旁強調:“是我的?!?/br> “……不重要?!奔o斯年續道,“搶了玉佩還不算,愣是將我囚了好些天!”說到這里,紀斯年又不由得意道,“得虧我機靈,逮著今天他啟程的好時機,抓著機會就溜跑出來!” “陸承堯將你關了那么久,怎么也不見你改掉行竊的毛病。如今陰溝里翻船,高興嗎?”沈明儀忍不住嘲笑。 紀斯年一挽袖子,正要和她仔細辯一辯,卻聽她扔出絕招:“那我的玉佩怎么辦?” 紀斯年:“……” 他雖臉皮厚,可被失主這么認真的問著,也不由生出幾分難堪,吶吶道:“讓陸承堯幫你找找那人?” 想到陸承堯,紀斯年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好不容易生出的心虛立刻就無影無蹤,他理直氣壯道:“反正陸承堯如今青云直上,好歹接管了西境軍,替你找個人易如反掌!” “說得輕巧,我又不知那人長何模樣?!鄙蛎鲀x泄氣道。 “我知道啊?!奔o斯年躍躍欲試道,“我來畫?!?/br> 反正被那人擒住時,他也替那人畫過沈明儀的畫像。 紀斯年道:“看在你我相識的份兒上,我給你提個醒。那個人不僅搶了玉佩,還逼著我畫出了你的畫像?!?/br> 沈明儀一愣,隨即自我安慰道:“無妨,反正我沒有仇家。就算有,我如今是已死之身,他也耐我不何?!?/br> 聞言,紀斯年筆下一頓,輕輕嗤笑一聲,沒直言她還活著的事實。 沈明儀和許今瑤悠閑地吃東西,等吃的差不多,紀斯年的畫像也完成了。 沈明儀湊過去看,瞳孔一縮,沈伏? 細看之后,確認自己沒有認錯人,沈明儀才松口氣。 “怎么?”紀斯年揚眉問。 沈明儀不甚在乎道:“這是我兄長好友,落他手里無妨?!?/br> 紀斯年:“……” 鬧了一圈兒,他又是做賊心虛,又是被看押,結果兜兜轉轉玉佩還是回了她的口袋。 這次行竊當真是失??! 紀斯年好氣。 沈明儀卻想的更多。 沈伏為何會來西境?是為了戰事還是其他緣故?那哥哥呢?哥哥來了嗎? 沈明儀心里盤算著,等見到陸承堯,一定要請他幫忙找到沈伏。 沈明儀來上川本就是為了解決許今瑤的婚事,如今事畢,自然要趕緊回軍營。 許今瑤舍不得她,卻又心知留不下她,于是自告奮勇要親自送沈明儀回軍營。 其一是護送,其二嘛,就是私心了。 不過還未等她行動,捕捉到苗頭的許母一把將她的小火苗澆滅。 許母警告道:“我和你爹不再逼你成婚,可你別把上戰場和這樁事混為一談。好生在家里呆著,否則惹急了你爹,我可不替你說好話?!?/br> 許今瑤被爹娘捏住后頸,頓時不敢造次。 能讓爹娘打消逼她成婚的心思已是借了沈明儀的光,若她敢得寸進尺,保不齊許父再將她關起來,那可真是得不償失。 但沈明儀魂魄形態,又不好讓小斯駕馬車送她。 許今瑤想著對策,沈明儀沒想這么多,直接道:“陸承堯說來接我,我寫封信,你差人幫我送到陸承堯手里就好?!?/br> “如此甚好!”許今瑤茅塞頓開,雙掌一合,湊到她身邊看她寫信,眼見瞥到毛筆不遠孤零零飄著一根“黑繩”,她觀摩半天,好奇問,“這是什么潮流嗎?沒見上川的姑娘戴過這樣平平無奇的首飾啊?!?/br> 沈明儀自然道:“不是首飾,這是陸承堯的頭發?!?/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