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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息月察覺到寧遠遠語氣中的抑郁和自責,垂眸默默凝視了她一會兒。 這段時間以來,尤其是在知道仙魔兩界即將迎來新的戰爭之后,他便發現遠遠變得十分的不安。 白天吃不下飯總是走神,晚上又無法安眠,經常驚醒。 整個人就好像裝著什么巨大的心事一般,連笑都很少笑了。 他俯身溫柔擁住她越發纖瘦的身子,低聲哄慰道:“遠遠,沒事的,你相信我,我很快就回來?!?/br> 聞言,寧遠遠的眼睛倏地睜大,原本還算可以的心理防線,一下子崩潰了。 她再也忍不住抱住言息月失聲痛哭了起來。 言息月不知寧遠遠所想,只以為她是擔心和不舍,但他還是竭力地去安慰她。 不知過了多久,寧遠遠的哭聲終于平息下來,言息月托起她的臉頰,溫柔地吻去她眼角殘余的淚珠,而后又把她緊緊抱住。 他的下巴就搭在寧遠遠的肩膀上,在她頸間留戀的蹭了蹭。 “好了,遠遠,你……” “你別說了!” 寧遠遠啞著聲忙打斷他,可別再說什么回來不回來的話了,她怕她再當場爆哭一次。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會在家好好等你回來,你也……千萬要保重自己,別受傷?!?/br> 言息月低笑了一聲,鄭重應道:“好,遵命?!?/br> * 言息月便是這么離開了。 他和墨云洲帶著東域十萬魔兵與重戟西域的十萬魔兵在望幽畔匯合,靜待決戰之時。 名杌放權,依舊在大月山留守。 齊玉在言息月走后全權接管了東域的事務,每日忙忙碌碌。 寧遠遠不大出門,幾乎見不到他,也就只有在墨云洲每隔幾日便來一封信時,兩人才會匆匆見一次。 這天傍晚,寧遠遠正坐在院子撐著頭看月亮,繡球忽然從她的小窩里飛了出來。 它落在石桌上唧唧叫了兩聲,把寧遠遠的神兒拉了回來。 寧遠遠意識到什么,忙直起身子,“來信啦?” 繡球正要回應,齊玉也正好從一個拐角外拐了進來,他瞇眼瞧見寧遠遠面前的繡球,忙加快了步伐,同時還朝寧遠遠喊了一聲,“說好的一起看,你別先打開了!” 寧遠遠回頭看了一眼他,嘆氣道:“我知道,這不正等你嗎?!?/br> 待齊玉坐下,繡球抖抖翅膀,開始悶頭用力,一個同它一模一樣的幻體很快從它的后背升了起來。 一般信靈鳥傳信其實是要從自己身體之中分出一個幻體,然后像鴿子一樣需要花費時間飛到收信人的地方的。 但是繡球不大一樣,它是墨云洲手里那只信靈鳥的后代,彼此之間會有感應,這樣一來,傳送的消息幾乎是即時的。 寧遠遠見那幻體已經凝實,伸手將它推至上空,幻體散去靈體很快化成了一副竹簡的模樣。 寧遠遠和齊玉凝神去看。 不想,這上寫的居然是開戰后的第一個壞消息。 仙魔望幽畔對戰,各據南北兩邊。 原先魔界勢頭非常猛,接連打了一月下來捷報頻傳,眾魔信心大漲。 或許正是因為心氣浮動,昨日那一戰竟然輸了,并且言息月還在戰場上受了傷。 “一群蠢貨!”齊玉看完就啪地重重拍了桌子。 寧遠遠瞥了眼胳膊下這精細打磨的石頭桌子,輕嘆了一口氣,“你罵誰是蠢貨???” 齊玉氣的眉毛都要豎起來,“當然是那群魔兵,一幫蠢貨,打仗最忌驕忌躁,這回輸肯定是前面太順利了,一個個都飄起來了,還害得魔君受傷!” “你別著急,墨云洲不是在信上也說了嗎,是小傷,不礙事的?!?/br> 齊玉聽著卻很不順耳,他本欲回頭說寧遠遠兩句,魔君都受傷了她怎么都不關心呢,誰知一轉頭,就看見她垂著眼睛掉下斗大一顆淚珠來。 “……” 齊玉一下就噎住了,這段時間來,寧遠遠真的變了好多,整個人都沉靜下來,悶極了。 他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大發善心地安慰了她一句,畢竟魔君交代過的,得照顧好她。 “哎,我剛一時情急,現在冷靜下來再一想,這不過就是個小挫折,魔君那么厲害,肯定不久就能打完勝仗回來的?!?/br> “嗯?!睂庍h遠扯起一抹笑點了點頭。 * 仙界大營中,褚泠秋一身戎裝,她所經之處,各個天兵小將都眼尖兒地恭敬給她行了禮。 誰不知道,這就是未來的天后呢。 褚泠秋步伐飛快,身后的披風被帶的仿佛被吹起,她一邊走一邊掃視了一眼營中兵將的狀態。 盡管不少人都還在療傷,但每個人的臉上都有了喜氣,這是他們連敗之后的第一場勝仗,并且還是贏得很漂亮的一仗,無疑讓大家對打退魔界,安定仙界都有了濃厚的信心。 褚泠秋終于走到墨蒼的主營,不知他現在是否還在和封宰戰神議事,她緩了一口氣,先在外邊詢問了一聲,“阿尋,我能進來嗎?” 因為她和“厲尋”這個名字實在相處了太久,所以最后同墨蒼相認時,還是延續了這個叫法。 墨蒼很快回答道:“可以,進來吧?!?/br> “那天君,臣下就先告辭了?!狈庠讘鹕窨吹今毅銮镞M來,笑著朝墨蒼行了一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