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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刺入rou,guntang的鮮血瞬時涌了出來。 而那荊棘藤一見血更是興奮得要命,接觸到寧遠遠鮮血的尖刺仿若有了生命,一個個爭先恐后地組團扎入那些已經破了rou的傷口吮吸不止,好像是要把寧遠遠體內的血吸干才肯罷休。 這玩意兒是吸人血的! 寧遠遠從前哪里遭受過這樣的痛楚,就算心里有意想要把劍拿起來反抗,腦子里也被這樣驚悚的場面嚇了個夠嗆,畢竟這還是她第一次親眼見到這般不正常的畫面。 因失血過多而產生的暈眩感越來越重,寧遠遠也逐漸放棄了掙扎,她覺得自己毫無疑問應該就交代在這了。 好嘛,重生了沒兩天就又死了,她枯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時,一道凌厲的寒霜劍氣遽然而至,順道帶起的冷風撲了寧遠遠滿面,使得她的意識瞬間清醒了幾分。 然而下一刻,寧遠遠卻默默地將頭埋了起來,暗自靠著胳膊連呸了好幾下。 這誰呀,出場方式這么野,害得她吃了一嘴土! 第7章 “遠遠!” 嗯?是言息月,寧遠遠有些迷迷糊糊地想到。 言息月一邊將寧遠遠的身子托起,一邊空下一只手握住了她那只受傷的手腕。 驚奇的是,在言息月覆上她手腕的一瞬間,他小小的手掌下爆發出了一團耀目的紫色靈光,原先仍在寧遠遠腕上糾纏不休的荊棘斷藤仿佛一下子被什么扼住了咽喉一般,瘋狂扭動掙扎了兩息之后便化成幾縷黑煙消失了。 “遠遠,遠遠?”言息月自責地喚道,“對不起,是我太不小心了,明知道你現在的這副身體修為極差,就應該緊緊看住你的?!?/br> 剛回復了點意識的寧遠遠:…… 寧遠遠在言息月的懷中掙扎了倆下,自己撐著坐了起來。 言息月沒有阻攔,只是望著寧遠遠的眼神越發委屈了,“遠遠?!?/br> 寧遠遠呼吸一滯,“……我沒事,沒有怪你?!?/br> 而且,真實情況是因為言息月現在太小了,說是被他抱在懷里,但實際上他能抱得住的也只有她的一顆頭而已,感覺很奇怪。 話落,她望向頭頂之上正在與荊棘藤纏斗的那柄黑劍。 黑劍的出招速度極快,一擊一旋幾成幻影,在二者之中明顯占了上風。 但是,寧遠遠卻又覺得它好像沒有發揮出真正的力量,打了半天,成效并不深,跟鬧著玩兒似的。 這頭剛把人家切了,便歡喜地飛了出去,一回身,荊棘藤重新長出來了,它又興高采烈地沖過去把人家砍成好幾段…… “快點結束!”言息月蹙眉催促道。 那黑劍聞聲,劍身瞬間一凜,一個反劈過去,方才那些被它砍得快要漫天的荊棘藤竟一下子全都被劍氣化為了飛灰消失了。 見任務已經漂亮的完成,黑劍很正經地抖了抖自己身子上那根本就沒有被沾到的灰塵,然后威風凜凜地直直朝言息月身邊破風飛來。 但是,這劍也不知道怎么找的角度,寧遠遠怎么看怎么覺得它的落地點就在言息月的身上,于是,在它落地的前一刻,忍不住伸手拉了言息月一下。 待落劍時帶起的風過去,寧遠遠睜眼一看,那劍就立在方才言息月位置的三寸之處。 言息月靠在寧遠遠的懷里,有點沒反應過來,他呆呆地抬頭看了一眼寧遠遠,很快又收了回來。 隨后重整了一下思緒,這才把注意力放在劍上,伸出一只腳不輕不重地踹了一下。 寧遠遠其實對這把劍是有點好奇的,因為在原書里,言息月開始拿著的其實是另一把劍,乃清云仙尊所贈,名叫喚月。 但后來他入魔了,便不再用了,轉而每次戰斗中祭出的是另一把不知道從哪搞來的“魔劍”,也就是眼前這把。 寧遠遠松開言息月,探頭看了過去。 方才遠觀她還以為這劍是黑色的,如今離得近了,寧遠遠才發現,原來這劍其實不是黑色,而是紅色,很深很深的紅色,就像被鮮血浸泡養了上萬年似的,渾然天成。 整把劍也因此多了一絲詭異的邪氣。 除此之外,劍身修長,刃如秋霜,倒是與書中描寫的言息月長大時候的形象很神奇地相配。 “好漂亮,它有名字嗎?”寧遠遠明知故問道。 言息月看了她一眼,道:“鳴隱?!?/br> “很好聽?!睂庍h遠很捧場地夸了一句,然后便暗搓搓地伸出一指試圖摸一下。 言息月見狀,忙將她的手拉了回來,“不要碰它,不好?!?/br> 寧遠遠挑了下眉,看向不知何時已經慢慢把自己“扶正”了的鳴隱。 其實,言息月的意思應該是鳴隱身上有魔氣,一般人接觸了不好,可他沒有直說。 而且,她方才還注意到,鳴隱打架時身上沒有放出一點魔氣。 天生的魔劍,盡管能從外觀上隱去痕跡,但是卻仍可以在觸摸間感受到那股駭人的氣息。 所以,從另一個角度看的話,他還是不想在“褚泠秋”面前暴露自己已經成魔的事實啊。 也對,原書中褚泠秋便是對自己大師兄成魔這件事感到了排斥。 那他又怎么能允許往事重來呢? 寧遠遠于是順口胡謅了一句:“質量不好嗎?嗯,我看著也是,這劍身還沒劉師兄給我的那把劍一半厚呢,小心點是應該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