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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走回農家樂,他想將他扛回自己的房間,殷顧卻扒著門框死活不松手,他只好將她送回她的房間內,剛開燈二人就廝打起來,他非要低頭看看她腳底的傷,她就發狠似的拍他的背,拽著他的頭發,幾乎要將他拽禿。 薄行簡額頭青筋都快蹦出來了,聲音也大了幾分:“以后上街你拉著一個禿頂的男人,臉上有光是嗎?!” 殷顧撲哧一聲笑出聲來,五年沒見,她折磨人的本事簡直天下無敵,看著他又懶洋洋控訴:“薄行簡,你手勁兒太大,攥得我胳膊疼,剛剛扛著我,肩膀硌到我的肚子,我五臟六腑也移位似的疼?!?/br> 薄行簡頭發亂糟糟的,身上的浴衣質量不佳,七扯八扯之下已經像一塊破布,他抓下來扔了,就剩一件四角的泳褲,八塊精壯的腹肌明晃晃的顯著,他昏了頭,上前就要替她揉揉肚子,又被女人一腳踹在臉上。 殷顧不讓他接近,她看他就像看一只剛掉進糞坑的蒼蠅,眼神中的嫌棄并不遮掩,就是要讓他察覺,讓他心焦。 屋內的空氣逐漸稀薄,她的嫩黃泳衣在燈光下閃著光,精致的鎖骨上還帶有水珠,長發濕漉漉搭在肩膀上,未施粉黛的素凈臉龐上,嘴唇卻是格外的紅,她不好好穿浴衣,也不知道是不是沒精力理會這些,半邊膀子還在外頭。 薄行簡都快瘋了,原地轉了幾圈,他看了半天,舉起一包面巾紙摔在地上:“老子哪兒臟了,你說清楚啊,我現在就洗,當著你的面洗!” 殷顧這才冷冷地笑:“你哪兒臟,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嗎?從五年前我和你交往開始,你身邊就來來往往女人不斷,你到底交了多少個女朋友,只有你自己清楚!一想到你跟她們每一個都親熱過,我心里就犯惡心,在我眼里,你就像一塊被別人用過無數次的抹布,身上不一定還有病呢!” “所以呢?既然你這么嫌棄我,為什么要主動和我交往?”薄行簡氣得面色鐵青,看見她的玻璃水杯放在桌上,拿起來顛了顛又放下,還是摔了包面巾紙。 殷顧的情緒平穩了些:“因為過去了就是過去了,我想再給你一次機會,但你已經被別人用過太多次了,我心理上又有潔癖,不提這些的時候,咱們之間的氣氛還挺愉快的,以后干脆就柏拉圖式戀愛算了,你別再碰我?!?/br> 她說這話時,有意識地向他下方瞥了一眼,隨即皺著眉移開視線,意思已經十分明顯,所以她并不是嫌棄他身上有污漬,而是特指他某個地方臟,而這個地方他又不能當著她的面洗,因為有耍流氓的嫌疑。 薄行簡的臉青了白白了青,仿佛是受了奇恥大辱一般,他張張嘴無從辯駁,不辯駁心里又冤枉的慌:“你說我被別人用過?我是個家具嗎,是一張椅子嗎?你怎么能用這樣的形容詞形容我?!” 殷顧笑了笑:“因為世人對女性就是這樣評價的,你只不過是承受了千百萬分之一的傷害,為什么就受不了呢?就像是當初,我不也被打上‘薄行簡玩兒過的女人’這個標簽,承受著數不清的謾罵和側目嗎?” 她的話又成功將他拉回五年前,心虛的感覺再一次上涌,薄行簡潛意識覺得,他必須要說些什么,以便盡快結束這場談話。 他撿起破布似的浴衣穿上,身姿筆直的站在那里,看著她說道:“殷顧,你不要血口噴人,老子干凈的很,渾身上下都干凈,也從沒和別的女人發生過關系,到現在還是處男!” 第12章 證明 給我開個處男證明 殷顧當天晚上就叫了輛車,從農家樂回到了家中,進門后她先去洗澡,手腕被薄行簡攥得印子還在,她用涼水沖刷了一會兒,抬手慢悠悠抹去鏡子上的霧氣,看著鏡中自己素淡的面龐,她唇角向上,心情還算不錯,索性通宵寫稿,對于手機上不斷打來的電話,她選擇置之不理。 第二天去雜志社,周凜對她的提前返回并不意外,慢悠悠給一盆仙人掌澆了些水,周凜抬眼看她:“之前OCR的那位薄總找過你,問你出差的地點?!?/br> 殷顧把寫好的稿子放在她辦公桌上,隨口問道:“所以你就和盤托出,什么都告訴他了?” 撥弄了一下自己右耳的銀釘,周凜笑了:“薄總那么厲害,我犯不著得罪他,再說就算我不透露,以他的手段還能查不到你在哪兒么?” 殷顧如今已經跟周凜熟悉了,二人說話便沒那么拘謹。 就這么又聊了幾句,周凜才正色道:“對了,我給你找了個新的采訪對象,名片給你,你一會兒就去聯系,下個月周刊頭條我要登這篇報道,務必別讓我失望?!?/br> 殷顧原本也沒多在意,低頭看看那張名片,她才愣了:“星球傳媒的總裁俞念生?這個人在娛樂界的地位舉足輕重,常常能決定一個明星的命運與星途,因為樹敵太多,通常也是不接受采訪的,我去行嗎?” 周凜站起來開了窗戶,百葉窗的窗棱在她臉上投下陰影:“就像你和那薄總一樣,我和這俞念生也算是有過一段姻緣,所以如果我拜托他的話,他是會答應的?!?/br> 殷顧從前就覺得,這位周主編是有一些故事在身上的,但別人的隱私,她通常都不會多問,她只是奇怪:“這么好的機會,為什么給我?” 周凜盯著她:“不出意外的話,我后半年就會升遷,這個主編的位置,你想不想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