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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臺舞蝶 想詩里紛飛的美麗章節 我接著寫 把永遠愛你寫進詩結尾 你是我唯一想要的了解......” 在清吧曖昧的燈光之中,周時雨喝一杯特斯拉日出酒, 目光落在主唱身上, 那是一個身材干瘦卻穿著一件牛油果綠吊帶裙, 骨干與性感并存的年輕女孩,女孩有一張瓜子臉, 靈動的大眼睛,嬌俏可愛的鼻子, 性感紅艷的唇...... 主唱女孩也注意到周時雨,目光時不時投向他, 眼底含帶幾份羞怯的曖昧。 只可惜周時雨雖然一動不動凝視著她, 他的心卻不在這里。 周時雨思緒神游,他想起第一次見到林宛的樣子,她穿一件不合時宜的碎花裙,同樣有一張瓜子臉, 靈動的杏仁眼,翹挺可愛的鼻子和艷紅的唇,她在他面前跳舞,還笑嘻嘻地陪他說話,她看他的眼神大膽又直白,就差直接用語言告訴他,她喜歡他。 時隔幾年,她看他的眼神,好像沒有了那一抹屬于他的光,至少周時雨最近感覺不到她眼里的喜歡。 想到林宛,周時雨掏出手機主動給她發送信息。 周時雨:什么時候到? 等了一會兒,沒有她的回信。 周時雨放下手機,拿起玻璃杯安靜地抿了一口酒,清吧里燈光昏暗,他的俊臉籠罩在一片陰影之中。 按道理說,公司聚會這樣的場合,老板的周圍肯定不缺拍馬屁的人,然而此刻沒人敢親近周時雨,即便是自來熟的桑尼,也不敢主動坐到周時雨旁邊套近乎。 周時雨和公司的員工從不親近,即便他經常包場請大家吃喝玩樂,也始終和大家保持著距離,工作中他只會直接下達指令,他不關心員工的私生活,更不會對誰噓寒問暖,永遠給人一種沉靜高冷的姿態。 可能正是這一種距離感,無形中成為一種氣場,使得公司上下所有人都臣服于他,即便公司很多員工的年齡比他還大。 “宛宛什么時候到?”有人問了一句。 桑尼回應:“我剛才私信她,她沒有回復?!?/br> 半晌,周時雨的手機顫動了一下,他拿起手機一看,是林宛發來的信息。 林宛:你們玩吧,這邊有人過生日,走不開。 周時雨:怎么不早告訴我? 五分鐘后。 林宛:剛知道,你們玩得開心。 周時雨:真的不能過來? 林宛:真的走不開。 周時雨:嗯。 放下手機,他仰頭一口喝完整杯特斯拉日出,靜坐了一會兒,他拿車鑰匙起身離開。 本來是為她準備的慶功會,既然她不來,他便沒必要坐在這里。 離開清吧,周時雨開車回奶奶家。 他不想回私人公寓,也不想回郊外的四合院,以前他喜靜,現在有點厭煩那種寂靜,就像待在病房里一樣...... 進入周家豪宅,保姆阿姨彎腰向他問候,周時雨輕輕點頭,經過玄關徑直走入大廳。 周老太太就坐在大廳方桌前,桌上擺放十幾種鮮艷的花朵,老太太戴一幅老花鏡,正用剪刀一點點剪掉花朵的枝干,然后小心翼翼插入花瓶里。 見到周時雨,老太太顯然很高興:“阿雨,你怎么回來了?” “回來陪您啊奶奶?!敝軙r雨懶懶道。 老太太推著老花鏡,笑道:“今晚住家里么?” “嗯?!?/br>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周時雨笑了笑:“奶奶,我先去洗澡?!?/br> “嗯,去吧?!?/br> 半個小時后,周時雨穿一套深藍色絲綢睡衣下樓,手上拿一本閑書,俊臉上掛一幅金邊眼鏡。 坐在老太太對面,周時雨欣賞桌上的鮮花,對老太太的插花作品亂夸一通,然而翻開一本懸疑小說。 “不是要陪奶奶說話?怎么又看起書來了?”老太太問。 周時雨翻動書頁,眼皮沒抬:“嗯,您說,我在聽?!?/br> “阿雨,你哪一天有時間?” “怎么了?” “我想帶你去廟里拜拜,我前幾天在廟里給你求姻緣,一位老師傅說你這輩子要么近四十歲才結婚,要么這輩子都沒有姻緣?!?/br> 周時雨一愣,丹鳳眼輕抬:“哪家寺廟?能拆了它嗎?這老師傅不是在詛咒我?” “呸呸,你可別亂說話沖撞了神靈?!崩咸\道:“這老師傅說的話很靈驗,很多人不惜花下重金求他算卦,麥邦集團那位葛老太太,她讓老師傅給她算自己的壽命,老師傅當時什么也沒說,只告訴她走路要小心,尤其是走樓梯臺階,誰知道第二年這葛老太太走樓梯摔了一跤,就這么走了?!?/br> 周時雨:“......” “還有陳家那位陳老太太,她兒媳婦原來不是一直沒有小孩嗎?都三十五歲了,肚子一點動靜也沒有,那老太太帶兒媳婦去廟里拜會那位老師傅,老師傅讓陳家兒媳婦吃了幾粒白米,結果第二年就懷上了?!?/br> 周時雨:“......” “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聽奶奶的話,你跟我去廟里拜拜,反正也不耽誤多少時間?!?/br> 周時雨繼續翻動書頁,他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 看他一眼,老太太神秘兮兮道:“要記得,把她帶上?!?/br> 周時雨翻動書頁的手一頓,問:“帶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