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
我的媳婦太有才了,我真是太喜歡你了,你這個點子非常非常好,又不會使果子腐爛而浪費,又開拓了新方法新路子。 等這些果蔬制作出來,我覺得到時候肯定會大賣的。 何君,你又找到了一條生財之道。 不過,既然想做果蔬的加工,那我們肯定要找場地。 我想咱們可以在月鳴嶺那里做房子來作為制作坊,剛好挨著果樹園和菜園,等果蔬一熟了,采摘下來就馬上可以運送過來制作,很方便。 二人在這一晚興奮地規劃著,聊著,就算公雞連著三聲打鳴了,他倆都不覺得困。 兩人在吃早飯時就把這個果蔬加工的想法跟徐慧芝、琴兒,景行他們商量。 婆婆一家人已經很信服何君了,所以當何君一說出這個想法,并要在月鳴嶺蓋二排房子當制作坊時,大家都一致地贊成。 徐慧芝:何君說得這個果蔬加工的制作坊,這想法真不錯。 新鮮果蔬就怕一時賣不完會爛掉了,做成各種各樣的蜜餞,還有給它腌漬起來,這樣能多口味,也許運到縣里會受到大家的喜歡。 但是何君,你們要在月鳴嶺蓋房子,我瞧著蓋個簡單點的土胚房就不錯,既花不了什么銀子,搭起來還比較快。 何君微笑著耐心向婆婆解釋。 娘,我從長遠來考慮,我就想把這個制作坊做好。 月鳴嶺那片地我是有想法的,以后我想把那里做成很漂亮的農家樂園,可以讓人過來修養,游玩的。 因而要做房子的話,我就想搭個比較像樣的青磚房。 景行插了句嘴:要做青磚房很花錢,那青磚就很貴。 這種房子一般都是有錢人家去做,連大地方的青磚房都不多。 土坯房就簡單的多,象那土坯,咱們自己都可以做。 去河邊挖了泥,晾曬后,咱們自己可很快搭好土坯房。 現在這青磚越來越貴了,好像現在都十文一塊了。 景文現在對何君信任的不得了,他覺得自個媳婦做什么事都是很有眼光的,因而他是很贊同何君的意見。 以后想在那邊做一個很漂亮的農家樂園,如果搭比較簡陋的土坯房,那就有點不倫不類,我們干脆要做就把它做得最好,就搭青磚房。 我記得村長前幾年搭得那個青磚房,那個青磚好像就是在我以前干活的那個緒石子溝里買的。 在煤窯前面過去一點就有個青磚窯,等會兒我就帶人到那邊去買磚。 吃過早飯,景文就去喊了小榮、遠明他們過來一起去緒石子溝買做房子需要的青磚。 景行找來村里很多幫工一起去月鳴嶺搭地基。 何君在另外買的二十畝地里選了靠東邊的位置,準備在那里搭兩排二層四十間屋子的小樓。 他有規劃,一部分房間拿來做果蔬的制作坊。 另留一些房間備用,為以后又要開辦什么制作坊做準備。 再留十幾間房,可以拿來布置成民居,方便以后搭成農家樂園,有人想在這邊游玩歇息。 景文從緒石子溝駕馬車先帶他們回來,過了二個時辰之后,那青磚窯的窯主也讓人用馬拉了很多車青磚過來。 何君上前問景文買了多少青磚,大概要有多少銀子? 景文駕車一來一去的,說話卻連氣都沒喘一下。 兩排二層樓四十間房子,就得需要約么十萬塊青磚,原本一塊青磚是十文,我們就跟那窯主討價還價,總算說到九文錢一塊,現在十萬塊青磚就得九百兩銀子。 現在我還得去買瓦片,橫梁等等,這又要差不多花去幾百兩。 何君就在心里嘩嘩地打著算盤。 一口氣蓋了兩排二層樓四十間青磚房,就要花去一千多兩銀子。 這段時間果蔬和制衣坊的生意都蒸蒸日上。 前段時間賣那些藥草也掙了不少,除去開給做活人的工錢和平時的花銷,還要買進一些種子和樹苗,剩下的錢還就只夠蓋這些青磚房了。 這青磚房一蓋好,還要開給那些來幫工的人的工錢,結清那些買料的錢,還不知道手頭上能剩多少。 別到時候一家子的生活開支的錢都擠不出來。 大家生活才剛剛好上那么一點,不會因為自己信口開河說要蓋四十間青磚房,弄得大家又要開始節衣縮食了吧? 不過他轉念一想,大不了叫那谷清帶他到靈氣之地,多種些珍貴的藥材,再轉手賣出去,這不就有辦法了嗎? 第96章 傲嬌蜂對上犟牛筋【二更】 景文見何君一直不說話,以為他擔心銀子的事,便安慰他。 銀子的事你別擔心,前段時間我們出去賣菜,又有很多酒館、飯館的掌柜拉著我們簽供貨契約。 我們又接了很多的果蔬生意。 就算蓋房子要用很多銀子,到時候拮據些,可我們什么苦沒吃過,熬熬這陣就過去了。 況且有俺媳婦這雙有催長靈力的雙手,還怕啥呢? 何君被景文的這一番話又說得信心滿滿了。 景文就馬不停蹄地置辦那些做房需要的料去了。 大家一起干活,人多力量大。 景行現在專門做木工,因而他也認得很多石工,泥瓦工等。 他找來的這些泥工、挖地基的、壘墻的幫工、做活可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就幾天的功夫,地基就打好了。 景行則負責房子的木工活。 景行開的木工坊生意不錯。 因他這個人實在誠懇,吃得苦,再加上他的木工活做得很好,生意也越來越紅火。 因為接的活太多,他也招了兩名學徒。 他現在準備去搞一些做房子需要的梁柱,就帶了兩名徒弟去了月鳴嶺的山上,準備砍伐一些樹,好拿來做橫梁。 他讓另兩個學徒去東邊找些好的樹。 他自己則往這南面去尋找好的木材。 景行東找找、西看看,可巧就走到放了蜂巢的那棵金桂樹下。 蜂巢里的工蜂基本上都外出采花蜜去了,因而此時蜂巢邊上一只蜜蜂也見不著。 景行也就沒注意金桂樹上面有一個樹洞里放著蜂巢。 若這山上的樹長的枝繁葉茂,而且年歲很久,景行反而不會去砍它。 因為他也挺愛惜這樣年歲比較長的古樹。 但此時他看中了眼前這棵金桂樹。 也不知咋的,這金桂樹就像得了病似的,焉焉的。 枝上的葉子都快掉光了。 景行估計這棵桂花樹也難以存活,干脆把它砍下來刨作梁柱得了。 再者他常年做木工的,就知這桂花樹是制作家具和雕刻的優質材料。 這桂花樹干堅實如犀、紋理美觀,有光澤,不破裂,不變形。 且長久能散發出桂花清香。 得嘞,就你了。 景行舉起斧子就在金桂樹根基部位砍了起來。 嗵嗵一陣砍木頭的回聲傳遍寂靜的山嶺。 蜂王谷清正在蜂巢里唿唿大睡,就被樹木強烈搖晃和巨大的嗵嗵聲給弄醒了。 哪個傻缺吵我睡覺。 谷清飛出蜂巢查看情況。 這一看可不得了,有個男子使著力正在砍面前的這棵金桂樹。 竟連我安身之地都敢破壞,也太不把我蜂王當回事了吧。 谷清正想發作,準備施個法術弄暈此人。 但谷清又忽然想到何君總是諄諄教導他,對一般凡人百姓不要亂用法術,以免傷及無辜。 這漢子又不知道自己是有法力的蜂王,或許他壓根沒察覺到這樹上有蜂巢。 得,還是化成人形,跟他說道說道。 蜂王谷清打定主意后,便飛到旁邊,打了個圈,一道金光閃過,蜂王變成了一個俊美少年郎。 景行正在暗思這棵金桂樹質地咋如此堅韌? 砍下去手都被震麻了,這樹卻還紋絲不動。 正想著是不是該去找兩個徒弟過來合力砍下這棵樹時,就看見從樹后走來一名異??±实男「?。 景行還從沒見過哪個男子有這么俊美的容貌。 不過以景行的思想來說,他覺得男子就該有陽剛之氣,要強壯。 如果太像娘們似的,就會覺得此男子啥活都不能干,嬌氣兮兮的,景行有點對面前這俊得一塌煳涂的小哥看不上眼。 景行只是隨意瞅了谷清一眼便把眼光收回,又盯著這棵金桂樹看。 他正要舉高斧頭準備狠狠地砍下去。 谷清臉可沉下來了,喝斥到。 喂,你能不砍這金桂樹么? 景行收回手,有點奇怪地問:為啥不能砍? 這棵金桂樹是我的巢哦不是,這樹是我的,反正你就不能砍。 景行淡淡地掃了谷清一眼。 這可奇了怪了,你憑什么說這金桂樹是你的? 我怎么記得這月鳴嶺是何君和張景文買下來的呢? 是又怎么樣,反正這棵金桂樹是屬于我的。 你這小哥說話還真不講理,這整片山都是何君的,憑什么說這棵樹倒是你的呢? 今天我就要砍下這棵樹,你能咋的? 谷清這下可真生氣了老子好心好意跟你講道理,你不聽,反而跟我犟。 那可別怪我蜂王對你不客氣。 說了是我的就是我的,何君送給我的。 你若要砍,那得問我同不同意? 若你強行要砍的話,那可別怪我不客氣。 景行冷哼了一聲,就更不拿正眼看這谷清了。 這小子長的跟娘們似的,氣性到挺大,明明就是大哥跟何君買下來的山,他竟敢在這里胡謅。 就看他那細胳膊細腿的,還敢對我說不客氣,真是笑話。 景行再也不理谷清,舉起斧頭就要砍下去。 谷清臉色一暗,伸出手,就想念動法決使出法術。 但何君囑咐他不準亂施法術的話,還是從腦海中飄過。 他咬咬牙,放棄了施法術的念頭。 既然法術不可以用,并不代表著他不能夠用行動來制止。 連景行都沒有察覺到,這人是如何快速飄到自己跟前時,自己那舉起斧頭的手已經被這小哥牢牢地抓住了。 而且此人的力氣,并不像他表面看上去那么弱不禁風。 這人力氣大的就感覺手骨都快被他掐斷了。 谷清挑了挑眉頭,威脅著說:我勸了你,叫你不要動這金桂樹,你不聽,非得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才行是吧? 景行臉上冷冷的,心里卻思這小子有幾斤力氣。 但有拼命三郎之稱的景行也不是吃素的。 他當即手腕一翻,把手往下一拉,趁谷清抓住自己的手被自己的力氣一帶,也被帶著往下時,景行的另一只手卻飛快地抓住谷清的后脖子,把他朝下使勁一按。 谷清本身就很輕視景行,他認為一般的百姓就算練了幾下功夫,那也就是花拳繡腿,會一點皮毛而已。 所以當景行把他按倒在地的時候,他完全沒有防備。 還有一個最關鍵的就是,谷清身上有一個死xue,剛好就在脖子后頭那個凸出的骨節上。 若誰不小心或者故意點到他這個骨節上,他就會馬上全身發軟,什么法力都使不出來了。 而且點了這個死xue之后,他全身松軟的狀態,一定會持續到一個時辰之后才會完全消除。 過了這個時辰之后,才能使用法力和靈力。 他脖子后頭這個地方是死xue,除了他自己,沒有誰能知道。 他肯定也不會告訴別人,不然的話,不論誰都可以威脅谷清了。 令谷清沒有料到的是這景行卻陰差陽錯地按住他的脖子,正好是他骨節凸出的這個地方。 谷清頓時就失了力氣,全身酸軟,使不出一點法力,只得受制于景行。 而且此時的景行力大如牛又加上倔勁上來了。 他扔掉斧子,一只手使勁抓著谷清的脖子,把他按在地上,另一只手將谷清的雙手往后牢牢地扭在身后。 谷清一直秉承著不輕易施法的約定,之前又全然不把景行放在眼里。 可沒想到事態來了個大反轉,他現在因為死xue被景文捏住,此時被景行壓制在地上,完全不能動彈。 若谷清不施展身上的法力,他就是一副很傲氣的富家公子的模樣,絕對象不經打的樣子。 谷清此時不由得又羞又氣。 他想自己好歹是一個靈蜂王,除了上次受重傷在周家村被那可惡的馬蜂追擊,其他時候哪曾受到這樣的羞辱。 當下他也顧不得形象了,開口大罵起來。 你是不是那個可惡的牛魔王變的? 那么大力氣壓著我干嘛? 我現在是讓著你,你快點放開我,不然的話我等下打得你,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 哼,都被我擒住了,還嘴硬,現在你還敢說這樹是你的嗎? 怎么不敢說? 我就高聲大喊一百遍,這金桂樹就是我谷清的。 景行也是一個很執拗的人,若你跟他服個軟,說句好話,他也許就會跟沒事人一樣了。 你硬要跟他犟,跟他杠上,他也會犯倔。 他一邊全力壓制住谷清,一邊騰出一只手解開并拉出谷清衣服上的腰帶。 谷清急了:喂喂,打架就打架,你扯我衣裳干啥? 啊,你,你不會是好男風,看我長的細皮嫩rou的,想強上我吧。 景行可不管這谷清如何嚷嚷,拉出腰帶就將谷清綁在了這棵金桂樹上。 景行做完了這些,才拍拍手,似笑非笑地說:放心吧,就是你全身扒得精光在我面前晃蕩,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的,因為你這副公子哥的模樣太讓我惡心了。 你現在不是說這金桂樹是你的嗎? 那我就讓你跟這金桂樹來個最親密接觸。 別以為我怕你,我我只是生、生病了,才沒有力氣跟你打架。 你可別得意,這個仇我記住了,你叫啥名字? 等我病好了,我一定會找你好好地打上一架,到時候你就知道我谷清有多厲害了。 第97章 我要住進你家里【一更】 景行漫不經心地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