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零開牧場 第2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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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的那個也委屈的不行,別管他們有沒有中毒,打人是不對的,尤其是圍毆,這事一定要討回公道。 只有那個用酒喝藥的默不作聲,他有點心虛,覺得他們做得確實有點過分了,而且現在這么多人圍著,還有電視臺的人在,這事肯定會鬧大,到時候怎么收場! 還好救護車來了,喬書記被拉去醫院割闌尾,左旗的電視臺居然還派了個人跟著去了,看看是不是闌尾,是的話又是幫薩仁揚名的好機會。 這個考察團里還是有幾個正常人的,沒那么飄,一見出了這樣的事就擔心會傳回自己單位,他們又得了喬書記的指示要攔住這些媒體,讓他們把拍到喬書記的那段刪除。 可人家報社跟電視臺能怵他們嘛,只是國企領導而已,就架子這么大,薩仁的牧場可是有左旗右旗支持,自治區領導都夸過,跑來這里耍威風,還想著訛人家,怎么能放過。 這些媒體只說回去怎么寫怎么剪輯要跟上邊領導匯報,不能隨意做決定。 人家也沒把話說死,你要實在想要阻止,就跟電視臺的領導去申請吧,他們做不了主。 等送走報社跟電視臺的人,薩仁就跟考察團的人說:“抱歉,牧場沒法再接待你們,請馬上離開,如果你們堅持認為是我牧場的食物讓喬書記得了闌尾炎,可以走法律途徑,你們這些人已經被拉進了黑名單,以后不管是牧場還是工廠或者是我的分廠都不歡迎你們參觀考察,請把我的話跟喬書記轉達清楚?!?/br> 這幾個人面子上掛不住,可能怎么辦呢?本來人家對他們也不錯,又碰上這么熱鬧的盛會,吃吃喝喝玩樂幾天,多好的事,哪想到鬧成這樣,直接被人家趕出來了,還什么黑名單,估計就是永遠不能再來人家這里的意思吧。 太尷尬了,不過這幾個還算老實,雖然不情愿雖然拉著臉,但還是收拾了行李,準備走人,薩仁派車把人送去左旗,那邊有招待所。 喬書記割了闌尾,剛被推進病房,就看見旁邊的病人在喝伊林牛奶,這不就是薩仁家的牛奶嘛! 想想人家這私營廠子的規模,還有錢辦學校有錢開這么大的盛會,這得賺多少錢啊,而且人家這都是自家的,私營的,而他自己是國營廠的領導,按月領工資的,再是領導,也是死工資啊,能不越想越氣嘛! 他覺得這次簡直是栽到家了,哪想到還有更衰的,他的主治醫生也來跟他說,只是小手術,一周后就可以出院,還指指鄰床的奶箱說:“錢富余的話,可以買這種保健奶,一天一袋,更有利于傷口恢復,這種奶是我們伊林奶廠出產,經過衛生部鑒定,確實有保健功效?!?/br> 喬書記有點氣,什么叫錢富余的話,他再怎么說大小也是領導,就算看不出領導氣質,也能看出是個文化人吧,而且還是不缺錢的文化人,難不成這醫生以為他是沒見過rou才猛吃猛喝,這才得的闌尾炎? 正生悶氣呢,臨床那位熱心地送給他一袋牛奶,說起了薩仁的二三事。 “薩仁是神醫,會給人看病會給牲畜看病,還會做藥丸,甚至還把中藥融進了奶里,這奶口味獨特,還有保健作用,特別受歡迎,你快嘗嘗啊,對你的傷口恢復有好處?!?/br> 喬書記心說我被割闌尾就是因為她家的馬奶酒,還在這介紹什么玩意,他在牧場當著記者的面聽得不少了。 不過他還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不想讓人家反感。 哪想到他的下屬們一個接一個的進了病房,有慢性病一直吃著藥的那位說:“喬書記,人家把我們趕出來了,說以后都不招待,我們把行李放在了左旗招待所,過來問問,這事還要不要追究?” 喬書記正捏著那袋保健奶發泄呢,一聽被趕出來了,還拒絕再去!他這個氣啊真沒處撒了,他肯定不會再去的,但讓人家拉黑拒絕,這臉往哪兒擱呢? 他把那袋奶惡狠狠地扔進了門口的垃圾桶里,咬牙道:“追究,為什么不追究!一定要追究!” 他下屬還沒說話,臨床的大哥不干了:“唉,你怎么回事?是不是有毛病,這奶可貴著呢,我要不住院哪里舍得喝,你不喝還給我啊,扔什么??!” “就是!”隔壁陪床的大媽過去從垃圾桶里把奶撿出來,又用手絹擦了擦,給那個大叔放回奶箱里。 “你們是不是不信這奶有保健作用?你是不知道我們這兒的神醫我多厲害!” 喬書記是真沒想到這里人一個兩個都愛吹噓薩仁,他簡直懷疑這些人是故意跟他做對,薩仁有那么好嗎?有那么厲害嗎?至于這么夸她嗎?還誰都夸她?旗委書記夸了不算,那些牧民也把她夸成天仙,結果來到醫院,醫生和病人也跟他夸薩仁,他是跟左旗犯沖,還是這些人組團來氣他的? 喬書記讓挨了打的那位去派出所告薩仁,順便去衛生局舉報,兩個人吃了她家的rou喝了她家的酒,都肚子疼,其中一個還做了手術,能說這跟她家一點關系都沒有嗎? 不過最重要的就是攔下電視臺的采訪,左旗的媒體他不在乎,這小地方臺肯定是剛成立的,一周播三天都是多的,也沒多少地區能收到,至于左旗日報,那更不用擔心了,肯定出不了左旗。 要攔的就是呼市的那兩家媒體,呼市日報跟呼市電視臺。日報那邊別的地方也沒人訂,但是如果自己的照片登上去,就會留存下來,沒準什么時候會被人看到。 現在沒有那么多電視臺,呼市電視臺就是省臺,大部分地方都能收到,這要是讓單位的人看到,可就丟大人了,跑來這里公款吃喝,還得了闌尾炎送進醫院,還被那個死丫頭當做反面教材,各種科普,喬書記一想起來就覺得窒息。 可現在的問題是,人家電視臺不理他們,喬書記在他的城市也是有不小能量的,找宣傳口的人去跟電視臺談,沒準還能攔住,可他不想讓這件事傳回去,結果正猶豫時,電視上播了。 呼市電視臺新聞頻道其實沒多少新聞,太小的不值得報,太大的也不是每天都有,左旗私營企業家的故事,那達慕大會這些本來是財經節目下去采訪的,正在整理文案,結果被他們給截胡了。 新聞講究時效性,自然是當天播的,晚間新聞就在新聞聯播后邊,家里有電視的人家都會看新聞聯播,沒其他事的話也會接著把本地的新聞看了。 薩仁家是阿媽第一個看到了,指著電視喊外邊的達愣爺爺跟薩仁阿爸:“咱們家薩仁上電視了,快來看!” 新聞里先簡單介紹了為什么舉辦這個那達慕,還說了旅游節,然后是旗委書記的采訪,牧場主人的采訪。 薩仁阿媽越看越覺得自家閨女長得俊,“比電視上的電影明星還好看!” 阿爸無奈極了:“誰看好不好看,能上電視這是多大的事,領導才能上電視,你見過哪個私營的老板,個體戶上過電視,咱們薩仁是獨一份?!?/br> 達愣爺爺更是歡喜:“我早就說過,薩仁是咱們家的福星!是騰格里賜福過的,看看吧,這樣的榮耀可不是誰都有的?!?/br> 然后新聞里還簡單的說了有游客吃壞了肚子鬧事,薩仁幫著治療,電視里一閃而過的扎針,還有旁邊圍觀的群眾,但卻給了喬書記一個特寫,就是他本來滿頭大汗,疼的打滾,然后薩仁三針下去,他的表情馬上舒緩起來,顯然是癥狀得到了緩解,不疼了。 阿媽就罵道:“我都懷疑這人是裝的,以后再遇上這樣的可怎么辦?” 達愣爺爺嘆口氣:“這事還是得跟薩仁說說,我年輕的時候就在呼市見過碰瓷的,在外邊吃了快腐爛的rou,跑去人家飯館吃面,吃完了就地打滾,不給錢就要報官,做生意的最怕這種事,就算打贏官司,耽誤的時間就是錢啊,而且萬一傳開了,謠言不好收場,所以大部分被訛的人都會掏錢?!?/br> 阿爸卻說:“哪兒來那么多壞人,根本用不著說,你看薩仁慌了嗎?她是大人了,知道該怎么處理?!?/br> 確實知道該怎么處理,電視里薩仁侃侃而談,好多人聽著薩仁科普不能胡吃海喝都開始罵喬書記。 “明明是自己不控制食量,為什么要怪提供食物的人?” “對啊,再說他們是去考察的,應該訂工作餐吃吧,怎么又是烤rou又是酒?太奢侈了,知不知道好多地方還吃不飽飯?” “沒錯,太過份了,這到底是哪兒的領導?” 喬書記還在祈禱他們那兒的人不會看呼市電視臺,結果他單位的人也都看到了,廠長跟黨委書記家里都有電視,他們廠里正要跟自治區那邊的礦廠合作,就關注起了那邊的新聞,萬一有相關政策,當地新聞里肯定會說,可以先聽一聽嘛。 結果他們就在呼市電視新聞里,看到了廠里的團委喬書記,都是熟人,肯定認不錯,但蔡廠長以為自己眼花了,擦了擦眼才問他媳婦:“你剛才看見了嗎?那個疼的滿頭大汗的是不是老喬!” 她媳婦正吃飯呢,只聽了音,也沒認真看,這時搖搖頭:“不知道??!老喬怎么會跑到電視上去,你搞笑呢,他不是帶著人去草原上玩了嘛。唉,不過剛才好像就是說草原上的什么慕大會?” 廠長把飯桌一拍:“你這都什么鬼話,他是去參觀學習,什么叫去草原上玩?” 第357章 風氣 當天看到新聞的人真不少,這時候晚上沒什么娛樂活動,還時不時的停電,不停電的時候有電視的人家自然是抓緊看了,熟悉的新聞聯播開播聲,然后是本地新聞,再接著就是人們最愛看的電視劇。 沒看到新聞的第二天也聽人說了,呼市干休所的劉老先生給徐司令打電話:“我認的那個孫女是真不錯,逢年過節知道來看看我,這還折騰出這么大的陣仗,上了電視?!?/br> 沒看到電視的徐司令也就知道了,然后雷老先生自然也知道了,兩人還讓人跟電視臺要來了新聞存帶,放出來看了一遍。 本來是覺得小輩有出息,想著好好看看,樂呵樂呵,可這一看,就覺得那幾個人面目可憎了。 “聽說是考察團,這是去考察什么了?”徐司令有些不滿,一個電話過去,消息就打探得七七八八了。 雷老先生早就聽說現在考察成風,要發展嘛,肯定是要學習要進步,可這他們一個重工業的領導跑去草原上學什么了? 一個團委書記而已,至于這么大的派頭嘛?再看看他們這個小團隊之前的兩次出行,也都是驢頭不對馬嘴,這是奔著旅游景點去的吧! 喬書記準備給薩仁個厲害瞧瞧,結果發現病房里來來回回的醫生護士看他的眼神都有點不對勁。 然后臨床的大哥躺不住,跑出去轉了一圈,回來后對他也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昨天扔奶的事喬書記已經道過歉了,割闌尾手術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他怎么也得在醫院觀察三天時間,又沒有單獨的病房,只好跟這些沒素質的人相處著,自然得壓著點火氣。 可哪知道今天這大哥又來了,看他的眼神好像恨不得揍他一頓,喬書記越發覺得這里的人野蠻,以后還是得去發達地區考察,這里風景再美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正想著,跟他關系好的那兩個下屬過來了,被打的那個說:“人家說驗了傷,是輕傷,先調解,我看那姑娘有她老板撐腰,也不差錢,要不咱們訛她一筆?!?/br> 喬書記有點失望,覺得他肯定沒能領會自己的意思,“你是不是傻?咱們是詐騙犯嗎?為的是錢嘛?得想法出了這口惡氣,你懂嗎?” 他們自以為小聲的商量,結果被旁邊床的大哥聽個正著,他剛才在外邊早就聽了一圈,大家都看到了新聞,在討論薩仁牧場發生的事。 這位大哥家也是給薩仁廠子送奶的,以前他奶奶病了還去找薩仁看過,人家給拿了藥,還教了兩道食補的飯,常吃著對老年人有好處,他們一家子都覺得薩仁很好,都受著薩仁的恩惠,聽見他們算計薩仁,肯定忍不了啊。 他拿起病床底下的痰盂就扔了過來:“垃圾玩意,哪來得滾哪兒去,一天天的就知道冒壞水!” 那痰盂有的人是吐痰,有的人是接尿,他這個可能是剛用過還沒涮洗,這一甩出來,那味道太惡心人了,里邊也不知道是什么液體,黃黃的。 痰盂擦著喬書記的頭過去了,好幾滴液體滴到了他頭上臉上,這叫一個惡心。 他一邊擦著一邊罵道:“神經病,我說你是瘋了嗎?我已經夠謙讓了,你這是想干什么?不就是扔了你一袋奶嗎?我馬上讓人給你買上幾箱,行不行?不過你必須跟我道歉,立刻馬上!” 那大哥哼了一聲,沒事人一樣翻個身打起了鼾,挨打的倒霉鬼就坐在喬書記身邊,喬書記躲過去了,他沒躲過去,痰盂直接砸到了他懷里,他一接,滿手的臟水,差點吐了。 不過他不急著去洗手,反而勸喬書記:“昨天電視上播了新聞,他們左旗電視臺播得特別詳細,我跑去說被打了,小孟跑去說中毒了,反正看起來好像是咱們有組織有計劃的去訛詐他們一樣!所以當地看了新聞的人肯定對咱們特別不滿,我們從招待所出來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在議論?!?/br> 另一個說:“對,我確實聽到他們在猜電視上的是不是我們,幸虧那家人的電視信號不好,說是手扶著天線才能看到人影……” 喬書記嫌棄地瞪著兩人,嘴里出去趕驢的聲音:“去去去!什么玩意!跟我說這些沒用的干什么?就算上了電視又怎樣?我們理虧嗎?不是在她的牧場生的病嗎?不是吃了她家的東西生的病嗎?絕對不能放過她,必須告她,舉報她,一定得讓她知道知道厲害?!?/br> 他說著指著旁邊床上的大哥:“還有他,馬上報警,這樣把鐵東西扔過來,萬一砸到頭怎么辦?這就是行兇!報警抓他!” 那大哥裝睡呢,聽見說他呢,立馬翻身坐起來,打了個哈氣,伸了個懶腰,然后才假裝看見他們一樣,“喲,怎么回事啊,你們幾個都看著老子干什么?老子長得氣派對吧?哈哈哈,這不用你們說!” 喬書記冷笑道:“裝,還給我裝,這痰盂是不是你扔的?” “什么痰盂?”大哥光著腳跑到地上,看了眼自己床下,又看他們那邊,然后一驚一乍地說,“喲,你們怎么能這樣呢?你們的床位沒有痰盂,你去找護士要??!干什么偷我的?” 他幾步過去把痰盂搶了過去,喬書記看自己下屬那個傻愣勁,真是氣不打一出來:“為什么要給他,那是證據,是他打人的證據!” 大哥呵呵兩聲:“打人?誰打人了?就聽過曹cao夢中殺人,我難不成還能夢中打人,倒是我剛才抬手好像把什么東西碰翻了,你們看見沒?” 顯然這位大哥看著憨厚,也不是個吃素的,這幾句又是耍賴又是威脅,把喬書記給氣得不輕,低聲道:“這地方真是夠野蠻的,從上到下都野蠻?!?/br> 正好來查房的醫生聽見了,一臉不高興地往他的傷口處按了幾下,“我檢查一下有沒有發炎!” 其實正常檢查是不會碰疼的,可這不是野蠻人嘛,肯定得野蠻一點,疼的喬書記差點喊出來,還好醫生只是生氣給他點教訓,不會傷到他。 喬書記跟醫生說臨床的人往他這邊扔痰盂,醫生也只是訓斥那個大哥:“真的嗎?怎么扔的?為什么扔?手怎么那么賤呢?在醫院就想著打架斗毆,這還了得,是想著出了醫院就進監獄嗎?” 那大哥對醫生態度特別好,點頭哈腰的,說是不小心碰掉了,滾到他們那邊去了,醫生訓了幾句,要求病房必須保持安靜就走了,把喬書記差點沒氣死。 這什么玩意,難不成這醫生也以為他們考察團是想訛詐薩仁嗎?連醫院的患者跟醫生都在維護薩仁,這到底是個什么人物? 等醫生走了,喬書記憋不住剛要罵兩句,就有醫院辦公室的人來找他,說是他單位打電話通知他從今天起出差經費取消了,除了路費可以報銷其他的都需要自理。 旁邊床上的大哥哈哈大笑起來:“當干部就是好啊,怪不得那么多人想著當干部,什么都能報銷,多好啊?,F在傻了吧,不會連醫藥費也不給報銷了吧,大干部這是犯了什么錯???” 喬書記也傻了眼,本來差點想找公安來處理痰盂的事,現在哪還有心情,連痰盂大哥的嘲諷都顧不上回了,趕緊讓下屬去給單位打電話,看看到底什么情況。 挨了張俏俏打的那位叫陸保國,昨天就是他打電話跟單位說了他們在醫院治療,現在再打電話過去,那邊的語氣就不一樣了。 陸保國想找廠長,那邊是個辦公室主任接起來的,他說:“兩個廠長都沒空,現在都忙著呢,都在搞□□運動?!?/br> □□運動?陸保國嚇了一跳,不過他并不覺得這事跟薩仁能扯上什么關系,只以為是他們倒霉,撞到了槍口上。 “經費取消是誰說的,跟□□運動有關系嗎?” “誰說的?蔡廠長說的啊,他還說你們愿意什么時候回來你們自己看著辦,反正他也管不了!至于關系嘛,你們是真不知道還是在裝傻?你們不是都上電視了嗎?一個個的跟演員一樣沖出來,‘書記書記我被打了’!又一個出來,‘哎呀天哪,我們中毒了,酒里有毒’!哎呦我去,電視劇都沒你們能演!” 陸保國傻眼了:“你們怎么知道的這么詳細?你們怎么會看到呼市的新聞?” “我們不只看到了,還有盤呢,據說蔡廠長要等□□大會的時候,放盤給大家看看你們去考察的英勇神武形象,估計比看露天電影都精彩!” 陸保國擦了把嚇出來的汗,也不顧對方的冷嘲熱諷,小心地打探著:“別的呢?是上邊發了文件,還是怎么回事?說對我們怎么處置了嗎?其實這是個誤會,真的是個誤會!” 對方哼了一聲:“是不是誤會,你跟我說不著,到時候跟調查組的人說去吧!” “還來調查組了?調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