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零開牧場 第2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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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自己堅稱兩人是互相打,她自己也被摔暈了,這項罪名應該不會太大。 于是齊廠長趕緊收拾了屋子,又想著把兇器搟面杖帶下去扔到垃圾堆里,結果就這么順手的事,被鄰居看見了。 齊廠長走到半道上就被公安攔住了,她說她去自首,這能算自首嗎?再晚點公安都到家門口了,既然攔住了,也不用帶回所里,先帶到家里指認兇器吧。 結果剛到她家樓下,就有兩個大媽在那大話小話地說齊廠長呢:“那么粗的搟面杖,供銷社里要一塊二,她居然給扔了?我想撿回去又怕有問題?!?/br> “能有什么問題?” “我剛才看見一個小伙子血流滿面地從她家跑出來,還喊著齊廠長殺人了,叫救命呢!” “我也聽見了!是用這個搟面杖打的人嗎?她自從當了廠長,可是拽起來了,進出都不愛搭理人?!?/br> “人家在旗里有房,在呼市都買下房了,咱們還一家幾輩人住在單位發的房子里,人家能不拽嗎?” 有個大媽一邊聊著,一邊惦記著搟面杖,最后咬咬牙還是拿過來了:“這可是好木頭的,扔了怪可惜的,洗洗晾干了一樣用?!?/br> 另外一位有點后悔自己剛才沒過去拿,剛要說幾句酸話,就看見公安帶著齊廠長來了,她有點慶幸,還好沒拿。 甚至這位還指指拿著搟面杖的大媽,跟公安說:“公安同志,你們是找兇器嗎?這就是!” 公安自然是要問問她們怎么知道這是兇器的,拿了搟面杖的大媽生怕自己受牽連,趕緊把看見的說出來了。 “我看見那小伙子腦門上還有后腦勺都是血,都蹭到衣服上了,他嚇得臉色蒼白往外跑,還喊著齊廠長要殺人?!?/br> “對,公安同志,我也看見了,我還從窗口看見齊廠長拿著搟面杖扔進了垃圾堆。我們一般下樓都是把垃圾放那個墻角,然后清潔工再來收去垃圾堆等車來裝,她非要多走幾步扔去垃圾堆,這肯定就是兇器?!?/br> 齊廠長就在公安身邊站著呢,自然是要辯解的,可再怎么辯解,那兩封信是她的筆跡,怎么也賴不掉,大媽們看見有人被她打破了頭逃走了,醫院接診了頭被打破,意識混亂的男子,當時的急診醫生根據雷庭州的表現推斷了病情,還沒拍片子呢,不過醫生挺負責的,一直說傷者這個狀態跑出去,不接受治療可能變傻子,還有護士說那人說有人要殺他,他要逃離左旗。 這上哪兒找去,齊廠長見這人消失了,就想自己編一套說辭,可公安干警也不是吃干飯的,那兩封信也不像是被逼寫出來的,一審問,齊廠長撐不住,全說了。 不過她也不知道來勒索她的人叫什么,按照她的描述畫出來的畫像就是大眾臉,一點辨識度都沒有。 再說那位從醫院里跑了的嚴格上來說是受害者,雖然根據齊廠長的描述是去勒索她的,但在知道實情后他選擇催齊廠長去自首,還被齊廠長打破了頭,很可能傷到了腦干變傻子,大家只是想找到他,幫他治傷,找不到就以為他真的嚇跑了,逃離了左旗,自然就不找了。 劉律師一直在左旗,一見案子有進展就馬上給薩仁打了個電話,薩仁聽到這一切都是齊廠長在背后搞得鬼,還有點不敢相信,說實話,這時候出來創業的女性真不多,大部分人都想著鐵飯碗,要不就是打零工,賺個零花錢又能照顧家里。 就是薩仁去過南邊,去過別的省份,也沒見過幾個女企業家,對齊廠長她一直很佩服,現在能辭去公職的,一定有魄力有能力,雖然有競爭關系,但不影響兩人的交情。 她再怎么也想不到,每次見她都笑著招呼,還夸她能干的齊廠長能干出這種事來。 “是她掏錢在黑我?”薩會心說這齊廠長也夠時髦的,計算機還沒普及,網絡還沒出現,她就開始養水軍了,“為什么???我想見見她?!?/br> “我聽說你今天訂婚,改天再說吧,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想告訴你,我不過去了,禮下次見面時再補上,現在得趁熱打鐵,催著他們立案偵查,這個被打的男人要是能找到就好了,不過他被打有證人跟證據,定罪應該沒問題,就是只能公訴方來訴訟,我就是想問問你,要不要留手?!?/br> “留手?”薩仁沉吟,“沒必要,該怎么告怎么告,我只是以前跟她有交情,她這種行為聽起來沒什么,但破壞性太大了,我做那些事沒打算搏名聲,但也不想被人詆毀成惡人,甚至詆毀一個未婚女孩用生育能力交換了其他能力,這種惡毒的心思為什么要對她留手?還有那個田小濤,一定要讓他們兩個接受應有的懲罰?!?/br> “放心,田小濤的事不用你說,我自己心里有數?!敝灰辛贾娜司筒粫@種人姑息,雖然他在那方面沒犯法,便他收錢傳播別人負面消息的事絕對違法,但這種事可大可小,甚至可以庭外調解,不過有劉律師在,他肯定會讓這兩個人從重從嚴處罰。 薩仁這次是真的意識到一個好律師的重要性,把他請來真是太對了。 雷庭州從醫院逃出來就躲進公廁里換了衣服,再出來時就又是那個一看就一身正氣,一猜就當過兵的精神小伙了。 他本想買束花回去,可左旗沒有花店,只有年前開的一家蛋糕店,里邊還只有壽桃款式,雷庭州買了個12寸的蛋糕,沒讓往上邊堆壽桃,而是買了拇指餅干在上邊拼了薩仁的名字,短的筆劃就把餅干掰下一點來。 雷庭州這么一弄,倒是給了蛋糕店老板靈感,幫著他裝飾起來,又是奶油又是餅干碎,里邊又有罐頭里的那種水果,看著還真挺像那么回事。 拎著蛋糕回去的路上,雷庭州心情雀躍,下次回來就能抱得美人歸了,能不高興嘛。 還沒到牧場就碰到一群人,都是查達的,他們住的遠,聽到信的時候就晚了,有人抬著羊,有人背著一筐土豆皮牙子,顯然是要去給薩仁祝賀。 烏日格迎頭趕過來:“雷中尉,你這是也要去薩仁牧場?” “是??!” 巴雅爾看看蛋糕:“這是給薩仁慶祝訂婚的?” “對??!” 看雷庭州笑得親切,很好說話的樣子,他們就跟雷庭州說起來。 “薩仁總算要訂婚了,我們還擔心她不肯結婚了?!?/br> 烏日格說那人:“你是不是也信了謠言?別聽那些人胡說八道,什么圣女啊,薩仁是我們眼皮子底下長大的,我們能不知道她嘛,她小時候就特別機靈,愛跟著哥哥們去玩,她哥哥們比她大嘛,又是男孩子,總嫌她煩,把她甩開,她只能跟那日這些小女孩玩,那日那孩子是精明過了頭,總壓著薩仁,就顯得她沉悶一點,其實這孩子聰明著呢?!?/br> “對,當初我們查達一個混子特別愛嚇唬她,那時候各家離得遠,他每次從她家門口過,看見她了就沖著她揚鞭子,還嚇唬她看見鬼鉆進她家蒙古包里了。有一次剛過完年,他從她家過,薩仁就朝他招手說過年好,這混子也不是壞人,就是愛逗哭孩子的那種,他就過來要給她糖,結果你說那小丫頭手腳有多麻利,居然把鞭炮綁在了他馬鞭上,還點了火。把這混子嚇的,把鞭子扔出去老遠,薩仁就跑去撿了回來?!?/br> “對,這事我記得,不過薩仁被她阿爸揍了,一是怕引起火災,再一個那混子真不是壞人,萬一驚了馬受點傷算誰的,反正薩仁小時候就挺皮?!?/br> 烏日格跟巴雅爾一路上跟雷庭州說著薩仁小時候的趣事,還有一起在生產隊搞牧場時遇到的困難,還有薩仁抓住狼尾巴,把狼弄傷了,反正是看著長大的孩子要結婚了,各種逗趣的事都想起來了,也是想說明那些傳言都沒影的事,薩仁從小聰明,沒上過學但天天捧著書,而且創業時也遇到過困難,什么用生育能力換其他能力都是瞎說的! 雷庭州聽得津津有味,他以為自己對薩仁已經夠了解了,原來她還有很多事沒有寫進信里。 第349章 訂婚 雷庭州覺得自己跟薩仁情投意合,寫信聊起來的事也越來越多,可現在聽著才發現自己對她了解的還是不夠。 她的脾氣,她的性格,她的小聰明跟固執,聽起來都那么可愛。 他自然攛掇著巴雅爾他們多講些,他永遠也聽不夠。 等到了牧場,大家看見他都歡呼起來,巴雅爾他們才知道薩仁的訂婚對象就是雷庭州,這就尷尬了,他們一路上說了薩仁不少事,還有小時候的糗事! 烏日格跟巴雅爾對視一眼,心說這事可千萬不能讓薩仁知道。 阿媽看見雷庭州拎著個蛋糕,不免抱怨道:“買這東西干什么?就算想買跟其他人說一聲,今天你怎么能亂跑呢!” 嚴軍長也說他:“這么晚回來像什么樣子,大家都在等你?!?/br> 只薩仁皺眉看著雷庭州,又讓他轉過去看他后腦:“你受傷了?” “沒有!”他話音未落薩仁的手已經戳到了他后腦勺的傷口,雷庭州沒防備,差點叫出聲來。 “還說沒受傷?你跟我進來!” 其他人愣愣地看著,烏日格跟巴雅爾說:“這雷中尉膽子挺大啊,居然敢娶咱們薩仁,聽聽那語氣,‘你跟我進來’!這以后要是有點不順心,雷中尉就是薩仁練拳的沙袋吧?!?/br> “別這么說,雷中尉也不差,當兵的嘛,怎么也有兩下子?!?/br> 李雪景在一邊給大家倒奶茶呢,正好走到兩人身邊,不由說:“你們兩位大叔可真有意思,難不成人家結了婚就是全武行嗎?薩仁雖然有點厲害,但我從來沒見她跟人動過手,她也很講理,那些說她霸道的肯定都是謠傳?!?/br> 巴雅爾呵呵兩聲也沒辯解,烏日格正想說說薩仁當年的豐功偉績,就聽薩仁蒙古包里傳來啊的一聲慘叫,把大家都嚇了一跳! 阿媽趕緊跑進去看,嘴里還說著:“薩仁啊,他是去給你買蛋糕了,你生的什么氣?外邊那么多人呢!” “我沒生氣,正給他處理傷口?!?/br> 雷庭州卻知道她確實是生氣了,以她的醫術,處理這點傷,不會這么毛手毛腳。 他跟阿媽說:“阿媽,沒事的,我們一會兒就出去?!?/br> 阿媽看雷庭州后腦確實有傷,也有點擔心,薩仁說她站在這里影響自己治傷,阿媽知道她有話要單獨跟雷庭州說,瞪她一眼出去了。 薩仁就接著盤問:“然后呢?你這傷怎么來的?” 雷庭州沒說他去做什么了,只說自己去左旗轉了轉,想給她買花跟蛋糕,可惜沒有花,只買了蛋糕,又順便打聽了關于她的那些流言是從哪兒傳出來的,這才回來晚了,因為著急從馬上摔下來,不小心磕破了頭。 薩仁哪里會信,當初雷庭州賽馬時在兩個馬背上輾轉騰挪,瀟灑得很,怎么可能因為著急就從馬上摔下來! “還不說實話?我看今天也別訂婚了,我最討厭別人騙我,你還是我未來的丈夫,現在就說謊成性,我怎么敢嫁!” 雷庭州無奈極了,他真不想騙她,就是怕自己說出真相后,她會對那個喬裝打扮行事不夠光明磊落的雷庭州失望,他希望在她眼里自己哪怕不是英雄也是堂堂正正的戰士。 可薩仁想較真的時候,哪里攔得住,未婚夫跑出去受了傷,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這種感覺真的不好。而且薩仁還有一種直覺,雷庭州受傷跟齊廠長的事情有關系。 雷庭州見瞞不過去,只好說了真相,薩仁聽到他站在那里等著齊廠長的悶棍,不由罵道:“你是不是傻??!反正她已經寫了認罪書,公安肯定會查出來的,你為什么非要站那里等著她打,萬一你沒能躲開,一棍子下去,你失憶了,變殘廢了怎么辦?” “你放心,我心里有數!” “有個屁數,神槍手也有失手的時候,你也太自信了,萬一出點事后悔都來不及?!?/br> 雷庭州輕輕摟住薩仁:“你是在為我擔心嗎?” “不是,我是在罵你傻!真是蠢到家了,就你這樣的人也能被重用,還是特殊兵種,真不可思議?!?/br> 雷庭州輕笑出聲,她嘴硬的樣子真是太可愛了,“薩仁,你放心,我說過會平安回來,就一定會平安回來?!?/br> 薩仁又戳了一下他包扎好的傷口:“這叫平安回來?頭上任何一個小口子都很危險,你不知道嗎?萬一感染怎么辦?你居然不包扎,不上藥,是不是受傷后直接用自來水沖洗的,都沒消過毒?” 她越說越氣,甩開雷庭州的手:“你自己的命想怎么作怎么作,可你現在要跟我訂婚了,請你負點責任,想死提前說,我可不想當寡……” 薩仁想到他就回來這么半天,還要訂婚,卻跑去替自己找真相,還以身示險!就覺得可氣,那件事她自會處理,真不需要他插手,萬一出點事怎么辦? 她氣得口不擇言,不過到最后還是忍住了,雷庭州看著她氣鼓鼓的小臉,忍不住一親芳澤,見薩仁只是嫌棄的用手背擦了下臉,沒有推開他,他就更放心了。 “我還怕說了真相,你會覺得我做得太過份?!?/br> “哪里過份了?你又沒有釣魚執法,是她要殺你滅口,你順勢而為而已,至于逃走,本來這案子就沒你的事,你以什么身份去查案,他們要是知道你是我男朋友,肯定會多想,沒準以為咱倆下套在誣陷齊廠長,給了公安線索就功成身退是最明智的選擇?!?/br> 雷庭州松了口氣,她不覺得自己做得不對就好,“釣魚執法?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這說法很有趣,不過我想糾正你,我不是你男朋友,是你未婚夫!” 薩仁還沒開口,其其格來敲門了:“飯都擺好了,你們兩個好了沒?大家都在等你們?!?/br> “馬上就來!”薩仁高聲應著,跟雷庭州手拉著手出去了。 雷庭州被她的手拉住,心里軟得一塌糊涂,更沒法英明神武,走路都有點左腳拌右腳了,薩仁嚇了一跳:“你看吧,以后不要做這么危險的事,要是傷到小腦或腦干,你就慘了,變癱瘓是輕的,有很大機率會變傻子?!?/br> “我確實變傻子了,但不是因為頭上的傷,是因為今天我是最幸福的人?!?/br> 呵呵,薩仁發現雷庭州的甜言蜜語是越來越多了。 大家看他們兩個出來,本來想歡呼祝福的,哪想到都突然愣住,而且都是一個表情,薩仁阿媽反應最快,趕緊跟大家解釋:“庭州回來的時候后腦勺上就有傷,他一個大男人粗枝大葉的也沒處理,是薩仁發現了幫著包扎好的?!?/br> 可大部分人只看到雷庭州進去時沒傷,出來頭上綁了繃帶,而且剛才還聽到雷庭州的慘叫聲,這肯定是被薩仁打破了頭啊,就因為來晚了?不是去給薩仁買蛋糕了嗎? 那蛋糕正擺在主位正中間,上邊還寫著薩仁的名字呢,我永遠愛你的字比較小,不是誰都能看見,但薩仁那兩個大字,大家都看得到。 蛋糕在現在是個稀罕物,上邊寫著字的蛋糕更是稀罕物了,雖然雷庭州買回來的這個是他跟店主一起做的,但看起來賣相真不錯,所以大家都覺得為這樣的蛋糕浪費點時間也沒什么,草原大學那些女生還覺得雷庭州很浪漫,哪想到薩仁不感動也就算了,居然還打他? 薩仁一開始沒明白阿媽為什么著急解釋,等她明白了,不由苦笑,她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真有那么彪悍嗎,都覺得她會在訂婚之日打未婚夫? 因為時間緊,訂婚儀式并沒有按照傳統蒙古族的儀式來,不過因為有嚴軍長帶來的人還有學校的學生,把牧場布置的喜氣洋洋,倒是很有辦喜事的氛圍。 嚴軍長見證兩人訂婚切蛋糕,說了些祝福話,就開始敬酒了,然后薩仁發現大家好像都很擔心自己打雷庭州。 烏日格拍拍雷庭州的肩膀:“薩仁是個好孩子,就是有時候脾氣有點急,你得多擔待,遇事躲一躲,不要跟她正面沖突?!?/br> 巴雅爾:“雷中尉,我一看你就是個好脾氣的,又是當兵的,這素質肯定高,媳婦再任性你也不能動手,受了委屈記得找長輩,薩仁阿爸阿媽都是講理的人,也不護犢子,放心他們一定會給你做主的?!?/br> 李雪景本來覺得剛才那聲喊應該是誤會,可看見雷庭州轉眼頭上扎起了繃帶,真以為他被薩仁打了,她又犯起了二,居然說:“薩仁,你大哥不在,我得說你兩句,兩個人走到一起不容易,磕磕絆絆得很正常,但再怎么吵也不能動手,就算動手也不能打頭,你往身上掐啊,我教你,掐的rou越少越疼!” 薩仁翻個白眼:“我懷疑我大哥經常被你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