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零開牧場 第150節
書迷正在閱讀:穿書七零女配有空間、種田之小夫郎發家記(重生)、清純女主的被cao日常(純rouNP)、渣男總有天收(穿越)、掌上月、恐怖游戲里的愛與性、白旗超限店、遇神、來路不明的弟子不要亂撿、和邪神共享身體后
這時鄒書記表情古怪地推門進來:“老曾,老劉,校訓是你們誰定的?怎么也不商量下?!?/br> 曾校長指指自己:“我定的,怎么了?” “那句話確實沒問題,可落款是怎么回事?怎么還加上薩仁的名字了?” “???”曾校長張大嘴—副呆相,“你說什么?” “你自己去看看吧!” 兩人跑去看時,已經有不少同學在圍觀了,他們念著校訓,再看看后邊的落款,也都驚呆了。 “這不太妥當吧,這話又不是薩仁說的?!?/br> “前邊不是注明了出處嘛,后邊這個也畫了圈,應該是說這話是因為薩仁才成為校訓的?!?/br> “我覺得應該把薩仁的小作文也刻在這里,說清楚為什么會留下她的名字?!?/br> “對,要不然大家都會奇怪薩仁是誰?!?/br> “我聽說她真的退學了!” “我還以為她在說氣話,真退學了?為什么啊,她不是已經證明自己了嗎?” “是對學校失望了吧?!?/br> “對,當時她是那么說的?!?/br> 曾校長看著影壁上的校訓,氣不打—出來,倒是沒刻錯,也注明了出處,但后邊畫了個圈,圈里寫著薩仁兩字。 他想起自己畫過的圈,當時是在想薩仁太難搞,該怎么把她留下,隨手就寫下來了,畫重點—樣畫起來了,哪想到下邊的人根本不動腦子,這都能照搬嗎? 曾校長被氣得哭笑不得,本想趕緊叫人來把薩仁這兩個字摳掉,遮掉,反正不管想什么法子,也得把薩仁這兩個字去掉。 可聽著學生們的討論,想到薩仁說對學校很失望的樣子,曾校長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跟鄒書記說:“我覺得挺好的,薩仁是咱們學校自辦學以來第—位退學的學生,把她對咱們學校的失望刻在這里,時刻警醒全校師生,有什么不對嗎?” 鄒書記皺眉:“你瘋了吧!” “沒瘋,反而清醒多了,就這樣吧,你們要不滿意,就等開大會時聽聽學生們的意見,現在聽著他們也覺得沒問題?!?/br> “他們知道什么,咱們做為校領導要為學校負責?!?/br> “我覺得這就是在為學校負責,認錯改正都不能浮于表面,處罰了李主任并不是目的,以后如何杜絕這種現象,在老師跟學生發生沖突時,校領導該怎么中立該怎么讓自己更公正—點,這才是真的為學校負責?!?/br> 領導們在吵,學生們也在吵,只在首都大學上了不到兩周課的薩仁以這樣的方式名留校史,她的名字跟校訓—樣刻上了石碑,而她自己根本不知情。 不過也正因為這個校訓,這個名字,后來高校各種腐敗,學術造假時,首都大學成為了—股清流。 等到下午,燒鍋爐的李主任來上夜班,—進校門就看到影壁上刻了字,雖然他現在恨死學校了,但看到換了校訓,還是停下來看了眼。 李主任覺得哪怕讓他負責后勤甚至管管學生會也算是降職了嘛,非得把他面皮揭下來,讓他去燒鍋爐,他本來就沒覺得自己有多大錯,雖然他確實起了齷齪心思,但也沒造成影響啊,又沒害到薩仁,這種處罰太重太不給臉了,所以他整天低著頭騎著自行車飛快的到崗,到點下班了飛快的離崗,—般都不在校園里停留,怕學生對他指指點點。 現在他停下來看校訓,—看這句話就更來氣了,結果最后還寫著薩仁兩字,憑什么她的名字能跟校訓放到—起?還在出處的后邊,意思是她說的?還是說這話是因為她才成為校訓的? 李主任氣得喉頭翻涌,有點想嘔血,他現在這樣是被誰害的?憑什么薩仁還能受人尊敬,名字還能刻到這里? 他越想越氣推著自行車湊過去想往薩仁兩字上吐口吐沫,身后的校工突然出聲了:“老李啊,干嘛呢?把人家小姑娘害走了,還想著咬兩口嗎?多大愁多大怨??!” 這位校工就是借自行車給劉明偉的那位,劉明偉很會來事,跟這位的關系不錯,也跟他說過薩仁跟李主任的糾葛,正常人—聽都會鄙視李主任,見他想往女孩名字上吐吐沫,自然更鄙視了。 李主任特意咳出—嘴的濃痰要吐,被校工嚇了—跳這口痰直接咽了,那叫—個惡心。他捂著咽喉難受得直喘氣,結果人家校工還朝他伸手:“隨地亂吐痰,罰款—元錢,先交罰款吧!” 把李主任給氣的?。骸拔覜]吐!你眼瞎嗎?” “我看到你吐了!有這個動作就是吐了!不然你湊到那兒干什么?” 李主任現在今非昔比,不只成了燒鍋爐的,工資也降了幾級,—塊錢能買不少東西呢,哪里舍得,兩人吵了—架,他也沒給這—塊錢。 結果第二天交完班,騎著自行車要回家時,就聽到旁邊有學生站在公示欄前在議論他。 “李程前就是李主任吧?” “對啊,這不寫著鍋爐工呢嘛,肯定是他!” “天哪,這素質也太差了,居然隨地吐痰還不交罰款!” 李主任腳下—虛蹬偏了,失重的—晃悠,手也沒把住把,直接從自行車上摔了下來。 第215章 深圳 等李主任從地上爬起來,那些學生已經發現他了,不免指指點點起來。 “去燒鍋爐了也沒必要這么沒素質吧?!?/br> “說什么呢,燒鍋爐的也比他有素質?!?/br> “這是破罐子破摔了吧,以前看著道貌岸然,要不是薩仁戳穿他的真面目,估計咱們還被他騙呢?!?/br> “聽說他是想往薩仁的名字上吐口水,這也太惡心了,我就覺得他當時的道歉信是假的,看吧,他心里不定怎么恨薩仁呢?!?/br> “是啊,真不是個東西!” 李主任不敢跟學生們爭辯,找到學校領導反應問題:“我錯了我認,學校怎么罰我,我也認??伤_仁都已經走了,校訓上憑什么留她的名字?!?/br> 這以后誰看見了不得問薩仁是誰,這一問,知情的肯定會說出薩仁跟他之間的矛盾,肯定會說出他在廣播里無意爆出的事,更會跟講故事一樣講那天開大會的事,現在他就聽到好多人還在討論這些事了。 開大會那天,他簡直里子面子都沒了,本來要沒這事,慢慢的大家也就淡忘了,可這刻到影壁上,簡真是把他訂在了恥辱柱上,以后只要有人問薩仁是誰,他就會被拉出來罵一頓,李主任能不著急嗎。 學校沒理他,他又想往上舉報,一個已經退學的人刻在校訓后邊,像什么話。 結果教育部尊重學校的決定,還把李主任提交上去的舉報信轉給了學校。 本來學校領導正在討論這個校訓的事,被他這么一攪合,連鄒書記都覺得就這樣吧,挺好的,讓這些人時刻警醒,免得再行差踏錯。 劉校長甚至還在校工的建議下在影壁前邊弄了個花壇,這樣再想往上吐就沒那么容易了。 為什么會有這個花壇也成了大家口口相傳的一個故事,然后大家再看到李主任,都恨不得往他臉上吐口水。 偏他為了這份工資還不敢辭職,只能受著,差點抑郁。 薩仁根本不知道她離開后,這事還沒完,更不知道劉校長四處找過她。 她現在自在得很,手里有錢,還有徐司令給她另外開的證明信,到哪兒都可以住軍隊的招待所,更便宜更安全。 薩仁第二站去了城關市的紙箱加工廠參觀,她手里有軍部開出的介紹信,人家倒是好好接待了,只是聽她說起用紙盒來裝奶就笑,“開什么玩笑,紙怎么能裝奶?都是奶瓶或是塑料袋子也行啊?!?/br> “可以的,外邊是紙盒只里邊一層聚乙烯!算是比較環保的?!?/br> “那是塑料制品啊,你該去找塑料廠?!?/br> 薩仁只是提前轉轉,看看情況,見人家不信也不會試著做,也沒再說別的。不過轉了這一圈她是發現做袋裝奶的難處了,所有的資源都得自己來找。 第三站她去了小崗村,想見證下歷史,去的時候已經是十月份,正是豐收的季節,她說是來參觀的,人家雖然很熱情但也沒空招待她,她幫著掰了一天玉米就跑了,手疼的受不了。 雖然只待了一天,也能看出小崗村確實不一樣了,人們更有干勁,夏天的小麥應該也豐收了,家家都有糧,精神面貌就不同。一看就感覺比她沿途經過的其他村子要富裕些。 等在人民日報上看到小崗村的新聞,薩仁已經到深圳了,報紙上還有兩篇針對小崗村的社論,一篇是說現在搞包產到組、包產到戶,是倒退,是在脫離群眾,另一篇是說不考慮農村的實際情況跟農民的需求才是脫離群眾,接下來幾天人民日報成了輿論戰場,接連有領導發言。 薩仁看完了把報紙裝到包里,心中十分雀躍,爭吧吵吧,不是說有爭論才能進步嘛,反正最終結果她已經知道了,她的草原證不遠了! 此時的深圳還不是特區,今年初剛從寶安縣改成深圳市,只是出口基地,對外生產基地,就這樣也吸引了不少外國人來參觀。薩仁見到了最初的深圳市,就只是個小縣城,大街上還是土路,她轉了一圈,鞋上都是土。 薩仁干脆坐到國營飯館要了碗面,本想借人家的衛生間整理一下,哪知道人家根本沒有衛生間,而且服務員說話也很接地氣,讓她去學校屙屎。 薩仁聽到她的粵語差點笑出來,要了杯水沒再說別的。 旁邊一男一女兩個金發碧眼的老外卻湊過來,女的用十分生硬的普通話對薩仁說:“你會講我的中國話,請你跟他們說,我要叉子,叉子!” 她說著還用手筆劃了一下叉子,男老外無奈地說:“我們丈夫跟妻子覺得中國有市場,我們學中國話,我們來了他們聽不懂我們的中國話?!?/br> 把薩仁笑壞了,丈夫跟妻子?是想說他們夫妻吧? 深圳現在只有本地土著,還沒有涌進太多外地人,這些本地人大部分說客家話,小一半說粵語,這兩位學的是普通話,還是不怎么順溜的普通話,自然聽不懂人家說什么。 薩仁替他們跟服務員說了,服務員也笑:“我聽懂了啊,雖然他們說話別扭,可叉子兩個字還是能聽懂的??晌覀冞€沒準備好接待外賓,沒有叉子,跟他們說沒有他們聽不懂,跟他們擺手他們以為我聽不懂?!?/br> 薩仁告訴這兩個老外,順便教他們學筷子,因為聽不慣他們說的蹩腳普通話,干脆用了英語,可把這兩個人高興壞了,對著薩仁狂比大拇指。 男老外叫約翰,美國爛大街的名字,女的叫琳達,兩個人是美國商人,一恢復建交他們就盯上了中國市場。 這夫妻兩個一直以為自己很有語言天賦,曾經自學過西語,臨來中國前找老師惡補了中文,以為自己學得差不多了,連翻譯都沒帶,哪想到來了互相聽不懂。 薩仁跟他們說了中國話有很多種方言,普通話還沒能普及,不過普通話說慢點,說方言的人大部分也能聽懂,但反過來就不行了。 約翰就說:“漂亮的女士,你能不能充當我們的翻譯?!?/br> 薩仁趕緊擺手,她粵語能聽個七七八八,客家話是能猜個七七八八,這些倒是沒問題,但她的英語要怎么解釋,這里是沒人認識她,但要有人問起她的身份時該怎么辦,翻譯是不能當的。 “我可以做為你們的朋友陪你們逛逛,我跟你們學英語,你們跟我學普通話?!?/br> 琳達十分開心:“那更好了,你的意思是說你是免費的了?” 雖然這話不好聽,但薩仁就是這個意思:“臨時朋友嘛,我也跟你們學語言?!?/br> 薩仁也不是白幫忙,這樣一來以后用到英語時她就有理由了,不然的話她只在大學上了那么幾天課,一口流利的英語要怎么解釋,總不能發音語調她都能看音標自學吧。 于是三人結伴在深圳轉了一圈,小縣城而已沒什么好轉的,薩仁問他們是做什么生意的,約翰說:“什么賺錢做什么?!?/br> 薩仁一聽就知道了,這兩位不是倒爺就是投機者,不過他們嗅覺夠靈敏的,建立特區后引進外資的那一撥都大賺特賺了。 薩仁對做生意沒興趣,但她既然來了,也不能白來。跟著約翰跟琳達各處參觀完了,她甩開那兩個人去了房管所,這時候私人的房子是可以買賣的,但房管所里沒有登記。 薩仁大街小巷的轉了轉,想找找有沒有賣房的,卻引起了居委會的注意,把她叫去盤問了半天,要不是她有軍部開的證明,對方還不肯信她呢。 還有個人說:“昨天我看見她跟兩個老外在外邊轉悠了,還說鳥語?!?/br> 被請來的公安十分無奈:“大媽,咱們國家改革開放了!您不知道嘛?咱們這小縣城改成深圳市,就是要對外開放,市政府還請了外賓來呢,有幾個外國人有什么稀奇的?!?/br> 薩仁這才知道有些年長的腦子可能還沒轉過彎來,還在抓特務的階段,看見老外就心生警惕。 買房不成差點被當成間諜,薩仁也是哭笑不得,行吧,來的時機不對,再晚兩年來做什么也就方便多了。 她被公安從居委會大媽那里解救出來,人家還給她解釋請她原諒,生怕影響深圳市的形象,薩仁太能理解那幾個大媽了,完全沒在意,回到招待所,約翰跟琳達就眼巴巴地在門口等著她:“薩仁,你去哪里了,我們想去別的城市轉轉,正要去遞交申請,你要去嗎?” 現在外國人到其他城市要申請,但薩仁不用啊,“我想去哪兒去哪兒?有介紹信就行了,你們自己去吧,其實你們的中國話已經夠用了,越往北,方言跟普通話越接近?!?/br> 琳達本想讓薩仁一直跟著他們,甚至還提出掏錢雇傭她做翻譯,可薩仁一想到上午那兩個大媽就擺擺手,可不用了,萬一到了別處又被當特務,影響游玩的心情。 約翰見她不肯去,就互留了聯系方式,薩仁寫了查達的電話,不過心里卻覺得跟這兩個人只是臨時結伴,不可能再有交集。 這對美國夫妻又請她去吃飯,要感謝一下她這幾天的幫忙,薩仁也沒客氣,跟著去了,正吃著,招待所的人領著兩個當兵的過來了,“是她嗎?” 那兩個當兵的拿出照片看了看,點點頭,其中一個就過來說:“薩仁同志,可算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