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零開牧場 第1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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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仁最終選了首都大學環境科學專業,以她的成績不可能被調劑,所以只填這一個志愿就夠了。 等錄取通知書發下來時,找她的電話也多了起來,第一個打來的是嚴軍長,他很生氣:“我最近忙也沒關注你,怎么選了環境專業?學這專業有什么用?你那醫術不都白瞎了嗎,以后醫療管理越來越嚴格,沒有行醫資格,你是不能給人看病的?!?/br> “嚴老,環境問題是大問題,這專業怎么就沒用了?至于行醫資格,要是病人非要讓我給看,也不算違規啊,再說您要有事找我去,還會在乎我有沒有行醫資格嗎?” “你這孩子就是強詞奪理,環境再重要自有別人去學去管,你的天賦在醫學,徐總司令都以為你要去醫學院了,你說你這多讓他失望啊?!?/br> 薩仁無奈道:“嚴軍長,這是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總不能為了不讓你們失望就改變我的計劃吧!” 第191章 離別 嚴軍長對薩仁的選擇十分無奈,可又無可奈何,就是邢書記也有些不解:“我還以為你會選醫學或是畜牧業,怎么選了個環境科學?” “您不是說學歷只是個憑證嘛,上什么專業根本不重要,有個學歷證明就行了?!?/br> 邢書記無語了,他并不是那個意思。 別說是他們了,就是畜牧站的人也很不解,薩仁也沒多做解釋,辦了離職手續。 陶站長對她離開其實也是松了口氣,不然畜牧站有這么尊大神在,他簡直就是個擺設。 倒是張春惠他們十分不舍,拉著薩仁說了一堆話,又讓她別忘了他們,大師傅甚至還硬留下她,要給她做一頓送行飯。 說得跟她要上刑場一樣,不過大師傅的手藝確實見長,一道燴羊rou做得十分美味,而且還是用燒柴的大鍋做的小灶,鍋氣十足。 等從畜牧站回來,她就開始準備行李,阿爸阿媽為了她去上大學真是cao碎了心,又是準備新衣服,又是準備被褥,在蒙古包里狼皮褥子能隔潮,有些得了老寒腿的漢族老人還會花錢專門購置狼皮褥子,但這東西拿到大城市肯定會被人笑,所以阿媽特意買了棉布棉花,要給薩仁做棉被。 等薩仁發現時棉布都已經裁開了,她趕緊說:“不用的,大學什么都發,就跟當兵一樣,被褥洗漱用品全都有?!?/br> 她怕阿爸阿媽不信,又把通知書找出來給他們看,“真的,為了統一管理,都是一樣的生活用品?!?/br> “那也得自己帶一床被子,白發的東西肯定不好用?!?/br> 薩仁哭笑不得:“國家財政補貼培養人才,哪里是白發的,你們就別cao心了,我到時候背個書包帶一書包零嘴就行了,那可是首都,缺什么我自己買不就行了?!?/br> 反正家里是把這當大事來辦,三哥也帶著塔娜回來了,兩人上個月在農墾辦了集體婚禮,已經成了婚,三哥特意挑這個時間點把人帶回來,就是想借著薩仁上大學的喜事讓阿爸接受他們。 哪想到阿爸對他們確實夠狠心,聽見為了集體婚禮領了結婚證,也只點頭表示知道了,沒說再給他們補辦蒙族婚禮。 塔娜心里委屈也不敢說,湊到薩仁面前各種夸她,說她是查達的榮耀,是家里的榮耀,居然能去上大學。 夸完了還不算,還搶著給薩仁擦書包,整理東西,讓人沒法給她冷臉。反正已經結婚了,兩邊親家也不見面,他們家那些爛事也堆不到塔娜頭上,薩仁自然要給三哥面子。 二哥也回來了,帶著樂煦煦,說是要送薩仁去首都,順便見見樂煦煦的家長。 兩兄弟都有了合適的對象,小女兒要去上大學了,只除了動不動就沒音信的大哥讓人懸著心。 晚飯時阿爸阿媽看著圍坐著的一大家子十分欣慰,雖然不滿意三兒媳,但看她體貼懂事,也不提娘家人,要一直這樣也沒什么不可以的,回娘家他們小兩口自己去就行了,親家之間不必聯系。 達愣爺爺更是開心,子孫滿堂嘛,他多喝了兩碗馬奶酒,被阿爸攔住不肯再讓他喝了,少喝點軟化血管還能催進睡眠,但畢竟上了年紀,還是得有節制。 達愣爺爺放下碗,從袍子褡褳里掏了半天,拿出一百塊錢來,遞給薩仁:“窮家富路,把錢帶足了,你阿媽給你準備的那些零碎不帶也罷,缺什么自己買?!?/br> 一般工人的工資也就幾十塊錢,現在的一百元等于后世的兩三千了,達愣爺爺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攢下的。 薩仁自然不能要,擺手道:“不用,我有錢!” “你有錢,那是你自己的!拿著,怎么,看爺爺是老廢物了,賺不來錢?” “當然不是了!爺爺本事大著呢,我聽說還有別的嘎查來找您做顧問?!?/br> “那是沖著你來的,你爺爺我還沒老糊涂呢!” 達愣爺爺知道那些人找自己是為了薩仁,他從來沒應過,不過自家孫女被人重視的感覺非常不錯,每次他都會跟人家聊半天,又許諾有事可以找薩仁,想想以后不會再有人來找他了,還有點小失落。不過再想到自家孫女要去首都念大學,前途似錦,達愣爺爺還是很開心的。 薩仁只好接了,自從有了收入,阿爸阿媽每月都給達愣爺爺零花錢,她從來沒給過,只給阿媽錢,給別人都是買東西,她覺得都是一家人嘛,沒別要分別給。 現在想著以后也該給達愣爺爺,還有阿爸阿媽按月的贍養錢,單獨給,誰都有,他們不缺,但拿到兒女給的錢一定很開心。 然后二哥跟樂煦煦也給了薩仁一百塊,他們兩個都有工資,薩仁接的毫無壓力。 三哥就推塔娜,他們也說好了給薩仁一百,結果塔娜卻在那里磨蹭了半天,才紅著臉說要去方便一下,等回來了才拿出兩個五十的遞過來。 薩仁面無異色地接了,一樣的謝過三哥三嫂,三哥卻瞪了塔娜一眼,好像有點不高興。 也不知道是塔娜不想給還是怎么回事,薩仁其實不需要這些錢,但這是家人的祝福,要是不收反而見外。 因為這個小插曲,阿爸阿媽對塔娜更沒了好印象,吃完飯三哥還把塔娜拉出去吵了幾句,等收拾完了,塔娜才拉著薩仁的手解釋:“你三哥說給你準備一百,我覺得給的多了,你不是說學校還發補助嘛。我就準備了兩個五十的,我想著二哥他們要是給你一百,那我們也就給一百,他們要是給五十,我也給五十。誰知道連爺爺都給了一百,我要掏錢的時候只剩下一張五十的,另一張我當時以為是掉了,出來后才發現是掖在袍子褶里了。薩仁,我跟你三哥干的都是體力活,跟你二哥他們不一樣,比他們更心疼錢,這你能理解吧,三嫂真不是不想給你,就是想太多……” 薩仁能理解,就跟隨分子一樣,沒商量過同樣身份的給了不一樣的錢,就有點尷尬,但既然三哥讓她準備一百,那肯定是跟二哥商量過的,她還得再多一手準備。 為了省錢嘛,也可以理解,一百塊現在對普通人家來說真不少。但就是吧,讓薩仁覺得不是一家人了,一家人給多給少有什么關系。 薩仁也不是想讓人家多給,就是感覺塔娜跟家里格格不入,樂煦煦還沒跟二哥結婚呢,都比她更像一家人,不過這種事也強求不來,阿爸阿媽對塔娜的態度都淡淡的。 薩仁并不關心三哥的家庭生活,但一想到塔娜家人那些糟心事,就對她有防備,想叮囑三哥不管遇什么事都不要走捷徑,可這話在嘴邊繞了幾圈還是沒說出來。 三哥剛結婚,第一次帶媳婦回來,自己突然說這種話是在暗示什么,簡直沒事找事! 反正就要走了,各人有各人的生活,都是成年人了,沒必要再多事,跟阿爸阿媽說一聲,讓他們多打電話多問著就行了。 晚上薩仁跟二嫂三嫂一起擠在她的小包里,想到明天就要走了,對這個小蒙古包都開始留戀起來。 不知道是她心思重還是因為有人在身邊,一晚上也沒睡好,第二天一大早,阿爸阿媽就把她叫去叮囑了一番,又給了她一千塊錢! 薩仁知道去年一年自己家里分到的也就差不多五六百吧,居然給她一千塊,現在連萬元戶都沒有呢,上個學拿一千塊錢,簡直是奢侈。 薩仁眼神閃了閃,想起阿媽給自己準備的滿是寶石的頭飾,發現自己家以前沒準還真是大戶人家,還好是蒙族,沒受到牽連,資產應該大部分保存下來了吧。 爺爺阿爸阿媽守著家里的錢,居然還過著清貧的生活,看來是真的很愛這片草原啊。 薩仁按捺住好奇心,沒有多問,只認真道:“不用了,大學有補助,我其實用不到錢,昨天是爺爺跟二哥三哥非要給我不好推,我還想著走的時候把錢放下呢?!?/br> 阿媽說:“你爺爺說得對,窮家富路,你又是個愛瞎講究的人……” 薩仁撇撇嘴:“您這是夸我呢!” 阿爸就笑了起來:“你家里的袍子都各式各樣,薄的厚的絲的綢的,各種折騰,到了大城市不得多買幾件衣服嗎,里里外外的,冬天的棉襖也得買個時興的。大城市的姑娘有什么你也別省著,咱們都買,多備著點錢,不夠了阿爸給你寄!” 這財大氣粗勁,薩仁只好拿著了,沒想到吃完飯爺爺又把她叫去,給了個鐲子,“別看不起眼,里邊有乾坤,到了沒錢的時候直接拆開就行了?!?/br> “???怎么拆?” 薩仁興奮起來,爺爺卻按住她的手:“沒錢的時候才能拆!避著人拆,先戴著!” 鐲子又重花紋又繁復,真不是薩仁的風格,但當著爺爺的面,她還是戴上了。 薩仁手上戴著據說內有乾坤的鐲子,腰里揣著近兩千塊錢,除了家里人給的,她自己的工資也積攢下不少,加一起可不一千大幾嘛! 想到三嫂為了五十塊錢動心眼,家里卻這么富有,薩仁都不免有些心虛。有這么多錢在現在絕對算是妥妥的富豪了,還好有二哥跟樂煦煦做伴一同去,不然家里人真不能放心。 這次不騎馬了,三哥套了馬車要把他們送到烏市坐車,薩仁的行李就是一個大包一個小包,大包里都是吃的,小包里是隨身的物品。 她在草原上都是穿袍子去首都也確實不需要帶太多衣服,到了再買就好。倒是二哥跟準二嫂的東西不少。 薩仁剛坐上車,阿媽就哭了出來:“到學校先給家里來個電話!” 整個嘎查的人都來送了,烏日格說:“就是,隨時給家里打電話,支部一直有人呢!” 有個大媽說:“薩仁,成了大官可別忘了咱們查達!” 薩仁無語極了,她是去上學??! 還有人說:“記得?;貋?!” 三哥一頭黑線:“她是去上學,寒假就回來了,又不是永別!行了行了,都散了吧!” 主要查達的人大部分都沒出過遠門,這是查達的第一個大學生,有些人還以為她一走就是四年呢。 大家不只說,還往薩仁的車上扔東西,有自家做的rou干奶干,居然還有扔錢的,一塊的五塊的:“給咱們薩仁湊個路費!” 第192章 牧草 腰上纏著近兩千塊錢的薩仁被扔來的這些一兩塊錢感動了,原來這個年代全村湊錢上大學的事是真的,不過她真不缺錢。 薩仁想不要,可烏日格拉著她不讓下車,“收著吧,都是大家的一片心意?!?/br> 大家不只送,支部還自己用紅紙寫了橫幅,歡送查達第一位大學生。 還有小孩子追著說:“薩仁,我要跟你一樣,好好學習,以后也去首都上大學!” “加油,你一定能考上!”薩仁拉拉小孩的手,十分開心。 熱鬧著說著笑著簇擁著送到了外邊,二哥三哥擋開熱情的人群,正想把人送走,就聽見遠處轉來馬蹄聲,三五個人由遠及近,最前面的還沒下馬就問:“薩仁呢?走了嗎?” 薩仁愣了下,轉頭一看是隔壁嘎查的隊長跟支書,她沒想到連他們也來給她送行,更是感動,下車就想道謝。 哪想到對方說:“薩仁,你讓我們種的牧草都出了事,全都從根里枯了?!?/br> “枯了?”薩仁嚇了一跳。 他們身后的一個中年人冒出來說:“對,全都枯了,前陣子剛下過雨不可能是旱的,再說旱也不可能是根里枯啊,都是草尖上先枯?!?/br> 另一個人看看他們的橫幅,皺眉質問薩仁:“我們全都聽你的再搞牧場,你卻要走了?這怎么能行?以后出了事誰來管?” 二哥推開他:“有話慢慢說,薩仁是以畜牧站的名義在幫大家,現在她已經從畜牧站卸職了,牧場的事你們當然是去找畜牧站,她都已經做好交接了?!?/br> 烏日格說:“對啊,只有你們那兒的牧草出事,一定是你們那兒土質或水質的問題,或者是有人搗鬼用了藥吧,自己去查好了,關薩仁什么事?!?/br> 大家也都附和著,高高興興的要送查達第一個大學生去上大學,突然有攔路虎誰能高興,再說只他們那里出了事,肯定是他們自己的問題。 哪想到一直在后邊遠遠目送的阿勒坦突然擠過來跟烏日格說:“隊長,咱們這兒的牧草好像也是根上開始枯了,只有一片洼地的比較明顯,也不歸我管,我就沒在意?!?/br> 烏日格皺眉:“你確定嗎?” “當然確定,要不咱們一起去看看?!?/br> 呼特氣得不輕,過來一把推開阿勒坦:“你既然發現了為什么不早說,非等到現在他們找來了再說?還不歸你管?你最近不是很牛嗎?到處背著手轉悠,好像已經接管了牧場,怎么現在又說不歸你管,我一個外來的,發現哪兒有問題都會及時匯報。你跟薩仁學的時間最長,還深受烏日格隊長信任,發現問題居然說不歸你管?什么東西?不歸你管你就不要說啊,非得在別人來找事的時候說出來?” 他說著伸手就要往阿勒坦身上招呼,好幾個人拉架都拉不住,薩仁從車上跳下來怒呵一聲:“呼特!住手!” 呼特立馬不打了,氣哼哼地站到薩仁身邊:“他太不是東西了,忘恩負義的玩意兒!” 薩仁拍拍他的肩,安慰道:“不值得跟他動手?!?/br> 阿勒坦沒想給薩仁難堪,只是早上去巡視時發現了問題,但沒當回事,聽見他們說牧草枯了,這才想起來。 見呼特罵他,他本想解釋的,哪知道還沒開口,薩仁就來了句不值得跟他打,這是瞧不上他??!阿勒坦臉色更加難看起來,整理了下身上的袍子,“有一片洼地確實比較嚴重,你們不信我帶你們去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