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零開牧場 第10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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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搓搓手,緊張地道:“其實真不關我的事,更不是我下的毒,就是我割牧草時發現中間倒臥著一大片,還有很多被啃食過,但我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沒往上匯報,這只算是違規cao作吧,剛才李知青問我的時候,我怕擔責任就沒說,真的就這點事,薩仁,你可要相信我啊?!?/br> 薩仁皺眉,被啃食過?難道有人知道那里會去草食動物,就用這些藥來獵捕它們? 第146章 準新娘 薩仁又問了幾句,發現胡日查真就知道這么多,那片牧草是他看管的,他怕擔責任就沒說,至于中間那片是什么時候被損毀的,他也說不清楚。 “你發現后就沒看看有沒有動物留下的腳印,或是人的足跡?” “我真沒細看!”胡日查哪會想那么多,現在又不缺牧草,收割的牧草大部分都是晾曬,除了懷崽的牛羊,別的都趕出去吃草了,少那么一小片也無關緊要,可誰知道就出事了。 天已經晚了,再查也查不出什么,但薩仁還是找到程支書:“打聽打聽誰家偷著賣皮子了,我懷疑有人偷獵?!?/br> 這時候其實沒有偷獵的概念,草原上的野物隨便打,可用藥在牧場種植的牧草里下套,這就是偷獵。 薩仁讓胡日查回憶了下被毀的草地范圍,差不多能容納十幾只黃羊,黃羊跟狼為了避開人都是晚上出沒。這片牧草雖然離牧場不算遠,但也遠離居民區,而且牧草豐厚多汁,吸引來黃羊也是有可能的。 程支書答應一聲,又問薩仁:“聽說你又跟小劉隊長吵起來了?” “程支書,您可別勸我忍著,他最近是越來越過分了,不是要權嗎?行,我給他!什么事都歸他管了,他可就好好干??!我還以為他有什么好想法要實踐才急著奪權,哪想到牧場還是照常,該改進的也不見他找人商討,我忍著也沒說什么?!?/br> 程支書嘆口氣,他也覺得小劉隊長越來越偏激,只能勸薩仁:“別跟他一般見識?!?/br> 薩仁更無奈了:“我也不想跟他一般見識,可牲畜有事大李小李處理不了,來喊我不是正常cao作嗎?他為什么要攔著?我給牲畜看個病,能搶他風頭嗎?還是說他站那兒督查就能把牛的病給治了?一看事要鬧大,這才去找我,見了我不先說事,先一頓挑刺,各種指責?!?/br> 薩仁說著聽到外邊有動靜,干脆說:“他要再這樣,我可要去旗里告狀了,不是說咱們這兒是試點嘛,肯定要派更能干的領導來,像您這樣的,像原來劉隊長那樣的才行啊,不行的話我去求求邢書記,讓他把咱們原來的劉隊長調回來,我是真受不了這位小劉隊長了?!?/br> 外邊就是小劉隊長,他剛要進去就聽見薩仁在跟程支書告狀,他自然是要偷聽壁角的。 一聽薩仁要去告狀,他立馬急了,伸手就想推門,手碰到門的那一刻,聽到薩仁提原來的劉隊長,他又忍住了,當時他來這里時,也想過跟上任一樣,借東風往上走,最后怎么就越鬧越僵了呢? 最近小劉隊長的脾氣不好,跟華雪有關,他是真看上華雪了,但華雪也是真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以前還礙于面子周旋一二,現在干脆不理他了,他一點希望都沒有,可不就把仇又記在了薩仁身上嘛。 本來那一巴掌吃了悶虧,他就一直想整薩仁,只是找不到機會而已,平時接觸時自然就把怒氣帶了出來。 現在聽到她要去告狀,小劉隊長有點慫,權是搶過來了,但還沒做出成就,怎么也得撐過一冬才能表功,現在還是得跟薩仁搞好關系。 但一想到薩仁那張氣死人不償命的嘴,小劉隊長就心梗,他覺得自己還是盡量避開薩仁的好,和平相處不可能,搞好關系更不可能! 薩仁聽著門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心中好笑,小劉隊長這種啊,真是又慫又愛扛,沒什么本事還特別自信,一天天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按他的脾氣不是該推門進來指責她嗎?結果聽到邢書記就慫了,她都沒去告狀,只說說就把人嚇跑了。 薩仁覺得自己以后應該時不時的就往旗委去匯報匯報,做為畜牧分站的站長,匯報試點工作,很正常嘛。 不用告狀,只要常往旗委去,小劉隊長自己就會各種腦補,各種嚇自己了。 程支書出去叫人去查,進來見她在賊笑,不由問:“你這是又動什么壞心思呢?!?/br> 薩仁笑著說:“程支書,我怎么能有壞心思,我只是開竅了,我發現有些關系不用白不用?!?/br> “找人敲打他倒是可以試試,只別打架就好,小劉隊長再怎么樣也是領導,你可千萬別再打人了?!?/br> 薩仁乖巧地點頭答應,她真沒有暴力傾向,不是逼不得已,她絕對不會動手的。 薩仁不只讓程支書找人打聽,也跟家里人說了,讓他們打聽打聽,第二天一早,她喂過小牛,去牲畜棚看了看那些牛,見換了牧草后已經不再拉稀,這才松了口氣。 剛回家要吃飯時,鄰居女孩來問她要不要去給薩日朗花送禮物,薩仁突然想起薩日朗花家的位置,要想從查達到那片牧草地,必須經過她家門口,送禮物時正好順便問問。 薩日朗花跟上次在畜牧站見的那個小伙子談成了,定在九天后出嫁,現在不管是訂婚還是正式婚宴都一切從簡,婚宴那天只在她婆家那邊辦,不是特別親近的都不會跟去,薩仁就跟鄰居女孩先把禮物送上。 薩仁跟薩日朗花小時候一起玩過,平時見面也不少,算得上是朋友可又不是很親近的關系。 鄰居女孩的禮物是一對串珠做的耳環,雖然是便宜東西但做得很精致。 薩仁拿的是阿媽做的額巾,干活時可以包頭,也可以做頭飾,出汗了還可以擦汗,總之是百分之百不會閑置的東西。 阿媽的額巾是用緞帶做的,手工細致,花紋繁復,拿出去做禮物十分合適。 等到了薩日朗花家,高娃也在,兩人也不知道湊在包里說什么,聽見外邊有人喊,立馬竄出來,而且兩人都是一臉慌張。 薩仁奇怪地看著她們:“怎么了?我們好像嚇到你們了,有什么事嗎?” 薩日朗花忙擺手:“沒事,沒事,高娃在幫我收拾東西,我們還以為是我阿姐來叫我去替工,就嚇了一跳?!?/br> 薩仁也沒多想,四人一起進了薩日朗花的包里,這包跟薩仁的大小差不多,但薩日朗花家有三姐妹,三個人的被褥衣物都擠在這樣的小包里,東西又雜亂無章,更顯得包小了。 她們坐在門口的位置,薩仁長腿一伸就能伸出包外,她也沒打算多留,把東西送上,又說了不少祝福語,還依著規矩,跟鄰居女孩一起為薩日朗花唱了蒙古祝贊詞,大體意思就是祝準新娘夫妻和順,白頭到老,早生貴子之類的。 薩仁不是很會,還好有鄰居女孩帶著,她一邊跟著哼唱,一邊認真看著薩日朗花,雖然關系不親密,畢竟是小姐妹,給唱這種祝詞,自然要看著眼睛,心誠語靈嘛。 然后薩仁就發現薩日朗花很慌張,很心虛,她現在應該是幸福的,或者是羞澀的,怎么會心虛呢? 薩仁還怕自己太敏感,唱完了祝詞,又聊兩句,就說了昨天畜牧站的事。 “十幾頭懷崽的牛,差點全死了,拉個不停,死了五頭牛崽,要多可惜有多可惜,太氣人了……” 然后不只薩日朗花慌張,連高娃都慌張起來,薩仁本想再詐詐她們,或者用報警來嚇唬她們。 但看看薩日朗花手里還攥著自己送的額巾,不由心軟起來,她干脆直接問:“我查到是有人在牧草里下毒,這件事跟你們有沒有關系?” 鄰居女孩看她一眼,皺眉想說什么,卻聽薩日朗花說:“是我干的!” 同時高娃說:“你是不是瘋了,跟我們有什么關系!” 然后兩人對視一眼,高娃推了薩日朗花一把,生氣地說:“你傻??!干嘛承認啊,我就不信她能查得出來?!?/br> 薩仁哼了一聲:“她不傻,我看是你傻,真以為查不出來嗎?你們用了我配的獵獾的藥,還加了□□對不對?看看最近誰去過旗里,再去旗里問問誰買過□□,怎么就查不出來了。還有你們最近肯定去旗里賣過皮毛,對不對?到底獵的什么?rou呢?怎么處理的?” 薩日朗花哭喪著臉:“十來只黃羊,rou都埋了,我們用了藥也不敢把rou都賣了啊,更不敢吃,只賣了皮子。我也不是故意要弄藥去獵黃羊,是那天我回來的晚,看見一群黃羊鉆進了那片牧草里,牧場種的牧草不是特別高嗎,黃羊好像很喜歡在里邊躲著,我就動了歪心思?!?/br> “叫你家里人拿著槍去打??!要不就下套子,干什么非要用毒?” 高娃見薩日朗花快哭了,就替她說:“她馬上要嫁人了,她mama只給準備了一身衣服,她還想要頂頭飾,可要是她叫她家的人一起去獵黃羊,他們肯定不會把錢拿來買這種沒用的東西。主意是我出的,薩仁,你帶我走吧,是吃牢飯還是送去勞改我都沒話說?!?/br> 薩仁嘆口氣,還挺講義氣的,可就是太蠢了,“辦法多的是,怎么就想起用□□了?” 薩日朗花抽噎著說:“我這里還剩下點獵獾的藥,她那里還有一點□□,都不多,我們就混合到一起用了?!?/br> 高娃點點頭,又說:“我們就在黃羊倒臥的周圍那一小片下了藥,而且還留出了邊界,等把黃羊拖走后又把那些牧草全拔下來帶走了,怎么就會毒到牛了?” 她說著伸手給薩仁看,上邊都是勒痕,還有不好洗下去的墨綠草汁。 “毒藥是會擴散的啊,黃羊邊吃邊動,咀嚼時滴下的草汁肯定會弄到別的草上,胡日查說倒伏著一大片,顯然你們沒把黃羊糟蹋過的牧草全拔完!” 薩仁越說越氣:“我說你們倆可真是能干,第一天發現了黃羊,第二天白天下藥,晚上拖走羊還拔了草,又剝皮埋尸,這全都是你們兩個人做的?” 兩人齊齊點頭,草原上的姑娘從小就干活,跟著打獵,這點事真不叫什么。 薩仁也是服了她們了。 第147章 開大會 薩仁怎么也想不到偷獵的居然是兩個姑娘,還都是自己的熟人,并且其中一個馬上要結婚了。 這倆姑娘都沒想到事情會這么嚴重,薩仁并不想為了誰改變原則,可這事她還是覺得難辦極了,她正想著該怎么處理,鄰居姑娘突然拉住薩仁的手:“薩仁,要不你就放過她們吧,薩日朗花馬上要結婚了,再說她也不是故意的?!?/br> 薩仁甩開她的手,最煩這種慷他人之慨,瞎做好人的人了,“這是我說放過就能放過的嗎?損失的是隊里的財產,我只是個畜牧站技術員,這么大的責任我能承擔嗎?這事程支書跟小劉隊長都在查,主動站出來可比被他們查到好?!?/br> 高娃一挺胸脯:“薩仁說得對,我們聽說出事了,也心里有愧,始終提心吊膽的,剛才你們來時,我們甚至以為你們是帶著警察來抓我們的,都嚇了一跳。我剛才說的是真的,所有事我來承擔,跟薩日朗花無關,別影響她出嫁?!?/br> 薩日朗花卻說:“不行,是我找你幫忙才把你拖下水的,跟你沒關系。薩仁,都是我的錯,該我承擔的我自己來承擔,大不了不嫁了!” “賣皮子的錢你們已經花了嗎?”薩仁問。 薩日朗花搖搖頭:“本來想今天請假去旗里買的,可我們昨天聽說畜牧棚出事了,一直在擔心,哪里還有心情置辦東西?!?/br> 薩仁笑了:“這事只是隊里在處理,如果是有意投毒,不管是什么原因不管是誰,隊里都會報警處理,但你們不是故意的?!?/br> 她對薩日朗花說:“這件事你有錯,但你確實不是故意的,也有心彌補,沒有逃避。該受什么處罰你們接著,該怎么賠償怎么賠償,急什么?如果你未婚夫要是為這點事就要退婚,那正好證明他不可托付,這婚不結也罷,如果他那邊沒問題,你會因為沒有頭飾就不嫁他嗎?” 薩日朗花搖搖頭,當然不會,有全套的嫁衣是她的夢想,沒有日子還是一樣過,她現在已經后悔自己的沖動之舉了,害死了好幾只牛崽。 她說:“隊里死的牛崽我按大牛的錢賠償,一年還不完我就還兩年,從我工分里扣?!?/br> 薩仁道:“這事我管不了,你跟高娃趕緊去找程支書,把事情跟他說清楚,也算投案自首了?!?/br> 高娃看著挺勇的,其實心里早就怕怕的了,因為她把結果想的特別壞,還以為要去吃牢飯,一聽‘投案自首’四個字,就有點慌,“薩仁,你不是說只是隊里處理嗎?” “是啊,我說投案自首只是個比喻,你們得去找程支書主動承認錯誤,承擔責任,不能我帶你們去?!?/br> 薩日朗花點頭:“我懂了,這就去?!?/br> 薩仁又叮囑她們:“千萬別說是我給你們出的主意,就說你們知道自己錯了,明白自己闖了大禍,尤其是當著小劉隊長的面,千萬別提我?!?/br> 兩人不明所以,薩仁卻沒多說,只催她們快去。 薩仁跟鄰居姑娘回去時,鄰居姑娘對她態度好了很多:“以前你只跟那日好,我也沒怎么跟你一起玩過,后來你成了神醫,我覺得你好厲害好高傲,開始瞧不起人,更不往你跟前湊了,沒想到你這么好,真的放過她們兩個了,是我誤解你了?!?/br> 薩仁太陽xue跳了跳,她跟這姑娘確實不太熟,而且看她這脾氣也確實沒必要熟。她每句話都好像是好話,可每句話都讓人不愛聽。 “我跟那日沒好過,我也沒成神醫,沒厲害沒高傲,更沒瞧不起人。還有,我也沒有放過薩日朗花她們,我只是看在她要結婚的份上,給她個坦白從寬的機會,該怎么處罰她,我也做不了主,輪得到我放過她嗎?” 鄰居姑娘叫吉布,圓圓的臉,大大的眼睛,看起來一派天真,被薩仁一句句的懟回來,她完全抓不住重點,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哦哦了半天,才說:“反正我知道你很厲害,小劉隊長都怕你!我阿媽也說你跟小時候不一樣了,很兇!” 薩仁心里呵呵兩聲,不想再跟她說話了,人不壞,就是吧,不想跟她有任何交集。 薩日朗花她們找到程支書時,小劉隊長也在那里。程支書找了不少人打聽,可這些人打聽的都是那些調皮搗蛋的小伙子,愛打獵的漢子們,誰能知道兩個小姑娘偷偷摸摸的干了件大事。 所以查了一圈也沒查出來,然后她們兩個就來了,程支書一聽就愣了:“你說是你們兩個給草上抹了藥?” 薩日朗花鼓起勇氣說:“對,是我出的主意,高娃只是幫我拖羊剝皮的,主意是我出的,藥也是我準備的?!?/br> 高娃確實挺義氣的:“不是,藥有我一半有她一半,我的是烈性藥,她的只是麻醉藥,都是我的錯,我當時說只要有皮子就行了,毒死最簡單?!?/br> 薩日朗花趕緊說:“真是我出的主意,她就是把藥借我用了,而且我們把抹了藥的草都拔走了,真不知道會污染到別的草,要是知道的話打死我們也不可能這么做?!?/br> 小劉隊長看是兩個姑娘,語氣十分緩和:“你們還真厲害,藥倒了多少只黃羊?” “十三只羊,我們已經偷著把皮子賣去收購站了,錢在這里,一共三十七塊八毛,有兩張皮子沒弄干凈,被壓了價?!彼_日朗花一邊說著一邊從褡褳里掏出錢來,放到桌上。 “牧草的損失我來賠償,畜牧棚里被我們害死的牛崽也該我賠償,隊里有什么懲罰我絕對沒二話,小劉隊長,程支書,你們能不能再給我們一次機會,這次確實不是故意的,就是腦子不轉彎,做了糊涂事,以后真的再不敢了?!?/br> 程支書嘆口氣,這么誠懇,又都是十八九歲的孩子,還真能送進派出所嘛,肯定是隊里自己處理。 程支書知道薩日朗花馬上要結婚了,這個輕重也得拿捏住,他剛要說話,小劉隊長卻搶著道:“這兩個姑娘認錯態度這么好,我看懲罰就算了吧,也不是故意的,這三十多塊錢正好賠償畜牧棚的損失?!?/br> 這就太輕了,不管是賠償還是懲罰都不只是為了讓人承認錯誤,而是讓她自己也讓大家記清楚這件事不可以做,后果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