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零開牧場 第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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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沒幫著曲奇偉隱瞞,但也沒有堅持給薩仁請功,其實也算是配合曲奇偉了,可他配合一是因為曲奇偉的長輩,二是以為曲奇偉是可造之才,結果這才還是假的。 其他人也紛紛向曲奇偉投去鄙視的眼神,怪不得看他一點自信都沒有,原來是竊取了別人的勞動成果,那些各地來的專家學者都是有真才實學的,最鄙視的就是這種學術弄假的人。 “太可惡了,別人辛辛苦苦找到的,他輕松拿走,還隱瞞上報人,想著獨占鰲頭?” “是啊,要不出這事,咱們全都被這騙子哄了,還聽他的匯報,跟他研討病癥,太可惡了,這就是個騙子,呼市居然讓個騙子當英雄,給咱們講課?” “沒錯,這種行為太惡劣了,一定要嚴懲,哎喲,不行了!”說話這位又捂著肚子去排隊了。 這時醫生的檢驗結果也出來了,就是食物中毒,其實人一送來,他們就發現了,可有人一直喊著是投毒,還說出了投毒者是誰,他們只好又做了別的檢測。 “我們已經做了嘔吐物的檢測,你們吃進去的rou很新鮮,但攜帶有病菌,需要查清楚來源?!?/br> 這就不是薩仁需要管的事了,她的嫌疑洗清了,公安沒再說要把她帶回去,而是把曲奇偉帶走了。 孟醫生拉住薩仁:“真沒想到你才是第一個發現瘋牛病的,我就覺得他的報告里少了什么?!?/br> 薩仁只是笑笑,不肯認這個名頭:“我只是發現那些牛死的蹊蹺,確定是傳染病,其他的真不敢居功?!?/br> 旁邊一個老者就說:“還好被發現了,不然這樣的孩子差點被埋沒,那個道貌岸然的家伙卻站在臺上接受大家的贊賞?!?/br> 另一個學者也說:“是啊,我就說嘛,那個曲專家說話空洞得很,一點也不像有真才實學的,原來真是個假貨?!?/br> 他這么一說,其他人也附和起來。薩仁不知道他們是真覺得曲奇峰不行,還是馬后炮。她只把那個其貌不揚的小于拉過來:“那你們不如檢驗一下這位是不是假貨?!?/br> 小于一看就是個不擅言辭的人,見薩仁把他拉到眾人中間,還有些窘迫,但一聽他們提到瘋牛病病菌,他立馬就侃侃而談起來,誰真誰假自見分曉。這種功勞真不是誰想搶就能輕易搶去的,哪怕沒有這次,曲奇峰也遲早有一天會露餡。 令她沒想到的是,有位烏市干部拍拍薩仁的肩:“他說的當地一霸是你嗎?” 薩仁忙搖搖頭:“我就是畜牧站的一個小科員,人民當家做主的新時代,誰敢稱王稱霸,他就是信口開河誣陷我?!?/br> 大家有信的有不信的,也有的捂著肚子開始催醫生,怎么還輪不到自己。 薩仁沒再多留,她現在關心的是小鄭,趕緊帶著樂煦煦去找他了,樂煦煦跟她一樣吃得少,倒是沒那么嚴重。 她一走,靠裝可憐第一個排隊治療的那日就過來了,她剛才一直躲在角落看著,這時見大家還在議論薩仁,機會難得,就上前說:“其實人家也沒冤枉她,她就是當地一霸,她剛進畜牧站就把畜牧站的站長給踢走了,后來人家這位站長在瘋牛病這事上又立了功,結果她在領獎臺上把人給打了,當著旗里領導,啪啪打臉?!?/br> 有人質疑道:“不可能吧,這也太囂張了?” 那日哼了一聲:“我還沒說完呢,聽說這位前站長覺得被小輩這么侮辱,差點被逼自殺,結果人家什么事都沒有,大搖大擺的走了。后來這個前站長被藥死了,大家都說是她用藥殺人,她被抓起來了,可結果還是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派出所,一點事都沒有?!?/br> “你說的是真的嗎?這都沒事,那得多大的后臺啊?!?/br> 那日裝做害怕的樣子,往后縮了縮:“就是說啊,誰也不敢惹她,她以前沒進畜牧站前也是這脾氣,動不動就揚鞭子打人,這還不叫稱王稱霸嘛,就是長了張漂亮臉蛋,大家一看就被迷惑了,我們那兒的人都知道她是什么人,可不敢惹她?!?/br> 孟醫生皺眉看著她:“你這些話有證據嗎?污蔑公安可是會被判刑的!” 那日就裝得更害怕了:“我不說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說完她溜了,大家卻更相信她說的話了。 孟醫生不禁皺眉,她年輕的時候也被人傳過謠言,她明明是靠著自己努力升職的,外邊卻傳她靠陪領導上位,等謠言發展到收不住的時候,她才知道,當時她還年輕,聽見這種惡毒謠言,還無法澄清,心理承受不了,差點就自殺了,所以她從來不會說人是非。 這時聽著那日那夸張的描述,她就覺得不靠譜,只說薩仁如何囂張,怎么不說她為什么打人呢?總不會無緣無故的見人就打吧。 可她再想找那日問問時,早已經不見了蹤影,想找薩仁問清楚,她肚子又疼了起來,只能先做罷。 還有一個人全程黑著臉聽完了那日的話,一句也沒信,可他不擅言辭,又不了解實情,根本沒法替薩仁辯解。 薩仁此時已經找到小鄭了,這傻孩子吃得有點多,又專撿肥rou吃,肥rou本就油大容易拉肚子,現在雙重作用,他簡直是生不如死,剛才在廁所拉暈的就是他。 不過因為這么慘,醫院讓他插隊,給安排了一個床位,又打上了吊瓶。 薩仁也不能在這里顯露醫術,只好拉了他的手幫他按著,人的手上跟腳上都有各內臟的反射區,按對了地方也能幫他止瀉。 小鄭醒來后看到薩仁,就跟看到親媽一樣激動,再見她給自己按手,就更感動了,跟個孩子一樣哭得嗚嗚的:“薩仁,我眼前一黑時還以為自己要死了,還怕再也見不到你們了,能活著真好!” 薩仁被他逗樂:“放心吧,你且活著呢,長壽的命!” 小鄭哭喪著臉:“當時一想到我一世英名毀于一旦,最后死在了廁所坑位上,我真是不能閉眼啊?!?/br> 樂煦煦就罵他:“你上哪兒來的一世英名?一世狗熊還差不多,你看我跟薩仁怎么沒事?我們吃得少,你呢,連湯一起喝,當時那吃相害我們丟臉,現在又暈倒在坑位上,更丟臉,還一世英名!出去了可別說是咱們左旗的人,我們可不跟著你丟人顯眼?!?/br> 小鄭忙合手作揖,要求大家不要再提,回去也不準說,薩仁安撫兩句,又把脈見他的情況確實穩定住了,這才放了心。 “沒事了,讓樂煦煦在這兒陪你,她也需要留院觀察,我得去找喬廠長,買種子的事不能拖,等我買好種子,估計你們也差不多好了,到時候就回旗里,這研討會估計是開不成了?!?/br> 就算開得成,薩仁也不打算參加了,這么多專家自會商討出預防之計,根本用不著她。 叮囑好了兩人,薩仁去護士臺想問一下喬廠長有沒有安排病房,結果沒找到他的名字,人家說因為人太多,并沒有全送來這邊,有一部分送去了另一家醫院。 是現在去找還是明天等大家病情都穩定了再去?薩仁猶豫著剛要回去,就聽見兩個護士聊了起來。 “你說這癥狀跟前天送來的那批一樣?” “不是癥狀一樣,就是感染的病菌也是一種,不過那次就五個人,好像是來出差,在招待所吃的飯?!?/br> “這還沒到夏季,就開始多發了嗎?” “曹醫生不是說rou被感染了嗎?一個環節一個環節去查總能查到的?!?/br> 這兩個說得正起勁,一個明顯年齡大點的護士長走過來斥責兩人:“拿著護士的錢cao著醫生的心,你們懂什么就瞎說,人家防疫站都介入了,用得著你們瞎cao心嗎?護士不能討論病人病情,免得給誤導人,不知道嗎?把護士守則一人抄上十遍?!?/br> 那兩個小護士哀嚎起來,顯然這位護士長十分嚴厲。 薩仁突然想到在招待所時聽到走廊里有人說,為了招待這些客人,抽調了好幾個大師傅,會不會是這些師傅身上攜帶病菌? 她等那兩個小護士走了,過去跟護士長說:“麻煩您幫我查一查,最近半年還有沒有類似情況入院的?!?/br> 薩仁雖然年輕,但她語氣一認真起來,還是很有派頭的,護士長顯然被她鎮住,問她:“你是……” 薩仁指指病房那邊,略帶煩躁地說:“就是因為那批吃壞了肚子的,總得查清楚啊?!?/br> “哦!”剛才防疫站的人剛來過,護士長自以為明白了,還真就幫著查了起來。 “光這個月市局招待所送來過三批,上個月送了兩個人來,咦,都是市局招待所送來的?難道是他們那邊的案板或是別的東西出了問題?” 薩仁正想細問,過來兩名陌生的公安干警:“是薩仁同志嗎?” 薩仁知道自己嫌疑已經洗清了,十分輕松地跟他們打著招呼:“我就是,找我有什么事嗎?” 第87章 小黑屋 薩仁還以為是叫她去協助調查,哪想到他們直接亮出了手銬,把護士長給嚇得躲到一旁,剛才的疑惑都給嚇沒了。 薩仁看著這兩名公安,皺眉道:“這是干什么?我犯了什么法,你們要拘捕我?馮隊長呢?” 馮隊長就是剛才領頭的公安,是個分隊長,他剛才看了全程,曲奇峰已經不打自招了,醫生也說了根本不是投毒就是食物中毒,怎么還能找上她? 這兩個公安卻全都嚴肅著臉,不肯搭話,只說:“有什么事回局里再說,請配合我們執法?!?/br> “我沒犯法,配合什么?請把拘捕我的理由說出來?!彼_仁脾氣也來了。 高個子公安皺眉看著她,還是收起了手銬:“只是協助調查,請先跟我們回局里?!?/br> 薩仁這才妥協,協助調查可以,她可不想不明不白的被銬走。樂煦煦聽見外邊的聲音,出來看,正看見薩仁被帶走。 她一點不擔心地問:“又怎么了?” 薩仁也輕松道:“沒事,協助調查而已,你看著小鄭吧?!?/br> 其實這兩個公安態度有點冷硬,讓薩仁感覺不妙,但她又沒違法,有什么好怕的? 等到了派出所,薩仁直接被帶進了審訊室里,她要了杯水,人家也好好給她端上來了,她這才放了點心,曲奇峰后臺再大,也不可能讓公安替他辦事啊,公安執法部門不可能亂來的。 可她等了半天也沒人過來讓她協助調查,就很迷,她起身開門,外邊有人守著呢。 薩仁也不怵:“馮隊長呢?是誰叫我過來協助調查的?我還有別的事要忙,能不能快點?” 外邊的小同志明顯被她驚到了,誰進了審訊室不緊張啊,是龍也得盤著,是虎也得臥著,這位感覺挺無所謂的,甚至語氣里還有幾分囂張。 薩仁可沒覺得自己囂張,公安局派出所也是為人民服務啊,犯罪分子來了肯定害怕,她什么壞事也沒做,有什么好怵的。 門外的小同志讓她再進去等等。 另一個辦公室里,馮隊長正跟派出所的副所長匯報情況。 “醫生確診不是被下毒,是他們吃的rou類攜帶病菌?!?/br> 副所長姓李,其實只有四十來歲,但因為一臉褶子顯得跟五六十的一樣,他看起來很慈和,這時疑惑地問:“rou類攜帶病菌?那就是rou被污染了,怎么被病菌污染的?是不是人為的?如果是人為的,那就是投毒啊?!?/br> 馮隊長皺眉道:“想到下毒的人最多用市面上買到的,或者自己勾兌的各種毒藥,誰會用病菌去污染rou來下毒?這病菌又不是毒藥,戴個手套就行了,萬一沒毒到別人,反而害了自己怎么辦?” “做為公安干警,警惕心要強一點,日本人當初還搞細菌戰呢,誰說細菌不可以投毒?這個薩仁不是說是天才嘛?又是先發現了瘋牛病,又是被旗領導器重,我怎么聽說她還藥過獾,藥完了皮能用rou能吃?這是什么能力?這樣的人你真敢說她不會用細菌下藥?!?/br> 馮隊長跟薩仁接觸過,自然知道她不會這么做,可他要這么說,又好像他已經被收買了,尤其這對象還是個年輕漂亮的姑娘,于是他只好說:“防疫站跟咱們的人已經配合著在找病菌源頭了,他們封存了剩下的rou,不過檢驗也需要時間。這個薩仁的活動軌跡我們都列出來了,她根本沒去過食堂,沒有機會給rou下毒。而且我們帶她去醫院的路上已經盤問過了,她也沒有下毒的動機?!?/br> “怎么沒有下毒動機,她本來可以立功的,被曲專家搶了風頭,這次這么重要的大會也沒有邀請她來,這不是動機嗎?如果她不在乎,為什么要在這時候來呼市?” “她來呼市是為了找牧草種子,他們旗去年遭了災,想種點高產的牧草?!?/br> 李所長擺擺手:“咱們是公安,不能她說什么信什么,要調查,你調查過了嗎?她說的是事實嗎?不能看她長得不像壞人,就什么都信。他們旗防疫站的人不是說了嘛,她在他們那兒就是一霸!這種人有很多張面具,最會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你可不要被她蒙蔽住?!?/br> 馮隊長真有點煩躁了,說來說去就是讓先按有罪來處理吧,可一沒證據二沒人證,醫院也說不是中毒,憑什么扣押人。 “那等防疫站調查出病菌來源再處理?” “你先去查吧,查清楚,查明白,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人?!?/br> 馮隊長只好去查了,然后薩仁在審訊室里待了兩個小時,她再次詢問時,就被請進了小黑屋,說是等候室,沒窗戶沒燈光,關上門屋里就黑漆漆的,這叫等候室? 薩仁覺得這應該是給犯人施壓的地方吧,人在這種環境里很容易崩潰,可她又不是罪犯! 就離譜! 薩仁清楚自己沒做過虧心事,在小黑屋里還真沒有壓力,剛來這個世界時沒有電腦沒有手機,不也熬過來了嗎?小黑屋又有何懼? 可她不怕小黑屋,她怕她的命運,炮灰女配穿書后的命運軌跡是不是非要往凄慘發展? 這一出出的,沒完沒了! 現在居然關小黑屋了?她沒做過壞事,甚至可以說一直在做好事,她希望自己家人平平安安,生活富足,同樣也希望她身邊的人一樣平安富足,尤其在看到報紙上受災群眾凄苦的眼神后,這種愿望更強烈了。 她開牧場,找牧草,想一步步的帶著大家賺錢過好日子,怎么就這么難呢? 這趟要是買不到牧草種子她也就認了,去別的地方找合適的牧草,等著成熟了收集草籽,也是個辦法。 可偏偏碰上這種事,她都沒想著去爭功勞,還被當下毒的關起來。 薩仁越想越氣,心緒亂了起來,她發覺自己的戾氣越來越重,趕緊打坐冥想,這是她以前抄醫書抄累了時的休息方式。 大腦放空的一刻,她才輕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