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零開牧場 第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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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事只劉隊長跟程支書這兩位領導覺得過分,大李小李他們特別興奮,圍著薩仁問東問西,好像把她當成了英雄。 劉隊長看到心有戚戚地對程支書說:“以后對下屬得好點啊,別看一個個都挺聽話,沒準都憋著勁想打領導?!?/br> “沒那么嚴重,薩仁打的是前領導,再說那人的人品確實不怎么樣,跟他是不是好領導沒關系?!?/br> 薩仁沒想到自己的事還能讓劉隊長反思一番,不像以前那么獨斷專行了,也算是意外之喜。 她不在的這段時間,大李小李一直按照她的安排給選出來的母羊喂摻了草藥的飼料,種羊也已經選好了。 大李興奮地說:“可以準備下階段工作了,如果藥有用的話,薩仁,你就又立功了,沒準很快就能回畜牧站?!?/br> 薩仁對在哪兒工作沒什么執念,“這里不就是畜牧分站?” 其實下邊的工作比旗里輕松多了,薩仁早上起來吃完飯就去看羊,然后記錄數據,寫寫報告,不用跑著下鄉,還吃住在家里,日子不要太舒服。 現在城里的廁所也是蹲坑,不是沖水的,其實真沒干凈到哪里去,水房也是公用的,不能洗澡,家里有三哥這個勞力用不著薩仁挑水,真不比在宿舍差。 一個月后陸續有母羊懷孕,兩月后,選出來的幾十只母羊都有了懷羔的癥狀,薩仁把月份大的摸了摸,都是多胎,最多的是四胎。 大李欣喜若狂:“太好了,這要推廣開了,產羔數翻倍上漲,咱們查達這生產量,絕對能拿個先進?!?/br> 劉隊長也笑得合不攏嘴:“何止拿先進,這可是天大的功勞,薩仁真是咱們查達的福星?!?/br> 薩仁在查達按部就班的工作著,回去匯報過兩次,江站長對她的工作進展十分滿意。 因為樂煦煦受了傷,薩仁不在,江站長也開始了基層工作,整天跑來跑去。 見的牧民多了,他就說:“牧民的生活還有很大的改善空間,你的繁育計劃如果能推廣開,對他們的生產生活都有幫助,到時候我向上邊請功,肯定能讓你回來?!?/br> 薩仁笑道:“回不回來的不重要,在查達我更自在?!?/br> 江站長就瞪她:“你是非得看我這一把老骨頭跑散架嗎?” 薩仁倒是覺得畜牧站可以趕緊把培訓計劃提上日程,到時候就跟赤腳醫生一樣,每個嘎查都有培訓過的獸醫,他們不但可以給牲畜看病,還可以記錄數據,幫著畜牧站完成各項工作,上下聯系著,就用不著這樣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跑了。 江站長嘆口氣:“我也想早點培訓,可這種事得層層審批。你培訓出來的人算不算畜牧站的,不算的話他們在下邊出了事故,畜牧站要不要管?算的話這些人要不要給開支,培訓費用還得財政開支,難著呢,我盡量爭取吧?!?/br> 薩仁聽完也很無奈,她的設想確實太理想化了,她還是好好弄她的種羊吧。 回去的時候大師傅給她裝了半袋子平菇:“我自己弄的,跟草原上的蘑菇不一個味,回去嘗嘗?!?/br> 張春惠又跑出來把兩板巧克力給她塞進包里:“我叔叔從蘇聯帶回來的,可別讓樂煦煦瞧見了,她看見我吃巧克力就非要買,煩都煩死了?!?/br> 正說著樂煦煦追了出來:“薩仁,你怎么不回辦公室?我們都等你老半天了?!?/br> 樂煦煦腿已經能走動了,可能是養了兩三個月胖了點,白白嫩嫩的。 薩仁剛來的時候就去辦公室打過招呼,只是那時候樂煦煦不在,這時剛要解釋,張春惠就推她上馬。 “薩仁忙著呢,是吧,趕緊走吧,晚了路上危險,我們還得擔心?!?/br> 薩仁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她推上馬,她心里覺得十分好笑,兩板巧克力而已,真不至于的。 張春惠把薩仁送走,就見樂煦煦手里拿著兩本書追過來:“怎么就走了,我給她找的書?!?/br> 張春惠哼了一聲:“能不走嗎,不走留下給你當紅娘嗎?看上人家哥哥了就各種獻殷勤,要點臉吧?!?/br> 樂煦煦也不生氣,笑著問她:“你不會也喜歡薩仁二哥吧,不然干嗎這么緊張?!?/br> “放屁,我就見過人家一面,什么喜不喜歡的?!?/br> 薩仁曾經讓二哥去畜牧站幫自己送過東西,不過她可沒想到樂煦煦真看上他了,還一點不避諱。 薩仁走后,江站長正想著開個會,剛走出辦公室門口就見大門外有車來了。 軍用吉普車?還是三輛,大咧咧的停在門外。江站長皺眉,他們單位跟軍隊可沒有任何協作關系,這是出什么事了? 江站長剛想迎過去,就見第一輛車跟第三輛車下來幾個當兵的,軍服很精神但很少見,不是常規制式軍裝,而且他們還都沒帶銜。這是什么情況? 江站長被這些人震懾住,站著沒動,就見他們從第二輛車上扶下個頭發花白的老人,老人家看著氣色不怎么好,但目光如炬。 就見老人家沖他招招手:“年輕人,這是畜牧站吧?!?/br> ???好久沒被人叫過年輕人的江站長被他氣勢所迫,趕緊走過去,差點同手同腳。 “是畜牧站,您是?” “我姓嚴,叫我嚴老頭就行?!?/br> 看著威嚴的老人說話很和氣,江站長松了口氣,心里呵呵起來,您都叫快五十的我年輕人了,讓我叫您老頭? 他輕咳一聲:“嚴老,您來我們這兒是有什么事嗎?” “找人!” “請問您找哪位?” 這時辦公室里的人也都出來了,老人家掃了眼,皺眉問:“找你們這兒的副站長薩仁,她不在嗎?” “啊?!?/br> 大家都愣住了,沒聽說薩仁跟軍隊有關系啊,自從知道她二哥在派出所只是打雜養馬的,人手不夠才去幫著巡邏,大家就清楚的知道薩仁絕對沒有后臺,不然她二哥一表人材,能力也不錯,怎么可能只是個什么都干的臨時工。 江站長把自己驚訝的表情掩飾好,還是決定實話實說,不說也不行啊,這事旗里誰不知道:“她因為一些事情被撤職了,現在在查達的畜牧分站搞繁育基地?!?/br> “撤職了?什么原因?”嚴老眉頭皺得更緊,他只是來試試的,在這之前也沒打算來找這個小獸醫,自然沒有提前調查。 難道這姑娘人品有問題? 第42章 話題榜首 江站長為難極了,這位嚴老一看就身居高位,他不敢隨便糊弄,但他也不太想跟他說薩仁的事,這些事了解薩仁的都知道薩仁沒錯,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薩仁本來脾氣就不怎么好,聽到別人詆毀自己,肯定忍不住,這事就是胡建華自己找事討打。 可不了解她的一聽到她當場打人,肯定對她印象不好啊。 江站長思慮兩秒,認真道:“老人家,您找薩仁到底什么事?要是公事您可以跟我說,我是這里的負責人,如果是私事,您可以到查達分站去找她,不算遠,你們又有車?!?/br> 嚴老眼神犀利,江站長越說越心虛,嚴老就覺得薩仁肯定是犯了大錯,不好說的大錯。 可惜了! 嚴老被救那天完全沒有意識,根本不知道有人用獸醫針給自己針灸過。那兩個軍醫怕擔責任也隱瞞了這件事,直到幾天前再次復診才說出來,嚴老真沒想到自己的救命恩人居然是個獸醫。 驚訝之后,也就釋然了,他想起翻看小孫女的課本時,上邊說人類就是靈長目的哺乳動物。大概人跟動物本質上也沒什么區別吧,不管是醫生還是獸醫,小姑娘救了自己,怎么也得感謝一下。 可以他現在的身份大張旗鼓的去感謝她,反而可能影響到她,嚴老的身體出了問題,忙完眼下這件大事就快退了,所以他決定等忙完了退居二線再來感謝救命恩人。 誰知道奇山基地的軍醫居然建議他再找這小姑娘給看看,當時那個李醫生說:“她只看臉色就看出不能按壓您的心臟,這一點連上邊派來的醫學專家都做不到?!?/br> 嚴老以為他是沒招了,治不了自己,就把小獸醫推出來,可想到做手術要耽誤的時間,他還是來了,死馬當活馬醫吧。小獸醫有辦法最好,沒辦法就回去做手術。 這時知道她已經被撤職了,嚴老心情復雜,如果小獸醫人品不錯,他自會助她順風順水,否則,給些物質感謝也就算了。 嚴老沒再多問,跟江站長道別:“好,那我不打擾了,你們忙吧?!?/br> 他說完就上了車,也沒回基地,直接住進旗里的招待所,又安排人去查薩仁為什么會被撤職。 招待所雖然很簡陋,但還是有食堂的,中午時嚴老帶著勤務兵過去吃飯,就聽到食堂的大師傅在那熱火朝天的說閑話。 在公家的招待所里干活的都是鐵飯碗,態度真說不上好,還是看嚴老一看就是個人物,他們這才殷勤了點,沒有愛搭不理。 不過也僅限于端茶倒水比較及時,上菜放碟兒的時候沒把菜湯灑出來。嚴老的勤務兵嫌他們吵,再怎么瞪他們,他們也不理,在那兒大話小話的說個不停。 嚴老倒是聽得很起勁,軍營里可沒這種閑話聽。 剛才送菜上來的痩猴子急著問正解圍裙的食堂大師傅:“你說的是真的?胡站長被小鬼迷了?” 長相一看就很廚師的大師傅,嗤笑一聲:“什么胡站長,他現在什么職務都沒有,下放的。也不是被小鬼迷了,是去東北偷著挖人參時碰上了精怪,據說他把綁人參的紅繩拴到自己腳上了?!?/br> “到底怎么回事?趕緊說說?!?/br> “當時他們五個人套著車去的,到那兒大家就分開了,別人或大或小都找到了幾只,等他上車時手里空空的,左右腳腕上都纏著紅繩?!?/br> 另一個年紀不輕的牧民大姐好奇地問:“怎么纏腳上了?紅繩不是怕人參娃跑了綁人參的嗎?” “就是說啊,他不但沒拿回來人參,還瘋瘋癲癲的說自己挖到了兩只大人參,能變參娃的那種千年大人參,還說要帶回旗里送給方旗長,讓方旗長給他伸冤,給他恢復職務。又罵打他的女干部薩仁是狐貍精,是害人精,說他遲早要打回來?!?/br> 嚴老本來就是聽個閑話當消遣,聽到薩仁的名字時不由上了心,他們說的不會就是小獸醫吧。 那邊的大姐就義憤填膺地說:“就他還想打回來,他有那膽子嗎?我弟弟就在畜牧站,他跟我說以前胡站長在的時候只會吆五喝六,從來不干事,還把他親戚安排去后勤,有什么福利他都得多吃多占,毫不客氣的拿回家,他還瞧不起牧民,跟牧民起過好幾次沖突,早就有人想打他了?!?/br> 大師傅就說:“對,早就聽說他不是東西了,他就是活該,那女干部打的好?!?/br> 痩猴子就嘆口氣:“可她也被停職了吧,聽說都打回原籍了,好長時間不在畜牧站。還是說說胡站長吧,他被精怪迷了是怎么醒過來的?他說的那些話沒傳到方旗長耳朵里?” “誰知道呢,反正我就聽說他迷怔了,在車上給人家說他跟方旗長關系多好,以前有什么瓜葛,然后就是罵薩仁,我看還是沒打服。不過薩仁那小姑娘也真夠可以的,膽子怎么就那么大?到底是牧民啊,不服就干,打架摔跤樣樣行?!?/br> 嚴老起身端著自己的面碗坐到了離他們更近點的位置,那幾個人看著他移位,臉色都不好。 負責打掃的瘦猴子心說這老頭兒怎么吃個飯還換桌子?害他得打掃兩張桌子。 不等他陰陽怪氣,嚴老就說:“你們說的那個人不是被精怪迷了,他應該是中了瘴氣,人參長在密林里,樹葉堆積沒人處理很容易形成瘴氣?!?/br> 痩猴子正好奇呢,就順嘴問:“什么是瘴氣?” “氣溫過高時,動物殘尸植物落葉腐爛后產生的有毒氣體?!?/br> 嚴老的臉不怒自威,有時候會嚇到小朋友,可這臉讓他的可信度大幅飆升,所以雖然他說的大家聽得半懂不懂,也還是信了。 愛八卦的人碰見能解疑的馬上打成一片,聊了沒兩句,那三個就坐到了嚴老身邊。 還在原來桌子的兩個勤務兵對視一眼,有點幻滅,威風凜凜的軍長居然跟大爺大嬸們一起說起了閑話,就跟街邊曬太陽的老頭老太一樣? 不敢相信,但真的發生了。 嚴老也沒故意套話,薩仁在旗委打人的事傳得整個旗無人不知,大家只見過群眾打架干部拉架的,誰見過干部之間打起來的,打人的還是個女干部。 所以雖然過去幾個月了,這件事仍舊是旗里的話題榜首。 舍得來招待所食堂吃飯的人沒幾個,那三個員工也沒事干,聊著聊著,嚴老就把所有事情,還有延伸出的各種版本謠言都聽全了。 然后他就覺得小獸醫是個當兵的料,聽這打人的利索勁,身手也不錯,膽色也驚人,而且這種情況下打了人只是被撤職,不是有真本事就是有后臺。 他們說她以前只是不識字的牧民,能當上副站長全靠自學,以前還立過功,那肯定是有真本事,才十八歲,完全可以參軍嘛,不晚不晚! 嚴老心情頓時好起來,把一大碗味道只是湊合的羊湯面全都吃干凈了,臨走時,那幾個還招呼他以后再來,一起八卦半小時都成熟人了。 等調查薩仁的人回來,嚴老聽了一遍,跟剛才聽到的沒什么出入,傳言雖然延伸出了幾個版本,但大家都覺得能逼的一個小姑娘在臺上動手打人,胡建華絕對做了過分的事。 而且他本來就風評不好,沒人向著他說話。 嚴老看看表:“去查達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