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零開牧場 第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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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正義有點煩,但都是女孩子,他也不好甩臉子,耐著性子解釋著,可心里有想藏的事,解釋起來就心虛啊。 李紅英跟陶芬芳對視一眼,再看看薩仁,開始了各種腦補,那日就更是了。 薩仁可沒發現她們在腦補,快中午了,她掏出干糧吃起來。 她帶的干糧是阿媽做的燙面包子。 蒙古的包子大多是純rou餡,上次她說想吃菜,三哥跟二哥說了,二哥跟同事換了些干菜回來,有木耳香菇還有干蘿卜片。 有這些東西再配上羊rou,鮮而不膩,就算冷著吃都很美味。 水囊里的裝著小米粥,居然還有點溫乎勁,薩仁吃著包子喝著粥,看著遠處的風景,十分舒暢。 那日跟那兩個女知青也帶了吃的,都是硬扎的干糧,沒滋沒味,她們聞著薩仁的包子,都有點羨慕。 廖正義出來時也帶了干糧,跟別人的放一起了,都在他們的放牧點呢,這時見大家都吃了起來,他也尷尬了。 再加上薩仁的包子味道太好,他忍不住看一眼,一會兒又看一眼,薩仁都無語了,又不是小孩子,這都控制不住嗎? 再說你就算想吃,大大方方的說啊,這里又不是你一個人,只給你吃不給別人吃不太好,一起吃她又只有三個。 薩仁誰也不理,大口吃著,吃到第二個的時候,那日說:“薩仁,你看把廖知青饞的,把你的包子分他一個吧?!?/br> 李紅英也說:“就是啊,我們帶的是干烙餅,一點味都沒有,也不好給廖知青吃。薩仁,你家是不是天天吃rou包子啊,味道還這么好,分廖知青一個吧,你看他哈喇子都要下來了?!?/br> 廖正義被他們說的不好意思了,忙擺手:“不用,我不餓,回去再吃吧?!?/br> 薩仁看看那幾個女孩,那日一直就是這樣,李紅英怎么也開始了? 她笑著說:“你們也太小看廖知青了,他是挑肥揀瘦的人嗎?我看你們吃干烙餅這么難以下咽,他應該很樂意效勞。至于我的包子,都是冷的,我阿媽前幾天做的。我家節儉慣了,吃剩好幾天的也舍不得扔,這東西吃了容易拉肚子,我可不敢給別人吃?!?/br> 廖正義也不知是真餓了還是沒反應過來,只附和著:“對,我不是挑肥揀瘦的人,我不餓!” 這話說的,那日跟李紅英都開始讓他,廖正義盛情難卻,從她們那里各拿了一塊餅。 陶芬芳一直也沒吭聲,默默吃自己的,吃不了留著明天吃,反正沒油的干烙餅不容易放壞。 倒不是大家都小氣,是這些年所有東西都是配給,每個人糧食定量是有數的,交情不到一定程度不會在吃的上互通有無。 眼下又是青黃不接的時候,物資缺乏,草原上更甚。雖說隊里幾千頭羊,也不是隨便就能宰殺的,也就是薩仁家里爺爺爸爸哥哥都給力,時不時的打些野物,在旗里工作的二哥也常不常的淘換些東西回來,日子過的比別人富裕些。 那日沒能擠兌到薩仁,更沒能吃到她的包子,心里憋氣得很,以前薩仁有好吃的都會先想著她,現在讓都不讓一下,她能不氣嘛。 薩仁哪里會在意她的感受,以前原身對那日那么好,換來的是什么? 她大口吃著包子喝著粥,忍不住念出了那句著名的詩句:“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草原真是太美了!” 其他幾個人默默啃著烙餅,喝著冷水,一點也沒覺得美,天天看,再美的東西都會膩。 本來一心看景的廖正義現在都沒心情了,只想著自己倒栽蔥的樣子被薩仁看到了,太丟臉太破壞形象。 只有薩仁感嘆一番,心里下定決心,等能自己養牲畜了,一定要有自己的牧場,一定要牛羊成群。 放羊娃怎么了?坐這里吃著喝著就把羊放了,多輕松多自在! 薩仁吃完了,美滋滋的躺在草地上看云,只要狗不叫就沒危險,大家都很放松。 回去時也很順利,等到羊入欄時壞了! 那日數的,數完了她拍拍腦門:“李知青,咱們再數一遍吧!” 李紅英數了一遍,陶芬芳數了一遍,薩仁在他們數的時候已經數了好幾遍! 最后把羊全放出來,再趕進去一次,來回又數兩遍!還是不對! 薩仁一天的好心情全都隨著來來回回的數字數完了! 她們丟羊了!她們居然丟羊了! 第9章 看稀罕 不只丟羊了,還丟了五只,狗都沒叫,也沒人看見血跡,這事鬧的。 廖正義不是他們組的,一到嘎查就走了,她們四個數完羊,面面相覷,那日一鞭子抽向那幾條牧羊犬:“養你們有什么用??!吃白食的??!” 其實冬末初春這段時間,不只獾猖獗,狼也一樣,隔不了幾天就會有羊被咬,但一次丟五只,這損失真的不??! 更何況她們沒一個人發現,這說到哪兒也沒理啊。 薩仁想起她回去時這三個人的表情,無奈道:“行了,現在打它們有什么用?我去獵獾時你們三個一直都沒離開過嗎?” 陶芬芳垂下眼簾還往后退了一步,一看就是心虛了,李紅英眼神閃了閃,又看了眼那日,鼓起勇氣說:“我們一直都在啊,是你跑出去約會了!” “約會?”薩仁看了眼那日,手又癢了起來,“那日,是你說我跑出去是去約會的?” 那日剛抽完狗,鞭子還在手上,可見薩仁往腰間摸,她心里就直哆嗦。 “我沒說啊,我們三個看到你跟廖知青在灘子邊洗手了,還有說有笑的?!?/br> 薩仁皺眉,她跟廖正義怎么可能說笑的起來?她帶他回來是怕他迷失在草原上再出了危險! 看見就看見了,一起洗個手而已,又沒有挨得很近,這有什么? 可恨的是那日還在這亂編排! 她揚起鞭子抽了過去:“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他說笑了?又開始胡說八道了是吧?怎么就不長記性?” 那日這次覺得自己有理,而且她早把她的小本本燒了,沒了把柄,哪里肯被打,也對著她甩起了鞭子。薩仁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打過來的鞭子,手生疼,但她能忍,一用力把那日的鞭子搶了過來。 薩仁把她的鞭子折斷扔進羊群里,剛想說什么,那日已經一路狂奔朝著支部去了,一邊跑一邊喊:“劉隊長,薩仁又打人了,她自己跑去約會,害我們丟了羊,還要誣賴人!” 呵呵,又來! 她也不急著追,只問李紅英:“你為什么要說我是去跟廖知青約會?” 李紅英被她的氣勢所迫,沒敢撒謊,這鞭子舞的虎虎生風,還誰都不懼,能不怕嗎? 她只好實話實說:“你走了,那日就跟我們說你還喜歡廖知青,但不肯承認。后來她說去找你,沒走多遠又回來叫我們去看,我們看到你跟廖知青在灘子邊?!?/br> “你看到我們說笑了?” 李知青想了想,認真道:“這倒沒有,就看到他在洗臉,你在洗手!” 薩仁這時語氣才緩和下來,又問陶芬芳:“是這樣嗎?” 陶芬芳連連點頭:“沒錯,就是這樣,那日先跟我們說你還喜歡廖知青,我們又看到你們在一起,就覺得你們是在約會,但我們真沒說你的閑話,是那日說的?!?/br> 薩仁松了口氣,這兩個知青還算不錯,沒被那日帶壞:“那等會兒你們見了劉隊長可要實話實說,劉隊長那脾氣大家都知道,要是知道有人哄騙他,以后可沒好日子過?!?/br> 兩人趕緊點頭,騙劉隊長沒好日子過,惹到這位肯定也沒好日子過,反正她們看到什么說什么就行了。 剛說完,已經有人來找她們了:“劉隊長找你們?!?/br> 說完又單獨對薩仁說:“劉隊長還讓你帶上你獵的獾!” 顯然那日不禁想再次毀了她的名聲,還想把丟羊的事都推到她身上。薩仁答應一聲,真就拖上那三只獾跟著一起去了支部。 支部包里,劉隊長坐在那兒氣得拍桌:“不像話,太不像話了,薩仁不是說了不亂搞的嗎?怎么放著羊又跑去找男人?” 薩仁把獾扔在門口,快步進去:“劉隊長,按年齡,怎么說您也是長輩,還沒搞清楚情況就這么說話,太難聽了吧,什么叫亂搞什么叫找男人?我要去旗里告你侵犯我的名譽權!” 她義正言辭的,把劉隊長氣得撓頭:“那你來給我解釋解釋,放羊呢,你為什么騎著馬跑開?回來的時候還帶著廖知青?還一起在水邊嬉鬧!” 好家伙,這么一會兒,又從說說笑笑變成嬉鬧了! 薩仁看向那日的眼神帶了幾份冷意,那日嚇得往后縮:“劉隊長,您看她,在您這里還敢威脅我!” 劉隊長覺得自己權威被挑釁又開始拍桌:“薩仁,你這什么眼神,自己做錯事,丟了羊,還這么橫,是想造反嗎?” 還沒等薩仁說話,廖正義匆匆跑了進來,伸開雙臂往她面前一站,一副維護的樣子,語氣焦急地說:“劉隊長,你別罵她,都是我的錯,是我迷了路,正好碰到薩仁,她們組里丟了羊全記我身上,都是我的錯!跟薩仁沒關系!” 這維護勁,說兩人沒關系都沒人信! 薩仁無奈極了,氣道:“你添什么亂??!一邊去!” “???”廖正義不解地看著她,自己是在維護她啊,為什么她不高興反而很生氣? 薩仁過去拿起暖壺給劉隊長的茶缸里續上水:“劉隊長,您先消消氣。等我們一起把今天發生的事跟您說清楚,是我的責任我絕對不推脫,這五只羊都由我來賠我也認,但事兒咱們得說清楚。不然以后別人說起來,還以為劉隊長拉偏架,誰哭得厲害,喊得大聲,就站誰,這也太有損劉隊長公正廉明愛民如子的形象了?!?/br> 公正廉明愛民如子的形象? 一句話就讓劉隊長的火氣消下去一大半。他用手梳理著越來越少的頭發,心中感慨,不枉他辛辛苦苦跑來跑去給牧民們爭取福利啊,看來大家還是看在眼里記在心里的,感動!特別感動! 他接過茶缸,語氣溫和起來:“薩仁啊,這話就過了,也不合適,你還是得抓緊學習漢語啊,我這是俯首甘為孺子牛,為人民服務嘛,不值一提,不值一提?!?/br> 那日差點氣炸,她好不容易讓劉隊長信了她的話,現在薩仁什么都沒解釋呢,幾句好話就把劉隊長收買了? jian詐,太jian詐了! 廖正義也看著薩仁,跟不認識一樣,這姑娘怎么這么會拍馬屁了?以前不這樣啊。 李紅英跟陶芬芳聽到劉隊長不發脾氣了,這才敢進來。 薩仁就跟劉隊長說:“我跟那日有過節,但跟她們兩個沒有,今天是第一次跟她們一起去放羊,她們說的話您總該信吧?!?/br> 劉隊長這時冷靜下來,也發現自己剛才只聽了那日的話,就先入為主了。 于是從頭到尾問了一遍,問了李紅英她們,又問廖正義。 問完了,他皺眉看看那日:“你不是說看見他們約會,還在水邊嬉鬧,還說這兩個知青也看到了!可她們只看到兩人在水邊一個洗臉一個洗手,還隔得老遠!” 那日是真的相信兩人在約會,她忙說:“肯定是薩仁威脅她們不讓她們說實話,我記得當時廖知青還整理衣服了,李知青你明明也看到了!現在天氣還沒熱起來,好端端的干嘛跑去洗臉還整衣服,肯定是有事?!?/br> 李紅英想了想,小心地看了眼薩仁,雖然怕她,但在劉隊長面前不能說謊啊,她只好照實說了:“我確實看見廖知青整理袍子了,他平時都不穿蒙古袍的,所以我特別有印象,他把后襟拽到前邊來,用濕手擦?!?/br> 劉隊長并不是個純潔的人,一聽到整理衣服,馬上開始腦補,他問陶芬芳:“你看到了嗎?” 陶芬芳也是先看了眼薩仁才說:“確實是這樣,但我們去草原上都是席地而坐,起來的時候整理衣服不是很正常的事嗎,也沒什么??!” 薩仁意外地看了眼這姑娘,沒想到她會幫自己說話。 劉隊長開始頭疼了,他發現姑娘多了真麻煩,這事要怎么判?薩仁跟廖知青到底有沒有約會? 薩仁見廖正義在一邊垂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干脆道:“劉隊長,我覺得你抓錯了重點。首先我聲明我跟廖知青絕對沒有約會,就是他迷路了我帶他到我的放牧點。其次在這件事上,我跟廖知青有沒有約會不是重點,我們都是單身青年,隊里不能阻攔我們談對象?!?/br> 廖正義正在掙扎,要不要把自己一頭扎進獾洞的事說出來,說出來了自己被薩仁帶回,跑到灘子邊洗臉整衣服就都能解釋了,可說出來這臉就丟大發了。 正猶豫著,聽見薩仁最后這句話,他心砰砰跳了起來,什么意思,她果真喜歡自己想跟自己交往嗎? 劉隊長卻又煩躁起來:“所以你們到底談沒談?” 薩仁道:“絕對沒談,我就是說這個事不是重點,重點在我自己離隊了,跑去獵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