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零開牧場 第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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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了!”廖正義臉漲得通紅,剛才他看得清清楚楚,門一開薩仁就撲了過來,如果沒客人的話,肯定就撲到自己懷里了,這是什么行為?怎么能這么沒有廉恥? 他越想越氣,一甩手,轉身就要走。 薩仁哪受得了這個?她一把抓住他脖領子,“等等,把話給我說清楚!” 曹知青見薩仁突然這么彪悍,也嚇了一跳,趕緊說:“薩仁,你非要跑到我們包前來摔,是什么心思,大家都知道,正義是說你別摔出個好歹來,再賴我們?!?/br> 三哥一聽就怒了:“誰跑你們門口摔了?最近狼獾猖獗,到處都是洞,劉隊長都差點摔斷脖子,再說我家薩仁會拿馬開玩笑嗎?” 馬是牧民最好的交通工具,更是得利的幫手,誰家不跟伺候大爺一樣伺候著馬,哪里會故意讓馬摔跤! 阿媽也很氣,但也知道自家女兒不爭氣,就想息事寧人,趕緊散了,免得傳出什么話去。 哪想到薩仁過去一把就抓住了廖知青! 廖知青也沒想到啊,已經傻了。薩仁聽明白了原委,卻哼了一聲,把他推到一邊:“別自作多情了,誰知道這是你們的蒙古包?” 薩仁學中醫是全活兒,推拿正骨,xue位按摩,針灸拔罐都得學,這么算起來中醫其實是個體力活,而且她對人體夠了解,一抓一放輕松得很。 可廖正義卻被嚇到了,草原上的姑娘果然力氣大!幸虧自己不喜歡她,這要成了自己媳婦,不得天天跟拎小雞仔似的拎來拎去嗎? 他趕緊說:“是我誤會了,我亂說話,我跟你道歉!” 曹知青也忙說:“對,是我們小人之心了。是嘛,最近好多人被獾洞坑了,往年這時候都冬眠呢,誰想到今年出來的這么早,還這么多!” 阿媽見女兒這么不給他們情面,看來是真的對廖知青沒什么想法了,她心中高興,也懶得再理他們,拉著兒子女兒去劉隊長那里開會。 知青點除了知青的兩個大包,還有支隊的三個包。這三個包并排在一起,中間通著,十分寬敞。 可所有人都來了,也擠得滿滿當當的,薩仁左右看看,沒看到達愣爺爺,于是問阿媽:“爺爺呢?不是跟在后面嗎?” 阿媽也奇怪呢,正想找人問問,那日就湊了過來:“達愣爺爺被劉隊長安排去看著羊了,知青們的羊有兩頭被獾咬了。劉隊長說讓他去的時候,我看他很不高興呢!” 她說話聲音不小,是想說達愣爺爺不滿劉隊長的安排? 薩仁瞪她一眼:“當然不高興了,誰聽到羊被獾咬了會高興?” 那日見她對自己還是硬梆梆的,不由煩躁起來,哪里出錯了呢?這臭丫頭怎么不好糊弄了! 她看看薩仁的臉,又說:“你臉上怎么還不見好,低著點頭吧,別被廖知青看到了?!?/br> 薩仁一陣煩躁,這人是聽不懂人話嗎?昨天不是已經說清楚了? 她低聲吐出一個字:“滾!” 那日滿臉震驚,然后就跟受了天大委屈一樣,悄悄縮到一邊去了。 薩仁知道書里她有多壞,哪里會被她的偽裝騙到! 就見劉隊長拿著大喇叭開始講話,居然不是要獵獾,而是要每家出兩匹馬,必須是最好的馬,軍區征用。 他一說要馬,下邊就開始嗡嗡,在草原上馬真的太重要了,一家一個營地,每個營地之間至少三四里地,走路也要半小時,這還屬于近的,離得遠的就更需要馬了,馬上就開春了,出去放牧打獵更需要馬! 可一聽說是軍區征用,大家也都沒話說,都知道現在的局勢,等聽到劉隊長說有補貼,大家就更沒意見了。 劉隊長又說:“我也知道沒有馬大家不方便,不過現在國家鼓勵牧民半定居,咱們旗里也開始試點,這周的任務就是把大家都遷到知青點來,把這里做為查達嘎查的定居點,這樣大家只有干活的時候需要馬,平時不用跑來跑去?!?/br> 嘎查就是村子的意思,查達氏游牧而居,遷移的時候大車隊一起走,別的時候都是分散開,現在要弄成嘎查? 大家議論紛紛,阿媽也滿臉憂慮,薩仁倒是無所謂,其實群居才是她熟悉的。 可游牧慣了的人一時接受不了啊,就聽劉隊長咳嗽兩聲:“這不是讓你們商量,是命令,必須執行,咱們這里也算是試點,一起住上半年,看看有什么優劣。等入了夏要轉移的時候再投票決定以后怎么辦?!?/br> 他這么一說,大家還有什么好說的,反正自從劉隊長來了,就說一不二,誰給他提意見也不聽啊。 達愣爺爺早就說等過完年,得趕緊防狼防獾,劉隊長都摔了一跤,還不提這事。 開完了會,阿媽要留下來聽搬家的具體安排,三哥要去找爺爺,看看那兩只羊還有沒有救,就讓薩仁先走。 薩仁這次不急了,拍馬慢慢溜達,后邊有兩個姑娘共騎一匹馬趕了上來,一個部族的,都是熟人。 痩點的那個沖薩仁笑得奇怪,壯實點的十分直接:“薩仁,你不如求劉隊長給你做媒人,漢人最喜歡說媒了,你去求求啊,讓他把你介紹給廖知青,行就行,不行就別糾纏了,別給咱們蒙人丟臉了!” 痩點的也點頭:“就是,硬往人家廖知青懷里撲,丟不丟臉?” 薩仁皺眉,她十分確定當時外邊沒人。天冷,大家下馬就進包了,哪里會在外邊逗留? “亂說什么?我的馬踩了獾洞,我摔了一跤,哪里撲廖知青了?是這些知青太無能了,都讓獾把洞打到他們包前了!” 兩個姑娘都皺眉,痩點的問:“真的嗎?可那日說你硬往廖知青懷里撲?!?/br> 壯實點的補充道:“她說你一來就跑去廖知青的包里表白,被人家趕了出來!” 又是那日,薩仁冷笑一聲:“她那張嘴從來就沒實話!對著你們說我,背著你們的時候你猜她又會跟我說什么?恨不能把全旗里的姑娘都比下去,你們還信她!” 那兩個姑娘面面相覷,痩點的趕忙問:“她跟你說我們什么了?” “你們還是去問她自己吧!我也去問問她,哪只眼睛看到我撲廖知青了?!?/br> 薩仁說完,調轉馬頭就往回走,那日正在營地前跟幾個知青說話,聽見馬蹄聲響,趕緊往一邊讓了讓。 她見是薩仁回來了,馬上就開始裝委屈,表情還沒到位呢,就聽到呼呼的風聲,薩仁揚起馬鞭沖著她就甩了過來! 那日嚇壞了!根本動彈不得,不過鞭子沒抽到臉上,順著她的臉頰擦過,勾起兩撮頭發,疼得她是哇哇大叫。 “薩仁,你居然敢打我?” 薩仁一鞭打空,跳下馬來又來一鞭:“我為什么不敢打你?沒往你嘴上抽已經算是情份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往廖知青身上撲了?” 她沒打臉,鞭子甩到那日身上,冬天穿得厚實,打不壞,但疼是肯定的。 那日嗷嗷叫著:“你是瘋了嗎?劉隊長!程支書!你們快來??!薩仁她瘋了?!?/br> 她一邊喊著一邊往知青堆里扎,可薩仁把鞭子舞得虎虎生風,知青們哪里敢替她擋,趕緊去叫人了。 薩仁一鞭接一鞭:“說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撲廖知青了?這么點時間你就開始編排我往外傳閑話!” 那日真嚇壞了,她跟薩仁也打過架,就是推兩下,或是賽馬定輸贏,什么時候被這么打過?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說了還不行嗎?” 再也不敢說了。這意思是說她確實看見了,但因為自己打了她,所以不敢再往外說了? 這還真是個純正的心機婊! 薩仁揚起手臂,又是一鞭,只是這次鞭子沒能揮下去,有人從她身后伸出手來,握住了她的手。 第4章 小狐貍 身后這只手堅實有力,跟鐵鉗一樣緊緊握住薩仁的手,讓她動彈不得。 薩仁雖然生氣,但也有分寸,沒想真把那日怎么樣,就是想教訓教訓那日不要再亂說話。 她就等著領導們出來喝止呢,哪想到突然有人從她身后冒了出來。 堅實的胸膛緊貼著她的后背,鼻端再次聞到那種淡淡的青草味,讓薩仁想到剛才那個男人。 可這種被人從背后脅迫的不安全感太強烈,她忍不住使出了防狼課上的絕招,想要拌倒身后的人來個彎腰背摔! 哪想到身后的人靈活得很,松開手閃身躲開,還低聲道:“姑娘冷靜,我只是想阻止你行兇,并沒有惡意!” 薩仁本想罵他多管閑事!可聽到這聲音,再轉身一看,果然是剛才救了自己的人。 她泄氣的放下鞭子,“是你???那算了,不過下次搞清楚再說話,我沒有行兇,我是在伸張正義好不好!” 男人皺眉看著她,似乎有些不解。 這時劉隊長他們已經趕了過來。 那日馬上撲了過去:“劉隊長,薩仁瘋了,她要拿鞭子抽死我,要不是這位同志出手,我就要被她打死了!” 薩仁看著她這幅作態,嘴角抽了抽,看來還是打得輕??! 劉隊長五十初頭,頭頂已經開始稀疏,不管什么時候都眉頭緊鎖,是個特別自負的老古板,在他的地盤打架簡直就是在挑戰他的權威,何況今天還有重要的客人在。 他一過來就痛心疾首:“成何體統?成何體統??!我知道你們蒙族人都好斗,可這是什么時候?這是什么地方?怎么就打起來了????還是兩個女娃娃!” 劉隊長說得吐沫橫飛,問薩仁:“怎么回事?為什么打人?” 薩仁指著那日:“她編造謊言污蔑我!不只一次了,我過來的時候又看到她在說我壞話,我當然氣不過了!就拿鞭子抽了她,只是想給她個教訓!并沒有用力!” 那日眼淚嘩嘩的:“我沒有啊!明明是你突然沖過來就打我,跟瘋子一樣,嚇死我了,差點打到我臉上,不死也得毀容!” “你臉上一點傷都沒有,什么時候打到臉上了?當著劉隊長的面你居然還在說謊!”薩仁也學著劉隊長那種痛心疾首的樣子指著那日控訴。 然后她一轉頭,又誠懇地對劉隊長說:“對不起,劉隊長,剛才是我太沖動了,一時沒有控制好脾氣,是我錯了,我認錯也認罰!” 薩仁說話條理清楚,又學了劉隊長的派頭,認錯十分誠懇,劉隊長對她不禁有了點親切感,他點點頭,剛要說話,那日就哭嚎起來:“劉隊長,你要給我做主啊,明明是薩仁在撒謊,她抽的很用力,我身上肯定會留疤,她就是瘋了!” 大家看看薩仁又看看那日都不知道該相信誰好了,正好薩仁出現時那日確實是在說薩仁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性情大變,這也算是壞話吧。 其實好些人都知道那日被打不冤,她跟蒙人說薩仁在追廖知青而且特別不知廉恥,跟知青們說薩仁性子不好,家里人都不喜歡她,反正是沒一句好話,但原來的薩仁確實人緣不好,也沒人主動出來替她說話。 劉隊長有事要忙,就想簡單粗暴全都罰了,立個威,還沒等他開口,就聽青草味硬漢突然說:“這位女同志確實打人了,也確實如她所說沒那么嚴重?!?/br> 他看看薩仁,十分認真地對劉隊長說:“我看她應該練過,以她的身手打的這么輕,還只是抽到袍子上,也算是手下留情了?!?/br> 只練過防狼術的薩仁沒想到會被人當做練過的,不過這人是替她說話,她給他個謝過的眼神,覺得這位帥哥真是她的大救星。 哪想到青草味硬漢又說:“我剛才正好看到她騎馬過來,在離被打女同志十米遠的地方她就開始揚鞭瞄準,這個距離她絕對聽不到被打女同志說了什么,所以她不是聽到后沖動打人,應該是有預謀的跑來打人?!?/br> 薩仁一臉呆滯地看著他,帥哥,你哪頭的? 劉隊長顯然非常相信青草味硬漢,馬上道:“原來是這樣!還是雷中尉厲害,掃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說完,劉隊長轉頭看向薩仁,更加痛心疾首:“你這孩子平時蔫不拉幾的看著挺老實,怎么還學會撒謊了?太令我失望了!” 薩仁趕緊狡辯:“劉隊長,我剛才說的是看到她在說我壞話,不是聽到??!我回家路人別人告訴我那日在到處跟人說我壞話。她說我撲倒了某位知青,一來知青點就鉆到了某位知青家!這種話傳出去別人怎么看我?這不是污蔑嗎?我當然要來問個清楚,結果過來一看她又在跟別人說我壞話,我跟那日從小一起長大,我一看她表情就是在說我壞話,我自然氣不過就打了?!?/br> 沖動打人和預謀打人可是有很大區別的,薩仁不怕懲罰,但她可不想在劉隊長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 劉隊長被她氣笑了:“還在撒謊!看表情就知道她在說你壞話?你怎么這么有本事?” 薩仁嘆口氣,剛才劉隊長已經往她這邊站了,處罰起來也不會太重,這個雷中尉從哪冒出來的?劉隊長居然這么信她,而且先入為主把她定性了! 算了,看來現在還不是跟那日徹底翻臉的時候,想到書里的情節,她過去在那日耳邊輕聲道:“你那個小本本寫滿了嗎?他的名字你練會了嗎?” 那日馬上臉色慘白,她有個珍藏的小本本,上邊寫滿了廖知青的名字,還有一些羞于見人的情話,這事只有她自己知道,就是家里人都沒見過她的小本本,薩仁是怎么知道的? 薩仁說完就輕笑一聲,退回來對劉隊長說:“劉隊長,我剛才的控訴是不是真的,咱們找人來問問就知道了,有人在到處傳我亂搞男女關系,但這個人自己卻滿肚子男盜女娼,我建議……” 就見那日猛的撲過來:“對不起薩仁,都是我不好,都是我誤會你了,才會到處傳你壞話,你打我也是應該的,而且我們是好朋友嘛,平時也常打著玩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