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0)
書迷正在閱讀:穿到七零開牧場、穿書七零女配有空間、種田之小夫郎發家記(重生)、清純女主的被cao日常(純rouNP)、渣男總有天收(穿越)、掌上月、恐怖游戲里的愛與性、白旗超限店、遇神、來路不明的弟子不要亂撿
卓凱搖頭:不了,我一點兒欣賞的能力都沒有,我怕買回來埋沒了畫。 盛蘊看了他一眼:下個月,小瑾過生日,你也別忘了準備禮物。 他跟報菜單似的,這次卓凱差點兒嗆著:你殺了我得了!你是不是說你一家子生日我都的去??! 盛蘊還真的點頭了:你說的對,沉安也是下個月的生日,你一起準備著。 卓公子指著我跟我的小瑾問:你倆為什么一個月里過生日!就不能分開嗎!不能等我下個月發工資嗎?! 我跟他笑了下:對不起啊,待卓公子臉色好點兒時,我接著道:今年是閏年,正好閏二月。我們倆要過兩次生日。 卓公子這次說不出話來了,跟我斗,還是太嫩了。 桌上的周燁等人都被我逗笑了,那個林峰看了我一眼,跟盛蘊嘖了聲:老盛,你今天來者不善??! 他這是說盛蘊領著我們倆來要飯了,是拐著彎的說我不好惹吧,哈哈。我不僅二婚帶娃,我還得要很多彩禮,我現在在他眼里恐怕成了圓孔錢的形狀了吧。 果然卓公子接他的話頭道:你以為呢,這個混蛋常年不出面,一出面就沒好事!特別是你謝沉安! 我笑:彼此彼此。 我們一桌人笑笑鬧鬧又混了一下午,因為我要開車,于是除了我,他們幾個都喝了不少酒,喝的話都多了,林峰醉意朦朧的跟盛蘊道:你不知道,自從你走了,陳云那臉越來越長,本來就是鞋拔子臉,現在快成這樣!絲瓜了。 他用手比劃了下長度,長到差點兒打到我這里。 陳云?是我印象中的那個陳云嗎?看我重復了遍,盛蘊跟我點了下頭:就是咱們當年的陳大校,現在已經是中將了。 我哦了聲,我這些年都是個普通群眾,所以我爸也很少告訴我什么了,我也只是知道他是盛蘊以前的領導,有關于盛蘊曾經的職業,他到底到了什么職位,我也不清楚,我合格的當了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癡。 所以我現在腦子里只剩人的臉,我說:我怎么記得陳隊長長的挺帥啊。 我就是只記得他帥了,9年前,陳隊長才30歲,正是最帥的時候,他是那一個區里最厲害的ALPHA戰士,被選為我們的教官,那時候我都對他怕的不得了,尤其是劉隊長還有一雙鷹一樣的眼睛,那時候不等看向他,我就心虛的轉移視線了。 陳云隊長對教育我們這種特殊子弟兵一視同仁,不會因為我們身份不一樣就有什么區別,所以我這個除了當人質外什么都不是的家伙,不敢看他。 所以我記憶里陳云是那種非常嚴肅,面癱似的能力超強的人,那就是很帥。 林峰對我的花癡還沒有說什么的,卓凱就切了聲:你們OMEGA都是些什么眼神,他那也叫帥?他要是帥的話,我豈不是帥上天了? 他邊說邊看盛蘊:你也不管管他,他又轉頭批我:你都是有ALPHA的人了好嗎? 我切了聲,這群混蛋剛剛討論哪個OMEGA美女好看,屁股漂亮,腿又細又長的,非常好生養,我有說什么嗎!他們有把我當過OMEGA嗎?! 我我還想說什么,但我被盛蘊看的不說了,盛蘊看我的眼神帶笑意,我就知道他也認同我的觀點,當年陳云非常喜歡盛蘊的,所以盛蘊走了,他是應該生氣的,可盛蘊你為什么要退役呢? 我看著他,眼神一定帶著詢問,但盛蘊只朝我道:吃飽了?還要點心嗎? 我就知道吃嗎? 我咳了聲把臉扭開了,卓凱也喝的差不多了,他也在發牢sao:盛蘊,你走的好,你幸虧是走了,你不知道在部隊里現在多么難混,特別沒有意思,去年一年,我去跟人爬了十趟雪峰。我他媽的都成了登山運動員的了! 我聽著他的話想笑,現在算是和平年代,他們部隊的工作也就沒有以前那么的危險了,也會幫著其他專業人士做一些高難度的支持,比如蹬雪峰丈量,記錄氣象工作等。 盛蘊這次呵斥住了他:你不是想上天嗎?正好多登兩次山就夠著了。 卓公子大概是被他的話噎住了,好一會兒才哼了聲。 我看了一眼盛蘊,我不確定他是不是不想聽卓凱說話,他已經退役了,所以就不能再聽任何有關于部隊里的事了,他這個人一向很有原則。 我暗暗的吸了口氣,我不知道我豎著耳朵是不是想從他這里探聽點兒什么,但盛蘊同樣也打斷了我的好奇心。 他知道什么話能說,什么話不能說,他也知道盛蘊不想讓他說給他聽,他已經退役了,可是,他們這些兄弟不舍得他??!他們在一起的那三年多好啊,哪怕是被扔在野外愛活不活的時候,也覺得有個支撐。 卓凱已經不說那個話題了,他開始說些無關緊要的,嘮嘮叨叨的,這家伙喝多了原來也是個話癆,還是盛蘊打斷了他,他舉了酒杯:行了,趕緊喝完這杯,咱們該走了。等小瑾過生日,你帶著禮物來,我給你做吃的。 你會做飯?卓公子詫異了下,最后狠聲道:行,去! 我舉著我的果汁也跟他們一起干了一杯。然后我們就散場了。 雖然散場的不算晚,但路途遠,回去的時候也快晚上了,晚飯都不用吃了。 小瑾在車上都睡了一路,到家的時候醒了,又非常精神了,盛蘊陪他玩雕刻,他給他從西藏帶回來的小匕首,鑲滿了寶石的匕首,現在用來刻泥巴了。 我覺得盛蘊不當兵去他的雕塑館當個師傅也挺好的。他的手藝真的沒得挑了。 小瑾在他的指導下刻了一個長條狀的東西,他人不大,但是陶泥卻弄了很大一個,占了餐桌一大半,我看了好一會兒也沒看懂,就問道:小瑾,你這是做了個什么? 小瑾道:爸爸,我這是刻了一把劍??!盛叔叔送給我的這把劍??! 我張著嘴巴啊了一會兒,盛蘊橫了我一眼,我懂,我不打擊任何創造期的孩子,我朝小瑾道:挺好的,繼續吧。 我非常敷衍,但盛蘊跟我不一樣,他跟小瑾道:盛叔叔幫你,咱們做一把最好看的劍! 小瑾眼睛一亮:好的,盛叔叔你做! 看他們兩個都不理我了,我也就去看我的書了,在我看的昏頭昏腦的時候,突然聽見小瑾說:神鷹? 我聽著這倆字清醒了點,抬起頭來看,小瑾把盛蘊刻好的劍模舉起來了,于是我也看清楚了,那把劍現在確實非常好看了,特別是劍柄上的那只鷹,雕刻的非常有力度,這是神鷹部隊的標識。 盛蘊看了一眼小瑾,聲音平和,一點兒并不意外的樣子:你外祖父告訴你的? 小瑾點了下頭:外祖父說我長大了也可以當神鷹! 盛蘊刮了下他的鼻子:他說的對,小瑾長大了一定是展翅翱翔的鷹。 我仔細的看盛蘊的神色,他在提到我爸的時候沒有任何的變化,且還附和了他的話,雖然是在夸小瑾。 神鷹原本是以狙擊手的鷹眼及速度而命名的,神鷹特種部隊也因此有著至高無上的榮耀。 提到神鷹這倆字,就代表著英雄,所以不僅我知道,小瑾也知道,我爸在得知我生了一個ALPHA后,就對他抱有很大的期望。 我的性格注定讓我爸失望了,狙擊手不僅要有一個強健的體魄,堅韌的毅力,還要有果決的判斷能力,前兩者可以通過后天的訓練來達成,可是后者是與生俱來的,我做不到。 而且最重要的是,在分化成年后,OMEGA的級別及心性又成了另一種阻礙,我的分化級別不低,也很高,可越高就證明越容易生孩子,OMEGA在誕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生是使命,盡管這么多年,隨著兩派的爭執,OMEGA的權利有了很大的提高,甚至現在可以比ALPHA還要獨立,ALPHA也許還有暴躁期,但是OMEGA就沒有了,當他們的發情期能夠解決后,他們可以不再需要ALPHA了。 所以很多很多人都忘了OMEGA存在的最原始的意義了,而當時我的分化結果又讓他們想起來了,我是那種天生為人類繁衍事業做貢獻的OMEGA。那時候我挺不爽的。 咳,我又跑題了,這也是我為什么作文經常跑題的原因,我總是會胡思亂想,且想些沒有用的?,F在證明我其實也不是什么特別的人,我這幾年除了小瑾也沒有生別的小孩,我想我的那個特異體質沒有了吧,或者說是當時醫生弄錯了,我從來都是很普通的人。 我走神的時候,小瑾正在問盛蘊:盛叔叔,你為什么要雕刻這個呀?你也是神鷹嗎? 小瑾問的挺好玩,盛蘊不是神鷹,神鷹現在只是他們部隊的一個名號,盛蘊仔細的跟他講:我不是神鷹,神鷹是一個名字, 他頓了一下,組織了一下語言:神鷹,是以100多年前一個非常厲害的狙擊手的名字命名的,那個狙擊手一個人憑著一步老式槍獨守一座城二十天,創造了奇跡,被后人牢記在心,于是這個名字也就留存于后世了。 小瑾聽的很神往,等盛蘊講完后,他哇了一聲:好厲害吆!盛叔叔,你也好厲害! 盛叔叔干啥了就好厲害,他都不是那里面的人了好吧? 小瑾這些日子跟張振東學會了說話帶感嘆詞,因為聽著特別有崇拜感,特別是小瑾說東叔叔你好厲害呦時,跟現在又異曲同工的感覺,我搓著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盛蘊看了我一眼,我咳了聲:好厲害! 他還看我,我也看他,我要問一下他:你為什么不去當兵了??? 我站著居高臨下的,自覺很有氣勢,我上一次沒有問理由,但是我現在想要知道。 我想要知道他被關是不是因為我父親?是不是因為我父親才退役的。 我之前不敢有那么大的臉懷疑,可我現在敢了。 可盛蘊只淡淡的跟我道:沒有意義,不想去了。 第147章 我被他這寡淡的話說愣了,怎么叫沒有意義呢?他當年趴在雪地里三個小時,只為了打一只小鳥的時候忘了嗎?是因為沒有任務嗎?只能跟卓凱一樣爬雪峰了嗎? 我張了好幾次口,才問出來:為什么? 大概是看我難得的這么固執,盛蘊把他手里的劍放下了,雙手交握著放在桌上,這確實一個非常正式的談判姿勢。他跟我一字一句的解釋:你還記得神鷹的口號是什么嗎? 我點了下頭,好像記得一些:為正義而戰,死而后已。 這是那個狙擊手口號,現在也成為神鷹特種部隊的宗旨。 盛蘊繼續道:當年還是為正義,但現實時代變遷,早已經不是了,當尊定了和平的基礎后,人心卻越復雜,為各自利益,爭執不息,早已經忘了初衷。我不想淪為別人的一桿槍。 所以他就是因為要離開部隊,所以才被關的嗎? 他的級別越高,審核起來就會越麻煩,所以是這樣嗎? 他的話讓我不由的想起他那天在墓碑前說的話,好像也是這個意思,我也知道現在時局變得挺詭異,但是我就是為他可惜。 他當年練的有多么苦啊,腿斷了都是我背回去的,忘了嗎? 張振東說他那么努力就是為了脫離盛伯父的掌控,他馬上就要實現了啊,我覺得他以后一定會比盛伯父還要厲害的,可他現在什么都不要了,盛伯父那天拍著他的肩膀說你不要后悔的話,我記得,我也想這么問他。 我有些心酸,盡管我知道,他要是站在盛伯父的那個位置上,就會離我越來越遠,最后我跟他會徹底的成為兩條平行線。 可我就是這么的大公無私,人家以前都稱我為圣母白蓮花的。 我這么盯著他看,他也好整以暇的看著我:還有什么要問的,一起問了,只要不是超綱的話。 我一咬牙:上次張振東說你被關了是因為這個嗎? 超綱了。 他語氣淡然,我覺得我牙根癢癢:你,你可以回答的擦邊一點兒! 那你那么認為的話也可以。 這還真他媽的擦邊,我自己認為有用嗎?! 我再次狠聲道:最后一個問題,你后悔嗎? 我做的任何事情都不后悔,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