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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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記著你家我家的。 我抱著被子坐起來,我以為他昨天晚上跟我分手了呢? 他把小瑾從床上抱起來,順便看了我一眼:起床吧。 我是想起床,可是他也沒有出去啊。 縱然我現在是個離婚的,長的跟個BETA一樣,但好歹也是個OMEGA的。 我不知道怎么才能在他這視線下從被窩里出來,我就穿了件睡衣啊。 雖然睡衣挺正式的,但是從被窩里爬出來還是不太好意思。 盛蘊看我不動彈,才像是明白了什么,他大概是沒有想到我這么不檢點的人還會不好意思,畢竟上次我沒穿褲子他都看了。他看著我的窗戶位置,忍無可忍的勾了下嘴角,然后抱著小瑾轉身出去了。 第131章 關門的聲音有點兒大,我看著那扇門下了床,我想我好像是矯情過頭了,我這是怎么了呢?談了戀愛就會變矯情嗎? 我不能想象我堂堂七尺男兒矯情的樣子,我趕緊把鞋子穿上,去衣柜里翻衣服穿,平時在家里穿的就是普通的毛衣、牛仔褲,但是現在是不是應該要穿好點兒?畢竟是談戀愛的人了。 我翻柜子捯飭了半天,最后只穿回了平時的衣服,我要是穿著花里胡哨的出去,盛蘊指不定怎么笑話我呢,還是正常一些吧。 我走出臥室的時候,盛蘊他在廚房里,我瞅了一眼,他頭都沒抬道:去洗臉,馬上吃飯! 我不動,因為我看見他包了好多水餃了,他自從小年的時候因不會包餃子被張振東奚落了一番后,發憤圖強,這一次包的太好了,一個個挺著小肚子跟小元寶一樣,而且他是什么時候來包的?包了這么多了? 我是睡成了豬嗎? 我腆著臉笑:今天早上吃餃子嗎? 盛蘊把小燉鍋的火關上了,這次看了我一眼:餃子是留著你晚上吃的,煮餃子會煮吧?水開了再下。 這個我知道,我沒有他說的那么廢好吧,我現在也能簡單做飯了,我問他:你晚上要回家嗎? 要回家了,才給我包好餃子的吧?他怎么能這么賢惠呢?我的嘴巴都要咧到后腦勺了,他不想再看我了,他也不回答我的問題,只揮了下手讓我趕緊去洗漱。 等我洗漱完,坐到飯桌上時,桌上已經擺了滿滿當當的了。 因著要過年了,我們置辦了很多的年貨,昨天張振東白推了一購物車的廢物點心,都讓盛蘊給否決了,最后還是我們倆下班后在超市買的,不過也趕上了最后的促銷,多買了些。 所以這早飯做的容易,還很豐富。小瑾有一點兒著急,吃的頭都不抬,我給他擦下嘴角:慢點兒吃,又沒有人跟你搶。他平時都慢騰騰的。 小瑾這次跟我道:爸爸,我今天要寫對聯貼在門上。 我啊了聲:你寫對聯? 那貼出去能看嗎? 我還沒有說后面那句話的,盛蘊就看了我一眼,于是我咳了聲道:那你好好寫。 小瑾嗯了聲:我很快就會寫完的,寫完后,盛叔叔說要帶我出去玩。 盛蘊經常帶他出去玩,我哦了聲:好啊。不知道帶不帶我?我們現在是談戀愛嗎?我朝他看了一眼,他只低頭吃飯,待我要忍不住了時,才看了我一眼:好好吃飯,一起去。 我有興趣了:那我們去哪兒玩???吃飯、看電影嗎? 約會的流程好像就是這樣的,我還從來沒有體驗過呢。 以前高宇的小情人都在熒幕上,他不敢帶我去。 盛蘊大概是被我這沒見過世面的興奮打擊到了,看了我一會兒后無奈點了下頭。 如果你敢的話。 他這么跟我說,我有什么不敢的,我昨天不敢跟他回家,我還不敢出去看電影嗎? 事實證明,我剛起床,腦子是不清醒的,等我吃完飯看了手機我還在熱搜榜上掛著時,我才反應過來,可我想反悔也晚了,盛蘊不肯改了。 我刷著熱搜榜,磨牙,不改就不改,我現在已經在熱搜榜最后了,因為自今天開始就是除夕,各大影院影片開始霸屏了,我跟他道:我們去看《疑案3》,他們都說好看!熱搜榜第一。 盛蘊在陪小瑾寫對聯,讓我自己做決定。 我放下手機,看他們,他們兩個一本正經的坐在地上。 因為這次寫的多,沒地坐了,小瑾寫一張盛蘊就幫他晾一張,福字都寫了好幾張,小瑾還一邊寫一邊數:要寫12個福字。 我走了幾步,腳都快沒地方放了:咱們家不用寫那么多吧?共三個門,需要貼4的倍數嗎? 而且我們超市都發了這些過年福利了,里面就有福字了,寫的比小瑾沒好太多。 我不打擊小孩子,林墨白老先生都知道的,我也懂。 小瑾告訴我:我要給盛叔叔也寫幾個,他說他也要貼在他家里。盛叔叔家里大,需要貼好多。 小瑾比我強多了,我都沒有去過盛蘊在這邊的家呢。 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盛蘊那里貼上這種俗氣的春聯合適嗎? 我看著他問:能行嗎? 盛蘊不看我,只跟小瑾道:不用著急,慢慢寫。 我邁過福字到沙發上坐下來:好吧,小瑾加油! 我在沙發上坐了沒一會兒,就被他看的坐不住了,真是的,我走到他面前時他不看,我走了他又看是什么意思?我一邊搓著手一邊看他:怎么了? 他看著我的手問:謝沉安,你現在為什么不畫畫也不寫字了? 他喊我的名字總是三個字,一點兒都不親切。 我繼續往我手上涂防凍霜,其實已經好很多了,但他還是讓我涂,不涂也浪費,他們從西藏帶回來那么多,這是藥啊,又不是吃的。 我知道盛蘊最近都在看我的手,他從表面是看不出來的,我的手吃飯、刷碗、拖地都沒有問題,只要不是長時間的舉著就沒有事,而他說的畫畫、寫字都需要長時間。 他一定是覺得我特別廢物,當年好不容易考上的大學,現在半途而廢了,他最討厭的就是輕易放棄的人。他雖然整天說張振東不出名,但張振東這些日子在這里創作,他也每天管他吃喝了。 我不想讓他知道他的手怎么了,他要是問我原因,我怎么說? 于是我跟他道:我忙著掙錢啊,我寫的畫的又賣不了錢。 還挺有自知之明。 他對我說,聲調淡漠,但眼睛還盯著我,他就是想要看看我有沒有撒謊,我最近撒謊成性,已經臉不紅心不跳了。 他沒有從我臉上看出什么來,就繼續去跟小瑾玩了,我下意識的松了口氣,可涂到手腕的時候我猛地想起一個問題,我不告訴他,難道他就不會知道了嗎?他現在不知道,那是因為我是個O,他不敢硬扒我的衣服,當然有可能是他對我毫無興趣。但是萬一以后有興趣了呢? 這以后我要是跟他上床,可以不用脫衣服嗎?要不關上燈也行。 咳,我端起杯子猛的喝了口水,我把我自己嗆著了,我想的未免有點兒早啊,談戀愛第二天,我已經想到上床了 我嗆的差點兒沒喘過氣來,等嗆完后,我眼淚都快嗆出來了,我知道他們倆都在無語的看著我,我用手徒勞的遮了下臉。 我想這不能不怪我這么擔心,他上次說看著我沒有興趣,要是再看見我胳膊豈不是更沒興趣? 我等能抬頭的時候,抽了張紙,擦桌上我咳出來的水,盛蘊被我惡心著了,他臉上那嫌惡的表情毫不掩飾。 他一定是慶幸他沒有坐在我對面。 昨天下午在超市里抱著我,毫不嫌棄我身上的rou渣rou末的場景還在我腦海里,但我都以為我是做了一場夢,或者就如張振東說的那樣,他是為了演戲,做給高宇看的。 我真是多想了,以他現在對我的這個態度,離上床那天遠著呢,再說了,就算上了床,這個家伙肯定燈一關,閉著眼睛上吧?跟高宇差不多吧? 我這么想著又覺得無望了。 我垂著頭把小茶幾擦出來,去洗手間把臉重新洗了。再出來的時候,他終于肯看我了:超市的工作,我給你辭了。 他說的漫不經心的,我一頓:什么時候的事? 我怎么不知道,我著急:那我的工資呢?他們會給我嗎? 我最后的這一個月可是非常辛苦啊,還有幾天是可以領三倍加班費的,我這么猛的離職一定都沒了! 他看著我勾了下嘴角:正常工資會給你, 其他的呢?我的加班費呢? 沒了。你給超市帶來不良影響,他沒有辭退你已經很好了。 我張了下口,我是不是還得感謝他給我果斷離職了,問題是我下一份工作在哪呢?他要請我回去嗎? 我去你哪兒上班嗎?我厚著臉皮問。 他朝我看了眼:那邊你也離職了。 也就是說我現在是三無人員了唄。 那你是以后把銀行卡給我嗎?把我的工作辭了,又不讓我去上班,我是不是可以這么理解? 他看著我笑,但我怎么覺得不像是正常的笑呢,果然他環顧了下這個房間道:這里都不是我家,我憑什么把卡給你? 就知道是這樣,我切了聲:給我我也不要!我又補了下理由:你現在藝術館還不盈利吧?我怕我還得倒貼。那個藝術館建起來不知道花了多少錢。 他絲毫沒有被我打擊道,只點了下頭:你既然清楚就好。 這就沒了? 我看著他已經不再理我,專心給小瑾鋪紙的樣子,磨了下牙,小瑾是我的! 我問小瑾:小瑾,你長大了掙錢給我花嗎? 小瑾還不懂這個問題,于是我又說:就跟我現在養你一樣。 小瑾點了下頭:養。 你看,我以后養老有著落了! 哪知盛蘊也看著小瑾問:那你養盛叔叔嗎? 小瑾這次都不需要考慮,直接點頭:養! 養得起嗎? 我咳了聲:小瑾,要是你只能養一個人呢? 我堅決不承認我這是嘴賤,盛蘊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是責備他,幼兒園老師說了,千萬不要問孩子哪個父母好的問題,這樣容易讓孩子為難。 但是我這會兒才想起來啊。 我才想起盛蘊的這個意思是要與我共度此生嗎? 我不敢長時間與他視線相對,于是就看向了小瑾,小瑾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盛蘊,他沒說話,只低下了頭。 我能看見他抿起的嘴,他現在越來越喜歡笑了,而他長的真是太漂亮了,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這么低頭笑的時候,像是兩只棲息的小蝴蝶,又像是兩把小扇子輕輕的扇著風,扇的人心里都軟了。 我每次看著他都會想,以后誰能娶到他肯定是燒了八輩子高香。 咳,是嫁給他。 我離他遠一些,摸不到他,而盛蘊則輕易的就能碰到他,他在他頭發上輕輕的揉了下:小瑾寫的真好! 他夸完了小瑾,看了我一眼:你還不如一個孩子。 小瑾無聲的回避這個問題,不讓我們兩個難堪,是比我好,他怎么能這么聰明呢?他才三歲吧,明天過了年才四歲。 小瑾等他揉完頭發,又繼續寫字,他這次寫的是身體健康,寫完后他給盛蘊:送給盛叔叔的。 盛蘊接過他寫的對聯也朝他笑了下:謝謝你,小瑾,盛叔叔也祝你身體健康,一生平平安安。 他說的非常珍重,今天是除夕,老人說在今天只能說好話,因為說的話都可以實現。 一生嗎?我看了一眼盛蘊,他真的要陪我們兩個一生嗎? 第132章 盛蘊沒有看我,我也飛快的收回了我的視線,裝模作樣的看起了我的高考書。 他們兩個還在寫對聯,兩家的對聯,小瑾一筆一劃的,怎么也要寫很長一段時間。我做完一張試卷后,他已經快要結束了,盛蘊給他揉手腕:小瑾休息一下,不著急。 看我伸著頭看、跟催似的,他指了下我的臥室:去換身能看的衣服,一會兒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