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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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怎么看他,我以前也沒有多好,我不鬧別扭是有原因的,我整天藏在家里是因為我不敢出去。 高宇繼續說:我現在對你不夠好嗎?你生的野種我都不在意了,咱倆跟以前一樣好好過行不行? 我看著他道:就因為他不是你的孩子,所以我們過不下去了。 高宇瞪著我:你你之前跟我過,都是因為那個野種! 我搖了下頭,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釋。 我也不知道我跟高宇的感情什么時候磨沒的,就跟剛開始的那些公關詞,我念的時候還很痛苦,可后來漸漸的就麻木了。 就算沒有小瑾,我們早晚也會走到頭的。 我深吸了口氣跟他道:你以后也有孩子了,你要給他當一個好父親,別像我這樣。 高宇這次站起來來了,他冷冷的道:你少給我講這么多大道理!你實話告訴我,你他媽的是不是看上盛蘊了! 我萬沒有想到他會說這句話,一下子愣住了,我想我是被他說中了。 我怔了一下讓高宇暴怒了,他指著我道:我他媽的就知道你們倆有一腿!怪不得他上次替你出頭! 上一次打架? 他以為我是從那一次打架開始喜歡盛蘊的嗎? 呵呵,高宇看著我也連聲冷笑:怪不得呢,你他媽的什么時候跟他在一起的! 我現在已經回過神來了,我想替盛蘊辯解下,是我肖想過他,但他從來沒有看上過我。 我這樣的一個一無是處,還不是處的人,不會有人眼瞎看上的,更何況是盛蘊。 但高宇不相信,他已經開始漫天的想象了:是不是半年前?!9個月前!你跟我鬧離婚就是因為他!所以他媽的他才來管你的破事,原來你們兩個早就串通好了! 他說著掐住了我的脖子,9個月前什么事? 我從他掐著的脖子縫里擠出了句話:他做了什么? 高宇憤怒至極,掐著我晃:你還有臉問!你他媽的怎么那么賤呢!是不是你從一開始就這么賤!朝三暮四!也對,你那個野種就是這么來的!謝沉安,虧的那些人替你洗白,你他媽的比我還賤,你到底喜歡了多少人!我被他掐的快要喘不上氣了。我迷糊的想,我大概是被高宇說中了,我是有朝三暮四的毛病,先不說電視上看到的帥氣的ALPHA明星、BETA明星,就是在路上遇到一個背影稍微硬朗的我都想多看一眼。 一個有夫之夫見到別的男人還能心動,是不對的,我也深知,所以后來,我都躲在家里不出門了,我怕我做出讓高家、讓謝家蒙羞的事。在家里藏著,對著電視上的明星意yin下總是可以的吧。 我要喘不上氣了,抓著高宇的手松了下來,我想我這樣的人是不是該死。 恍惚間,高宇把我從沙發上拽了起來:你說啊,你他媽的到底喜歡了多少人! 我坐起來,空氣又灌進我肺里,我大聲的咳,等能喘過氣來后,我輕聲道:我喜歡了不下數十人。 具體多少我也數不清了,電視上明星一茬又一茬,小鮮rou、老戲骨,美的各有特色,可謂是姹紫嫣紅,百媚千嬌。 高宇被我氣的手都哆嗦了:你怎么那么賤!你還是個OMEGA嗎? 這句話我已經聽的耳朵發癢了,所以我無動于衷的垂著頭。 高宇像是不解似的問我:為什么? 我知道他為什么這么不解,這個世上OMEGA是有各種不同,火辣的、清純的、溫順的、強勢的、可是他們一旦標記就會對他們的ALPHA忠誠,至死不渝,除了他再也不會喜歡上別人,可我不是。 我為什么不是呢?我為什么會喜歡上除了高宇之外的他呢? 高宇還在喃喃的質問我。 我低著頭看我的手,跟他道:因為只喜歡一個人太累了。 所以我要喜歡十個八個,如果有可能電視上的那些明星我都想喜歡。 第90章 我們倆的談話到這里再也談不下去了,沒有話說那就只能動手了,高宇把我狠狠的摁在了沙發上,他是動了真格了,那我也不能讓他白打,我跟他在狹窄的沙發上扭打了一會兒,桌子上我給高宇倒水的杯子都讓他打翻了。 如果高宇不釋放他的信息素,他是打不過我的,可他氣狠了,那種逼迫性的信息素瞬時間就滿了我的小客廳,我手臂軟了下來,垂在了沙發上,我在這一刻還想起了一副名畫《馬拉之死》。 我想我真是腦子抽了,我看著高宇低聲道:高宇你冷靜點兒。 我的嗓子啞了,我知道我是被他的信息素逼迫發QING了。發QING期前夕,很容易就被他逼迫,因為他曾經標記我。 因為他離上次睡我的時間沒有超過半年。 現在的AO離婚后,只要半年內不再親熱,那種標記就不再起作用,逼迫性信息素也不會起作用。信息素有兩種,一種是發情期自然的信息素,另一種就是這種強迫性的,這一種犯法,可我忘了法在高少爺這里形同虛設。 我默念著這個時間徒勞的閉上了眼,我想我真是愚蠢,就差幾天了啊,我就差幾天就可以不用受他這種逼迫性的信息素了。 可還是那句話,是我活該,蒼天饒過誰都不能饒過我。 別人的發情期頻率最多的都會是三個月一次,而我會一個月一發情。我已經熬足了五個多月了,最后的幾天卻要功虧一簣了。 我閉著眼聽著高宇在我耳邊低語,他知道我已經發情,所以他聲調也溫柔下來了,開始哄我了:乖,我最喜歡你這么乖的樣子,你要是每次都這么乖就好了 我想笑,但笑不出來了,我穿的多,這個季節已經很冷了,但我自己在家的時候想省錢就沒有開空凋,所以我在睡衣外面又套了一件粗線毛衣,結果粗線毛衣好脫。我終于打了個寒戰,高宇以為我怕了,動作溫柔下來,解我睡衣的扣子一顆顆的,很溫柔,我忍不住打顫,高宇還笑著道:冷了是嗎?一會兒就好了,一會兒你就該喊熱了。 我扭開了頭,要干就快點兒,不用這么多前戲。 但高宇以為我已經是他囊中之物,慢條斯理的解,我都等不及了,我等他解完后沒有讓他脫下來,直接說:就這樣行嗎,別脫了,我冷。反正也不礙事是吧? 其實我覺得都不用脫上衣,就跟高宇這混蛋一樣。 高宇非常喜歡我這爽快,笑了下:好,那就給你留著,咱快點兒。 他話是這么說的,可是他依然在流連忘返,遲遲不肯行動。 有人曾經說過,生活就像強\\jian,要么反抗,要么享受。 我自嘲的笑了下,我的臉皮真的是越來越厚了,謝沉安你真夠賤的。 我是一個太可恥的OMEGA,發情期短,于是發情就來的快,我沒有他這么好的定力,我在他越來越重的信息素里徹底的放棄了。所以縱然聽見門響了,我也沒有放開他,我還想,活該,讓他不快點兒干,現在干不成了吧? 果然是要干不成了,我看著打開門進來的盛蘊有些恍惚的想,怪不得他能進來呢,他有鑰匙。 我看著他的手緊緊的捏著鑰匙,那鑰匙齒明明不鋒利的,可是他硬是攥出了血。 我想要說點兒什么,可說出來的卻是:盛蘊,你怎么來了??? 我聽到我自己這軟綿綿的話時,想抽我自己一巴掌的,可我抬不起手來,我聞到了抹茶的味道,那種濃郁的茶香中帶著一點點兒的苦澀,好聞而不膩,讓你無論聞多少次都不會膩。 它是我夢里那個綠色的甜餅屋,我餓極了時就會做的夢。 我現在同樣餓極了,就這么怔怔的看著他,他站在門口,一步都不肯過來,整個身體僵硬的厲害,我知道他最討厭他的信息素味道,可他這一刻為什么控制不住了呢? 他控制不住的話,我就更忍不了了啊,我已經不想再看高宇,我想從沙發上爬下去找他,我想給他舔舔手,他手上的血流的更多了,我的鑰匙肯定被血染紅了。透過血液滲出來的信息素更加的濃烈。 可我又被高宇攬住了,他一手摁著我,一手撐著沙發站了起來,他摁著我的手都有點兒發抖。 他是害怕?對,他不會如我一樣,會喜歡這種信息素,兩個ALPHA的信息素,碰在一起,只會是干戈,為了爭奪獵物而大打出手。 我以為高宇要撲上去呢,可他竟然跟盛蘊笑:你也來了,怎么,咱們兩個一起上? 他們倆一起上什么? 我看著高宇通紅的眼睛呆了下,高宇掐著我下巴還能笑:怎么現在又想裝清純了?你不是就這么想著他嗎?你不盼著被他上嗎?你喜歡的那數十個人里,不包括他嗎?你不是早就跟他睡過了嗎! 我被他掐的哆嗦了下,我不知道他說什么,我只覺得我再也爬不下去了,我也不能再靠近盛蘊了,我也不敢多看他一眼了,我多看他一眼都像是褻瀆他。 因為我如高宇說的那樣,沒有一點兒羞恥感,我甚至是有些歡喜的,我竟然是那么的盼著盛蘊走過來,抱抱我。 高宇開始給我系扣子的時候,我才發現除了我手臂上還掛著衣服外,什么都沒有穿,我低頭看著我身上,特別是胸口那斑駁的痕跡。 盛蘊有潔癖,所以他看著我這個樣子很惡心吧?因為我已經無法形容他的臉色,他比我見過任何的時刻都要嚇人,比我那一年在他的寢室被高宇鬧著親還要可怕。 那一年,跟現在何其的相似,他拉開寢室門,我衣衫不整的撞他身上,他的眼睛也是這么盯著我的,他握著鑰匙也是這個樣子,在我慌亂的道歉聲里,他看著我說:謝沉安,你還要不要臉?知道這里是別人的寢室嗎? 我知道的,所以我拒絕了高宇的,我真的是想跑出去的,我聽見他開門的動靜想跑的。 他跟我說:滾。 我滾了,從那以后,他看我的眼神就跟看一個陰溝里的老鼠一樣。那時候他頂多只是惡心我,不搭理我,可現在我覺得他是想要焚了我,一點兒骨頭渣子都不剩。 他肯定覺得我存在這個世界太惡心了吧? 畢竟惡心了他一次又一次。 我朝他笑了下:盛蘊,你先走吧。 我無法遮掩我這個模樣,我已經努力的把我的衣服往下拽,可再拽也沒有用,就是一件普通的上衣,遮不住腿。我比那一次更加可恥。 可盛蘊不僅沒有走,他還向我這邊走了過來。 我把身體往下彎,我現在很好彎,我全身軟的跟面條一樣,大概能卷起來,要是能跟卷心菜一樣就好了,能夠在盛蘊過來前卷起來。 但我不是,看著他一步步朝我走過來,我往下咽口水,我覺得整個空氣都凝固了,變成了一塊巨大的茶餅向我壓過來。 這個茶餅比我的信息素好聞多了,那是山間最純粹的茶香,是大片大片的茶園凝萃而成的精華。 我深深的吸了幾口這種香氣,我從小就喜歡各種點心,最喜歡的一款就是抹茶蛋糕,因為我想吃點心,可又不喜歡太甜的,于是抹茶就是最好的,我還想再吸幾口的時候,猛的頓住了,盛蘊要走過來了。 近在咫尺,我看著他道:盛蘊,你能先回去嗎?我, 我看向了高宇,在這一刻,我除了高宇沒有別的人可求助了,我抵抗不了盛蘊的信息素了,我不知道為什么,我聞到那個味道像是上癮一樣,我一定是上輩子作孽,偷偷吸過,所以這輩子竟然這么垂涎三尺。 我抖著手去拉高宇,我使勁的吸著他身上的楠木香,他身上的楠木信息素我都要聞不到了,我拉著他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