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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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開始的語氣還是淡漠的,但是后面已經壓不住火了。 張振東在沙發上笑的幸災樂禍,有次差點兒被一塊水果給嗆著,活該! 等我跟小瑾終于配合默契、一次都沒有摔著后,盛蘊終于放過我了。 是放過我一會兒,讓我喝了口水。 他也喝了一大杯,他肯定是罵我罵的口干了,活該! 然后就開始了我跟他兩個的魔鬼訓練。 第83章 然后就開始了我跟他兩個的魔鬼訓練。 如果我跟小瑾配合不好是因為身高原因的話,那我跟盛蘊配合不好,就純粹是他無理取鬧了,因為我的身高已經是OMEGA中比較高的了,他就算以后找到他無與倫比的另一半兒,也不會比我高吧? 他就不能對我柔一點兒嗎?就當是拿我練習一下,提前練習,以后他參加他孩子的運動會不就有經驗了嗎? 是的,他的身體一點兒都不柔軟,比我還僵硬,我們兩個硬邦邦的挺著怎么可能會跑的好呢? 如果跑不好,絆倒在地上時,他跪在墊子上,手握了又握,如果可以掐我,我想他也會掐了吧?可我又不是小瑾可以讓他提著衣服扯住,我這么大一個人,絆倒肯定連他一起倒了,我還沒有嫌棄他壓我身上呢? 張振東現在已經笑的沒有聲音了,只張著口,手指著我們倆直抖,抖成這樣,我都懷疑他能不能拿起筆來。 綁在一起摔倒了也不好起,他就算是一點兒都不想碰到我,可是因為綁在一塊兒,他不得不跟我在地上多接觸了一會兒,最后他提著我跟他一起坐下了。 我小心的瞟了他一眼:解開繩子嗎? 他應該再也不想跟我跑了吧? 果然他說:謝沉安,豬都比你跑的好! 我咳了聲:那是,豬有四條腿,我才用了一條。 他怎么不找找他自己的原因呢?這是團隊合作,跑不好難道就怨我一個人嗎?我伸手去解繩子:算了不跑了。 他抓住了我的手腕:親子運動會,這最后一段我能自己單腿跳嗎?是不是有這個特列。 他果然是要放棄我了,我也想自己單腿跳呢,我哼了聲:是可以,但是前提是只去一個家長,要不你別去了,我自己去,我就可以一個人跳到終點了。 小瑾啊了聲:爸爸?盛叔叔? 他盛叔叔天人交戰了一會兒后,把我的手甩開了,一手撐地先站了來了,然后把我從地上也提起來了,他狠狠的說:起來!再接著來! 再一遍,我盡量小心翼翼的配合著他,落腳都不敢落了,于是這次他跑快了,他先跪地了,我絆倒在他身上,鼻子都快碰歪了。 我的鼻子前段時間剛好啊,我捂著鼻子低著頭,等著他罵我,他從底下傳來森冷的聲音:謝沉安,你先起來!你是豬嗎!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腳差點兒扭著才從他身上起來。 隨后,他也坐起來了。 我們兩個對面的張振東跟小瑾已經抱著頭了。我知道小瑾是不忍心看,而張振東是笑抽了。 盛蘊再次把我提起來,這一次重新調整好了綁腿的繩子,伸手指了下前面的門:謝沉安,就到那個地方行嗎? 他的語氣溫柔中壓著暗火,我能聽明白。 但是我到不了那個地方也不能只怪我對吧? 果然在差一點兒就到那個地方的時候,又踉蹌了下,但是這次因為靠近門了,他扶住了門,我被他拉著站穩了,但是我們腳落地了,這也不合格。 張振東連續觀看了我們三局慘狀,終于心滿意足了,開始給我們兩個支招:你們兩個這樣跑不行,謝沉安你那手是殘疾嗎? 我被他說的下示意藏了下右手,聽見他又說我:你藏在身后干什么!你得扶著他的腰??! 我能扶他的腰嗎? 我看盛蘊,盛蘊也因為張振東的話看我,因為剛剛的失敗,眼里的暗火還沒有消下去,我就沒有敢放上。 張振東說完我后說盛蘊:盛蘊你的手呢?你垂在身側有用嗎?你攬著他的肩膀??! 我跟盛蘊扶著門互相對視了眼,如果是漫畫的話,這雙眼間一定會畫上無數條黑線。 張振東又在傍邊喊:你們倆行不行?就算是你們再有仇,等運動會結束了再打,如果你不行,盛蘊,你下來,換我,我跟老三有默契。 盛蘊終于把手搭在我肩膀上了,于是我也就把手扶在他腰間了,我扶的很虛,就如同盛蘊扶我的一樣,大概也就只碰了下衣服吧。 我們兩個姿勢擺好了,于是在張振東喊的節拍里往前跑,跑起來就顧不上矜持了,我不知道什么時候使勁抓著他腰間的衣服,已經11月份了,我的房子里還沒有開空調,于是他穿了件薄毛衣,特別好抓。 他握著我肩膀的手也越來越緊,好幾次都是把我從地上撈起來的,我的衣服自然也不好看了,我也穿了件毛衣,我覺得我的領口都被扯變形了。 既然現在都撕破衣服了,干脆臉也撕破了,他又開始罵我:謝沉安!你能數著點兒節拍嗎!你是豬嗎! 你是豬嗎!轉彎不會??! 我也罵他了:我就是豬,那你不能配合點兒豬嗎?你連豬都不如嗎! 我沒有看他,我正全神貫注的盯著前面,但盛蘊鉗著我肩膀的手都快掐進我rou里了,那是被我氣暈了,恐怕我是第一個罵他不如豬的人吧。 沙發上的張振東已經拍大腿了:謝沉安,罵的好!哈哈!連豬都不如,豬狗不如! 我真沒有這個意思,我就是被說急了,任誰被罵這么多次豬都不樂意吧? 盛蘊那臉色我都不想看了,我咳了聲:我沒有這個意思,咱繼續? 盛蘊鐵青著臉:謝沉安,就這最后一次,你要再摔倒,我就掐死你!我想要邁腿,但是他不動,他還沒有說完:如果明天你在學校里敢摔倒,大庭廣眾之下,我也掐死你。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好。 不知道是不是這次的后果格外嚴重,還是因為我們倆個經歷了前面無數次的失敗,在經過了半個小時的磨合后,這一次終于完整的跑完了一次,一次的距離就五米,我們家的客廳最長度為五米,我們兩個又返回來,扶著門站住了,十米沒有摔倒,這算是邁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小瑾都給我們兩個鼓掌了,因為真的太不容易了。 我想我這個爸爸現在應該合格了吧? 我為了他跟盛蘊捆在一起啊,為了他挨了多少罵啊,我都以為我真成豬了呢? 后面又練習了幾次,終于可以了,盛蘊迫不及待的解開了我們倆的綁腿,把繩子扔在了我身上:豬! 我回他一笑:豬狗不如。 我笑著說的,以為說出來就不狠了,但盛蘊還是生氣了,他經過剛才無數次的掐我,這次很順手的捏著我肩膀,把我原地旋轉了一圈后,拌到在地上了,另一只手又掐在我脖子上了,這次因為是平躺著,他居高臨下的俯視我,我就能看清他了,他看著我陰惻惻的:謝沉安,你不要以為我不敢掐死你! 他背對著光,把身影都罩在我身上了,這讓他的面容在光影里特別深邃,如我那些年臨摹的古希臘雕像,一筆一劃都像是藝術家精心雕刻的,完美無雙。 我朝他眨了下眼,這次并不怕他了,因為剛才那一路他都沒有掐死我。而且現在還當著孩子的面呢。 張振東在那邊跟小瑾解釋:小瑾,沒事,不用擔心他們倆,打是親罵是愛,他們倆需要深度磨合一下,這樣明天才能幫你拿第一。 我怎么聽著這話這么古怪呢? 盛蘊的臉色也古怪起來,他幾乎是瞬間就松開了手,從我身前起身了,光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視線里。 我摸著脖子起來了。 既然已經訓練好了,盛蘊就跟小瑾告別:小瑾,晚上早點兒睡,我明天去參加你的運動會。 他這次走的太快,都沒有去洗下手,也沒有招呼張振東,張振東在后面喊他:你等等我! 我送他們倆走:路上慢點兒。 盛蘊已經站在電梯門口了,電梯來的時候,他就進去了,壓根沒有管還沒有穿好鞋子的張振東。 張振東撲上去都沒能留住他,他朝我道:你剛才怎么得罪他了嗎?怎么又一聲不吭的走了? 我大概知道什么原因,我瞟了張振東一眼:你以后可以少說點兒話。 什么打是親罵是愛的,用在我身上,盛蘊不反感才怪呢。 張振東好不容易又等來另一個電梯,朝我揮下手:明天我也來看看啊。 我跟他道:不用!好好工作! 張振東走了,我回屋,小瑾今天晚上太活躍,這會兒也終于累了,我給他洗漱了后,就一起睡覺了,我也是很累的,我覺得這練習的半個多小時,比我站一天,比我跑馬拉松都累。 這都快要趕上那一年了,反正只要跟盛蘊弄在一塊的,都好累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綁著腿跑,我做了一個跟這個有關的夢。 我還夢見了盛蘊親我。 我這次夢的是真的,不是不要臉。 那還是我未成年分化時的事了,那時候我跟他還有張振東等人都一起在軍訓營里訓練。每年的暑假,我們就會被扔到了訓練營里,別的孩子都是去夏令營,但我們就改成特訓營了,我跟張振東一樣都不喜歡這種訓練,但張振東比我好,他把他的任務早早的訓練完就跑回營地了,于是大晚上的就剩下我跟盛蘊了。 第84章 時間已經很晚了,人家其他訓練的士兵都回去休息了,偌大的cao場上真的只剩下我跟他了。 盛蘊不是不如張振東,而是他的訓練量是張振東的三倍,他這個人從小到大就挺要強的,他就是教官口中的好苗子,他就是我父親、我爺爺口里別人家的孩子,他就是我跟張振東暗自肺腑的對象。 就因為有他在,把我們兩個襯托的跟送的一樣,本來教官還以為我是明珠蒙塵,暗藏實力的,但經過這將近兩個月的訓練,他放棄我了,由著我自己折騰了。 我也就自己折騰,我是練的太差,是跟烏龜似的磨蹭,但我牢記我爺爺說的話,我可以練不好,可以倒數第一,但是我不能半途放棄。 好了扯遠了,我的意思就是他真的練的太刻苦了,明明已經很好了,可是他還是不滿足,自己給自己加了訓練量。他這樣,把我僅有的一個優點都給比沒了。 你說我能不生氣嗎?張振東能不生氣嗎? 張振東跟我私下里說:盛蘊他這么要強肯定是有貓膩的,你看他無論練的多好他爸都不會夸他,每次都是倆字:繼續。 他爸根本就不會把他的努力看在眼里,他無論做的多好都沒有用。 這種態度,要是我,我早跑了,所以我覺得盛蘊肯定心里也有這種想法。 我那時候還吃驚道:他也想跑?當逃兵? 張振東天天想當逃兵,這個我是知道的,但是盛蘊怎么看都不是啊,他要是想當逃兵,他干嘛練的這么辛苦?跟張振東一樣偷jian?;痪托辛藛?? 張振東白了我一眼:你以為他跟你一樣嗎?你等成年了可以考慮不從軍,但是他不能了,他這輩子如果沒有特殊情況,不斷腿斷胳膊的,恐怕要永遠在他爸的掌控下,所以他這么努力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超越他爸。只有超越他爸,才是真正的逃出來。 那一刻張振東講的無比認真,分析的也頭頭是道,這跟他以往嬉皮笑臉不一樣,我都對他肅然起敬了。 因為我心里那一刻也是這么想的,因為連我都不太愛去他家,因為我也覺得他爸爸對他太嚴苛了,而盛蘊平時的表現也不像是喜歡他爸的樣子,應該也喜歡不起來吧? 他們父子待在一起的時間恐怕還沒有教官、沒有學校的老師時間長,他們說的話除了是就是我知道了。 這樣怎么可能有感情呢? 我有點兒忐忑的問:那你覺得他多久可以實現呢? 張振東搖了下頭: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覺得不太可能,盛伯伯有這么多年的威望了,怎么可能是他超越的了的?他還不如斷腿斷胳膊比較容易。 他真是不會說話,我踢他:讓他聽見了先打斷你的腿。再打斷我的,我才不想受牽連呢。 但我那天晚上腦子里就一直想這個問題,看到盛蘊爬高約五米的鐵絲網,我都有點兒緊張,他這萬一從上面摔下來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烏鴉嘴,盛蘊在第三次爬的時候,真的從上面掉下來了。 他之前從沒有掉下來過,一次都沒有,可這一次他掉的太突然了,從最頂上,空翻的時候掉下來,途中本能的抓了一把鐵絲網,可沒能抓住,他掉進了下面的沙堆里,下面就算是沙子,就算他是腿朝下了,可他從這么高的地方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