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天地氣運在衰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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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營臨時駐地之中,獨孤衛一直關注西山方向,見宇文浩重傷歸來,獨孤衛大驚。 哨前兵知道宇文化及有將令在身也未阻攔,后者一路進入了軍營之中,獨孤衛帳中,宇文化及氣息奄奄。 看著獨孤衛開口道:“稟告將軍,那西山之上乃是一歸元境前輩閉關之地,其正在沖關之時被石千戶與方云破壞,一怒之下殺了二人,屬下遙遙受那人一擊便身負重傷?!?/br> 聽到宇文化及之言,獨孤衛疑惑道:“石千戶?他怎么會出現在西山之上?” “屬下不知,但那二人如今已尸橫西山,大人一查便知?!甭牭接钗幕暗难哉Z,獨孤衛對帳外道:“速去通傳石千夫長前來見我?!?/br> 門外一聲回應,隨后一名兵士匆匆離去,帳中宇文化及也不再言語,過了一會,那兵士來報張千戶并不在營中。 聽到來人回話,獨孤衛心中一沉,隨后上前,一把抓住了宇文化及的手腕,后者并未反抗。 獨孤衛手上內力離體而出向宇文化及體內探去,內力剛進入宇文化及筋脈,獨孤衛整個人猛然松開了宇文化及手腕,獨孤衛整個手掌都僵硬了一下。 那人一道寒冰掌力打入屬下體內,屬下這一身修為恐怕廢了,宇文化及言語間有些落寞,獨孤衛也未懷疑,以自己半步歸元直氣開始凝實的內力尚抵擋不住,一流境的宇文化及未死已是大幸。 西山的異象已經消失,獨孤衛派了一個小隊前往西山,大軍休整一日,第二天便準備起程前往通州。 獨孤衛所派出的小隊傍晚便回到了營中,小隊果然抬回了一具尸體,和一此碎塊,獨孤衛經過拼湊,發現死者正是方云,方云之死與宇文化及體內情況一般,被一股寒冰之力冰封,整個人生機斷絕。 再看石魁,喉間被罡力穿過,是歸元武者出手無疑,見到二人傷勢,獨孤衛對宇文化及所言再無懷疑,嘆了口氣低語道:“貪心不足蛇吞象,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br> 這石魁方云雖然身份非同一般,但二人主動離開軍營,還惹到了歸元武者最終被殺。一切與獨孤衛無關,當天獨孤衛將二人尸體交給了方家一脈,并讓派人將二人尸體送回幽州,說明緣由。 宇文化及武功被廢,從此淪為普通士兵,獨孤衛慢慢將其拋在了腦后,宇文化及確實傷勢嚴重,短期內與常人無異。 但水滴石穿,其一點一滴以內力融化筋脈中的玄冰,丹田中的玄冰之力也在漸漸壯大,同時宇文化及對自己的內力掌握也越來越熟練。 與此同時遠在數千里之外保障湖畔乾元山莊之中,一對農家夫婦正在耕地,與普通農夫不同,那男子手中鋤頭輕揮,地面出現了一個方坑。 一旁女子手中種子撒出,不多不少正好三粒落入了坑中,二人默契異常,田埂筆直,細心觀察兩個坑間的距離都一模一樣,再細一瞧,那男子雙眼空洞,居然是一個瞎子。 二人男耕女織已經過去了快大半年時間,那男子仿佛放下了修行,那女子道意不全,武功全失,但其眼中卻滿是幸福。 這天晚上,二人打發了宇文昭儀和許晚茹,在院中依偎靜坐,那女子猛然一奇,其雙眼之中八卦之影閃現居然發現了那周天星脈的走勢,與天下氣運的聚散。 當年武青婉巔峰之時,便精于占卜之道,可那時自己對天下大勢的掌握也沒有如今清晰,只是如今的自己失去了破局的能力。 天道尚且不全,武青婉體質逆天,當年參悟占卜一道也是順風順水,后來更是偷天之力突破到了宗師境界,但其對占卜一道卻始終如霧里看花。 如今武功全失,自身道意不全,反而暗合大道,對天下大勢掌握更加清晰,但其孱弱之身卻經不起反噬,不敢輕言逆天,除非與宇文浩一般能得陰陽造化。 在武青婉的感知中,帝星大盛,但卻有種盛極而衰之感,天下大亂將到,想到此處,武青婉不由對身邊之人的決定而驚奇。 宇文浩并未花精力在占卜一道,但其對天下大勢的把握卻讓人難以置信,武青婉也不想深思,她能感受到身邊人對自己的愛意,這一切便夠了。 思及此處,武青婉倒在了宇文浩懷中,宇文浩伸手撫了撫佳人青絲,面上滿是安祥。 宇文浩丹田三處受損,以其丹田與經脈的堅韌程度,葛慶中都毫無辦法,其甚至直言便是有補天丹也要數顆方才能對如今的宇文浩有效。 經過半年的研究,葛慶中最終給出了結論——在沒有丹藥的情況下,唯有宇文浩自身得大造化突破,或者如當年一般機緣得陰陽龍脈相助,方才有望恢復。 宇文浩身在乾元山莊,此地乃是其一手所建陣道密布,其戰力不失,若出了山莊,同級之中必敗無疑。 半年多來,自己曾思考出兩種可能,一是龍脈再次融合天珠,以宇文浩的猜測一顆天珠應該可以修補一道裂痕,可當今天下僅剩的三顆天珠分別在姬家、道族李家和軒轅家手中。 且不說這三家與自己無冤無仇,便是以三族底蘊,自己如今也無法自三家奪得天珠。何況自己還欠軒轅家一個人情。 當年軒轅成用靈藥助自己救回了宇文述一命,到了宇文浩如今這等境界最難還的便是這人情債。 想要匯集三顆天珠幾乎不可能,宇文浩唯有寄希望于自己體內的造化之力,可那潛藏于自己身體中的造化之力卻不為己用,半年來自己感應無數次卻一無所獲,兩條路一時與斷路無異。 反觀自己神庭,那暗金色巨門鎮壓其中,紫色龍形盤踞其上,大半已凝成實質。 當年為救武青婉,宇文浩以龍脈錘煉金門,其陣道修為達到了陣道大成之境,始終不得寸進。 加上自己本身道意不全,想要突破陣道簡直癡人說夢,然而令宇文浩驚異的是,自己雙眼之中半年來隱隱生出了些什么。 那缺失的陣意仿佛要再生而出,宇文浩靜心感悟,其有預感道意補全之時,自己或能沖擊陣道圓滿之境。 第二天一早葛慶中來到了小院之中,自從乾元山莊封莊,葛慶中來了幾次,都是探求方法為宇文浩治傷。 這一次葛慶中空手而來,院中宇文浩為其倒了一杯清茶開口道:“老師怎有時間到我這里?” 聽到宇文浩的問話,葛慶中開口道:“軒轅家在北方自立為王了?!?/br> 聽到葛慶中的言語,宇文浩心中震驚開口道:“那軒轅家國號是什么?”聽到軒轅家稱帝的消息,宇文浩猶如晴天霹靂,莫非自己這只小蝴蝶產生了效應,歷史的走勢開始改變。 “軒轅家以雷霆之勢一統了東北大地,立國高麗,如今那新帝楊廣御駕親征而去?!甭牭礁饝c中的言語,宇文浩松了口氣。 看著眼前已到不惑之年的宇文浩,葛慶中靜坐良久,最終還是開口道:“如今姬家在北方占城,軒轅族自封為帝,那道家也是出世傳道天下,阿浩你真想隱居在世,終老一生么?” 聽到葛慶中的問話,宇文浩思想飄忽開口道:“老師你是最了解我的人,我自幼體弱,一生逆天而行,這天我都敢逆,又怎會失了本心?!?/br> 聽到宇文浩的言語,葛慶中松了口氣,隨后目露疑惑,宇文浩雖然雙目不可視物,但是仿若能看到葛慶中的表情,開口解釋道:“我若一人獨行,這一生自然無牽無掛,可恰恰相反,我有愛我的家人與兄弟,我的道在守護,若我此時不在山莊只怕僅憑那張萬坤一人便可將乾元山莊夷為平地?!?/br> “亂世將至,木秀于林風必摧之,我雖自信風雨無法擊潰我,但我身邊的人我真不想再失去,我這又何嘗不是在磨煉道心,而且我宇文家的種子已經埋下?!痹捖溆钗暮频哪樕暇尤挥兄σ?。 “你說的莫非是化及那孩子?”葛慶中問道。 宇文浩并未回答,反而開口問道:“近年來老師可曾感受到道行難進,武道之路越走越窄?” 聽到宇文浩的問話,葛慶中應了一聲道:“是啊,我已經數年不得寸進了,否則或許我可以借太清丹經助化一臂之力?!?/br> “天地氣運潰散,大世過,亂世將至,有是數十年的戰亂,當世若非有數位宗師鎮壓,只怕如今天下已經刀兵再起?!庇钗暮粕頌殛嚨雷趲?,對地脈之地感悟深刻。 在其感應中,大地氣脈雖然有分有合,但整體卻在衰退,這種衰退隨著天下動蕩變的越來越快,其間縱有漲幅,但仍難免衰退的大勢。 這半年多宇文浩靜心感應,其對地脈山川之勢的把握慢慢臻至化境,只是許晚茹步入陣道后期之后便一直不得寸進。 宇文浩以自身金門,引動那接近圓滿之境的感悟,供許晚茹參悟,可是后者遲遲不得要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