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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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內的人員倒是有條不紊地撤退著。 森鷗外在自己的異能愛麗絲的協助下,安全降落到地面,然后看著坍塌的大樓,無可奈何地扶了扶額,吐槽道:騙小孩的報應來得真快啊。 塵煙裊裊,嘭、嘭的碰撞聲不絕于耳,仿佛正在發生一場連環爆炸。 森鷗外透過漫天的塵煙,注視著四處搞拆遷的Mimic的人和大名鼎鼎的最強咒術師,不止不生氣,還頗為愉悅地勾了勾唇角,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 在計劃內的。 不費一兵一卒便解決了Mimic這個威脅,完成了與異能特務科的交易,拿下了異能經營許可,成為了「三刻構想」之一代價跟預期的差不多。 他最初的計劃是。 利用織田作之助,處理Mimic。雖然此舉一定會逼走太宰治,但是比起一個對他的威脅越來越大,令他寢食難安的干部,顯然是異能經營許可更為重要。 如今。 太宰治提前叛逃,卻也不必同他生出難以逾越的隔閡,隨時有合作的可能,還免除了首領之位的顧慮??椞飶娛菑?,就是老佛系咸魚了。 根本無法當持續性的戰力用。 原千懸一定不會追究他的責任,安德烈紀德跟五條悟拆樓恐嚇當發泄況且,紀德搞出這么大的動靜,正好方便了他攬功,談異能經營許可。 仔仔細細地盤算過的森鷗外從容地指揮下屬沿著安全通道離開大廈:如他所料,五條悟不至于對普通人大開殺戒,故意留了條逃生路。紀德不在乎犧牲或鮮血,卻會顧忌新的雇主的性子 全是有軟肋的人啊。 森鷗外不禁唏噓。 原千懸的術式確實過于霸道了。特級咒靈、太宰、Mimic的首領、最強的咒術師 嘭! 五條悟懶散地站于廢墟之上,展開了領域。 「無量空處」,會使領域里的人的大腦接收無止盡的信息,當場死機,無法動彈。而領域攻擊是必中的,除非同樣展開領域,否則只能逃到領域之外[1]。 宇宙般的景象覆蓋了廢墟和殘骸,籠罩了在場的,包括安德烈紀德在內的所有人。 森鷗外的瞳孔微縮。 領域超出他的意料了。他的腦袋被無意義的事物塞滿,幾乎擠不出空間來思考??偸沁\籌帷幄的港口黑手黨的首領佇立著,目睹五條悟輕巧地跳下徹底崩塌的大樓,閑庭闊步地接近他。 心臟急促地跳動著。 他沒辦法制定新的對策,連表情都是空茫的,唯獨紫色的瞳孔倒映著被眼罩遮去半張臉的白發男人,指尖的神經似乎僵死,紋絲不動。 啪。 五條悟漫不經心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在越過他的剎那,收回了領域。神智隨著宇宙的消逝而回籠,咒術師那微不可聞地呢喃亦傳入了他的耳膜。 再沖我家的傻小孩下手,我真的會生氣的噢。 森鷗外不動聲色地安撫了下屬們,望著Mimic和五條悟的背影,抑制不住地產生了好奇。 當然。 好奇歸好奇。 他下定了決心:以后繞著原千懸走。 不僅是自己,還有港口黑手黨的成員尤其是中原中也等得力干將。不然,這個完全不講道理的術式,遲早會把他的組織撬空 嘟 乙骨憂太抬起頭,看向甲板。按照五條老師的說法,人群內最耀眼的存在就是他的后輩這種不靠譜的描述,不愧是五條老師。 他嘆了口氣。 忽地,喧囂的港口安靜下來。 乙骨憂太困惑地環視一圈,發現了提著行李箱,懵懵懂懂地往下走的少年:他的黑發因睡覺而亂了幾分,精致無瑕的五官配上蒼白的肌膚,像是脆弱的瓷娃娃。右手處的層層疊疊的繃帶更是令人揪心。 朦朧的光描摹著他的睫毛,暈染了他的瞳孔,顯得他的眸子分外剔透,宛如精心打磨后的鉆石。 【啊,對了。小千懸的傷尚未痊愈,得辛苦你一下啦。等我將該警告的全警告一遍,該祓除的都清理掉,就把他接回來?!?/br> 乙骨憂太回憶著五條悟的叮囑,不由得語塞。他抬起腳,迎著各種各樣的扎人的視線,沖原千懸伸出了手:歡迎來到意大利。 之后的日子。 我會照顧好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 [1]出自萌娘百科五條悟 * 我感冒了,不必去別人家拜年了 于是今天一起床 家里充滿了親戚家的小孩的歡聲笑語 我: 好家伙,這就是過年嗎.jpg 好想多寫點嗚嗚 病好之后康康能不能咸魚翻身 * 沒掛請假條的話,21:30一定會有更新 第二十四章 原千懸眨了眨眸子。 身前的人穿著白色的校服上衣,修身的黑褲,背著一把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武|士|刀。露額的發型襯得他的帥氣十分清爽,烏黑的眼睛內皆是友善。 乙骨憂太,四大特級咒術師之一。 有著無限的咒力,可以復制別人的術式。一年級時便打敗了當初的特級咒術師夏油杰,獨自橫掃了學校之間的交流會,被身為咒術天花板的五條悟評價為能成長至與我并肩的人[1]。 一系列的資料浮現于千懸的腦海。 據說,乙骨憂太極其護短。平時溫柔而靦腆,一旦有朋友受傷,就會戰斗力暴增,顯出非常強悍的姿態。 千懸: 少年認真思索了一會兒。 我的Buff不算是襲擊吧?等Buff解除,前輩會不會拿著刀追著我砍幾條街果然,解除Buff前,先跑路吧。 逃避可恥但有用。 對他的跳躍性思維一無所知的乙骨憂太想了想,主動接過他的行李箱,再握住他的手,彎了彎眸子:很高興見到你。 不知道為什么,身處異國他鄉的孤獨感和連續斬殺咒靈導致的精神上的疲憊感全都大幅度減輕,仿佛連空氣都變得清新了,聞到了花店內傳來的芬芳,混雜了露珠與草葉的味道。 【人群內最閃耀的存在?!?/br> 五條老師竟然不是在胡扯。 乙骨憂太晃了晃神,默默地移開了視線,不再看少年的臉。清冽的嗓音于他的耳畔回蕩,撩撥著他的鼓膜:我也是。 很高興見到你,憂太前輩。 憂太? 乙骨的睫毛微顫,若有所思。 跟五條老師叮囑的一樣,明明長了張很危險的臉,卻根本沒有距離意識,是個遲鈍又天然的自來熟不隨身攜帶不行吧。 如果不隨身帶著,說不定會被拐走。 他松開手,溫聲道:走吧。 千懸以為乙骨憂太的走吧,是去做任務的意思。畢竟咒術師貌似全體007,剛開學的新生都不放過,使勁壓榨。沒想到少年領著他去了住宅,安排他休息。 明天再工作。 乙骨憂太被他的驚詫逗笑,耐心地解釋道:咒術師的工作量也沒那么可怕的,你主要負責學習,其余的交給我就好。 好耳熟的說辭。 之前同狗卷棘組隊時,狗卷棘亦是這么告訴他的。大概咒術界的萌新都是從圍觀開始?熟練了再動手? 就算是007的世界,也會關愛新人嗎。 千懸乖巧點頭:好的。 趁著休息,少年繼續補課:意大利有很多黑手黨組織,被他雇傭的Mimic便是其中之一。這些組織,隱隱以彭格列為首,呈眾星拱月的格局乙骨憂太來祓除咒靈之前,先得到了彭格列的準許,才能自如地活動。 黑手黨啊 很不好惹的樣子。 明天得跟緊憂太前輩,防止添麻煩。 這一念頭,直到熟練地用單手洗漱完畢,踩著乙骨憂太的腳印,前往任務地點時,仍深深地刻在千懸的心里。 乙骨憂太的指尖摸到了刀柄。拔刀前,關于少年的資料涌現于腦海,制止了他的動作。他躊躇著,尚未做出決定,就看見咒靈樂顛顛地撲到原千懸的腿上,一邊打滾一邊蹭。 乙骨憂太: 瞳孔地震。 即使是被他詛咒的,深愛他的里香,也時常以兇惡的姿態示人。軟成這樣,跟搖尾巴的寵物似的,毫無攻擊性的咒靈他真的是第一次碰到根本是兩個物種吧! 千懸抱起咒靈,望向乙骨憂太。 可以嗎? 少年半彎著眼眸,蒼白的肌膚、烏黑的淚痣與右手處的繃帶相結合,充斥著楚楚可憐的氛圍。而外貌猙獰的咒靈亦雙手合十,窩在暖洋洋的懷抱中,淚汪汪地注視著他。 乙骨憂太: 前輩扶著半張臉,轉身面壁。 可以的。 我的任務是祓除咒靈和照顧千懸吧算了,誰祓除都行。倒是咒靈,為什么會那么可愛?不,似乎是萌物X2的結果。 他的思緒如亂麻。 原千懸則快快樂樂地跟咒靈擊了個掌,放任凈化術式抽取他的咒力,注入咒靈的體內燦金色的碎片隨著風飄散,撫過乙骨憂太的眼角,照亮了少年的瞳孔。 他瞥見了千懸的側影,漂亮到夢幻。 好暖和。 乙骨憂太怔了怔,半闔下眸子。 他扯了扯白色的衣領,收斂起紛雜的想法,仔細地看了看千懸的胳膊,確認傷口沒有出問題后,才向下一個地點趕。 第2個 第3個 乙骨憂太的刀沒了用武之地。 他第一次覺得祓除咒靈是一件如此簡單的事,不必捉迷藏,不必擔心有人質,不必打得渾身是灰只需要機械性地坐車,下車,等幾分鐘,再坐車無限循環。 啪嗒。 輕微的響聲打破了乙骨的恍惚。 特級咒術師背著武|士|刀,轉身。 暫時掌控不了記憶之海,沒辦法無止盡地抽取咒力的少年徹底脫力了。千懸的左手扶著墻,試圖重新站起來。他的右胳膊因腿軟而碰撞了一下,有鮮紅的液體滲透紗布,一路蜿蜒。 抱歉。 少年垂著頭,精致的眉宇間滿是不安。 我想盡力不拖后腿的。 【小千懸不太在意自身的安危,熱衷于逞強,習慣將自己放到可犧牲的位置上得麻煩憂太多注意他的狀態了?!?/br> 乙骨憂太不禁懊惱。 沒關系。他說著,慢慢地把人扶到路邊的長椅上,我忘了你沒練過體術,咒力也你在這等等,我去給你買點吃的,然后一起去醫院。 千懸耷拉著睫羽,嗯了一聲。 差距好大啊。 我和憂太前輩。 他盯著啪嗒、啪嗒地往下掉的血,落寞地抿起了唇,讓毫無瑕疵的臉蛋蒙上了一層憂郁,透澈的眼睛亦黯淡了些許。 不做得更好的話。 是配不上這些優待的吧? 少年揉了揉頭發,努力振作。 他正思考著如何加強體力,便聽見了一聲訝異而關切的,暗藏著情思的呼喚千懸? 千懸偏了偏頭。 來人有著一頭柔軟的褐發與秀氣的五官。他的身旁圍著一圈人,全都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場?;烊肫鋬鹊纳倌晗袷敲颓輦兊膬浼Z,畫面異樣和諧。 綱吉? 作者有話要說: [1]的信息出自咒術回戰,我總結了一遍 * 雖然今天遲到了40分鐘,但我掛了遲更的假條 (叉腰.jpg) 沒假條就是21:30 * 又是加更失敗的一天嗚嗚 我遲早要偷偷憋出加更 驚艷所有讀者 * ps: 乙骨沒法復制千懸的術式是因為 沒有記憶之海 第二十五章 原千懸和澤田綱吉的接觸其實不多。 兩人是小學期間在醫院遇到的。千懸高燒不退,急得管家拉來了一堆醫生,開會研究治療方案。摔折了腿的綱吉看得一愣一愣的,拄著拐杖,透過人群的縫隙,記下了男孩的樣子。 白皙的,瘦削的手上扎著針?;杌璩脸恋亻]著眼睛,卻恰好顯出了睫毛的細密與纖長。烏黑的發搭著純色的枕套,描繪出他的精致至極的側臉像是捏出來的娃娃。 澤田綱吉不由得微怔。 莫名的,他覺得打著石膏的腿沒那么痛了。穿著白大褂的人們嘰嘰喳喳地討論著什么,順帶安撫焦急的老者。綱吉一眨不眨地注視著病床上的男孩,忽略了一切的喧囂。 明明消毒水味如此刺鼻,照進來的陽光亦不夠燦爛,遍布四周的白使人感到壓抑他卻絲毫不煩躁、不忐忑。 直到母親循著痕跡找過來。 綱吉才后知后覺:自己的腿已經站麻了。 孩童版的澤田綱吉軟軟糯糯地沖母親提出了住院治療的請求。寵他的奈奈理所當然地同意了,給他創造了觀察小仙鶴的機會,任由他每天往別人的病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