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情債rou償(齊思廉)
“齊思廉,你這又是何必呢?” 容靜婉望著那個朝她走過來的男人,頗為無奈地默默在心里嘆了口氣。 三年的光陰,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但對于一個高顏值又魅力多金的年輕男人來說,足夠談幾次戀愛,玩許多女人,再找個門當戶對的千金小姐聯姻,或者積極擴張事業版圖。 可是據她所知,齊思廉這三年,卻是如同歸隱之人一樣,守在農場里,怡花弄草,清心寡欲到如同廟里的和尚。 當然,他也會驅車去看她,每周一次,每次都呆一個鐘頭,不多不少。 這些是韓離告訴她的。包括其他男人的情況。因為她的關系,他們之間有了牽涉,知己知彼,方能掌控局勢。 容靜婉猜到,齊思廉會出現。她動手術那日,他說的那句話,她記得。 但是沒料到,他會是用這種方式,綁架她。 把她帶到了這處郊外莊園,有農場,有果林,如同世外桃源。 因為沒有用迷藥,也許是怕她掙扎受傷,她的手和腳都被特制的繩索綁著,不勒皮rou,但是也掙脫不開。 此時她坐在沙發上,齊思廉朝她走過來,貼著她身側坐下,伸手去摸她的臉,干燥溫暖的手掌貼著她的臉,輕輕摩挲,他的目光有些迷離。 容靜婉又嘆氣,雖然她不覺得自己欠了他什么,但是她竟然也無法對他生氣。 難道女人當了母親以后,愈發心軟起來? 他沒有回答她的話,摸著她的臉,俊顏忽然靠近,唇吻住了她的臉頰,順著臉頰一路親過去,銜住了她的嘴唇。 兩張嘴唇貼在一起時,容靜婉可以嗅到他身上的味道,很清新干凈的氣味,有種陽光田野草地的氣息,讓人心變得很平靜。 “我好想你,想到快死了,還好你醒了?!?/br> 他在她耳畔訴說,含住她的耳垂,溫熱的呼吸噴進她的耳孔,容靜婉敏感的有些顫栗。 她手腳被綁著,沒法動彈,然后被他順勢推倒,壓在沙發上。 “你還記得我說過的嗎?”他自顧自說著自己的話,似乎也不在意她有沒有回應,目光和動作都出奇的堅定,沒有絲毫遲疑和猶豫。 容靜婉被他壓在沙發上吻著,從她的臉到她的脖子,鎖骨,一路向下,落下他的吻,他的手指自然地跟隨唇將她的衣服剝開,露出光潔細膩的肌理。 她閉著眼,克制著,壓抑著,一聲不吭,直到雙臂被他拽起,拉到頭頂。 此時容靜婉的上衣被他剝了個干凈,胸罩被解開放到一邊,兩團乳rou隨著她的呼吸起伏蕩漾,那艷色晃得人心生蕩漾。 她的手腳根本沒法反抗,就連聲音都被他的唇舌堵在嘴里,只剩下嗚嗚咽咽流瀉出來的呻吟聲。 嫣紅的乳粒翹在兩團飽滿雪白的乳rou上,被男人的手掌罩住,修長的手指捏出各種形狀,他的指腹有薄繭,所以觸摸到肌膚上有些粗糙的沙礫感,容靜婉卻被這樣的愛撫弄得敏感至極,雙腿不自覺地張開,夾住了他覆上來的腰。 “你太瘦了?!?/br> 齊思廉握住她的細腰,不盈一握,胸脯下,根根肋骨的形狀都顯現出來。 容靜婉別過臉。 “要把你喂胖點才好?!?/br> 他憐惜的目光描繪著她的胴體,手掌將她兩條腿弓起,擱在他肩上。 “給我解開?!?/br> 雙手被抬到頭頂,雙腿又被他扛在肩上,饒是容靜婉臉皮再厚,也覺得這大白天的就這樣與他第一次裸裎相見就搞這么刺激,實在是要人命。 “不,等我進去了再說?!?/br> 與他溫柔語氣相違背的是他堅定的動作。 不管前戲根本不夠,不管她只濕了一點,就硬是擠了進去,跟他斯文俊朗的臉孔完全不一樣的,是他野獸般入侵的動作。 “啊……別這么快……” 容靜婉沒想到他這么迫不及待,等她被頂得被迫身體往后仰,然后抵到沙發扶手退無可退時,才后知后覺倆人已經完全融為一體,他頂得好深,整根都沒入她的甬道里。 “知道我等這一秒鐘等了多久嗎?” 他眸色深深地望著她,不急著動作,堅硬的欲望深深地插在她xue里,雙膝跪在沙發邊沿,望著倆人交合的部位,慢慢地抽出,然后再頂入進去。 “想要你,想要得我都快麻木了?!?/br> 原本的慢入慢出,卻在這句話后,化為狂風驟雨般的沖撞,容靜婉被他頂得整個人七零八落,像是被暴雨刮過的花枝,片片花瓣卷落,花汁也濺出來。 就在她快要攀到那潮水的巔峰之時,他的動作忽然慢了下來,手指探到她的腳踝,開始幫她饑松綁。 容靜婉:“……” 她不滿,不 滿足,不滿意,這種情況下,如同坐上急速過山車,被推到最高處,本等待著轟然墜落的極致,卻戛然停頓,然后慢悠悠,晃悠悠……還給不給人個痛快啦! 最討厭這些男人既要來強的還不索性痛快個徹底! 容靜婉算是領悟到,有些時候,女人該主動的時候就得主動,所以她也不廢話,雙腳得到自由一剎那,即使雙手還被綁著,她也能靈活地翻身坐起,手臂從后面架在他肩膀上環住他,然后用力夾緊,如潮水涌來一般將他撲倒,鎮住。 齊思廉簡直要瘋魔了,他完全無法忍住那奔騰的欲望,轉瞬炙燙汩汩噴射而出。 她如一灘水從沙發上流淌下來,軟趴在齊思廉的身上,有那么一小會兒功夫,兩個人都在晃神,靈魂出竅般輕飄飄地浮起來,然后容靜婉就聽到頭頂上方傳來一個聲音。 “靜婉,不要不見我?!?/br> 他的唇吻在她的額上,很輕的一句話,只有三個字。 “我愛你?!?/br> 很酸很rou麻,何況還是在這種情境下,但是她卻說不出任何平常隨口能說出的嘲諷或者轉移話題的托辭。 男人的話不可信,尤其是在床上,可是她清楚他是不同的。從他口中這時候說出來,一定是認真的,她相信。 若是放在三年前,或許她還是可以冷臉相對,冷下心腸的將他推開,說些難聽的話。 但是她知道,現在的她,做不到。 牽絆。 若說感情,她對白季,對韓離,其實更多的是當時情境下的依賴,相處之下慢慢積累,然后自然而然的接受。 這就像一個閘門,你放進來了一些,當更多的涌入進來的時候,你發現你再不能像當初一樣堅守住自己的原則。 于是她就變成了一個沒有底線的人。 或許這就是她的感情觀,接受命運的安排,尊重當下的感受。 “好,我答應你,不會不見你。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br> 容靜婉撐起手臂,望著齊思廉語氣平靜地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