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蕩婦
漆黑的電影院,空無一人,容靜婉覺得自己大概在做夢。 男人輕易挑起了她的情欲,很熟悉她的身體,知道她哪里最敏感,怎么摸她的聲音和身體會輕顫。 她的牛仔褲被褪到腿窩處,內褲也被拉下,她趴在椅子上,男人從后面頂入了那濕滑緊致的xiaoxue。 “哎……” 她嘆了口氣,被滿足的爽愜,她被男人的節奏帶領著,那xue內的roubang恰到好處的慰藉了她的空虛,跟自己做果然不一樣,實打實的深入,重重地撞在她花xue里酥癢的媚rou上。 “唔嗯……” 她的胸部沒了內衣的支撐,隨著動作搖晃,然后被男人溫熱的手掌握住。 乳粒在指縫間,干燥溫熱的手指掐著那小尖,略帶涼意的空氣讓暴露在外的每寸肌膚都覺得更加敏感。 “唔……嗯……” 容靜婉咬住手指,阻止自己想要放聲呻吟的沖動,雖然這里沒有其他人,但是畢竟是公眾場所,她覺得羞恥,可是這種羞恥感,卻更加重了刺激的快感。 當那根碩大堅硬的roubang破開她的xiaoxue,在里面盡情馳騁的時候,當她衣衫不整地被男人從后方貫入的時候,她光溜溜的臀部被猛烈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響。 巨大的屏幕上正放映著電影,可是無人欣賞,唯一的兩位觀眾正沉浸在情欲的泥沼中,肆意rou體的狂歡,容靜婉覺得自己墮落放蕩極了,卻有種禁忌的快意在胸腔中彌漫。 沒多久,她就在男人快速的抽插中被撞到了巔峰,牛仔褲完全脫掉擱在旁邊椅子上,她坐在男人大腿上,摟著男人的脖子,自己開始磨蹭,那濕潤的xiaoxue蹭著疲軟的物什,還汩汩地流出黏稠的液體,沒多久,重振雄風的roubang抵在她的xiaoxue外。 容靜婉一抬屁股,將那根重重地戳入自己的蜜xue,她揚起臉,纖細的手臂環在男人脖子上,胸部翹立,男人一低頭,就含住了一遍,濕熱的唇舌品嘗著這熟透的櫻桃。 她放肆搖擺起來。 男人的唇緩慢上移,終于吻住了她的唇,她沒有拒絕,啟開朱唇與他唇舌糾纏,靈rou合一的感覺竟是如此的好?!∩眢w比想象中還要迅速地接受了這男人,原來,冰清玉潔的容大小姐的身體,早就被她這污濁的靈魂給染得放蕩不堪了。 不然,怎么無法忍受寂寞的夜晚,孤枕難眠,稍微一撩撥,就被男人輕易插入那饑渴的xue。 電影蕩氣回腸的片尾曲響起,容靜婉穿好牛仔褲,整理好衣服,看著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我走了?!?/br> 然后,她就離開了。 走出電影院,下到停車場,司機正在車里耐心等待,她拉開車門上了車。 一回生,兩回熟,就像上次一樣。 偷歡,無人知曉。 夜晚,容靜婉正在床上睡著,旁邊的床榻忽然一沉,本來蜷縮著的她,被攬入一個溫熱的懷抱。 貼著男人的胸膛,聽著那心跳,容靜婉心里有點發酸。 她睜開眼睛,醒了,卻沒動,穆長安知道她醒了,卻似乎不打算說什么。 兩人就這樣相擁著,直到她再次睡著,一夜無話。 第二天容靜婉醒來,幾乎都不確定穆長安昨夜是否有回來。 難道是她的幻覺? 當她看到床頭柜上擺著的一個禮物盒,才知道,他昨夜是回來了。 打開盒子,里面是一條熠熠生輝的藍寶石項鏈。 容靜婉拿起來看了看,拉開抽屜,隨手丟了進去。 天氣一天天轉熱,暑氣漸濃,容靜婉接到一通友人電話邀請她去假日山莊,可以泡水消暑,她正好無聊,便答應了。 說是友人,也是在她嫁給穆長安以后特意攀上來的貴婦。過往容大小姐深居簡出,被家人保護的太好,又有蘇邇墨陪伴在側,所以沒什么朋友。 而這個是她以前的中學同學,柳月卿,關系不算親近。不過是她成為穆夫人以后,對方就態度殷勤,格外諂媚,容靜婉并不算太排斥這種討好。 她能理解她的心態,并不會瞧不起。 柳月卿家境不錯,不過在階層眼里也就是暴發戶,但是她嫁得很不錯,算得上嫁入豪門權貴,不過她丈夫比起穆長安,卻是不夠瞧了。 看上去的幸福美滿,也有旁人不知道的委屈,她從同學精心保養的美麗臉孔,但是難掩疲憊憔悴的眼神就知道,丈夫對她并不會太好。 結婚好幾年,新鮮感早沒了,男人就會在外面開始花花草草。她似乎又孕育困難,這樣的日子是如履薄冰。 柳月卿還約了幾個要好的同學,跟她關系不錯,但是容靜婉都不熟。不過柳月卿八面玲瓏,絕不會讓場面尷尬,讓她覺得尷尬。 看出容靜婉聊天的意思并不熱絡,就在用過晚餐后,讓她不用太在意她們,想去泡澡游玩可以自己去。 容靜婉本來就有這個打算,幾個女人七嘴八舌,她根本心不在焉,只想起身回房間休息,在喝了幾杯酒水后,面頰薄紅,起身離開。 她走后,氣氛倒是更自在些了,顧忌著她的身份,其他人雖然想討好但也怕熱臉貼冷屁股,小心翼翼的。而且女人之間的復雜心態,在場之人對她又有些微妙的妒忌。 容靜婉其實有些后悔答應這次邀約,有人陪著,似乎也沒比一個人在家好多少。 好在,這個度假山莊環境著實不錯,日式的建筑,風景別致,蜿蜒流水,每個房間都有配一個木制的大浴桶,旁邊擺了各式各樣的浴鹽。 她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披上浴袍,卻發現榻榻米上斜靠著一個男人。 她先是一怔,隨即咬唇,不知該如何是好。沒想到,他會跑到這里來。 上次在電影院的一幕幕癡狂糾纏身體的記憶還未消散,此時他也穿著這家山莊提供的浴袍,躺在她的榻榻米上,衣襟半開,露出光潔的肌理,里面似乎跟她一樣,什么都沒穿。 他鴉羽般烏黑的頭發濕得滴水,像她一樣,剛沐浴過。 容靜婉站了一會兒,走過去,半跪在他身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