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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族:“……” 他兒子雖然偶爾回去賭幾/把,但并不是好賭的人,再接到這個噩耗后,他迅速把目光放在了新城主身上,他懷疑是新城主搞的鬼,反正他什么都沒有了,光腳不怕穿鞋的,壓著一口怒氣就去找了新城主。 然后很從心的跪下來,道:“城主大人……”】 森鷗外很好心的給了貴族新的資產,讓他去另一個地方經營,半個月后,那個地方遭遇了山賊,貴族死了。 森鷗外作為城主憐憫的嘆了口氣,對游戲中的下屬說:“伽羽家如果還有人活著的話,那就護送他們回來養著吧?!?/br> 扉間看的冷汗直冒,心想這就是貴族和忍者的區別嗎?兵不血刃就能讓某個人消失。 千手柱間看懂了,嘀咕一聲:“為什么一定要讓他去死啊,他不是和你一起結盟的好伙伴嗎?” 宇智波斑皺眉,怎么辦,他就從結果上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但過程是怎么發展成這樣的他就不太想得明白,當然,他也有著和柱間一樣的疑惑,不過滅掉對方的原因是因為那個貴族知道他的秘密嗎? “所以我這不是好好的對待他的遺孤了嗎?”森鷗外嘆了口氣,這兩個人都沒什么政/治上的天賦,當個大將還可以,可是想要和平的話,可不是只會打仗就可以了。 但只是當個穩定人心、吉祥物、裝飾品、擁有絕對性威懾的‘城主’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前提是有熟練內/政,并且真心輔佐不善于謀劃的‘城主’的心腹。 森鷗外看了眼扉間,又掃了眼看漫畫的泉奈,心想:很好,這兩人分別都有一個這樣的人才,還絕對不會背叛。 唯一的壞處就是他們或許因為太過于‘保護’自己的哥哥,在做決策的時候喜歡以‘為哥哥好、為宇智波/千手’好的名義做出一些偏心的決策,然后造成隱患。 這是長期的家族觀念帶來的后果,以及從小學習如何做一個忍者的后遺癥。 這就是,時代造就的悲哀。 森鷗外繼續cao縱著手下的人物,游戲中的世界觀和如今的忍界有很大的相像之處,要打破一個長久的觀念,就要整個世界都亂起來才好。 世界一亂,到處都是戰場,到那時候誰管你是什么身份,能夠結束這人間地獄般的景象誰就是上天派來的天神。 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看著這異常熟悉的手法,沉默著沒有說話。 讓他們說什么呢?說不愧是父子嗎? 不過阿治把局勢玩成那樣是靠對人心的掌控,而森鷗外是從一定高度上,做出的‘最優解’,他在現實中最優解時常受到限制,但在游戲中就可以毫無顧忌的撥弄棋盤。 到了中午十一點左右,在游戲時間的加速下,森鷗外在游戲中成功給游戲世界帶來了和平,游戲里的世界百廢待興,千手柱間雖然對森鷗外的某些決策不贊同,但還是很高興:“和平已經到了,那以后他們就不會過之前那種生活了吧,真好啊?!?/br> 森鷗外轉頭看一眼千手柱間,暗紫色的眼眸又若無其事的收回來,然后他放下游戲,道:“下午繼續?!?/br> 千手柱間:“欸?下午還要來一遍嗎?” 扉間忍無可忍,用手肘捶了千手柱間一拳:“笨蛋大哥,這才剛開始呢!” 千手柱間揉了下被捶的有些痛的胸口,說:“我都知道??!只是既然和平都到了,那么接下來的事不管多困難也不算困難了?!?/br> 宇智波斑沒有發言,他若有所思的盯著森鷗外的游戲屏幕,轉身到弟弟那邊去了。 在泉奈身邊坐了好幾分鐘,泉奈才發現哥哥過來了,他抬頭,把《非常理偵探》塞到哥哥手里,揚起笑容,道:“哥哥,給你看夢想中的世界哦?!?/br> 在這個不存在的漫畫世界中,也透露過還有些地方在戰爭,但大部分國家都穩定了下來,就算仍然會發生各種死亡案件或者各種無形的爭奪,但是,這就是理想中的世界。 是哥哥想要的世界。 宇智波斑接過漫畫書:“但是泉奈還沒看完吧?!?/br> 泉奈:“我可以和哥哥一起看啦,重復一遍我還可以發現前期沒發現的隱藏線索?!?/br> 午后,雨停了下來,但外面的路況不適合馬車行走,森鷗外一行人還是要待在這個村落幾天,阿治沒有繼續創作,他拿著一個有他頭一般大的白饅頭,遞給一個臟兮兮的小孩:“吶?!?/br> 小孩子一個膝蓋屈膝就要跪下去,結果發現怎么也跪不下去的時候,只好低聲說了句‘謝謝大人’,就把白饅頭藏在自己去摘回來的野菜里,小心翼翼的離開了。 過了幾秒,又是一個小孩過來,阿治照舊給了個白饅頭,這個小孩拿著白饅頭,就在這里飛速的啃完才走。 接著,又來一個孩子,仍然是一個白饅頭,那個孩子張嘴要吃,但頓了一下,就把饅頭分成幾瓣,分別藏在能裹住他身體的衣服里,小跑著出去。 這是阿治的慈善小事業,這個區域被森鷗外放下了‘只有不滿十二歲的孩子才能進入的帳’,其余人會自然而然的忽略這里,而從這里離開的孩子們,身上也被籠罩了一層帳,這個帳取決于他們意志:越不想讓別人發現他們身上帶著有饅頭,別人就越不會發現。 “為什么不多給他們幾個?”千手柱間蹲在旁邊,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