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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渦拓真無聲的張了張口,心中仿佛裝了千斤沉石:卷入了戰爭的漩渦,還能存活下來嗎? 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樣? 歸根究底,是他們沒有掩飾住心中的野心和貪婪,聽從了魔鬼的誘言。 漩渦拓真一直跟在太宰治身邊,見識了他是如何三言兩語挑起了國與國之間的戰亂,輕描淡寫的玩弄人心于鼓掌之間,到現在如今的大陸局勢,完全是這個少年在從中引導。 您究竟想要做什么? “是為世界和平做巨大努力呢!” 太宰治的聲音昂揚的從前方傳來。 漩渦拓真快絕望了:這個掌控人心的魔鬼! “這樣下去......真的可以和平嗎?”世界毀滅的可能性大多了! “當然啦!”太宰治的身體搖搖晃晃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墜崖了:“如果世界有意識的話,說不定會給我發一個‘世界和平大使’的獎章~!” 漩渦拓真:......呵呵。 我信了你的邪! “啊,下方那粗暴的對毆要結束了呢?!碧字蔚?。 粗暴的對毆......漩渦拓真嘆了口氣,忍者自然也會用對策,可惜這些對策在太宰治眼里就變成了簡單的粗暴的對毆,但漩渦拓真也不想見太宰治再一次去親自去主導一場戰爭。 最初,在太宰治挑起西邊的兩個國家的戰爭的時候,興致勃勃的要作為軍師出場,于是漩渦拓真見到了,什么叫以最少的傷亡、最合理的方式、花最短的時間去贏得一場戰斗,而漩渦拓真對太宰治的懼怕敬畏,在這場戰爭中大大加深了。 在這個家伙的眼中,生命就像棋盤上的棋子,該送棋子下棋盤的時候絲毫不手軟。 很多人在死去的時候,都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被注定了。 他們甚至連戰爭的走向都不知道,戰爭勝利后所有人都是茫然的,不明所以,而太宰治作為始作俑者,卻是興致缺缺的離開了,還留下了句:“跟一群沒腦子的家伙待在一起,我快窒息了?!?/br> 死去的人不知道為何而死,戰爭勝利的一方不明白為何就勝利了,戰敗的那方更是迷茫。 如果漩渦拓真明白‘機械’和‘齒輪’的話,大概就能給這場令戰勝和戰敗雙方都摸不著頭腦的戰爭一個定義了。 流水線上的工人不需要明白自己手上工作的含義。 棋盤上的棋子也不需要。 · 犬夜叉和椿都知道這個世界很難混亂,戰亂已經持續了近兩百年,他們也知道自己要改變的就是這戰亂的格局,森先生給的【結束戰亂】很好理解,但【成為一個合格的王者】,怎么樣才算是成為了一個合格的王者? 這點還需要兩個小孩慢慢摸索。 但好像沒時間給他們慢慢摸索了。 他們知道世界很亂,但不知道世界能亂成這樣!到底什么回事?明明之前還好好的! 望月城和灼日城沒有蓄養太多的兵力,以往都是雇傭忍者,但現在忍者的大族們都卷入了戰爭,犬夜叉和椿慢了好幾步,回過神來時竟然只能雇傭到浪忍來保護城池。 浪忍根本不可靠!犬夜叉在一刀斬殺了背叛的浪忍后,決定自己親自出手突然對付來攻打望月城的、由忍者、武士、士兵組成的‘軍隊’。 犬夜叉:就沒見過組成這么奇怪的軍隊,也沒來得及查清他們為什么要跑來攻打望月城,但是,是敵人! “城主大人!跑吧!” 身后忠誠的屬下在勸說。 “雖然不太懂,”犬夜叉拔出能傳導他身上的‘妖力’的查克拉大刀,堅定道:“但是要成為王者的話,怎么可以拋下身后的城民!” 屬下大為感動:“大人!屬下一定會追隨你到天荒地老的!” 犬夜叉注視著城墻下方的特殊軍隊,握著刀的手抬了起來。 不管是什么東西,都會有一個薄弱的地方,那是他們的弱點。要追尋心中的劍,撥散一切迷霧,我要做的是什么? 我要的,是開拓與守護。 ——浮春之里。 這是我的目標,一切攔在我面前的攔路石,如果不能為我所用,那就沒用。 “——風之傷!” 強韌的妖力如同輕柔的風吹了過去,一瞬間,攻打望月城的奇怪軍隊就廢了一半。 下屬仰望著犬夜叉,如同看著一位神明。 · 椿一步步走上城墻,他的灼日城也遭受的圍攻,就憑城中這薄弱的防護和守衛,恐怕連半個小時都抗不到。 身后是勸他逃跑的武士,椿點點頭,已經走上了城墻的高處。 他俯視著下方不知道是受誰雇傭的浪忍軍團,椿沒有張口,卻有聲音傳過這片紛亂的地帶。 ——【新芽】。 剎那間,下面來圍攻灼日城的浪忍,從身上開出了曼麗的花,下一秒就失去了生機。 春日會帶來新生,也會帶來死亡。 生與死在神明眼中,是平等價值的東西。 椿大概明白了,自己的父親為何會選擇死去。 因為這對他而言,都是一樣的。 · 同時,東邊的霧彩之都,有巨大的須佐能乎提著布都御魂,一個橫刀下去橫掃了整個戰場。 北上的高山險嶺中,從地面忽然生長的巨大樹木,在霎時間改變了地形,局勢瞬間扭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