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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讓你滾,你還讓我說兩次?不就分手么,別跟我說你受不了這個,你以前也提過不止一次,你不就希望早點擺脫我么?怎么?是不是讓我先出來你心里不舒服了? 周沫感覺自己到現在還站在這里也真是賤骨頭,要是一個男人連這種話也說得出口,那你挽留或是不挽留,都沒有意義,差別只在于踐踏尊嚴和惡狠狠地踐踏尊嚴。 周沫垂下肩膀,好像是卸下了什么重擔一樣,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這個動作刺激了夏行止,他在周沫身后叫道:我對你好,你不珍惜,是不是女人就喜歡商陸那種裝洋蒜的男人,穿著西裝打領帶,帶著想泡的女人到高級會所一轉悠,轉眼就能水到渠成?一個巴掌拍不響,你甭跟我說你對他一點意思都沒有,你倆早就看對眼了,我也早看出來了,就是給你留點面子,也給我自己留點尊嚴,我告訴你周沫,你要是給臉不要臉,別人也沒義務一直陪你演戲。你想不斷地換備胎,自我升級是吧,那就麻煩你滾遠點去找,居然還被人拍到微博上,讓你同事當面告訴我,你不嫌丟人我都替你丟人。背著我的面你跟陌生男人相親,當著我的面你還商陸眉來眼去,我從來沒見過你這么無恥的女人,虧我還挖空心思討你高興,你不就是仗著我對你好,認為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不要你,我也會要么?別做夢了!現在我也不要了,誰愛要誰要,你高興去吧! 周沫轉身拐進臥室,咚的一聲,當著夏行止的面撞上了房門。 接著就聽到夏行止用力敲打門板:你是不是覺得我冤枉你了!我告訴你,周沫,你 門板很快被打開,當頭一個硬物正中夏行止的鼻梁骨,他低叫一聲用手捂住鼻子,下意識低頭去看墜落在地上的兇器,是那枚他親手設計的婚戒。 你瘋了吧!眼睛被刺痛著,夏行止怒吼。 對,我是瘋了,你再說下去,我還會更瘋! 夏行止被周沫的力道推得向后踉蹌幾步,還沒站穩,便又被推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靠! 不就是分手么!好??!分! 周沫越過夏行止就要走向客廳,夏行止也迅速起身,幾個箭步將她扯住。 想走?沒這么容易! 周沫只來得及聽到這句宣判,下一秒,身上的襯衫扣子就像離弦的箭,散落四方。 她嚇得忘記了尖叫,腦子里轟的一聲,整個人就被撲在地板上,后背被地上的磁盤碎片劃破了,血一下子流了出來。 可周沫竟沒有感覺,就像是在虎爪下撲騰的小鹿,沒命的掙扎,終于掙開一瞬間的空隙,連爬帶滾的往后退。 然而希望的曙光又很快被夏行止掐滅,他喘了口氣,揪住周沫的雙肩,提到沙發上用力壓住,手腳并用的將她制服,最后抽出自己的皮帶,將她的左手和自己的右手捆綁在一起。 就算你要跟他,也要有先來后到!你欠我的,現在還我! 夏行止抵住周沫的頸部大動脈,不輕不重的一咬,聽到周沫的悶哼聲,心里流過一絲快意。 內衣被用力扯了下來,夏行止俯身去咬,周沫抓住他的頭發向后扯,然而她扯得越用力,胸前越痛。 直到□一涼,一陣驚痛傳來,周沫痛苦的閉上眼,尖叫聲被夏行止吃進了嘴里,她終于再無力掙扎,像是囚犯拿到了死刑判決書。 他咬住她的下唇,直到咬出了血,才肯罷休,身體再度下沉的瞬間,舌頭也頂入周沫的喉嚨,被她鋒利的牙齒咬住,滲出了血,混合著她的,一并侵蝕了味蕾。 疼么?我告訴你,這兩個月,我心里也是這么疼。 說罷,腰身再次用力,滿意的聽到周沫的嗚咽聲。 你恨我吧,我也恨透了我自己。 周沫的身體隨著夏行止的動作浮浮沉沉,閉著眼在黎明前的黑暗里蟄伏,身體的各處關節都像是錯了位的疼。 也不知過了多久,夏行止的身體在她身上劇烈震動著幾下,又聽到從他喉嚨深處傳來的低吼聲,綿長而guntang的呼吸噴在她的胸前,擦過上面的一道道紅痕和牙印。 她知道,一切都結束了。 聽著夏行止近在咫尺的心跳聲,周沫攤下手臂,將衣服撿起來遮在胸口。 夏行止起身套上褲子,坐在一邊,周沫已經蜷縮起,衣服胡亂的套在身上,隔著凌亂的頭發,看著他不疾不徐的隨手拿起茶幾上的煙,叼在嘴里。 只聽啪的一聲,夏行止左頰一麻,煙被打飛出去。 不做聲響,夏行止又抽出一根煙,若無其事的點上,深吸一口,將煙霧吐向周沫。 他說:其實我很想知道,搞外遇的心情是不是特別刺激? 周沫抹了把嘴,瞪著他冷笑:你說呢? 搞吧,放心大膽的搞。夏行止也笑:以后沒人管你了,你愛搞幾個就搞幾個。 又呼了口氣,夏行止一手執煙,一手拿起茶幾上的水遞給周沫:喝不喝? 周沫別開臉。 夏行止將水一口喝光,抹著嘴站起身,到廚房下了兩包方便面,又臥了兩個雞蛋,一個完整,一個散開了,他將裝著完整雞蛋的那碗面端給周沫,自己埋頭吃著另外一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