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庵歌姬:“……” “我說你們是不是把自己看的太高了點?”天內理子道,“首先你們是這個國家的公民,其次再是國家賦予部分權利的咒術師?!?/br> “還是說你們咒術師都不是人,所以并不需要這種權利?” 她笑了笑,意味深長:“那這樣就更好辦了?!?/br> “我們是靈異現象及神秘力量研究保護收容協會,簡稱‘靈協’?!碧靸壤碜勇龡l斯理地從西裝內部口袋掏出一枚小小的證件,紅與黑交織形成一股神秘的漩渦,而漩渦的中心是一個人形的標志,“是1945年,由多方力量舉薦,在聯合國內部會議商討后正式成立。當然,前身暫為機密?!?/br> “所以我告你們襲擊國際公務人員,應該不過分吧?” 庵歌姬:“……” 他媽的這叫什么事?! “可我們是受上層任務,來……控制兩面宿儺的容器?!?/br> “你們管這叫控制?” 聽了一耳朵的對話,鶴江忍不住開口道。他起身,給眾位咒術師展示他們的成果——虎杖悠仁尷尬而不失禮貌地搖晃著他的兩只打了夾板繃帶的手臂。 “這叫控制,要不是悠仁他身體倍兒棒,早他媽被你們打到三途川去了!”鶴江發起攻擊,罵罵咧咧的。 從另一到側門推門而出,佐佐木端著餐盤接替隊友的攻擊,持續性輸出:“也就我們虎杖同□□氣好了,這要是擱井口身上,早完蛋了!” 跟著她一起出來的井口學長無奈,小聲道:“你說他們就說他們,帶上我干什么?” 佐佐木淡定回答:“加強對比?!?/br> 井口:“……” “嗶嗶,我有問題!”五條悟不知何時竄到了沙發前,一屁股坐在了伏黑惠和虎杖悠仁中間,無視鶴江要吃人的眼神,發問:“那你們不也是在雇傭童工嗎?” 他指了指悠仁和鶴江。 “哦,我們只是‘靈協’下的青年組,按照規定來說,并不算是正式成員,算是在實習?”悠仁,晃著手臂試圖摸一下自己的腦袋,卻因為不方便只得放棄。他乖乖回答道:“所以其實我們是在做社會實踐,并且學校老師已經同意了?!?/br> 五條悟:“噢哦!” ‘一副十分原來如此的模樣干什么……隔的太近了?。?!’ 鶴江皺著眉,一把摟過發小。白色的鶴對著旁邊的白色貓貓怒目而視。 ‘哪怕是五條悟也不行!悠仁是我的!’ 內心的嘴強王者鶴江先生憤憤道。 “那我就沒有問題了……他們乖乖認罪了?!?/br> 禪院真希忍了又忍,終于忍不住開口:“從一開始我就想說了,你不是早上還躺在病床上嗎?!” “說什么‘老師我快不行了,一切就交給你們了’,那是你在演戲吧?!” 五條悟無辜回望:“啊嘞?” 男人在一旁得意地嘲諷大笑:“原來你今早上還躺在病床上啊哈哈哈哈哈——” 而他的隊友此時此刻斜了他一眼,默默給他兩肋插刀:“難道你今早上不也還躺在療養艙里面嗎?” 男人:“……” 五條悟:“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兩個家伙像個小孩子一樣,互相瞪了對方幾眼。 “但是不管怎么說,他們還是學生?!扁指杓У?,“如果有什么問題,可以和我們來交流?!?/br> 天內理子冷笑道:“正合我意?!?/br> ** 這場不見硝煙的戰爭,最后庵歌姬還是留下了學校的地址,領著自己的學生暫時離開。 這不是結果,天內理子告訴她,在不久后他們將登門拜訪。 “憲紀,你怎么看?”回學校的路上,歌姬看向和自己同行,但剛剛沒有說話的學生。 “歌姬老師?!?/br> 加茂憲紀回想了剛剛發生的情景,道:“對方的態度很強硬,并且十分了解咒術界。他們并沒有退縮的打算,甚至試圖和我們正面對抗,而在日本社會的法律甚至是國際法律來看,我們在弱勢?!?/br> “我們或許可以暗地里處理兩面宿儺的容器,但是將殺人放在明面上來看,至少在法律上,兩面宿儺的容器還是一名人類,而殺人是不被法律和社會所容納的?!?/br> 他搖頭,看著若有所思的同學和老師們,嘆氣道:“咒術界的潛規則,并不能搬到明面上來看?!?/br> “我知道?!扁指杓б矅@了口氣,“那個孩子好像并沒有被兩面宿儺控制,如果我們真的殺了一個無辜的人……” 那我們和那些沒有理性的咒靈有什么區別?不過是一丘之貉罷了。 “但是咒術高層他們不會這么想?!彼f道,然后叮囑自己的學生們,“三輪霞最近回老家了,估計這兩天就會趕回來,等她回來以后,你們暫時不要外出了?!?/br> 庵歌姬說:“我有預感,這次會發生什么不尋常的事情?!?/br> ** 京都校這邊解決了,而東京校這邊呢? 他們那個混蛋白毛老師還試圖將他們送入監獄。 禪院真希差點沒當著外人的面打爆老師的狗頭! “腌高菜/冷靜啊真希??!” 同窗一個抱住她的手臂,一個抱住她的小腿,熊貓眼淚汪汪的看著她,大呼“咔嘰嘛(不要?。?!”。 狗卷棘:“鮭魚鮭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