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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覺到自己正在被這個男人征服,這個過程既快速又漫長,既折磨又享受,她分明可以選擇逃跑,卻又發現雙腳早已經踩進泥濘里,正被一種帶著寵溺和安撫的力道向下拖拽,她向上掙扎卻又莫名的沉浮于腳下的漩渦,就像是犯毒癮,對毒品又愛又恨,既知道它會要了自己的命又不得不沉迷。 “邵承,等我辦完了家里的事,咱么能好好談談么?”寧橙說。 “好,你想談什么?” 邵承料到了她有一肚子的話要說,換做任何一個理智的人在經過昨天一連串的變故后,又被他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里進行了威脅,都會選擇動口不動手的方式把問題掰開揉碎的,寧橙更是少數理智的女人,她也會如此。 和女人“談談”不止一次,第一次是邵承和他的母親,那時候她希望他和筱萌能在一起,兩家的家長剛背著兩個年輕人達成了共識,在分別做他們的工作時,邵承沒反抗也沒質疑,他甚至也覺得娶一個熟悉的女人,總比娶一個陌生的女人來的有保證。 第二次是和筱萌,她約邵承出來先坦白了自己的看法。和邵承一樣,筱萌也認為兩家結親沒什么不好,能嫁給一個熟悉的男人總比要在人海中尋尋覓覓來的安全,但是他們也都希望給自己留一條后路,于是達成口頭協議,若雙方都遇到了那個雖然陌生卻能讓自己不顧一切的另一半,便好聚好散。 而寧橙,將是第三個。 邵承喜歡用談判的方式解決問題,動手是莽夫的行為,能通過口頭交流或是通過金錢解決的問題,通常就不是問題,尤其和自己的女人談,他更是期待的。他知道這種期待意味著什么,男人和女人的交流不一定要在床上,還可以用這樣的方式,這都是拉近兩性關系以及打開對方心結的途徑,無論如何,他得在談判中取得勝利。 寧橙不知道邵承心壞了什么鬼胎,假如她知道,一定會打消談判的念頭,因為以她目前的實力,就算照著草稿念也未必能占據半點上風,她原本只是打算用懷柔政策為自己爭取時間,哪里想得到這將是自投落網,還是由她先開的頭。 邵承介紹的護工果然盡職盡責,只是要價不明,因為邵承已經給了錢,寧家人并不知道他給了多少,而寧父、寧母也樂于邵承出錢,不是他們出不起,這只是一種認同,承認他一腳已經跨進了寧。 一家人談錢是傷感情的,這是寧家人的觀念,但是寧橙不這么想。 寧橙得知了一切,立刻跑到銀行取了一千塊錢交給邵承,她知道一千塊錢綽綽有余,但她寧愿多給。 邵承把錢塞回她的皮包里:“要是這么算,咱們之間的賬可算不清楚?!?/br> 寧橙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這不是咱們之間的賬,這是我們家和你之間的賬,要是只有‘咱們’,我就不跟你算了?!?/br> 邵承瞇起眼,一臉愉悅,好似很滿意她用了“咱們”,這是一種無形的蠱惑,沒有什么比她偶爾的妥協更柔軟。 他伸出食指挑了一記她的下巴,語氣輕佻:“咱家的事也不用算得這么清楚,早晚得關起門過日子?!?/br> 寧橙拍下他的手,傾身嗅了嗅:“你喝酒了?” “喝了一點,不多?!彼囊馑际沁€能再喝。 邵承就像大多數喝醉的人一樣,騙自己也騙別人沒喝多,就像只有意識清醒的人才會說“我喝多了”一樣。 寧橙起身到廚房沏了一壺茶,倒出一杯,端著茶壺和茶杯回到客廳里,見到邵承已經換好了拖鞋,一腳翹在茶幾上,一腳垂在地上,歪歪斜斜的靠近沙發里,一手撐著頭,斜著眼打量正站在沙發邊穿著家居服的她。 “你這樣真像是我老婆?!鄙鄢忻悦芍?,笑的就像是做了一個世紀春秋大夢。 寧橙眉梢一挑:“起來喝茶?!?/br> “哦?!彼麘艘宦?,懶懶散散的撐起身,端起茶杯就往嘴里送,她剛要說“小心燙嘴”,就聽他“嗷”的倒抽一口氣,捂著嘴將茶杯放回茶幾上,皺眉的樣子十分苦逼。 寧橙不防有詐,連忙蹭了過去彎下腰拉下他的手:“我看看?!?/br> 邵承突然伸出雙臂將她緊緊扣進懷里,身體向后倒的同時,將她的重心也帶向自己。 寧橙只來得及做出最直接的條件反射,雙腿不由自主的跨在他身體兩邊穩住自己,雙手向前扶住他的肩膀支撐,但卻因為他故意偏離重心而呈現出她將他壓到身下的姿態,仿佛她的雙手越用力,他便越享受在下面的感覺,但其實罪魁禍首是他禁錮在她后腰上的胳膊,逼得她不得不凹下腰身,披肩發正散落在他的鼻尖上方,輕輕瘙著,勾起他心底的一片癢。 “輕點?!彼菩Ψ切Φ难b著可憐:“你的手膈的我肩膀疼?!?/br> 寧橙不為所動,撐在他肩膀上的手勾起了五指,牢牢地抓皺了他的襯衫,卻沒有將指甲插進他的rou里:“你松開手我就起來?!?/br> “不松,就是不松?!彼ζΦ男?。 邵承的這副嘴臉讓寧橙明白一個道理,永遠不要在身體上趨于弱勢的同時,試圖和男人進行口頭交涉,男人都潛在著獸/欲,對匍匐在利爪下的動物有種欺負和摧毀的心理,在這種優勢下他們絕不會和你講理。 就像邵承理解的那樣,寧橙是少數理智的女人,她醒悟的很快,幾秒鐘的時間就琢磨出問題出現在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