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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醫,他就是想多賺點錢?!?/br> “動不動就打點滴,倒真有大病的時候,點滴還有用么?” “給我打個消炎針不就沒事了么?白血球高就消炎唄?!?/br> 邵承說不過她,主要是在這件事上的邏輯沒法共通,所以他很快就選擇了緘默。 回到家里,邵承忙里忙外的將所有事安排妥當,換床單、找換洗的睡衣、倒水喂藥、煮粥等等,抽空的時候還會和寧橙拌幾句嘴,并調侃她:“我看你沒什么大礙,你還有心情吵架?!?/br> 邵承忘了一句俗語: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而所謂俗語就是讓大家傳誦的真理,他連真理都敢挑釁。 寧橙不愧是女人,也不怕當一次小人,她打算過河拆橋,就算是因為他的調侃而報復吧。 “我沒事,你關了火就走吧,我躺兩天就好,那個庸醫小題大做了?!?/br> “你趕我走?”邵承愣了。 “這是我家,我不能下逐客令么?”她癱在床上,卻還有用唾沫星子噎死一個人的能力。 他深吸一口氣,左右看看,又攤攤手:“OK,你先休息?!比缓蟛粍勇暽哪弥鴸|西離開。 聽到關門的聲音,寧橙松了一口氣,放心的入睡,當了一回典型性的白眼狼。 可是再典型的白眼狼也會有遭受報應的一天,而報應也有典型和**型,寧橙不知道她糟的報應算哪一種,她只覺得五雷轟頂,這可能就是天打雷劈吧——醒來后,她又見到了邵承,以及署名“邵承”的筆記本、衣服、日用品。 也就是說,邵承搬家了,落腳點就是她的小窩。 “你趁我沒力氣哄你的時候跑來我家,你這是趁人之危?!睂幊戎肛煹?,不敢牽動情緒,因為她一旦生氣,闌尾就會陣陣抽痛。 邵承的理由永遠充分:“我這是來照顧你,你最少要靜養一星期?!?/br> “你不會又配了一副鑰匙吧?” “我沒找到備用的,只好配了?!?/br> 寧橙不再說話,就像在從醫院回家的路上她噎邵承那時一樣,此時的邵承也讓她有種邏輯不通的感覺。 也就是說,她的戰斗力對他的傷害僅僅是口頭上的,并沒有實質上的侵略,而他的戰斗力竟然發展為軍事擴張了,頃刻間就將她家化為殖民地。 不過殖民者向來都是野蠻的,所以她的反抗也無效。 寧橙試圖將這個男人當傭人使喚,物盡其用的行使權力。 她讓他抱她去客廳的沙發上躺著,理由是她想看泡沫電視劇,幾分鐘后,沙發上安置了一個女人,女人身上安置著被子,懷里還被塞了一個抱枕,手里拿著遙控器,面無表情的反復換臺。 又過了十幾分鐘,行使權力的女人躺不住了,因為侵略者來來回回的走動得很是礙眼,簡單地說,他太搶鏡了。 邵承進屋收拾了床鋪,從柜子里找到備用枕頭和備用棉被,又將自己的行李分門別類,暫時占據了被清空的柜子,再從善如流的走進浴室,洗澡,刷牙。 寧橙的臉上有了些許表情,她驚訝并且不悅的看著他穿著便服走進臥室,又穿著家居服頂著一頭濕發走了出來,再走進廚房,端著一杯水折回,將她上半身微微抬起,用他的屁股填滿曾被她上半身占據的空位,最后將她的上半身安置在他的膝蓋上,理所應當。 寧橙的闌尾又開始抽痛了:“你真算什么意思?!?/br> 邵承擦了擦她額頭上的汗,顧左右而言他:“還有半個小時就要吃藥了。這個電視劇有什么好看的?” “沒什么好看的,它講的就是一對到了發情期的男女在街頭碰上了,然后交往了,結婚了,又離婚了,再婚了?!睂幊葲]好氣的說。 “大街上都能撞見那么多戀情?”邵承笑道,好似忘了他們也是大街上撞見的一樣。 “可以啊,一個巴掌拍不響?!睂幊葲]發覺自己掉入了話題陷阱,也沒發現她將自己代入了角色:“要是男人感覺女人也有意思,就會一拍即合,要是女人沒有意思,男人是感覺不到的?!?/br> “所以,咱們也算是郎情妾意了?!鄙鄢锌偨Y道。 寧橙皮笑rou不笑:“放狗屁的郎情妾意?!?/br> 她是病人,她有權利情緒暴躁,她克制不住也不想克制,聽不慣的話他可以滾蛋——這就是寧橙的潛臺詞。 但是邵承既然已經踏進來了,就像他所說的“總有一天你會讓我進去”一樣,好不容易侵略成功又怎么會輕易退出呢,征服的過程只是剛開了頭。 寧橙繼續看電視,邵承也繼續陪她看電視,但是這并不妨礙他們討論劇情,主要是他,沒話找話的發問,她不想回答卻總是給予最標準答案。 邵承指著劇中的一對男女,試探她有沒有在大學校園里碰到艷遇的經驗。 寧橙說:“我上大學的時候,就有一次在校門口被不認識的男生攔住,非要開車送我回家。我沒那個意思,當然就拒絕了。要是我上車了,不就等于給對方希望了么?我同學還埋怨我說大熱天的應該上車,她也能沾光,她就不想想上車以后,我以后該怎么拒絕人家?!?/br> “我記得你上我的車的時候,可沒這么掙扎過?!鄙鄢锌傆蟹N隨時隨地可以將話題轉移到自身上的能力,也可能他一開始就做了原地打轉的主意。 寧橙本想說:“那是姑奶奶我愿意給你這個臉?!?/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