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頁
書迷正在閱讀:[清穿]清穿之太后畫風與眾不同、一騙三生、誤入妻途、[綜漫]殘廢后我成咒術最強、絕品上門女婿、[綜漫]悠仁,我開小號養你啊、狼狽為jian、新婆媳戰爭、[綜漫]總有人腦補我的馬甲們針鋒相對、他的國,她的宮
剛才說的話有點多,一時之間元嘉還真想不出來,便懶得去想,直接問道:“哪些話?” 秦夜天:“......” 氣笑了。 “公主說本侯技術不好,更中意林景深,讓本侯去練練技術,以免被公主拋棄?!?/br> 秦夜天松開她腳踝,攥著她手腕,將她拉近,眼底的瘋狂如無聲而燃的火,頃刻間便能將她吞噬,“公主還說,公主的男人極多,不止有林景深?!?/br> “當然,林景深謙謙君子,臉好,身材好,性子也好,更合公主的心意罷了?!?/br> 元嘉:“?” 她剛才說了這么多? 她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愛說廢話了? 反派死于話多的道理她應該懂得的啊。 元嘉百思不得其解。 一抬頭,看到秦夜天微瞇鳳目。 那雙眼很漂亮,眼頭銳利,眼尾微微上挑,是形狀極好看的鳳目,對男人來講不免有些艷麗,得益于他整日的陰陽怪氣,勾魂奪魄的艷麗便成了看誰都想DISS的厭世,而現在,這雙眼被邪氣所裹挾,昳麗瘋狂,張揚殘忍。 如開在地獄入口的曼陀羅花,沾之即死。 元嘉眼皮跳了跳。 有那么一瞬間,她覺得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沒明白,但是若仔細想想他三句不離林景深的話,她還是覺得她悟了——這狗男人在吃醋。 “你在吃醋?” 想了想,她還是問出聲。 這個問題讓他微微一怔,隨之譏笑出聲,“吃醋?呵,公主倒會給林景深貼金?!?/br> “區區林景深,也配與本侯相較?” “讓本侯為之吃醋?” 元嘉:“......” 好的,破案了,垃圾狗男人就是吃醋了。 這酸味沖天的話但凡不聾的人都能聽出來。 更何況她的確不聾。 “行,侯爺沒吃醋?!?/br> 不聾的元嘉撐了下肩膀,把外衫弄到肩頭,挑眉看著面前瘋狂又憨批的狗男人,陰陽怪氣開口,“侯爺是誰?斷情絕愛九天之上的謫仙,清心寡欲如侯爺,怎會瞧得上我這種凡塵俗世的俗氣女人?” “能被侯爺瞧上的,那得是九天之上的仙兒啊,我哪配?” “我這種庸脂俗粉,當然只能嫁嫁林景深斐文彥之流的人物?!?/br> “我連給侯爺提鞋都不配,更別提讓侯爺為我吃醋了?!?/br> 在秦夜天那里,林景深三個字似乎是不能提的東西,她每說一次林景深的名字,便見他眉峰下壓一分,等她說完話,他的眉眼已經不能叫眉眼了,叫出鞘劍,殺人刀,就,挺叫人害怕的。 但此時的元嘉,已經不是能茍一天是一天的元嘉了,生死看淡,還怕個屁! 生死看淡的元嘉一心求死,“侯爺既然沒吃醋,既然也不喜歡我,那就給我一個痛快,趕緊讓我死,我死了,便沒人氣侯爺,對侯爺來講豈不是好事一樁?” 攥著她手腕的手指微微收緊。 倆人離得近,她清楚看得到他每一個細微動作,看他眉峰下壓,看他鳳目輕瞇,看他眼底的瘋狂與......不甘? 不甘? 她懷疑自己看錯了。 她想再去看,但他已經恢復往日的陰陽怪氣模樣,高高在上的輕蔑,臉上就差直白寫著你是哪根蔥,狹長的鳳目半瞇著,睜眼都懶得睜眼看人的動作更是把嘲諷拉滿,一言蔽之——哪來的智障在妄自菲薄。 元嘉:“......” 簡直不能忍。 要不是知道她打不過他,要不是知道他這人就是一瘋批,她一早把他狗頭錘爆骨灰揚了去喂狗。 “本侯怎舍得讓公主身赴黃泉?” 瘋批突然低低一笑,慢慢松開她的手,兩指夾起她散落在手臂處的外衫,細心披在她肩頭,而后把她散落在床的珠釵重新插/在她發間,動作輕柔又小心,像是在對待用情極深的戀人一般,而說出來的話,也是與他的動作極為相稱的,甚至能稱之為甜言蜜語,“本侯愛極了公主,自是希望公主長命百歲,一生無憂?!?/br> 繾綣溫柔的情話讓元嘉打了個哆嗦。 爹的死變態。 這人徹底瘋了。 沒救了。 好在讓人頭皮發麻的情話并沒有持續太久,他為她穿好衣服,便起身離開,藏藍色身影繞過屏風,自六角梅花窗柩處透來陽光將他影子拉得極長。 他的影子徹底消失在房間,元嘉整個人癱倒在床上,渾身被汗浸濕——遇到這種不做人的瘋批委實要命。 咸魚如她也撐不住。 好在他還擔著和親使節的名頭,每日的政務占去他大半時間,只有不忙了,他才會來這折騰她,要不然,別說是她,鐵人也遭不住他這個瘋法。 元嘉擦了把額頭上的汗。 “女郎,我瞧著侯爺的臉色不大對——” 珊瑚急匆匆從外面走進來,走到床畔,便看到元嘉手腕上與下巴處觸目驚心的捏痕,聲音一下子提高八度,“侯爺他怎么您了!” “沒什么,不疼?!?/br> 元嘉不是高門大戶養出來的嬌滴滴的貴女,這些捏痕看著嚇人,其實真的不怎么疼,只是原主的皮膚跟她一樣敏感,才看上去格外令人心驚。 “珊瑚,我覺得咱們的計劃怕是行不通?!?/br> 她簡單把自己與秦夜天大鬧一場的事情說給珊瑚聽,珊瑚這會兒還在心疼她身上的傷,再聽她秦夜天的態度,險些把肺氣炸,“行不通就行不通,咱們不走這條路。奴還就不相信了,咱們離了他,難道還真的活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