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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勾人。 是婉伸郎膝上, 何處不可憐的勾人,也是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的勾人。 偏她自己不知曉, 眨著霧氣蒙蒙的淚眼瞧著他,雖不是含羞帶怯,但倔強冷情也自成風流。 任是無情也動人。 的確動人。 秦夜天悠悠長嘆,“想不到本侯酒力竟如此不堪,對公主行如此禽獸之事?!?/br> “只是,本侯既行禽獸之事,本侯為何一點印象也無?” 元嘉:“???” 這劇情不對啊,跟珊瑚說的完全對不上,難道是秦夜天壓根沒睡,知道她在套路她? 不,絕不可能,正常人哪會容忍別人這么揉捏自己的臉? 更何況是別人看他一眼他便覺得那人在挑釁他的秦夜天? 一定是他太精明,覺得哪里不對試圖試探她。 穩住。 只要她咬死了他唐突她,這事兒他就得認栽。 元嘉穩了穩心神,嚶嚶哭道:“侯爺,您酒后失德也就罷了,可您怎能連自己做過的事情都不認呢?” “您若連自己做的事都不敢認,還算什么男人?” 秦夜天笑意更深,狹長鳳目微挑,似乎對她說的話格外感興趣,“可本侯酒量頗好,不至于喝上幾盞葡萄酒便醉得不省人事?!?/br> “......” 大意了,如果知道他要來,她一早就把葡萄酒給換成燒刀子。 “哼,侯爺不必推諉?!?/br> 秦夜天的話雖然不好接,但元嘉是熟知各種套路的元嘉,她迅速從無數膾炙人口的套路里選擇一個最適合自己的套路,再次試圖套路秦夜天,“送喜歡的人回家,東西南北都順路,與喜歡的人喝酒,里面哪怕裝的是水也能喝醉?!?/br> “所謂酒/后/亂/性,不過是俗人給自己找的俗氣借口,侯爺是天子親封的承恩侯,是此次出行庫羅的帶隊使節,難道也是俗人一個?” “我剛被封為和親公主時,便有女官前來指導我房事,那些事兒雖有些羞人,但是夫妻之間總歸要做的,故而我學得也算認真?!?/br> 她迎著秦夜天似笑非笑的眼,一臉的認真,不知情的,還以為她是解惑傳道的講師,“女官說,男人若是果真醉了,那東西是硬不起來的,故而要我灌庫羅王又不要我灌太醉——” “所以公主把女官教予公主要公主使在庫羅王身上的手段盡數使在了本侯身上?” 秦夜天拉長聲音打斷她的話,“要男人喝酒,又不要男人太醉,嘖,的確是宮里能教出的手段?!?/br> 元嘉:“......” 這根本不是重點好嗎! “侯爺,你不用轉移話題?!?/br> 元嘉簡直想翻白眼,事實上,她的確也翻了,甚至還想拍掉秦夜天捏著她下巴的手,“不想認就不想認,至于找這么多借口嗎?” “我本以為侯爺只是在官場上下作些,在男女之事上卻是個能叫人依賴的偉男子,不曾想,侯爺竟也如此下作,連自己做過的事情都不敢認?!?/br> “還是說,侯爺怕擔責任,怕了垂垂老矣的庫羅國王,故而不敢要我?不敢娶我?” 這句話對男人殺傷力極大,讓九原呂奉先怒挑干爹董卓,呂布都受不得這種激,秦夜天這個時不時發瘋的瘋批神經病能忍? 果斷不能忍啊。 正常情況下,他必會怒發沖冠認下這件事,后面的事情便水到渠成了,喜當爹,戴綠帽,愛是一道光,綠到他發慌。 然而秦夜天又一次讓她失望了。 又或者說,在讓人失望的事情上,秦夜天從不讓人失望—— “公主委實聰明,本侯的確怕?!?/br> 秦夜天眼底有著盈盈笑意,“庫羅國王縱然年邁無用,但到底是一國之王,本侯只是一個和親使節,與他相爭,豈不是以卵擊石?” “公主還是莫要為難本侯了?!?/br> 他松開捏著她下巴的手,挑起衣服披在身上,不忘轉身安慰她,“酒后之事,公主不必當真?!?/br> 元嘉:“?。?!” 這他爹的比她還反套路??? 元嘉被秦夜天選擇跑路的驚人的無恥所震驚,好一會兒才找到自己的聲音,“秦夜天,你無恥!你不是男人!” “你說你喜歡我,難道這就是你所謂的喜歡?” “你連庫羅國王都不敢對抗,你還談什么喜歡我?” “你的喜歡一文不值!” 此時的秦夜天已經穿好了里衣,勁瘦的身材,鬂間垂著幾縷碎發,凌厲的眉眼,削薄的唇角,怎么瞧怎么都是敢于天公試比高的桀驁不馴少年郎,偏說的話做的事與意氣風發毫無關系,甚至還兩手一攤,將自己摘了個一干二凈,“本侯勸公主少看些話本,那些為一人對抗世界的愛情不存在?!?/br> “本侯是和親使節,公主是和親公主,你我各有使命在身,容不得半點差池,公主只當做了一場夢,夢醒之后該做什么做什么?!?/br> 元嘉:“???” 什么玩意兒??? 你特么再說一遍,我保證不打死你這個辣雞死變態! 大概是知道自己的話實在缺德,他彌補似的把元嘉的衣服外衫拿過來披在元嘉肩頭,甚至還貼心把她垂散下來的長發撥在肩頭,一副過來人的語氣好心勸慰道:“公主也別太傷心了,畢竟,本侯年輕力壯,又生了一張好臉,公主不吃虧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