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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十三拱手再拱手,一臉的八卦仿佛都能溢出來,“敢問女郎,你家公主與我家侯爺是何時開始的?” 珊瑚:“......” 這是一個好問題,她也正想問呢。 但珊瑚是一個老成持重的珊瑚,一個泰山崩于面而色不改的珊瑚,對于一臉八卦的小十三問出的八卦問題,她選擇一臉高深莫測顧左而言其他:“公主與侯爺的事情豈是你我所能置喙的?” “軍爺方才只說對了一句話,那便是照顧公主才是我的分內之責,至于其他,卻不是我所能知的?!?/br> 這說了跟沒說沒什么區別的話落在小十三的耳朵,便是含糊認下了元嘉公主與他家侯爺的事情,于是他心情更好了,連帶著珊瑚木著的一張臉他都覺得格外嬌俏動人,“是,是,女郎說得是,是我唐突了?!?/br> 然后一回院子,抓著秦四開始滔滔不絕了:“四哥!出大事了!咱家侯爺喜歡元嘉公主了!” 秦四:“......” 就很無語。 這事瞎子都能看出來好嗎? “穩重,穩重?!?/br> 秦四拍了拍小十三的肩,一臉平靜道:“多大點事?我平時的教你的穩重全被你喂狗了?” 隨后他聽到一句讓自己聲音驟然提高八度的話:“可是元嘉公主都懷孕了——” “什么玩意兒??。?!” 穩重被秦四喂了狗。 再看元嘉的院子。 珊瑚把小十三送走后,整個人仍是懵的,腳踩棉花似的回到房間,看到元嘉慢悠悠在那喝白粥,她的面無表情終于有了波動,“女郎,您怎么還能吃得下呢!” 她上前奪了元嘉手里的勺子,一臉的痛心疾首:“您與秦夜天是什么時候開始的?奴怎么不知道呢?” “秦夜天,他,他怎么能這么欺負您呢!” 一口一個的侯爺變回了秦夜天。 “這有什么吃不下的?” 元嘉絲毫不慌,“珊瑚啊,你什么都好,就是太一驚一乍了——” “您的小日子多久沒來了?不行,我得去請太醫,您是要去和親的人,怎么能在這個節骨眼上懷孕呢?等等......您懷孕未必是壞事??!” 熱鍋上的螞蟻再次化身熱血戰士,眼冒綠光攥著元嘉的手,另一只手輕撫著元嘉并沒有隆起的小腹,“女郎,您懷孕可真是太好了,一切難題都能迎刃而解了!” “雖說秦夜天好色了些,可這些年間也不曾聽過他有子嗣的傳聞,您肚子里的這一個,可是他的第一個孩子?!?/br> “虎毒尚不食子,更何況人?” “想來他會看在您肚子里的孩子的份上,救您出水火?!?/br> 元嘉:“?” 元嘉:“......” 天地良心,她以她的零食起誓,她真的只是想混口吃的,不用把她的肚子給說大。 再說了,說大秦夜天也不會認的,又不是小學雞,摸摸臉就能懷孕。 “那什么,我沒懷孕?!?/br> 元嘉清了清嗓子,準備對珊瑚說出真相。 然而不等她說出下一句,珊瑚便打斷她的話:“不不不,您就是懷孕了?!?/br> 珊瑚貼心往她腰后墊了個引枕,臉上的熱切仿佛能把零度的水燒開,“女郎,您記住,您就是懷孕了,不管誰來您都是懷孕了?!?/br> “奴略通醫理,有法子幫您瞞過所有人,等秦夜天心生不忍救您出水火了,奴再想個法子把這事兒給消了?!?/br> “或飲食不當,或旁人推了您一下,侯爺身邊的女人這么多,還愁找不到替死鬼?” 此時的珊瑚,已不是原來溫柔貼心的珊瑚,她是鈕祜祿珊瑚,渾身上下泛著黑化的光,“到時候一箭雙雕,既能讓您‘滑了胎’,又能替您除去一個威脅?!?/br> “男人向來粗心大意,哪能識得這里面的彎彎繞繞?只要您哭得可憐,侯爺的心還不是您的?再等風頭一過,您就是風風光光的侯夫人?!?/br> “莫說推您出來做和親公主的老夫人了,只怕皇后娘娘見了您也要給您三分薄面?!?/br> “畢竟天子是藩王繼位,名不正,言不順,若沒了咱們侯爺,他的皇位哪里坐得穩?” 元嘉:“......” 所以穿越的盡頭永遠是宅斗或者宮斗嗎? 一瞬間,她終于明白杜老夫人為何一定要把珊瑚塞給自己,好家伙,宅斗宮斗都是一把好手,有珊瑚在側,她何愁成不了打胎小能手? XX傳里的打胎小隊長都得跪下喊她叫爸爸。 “珊瑚啊,我倒是挺想懷孕的?!?/br> 元嘉一臉真誠,“可秦夜天那廝連我的手都沒拉過,我這個時候懷孕,且不說是不是讓庫羅王喜當爹吧,但肯定是讓秦夜天喜當爹?!?/br> “你覺得,秦夜天像是喜歡給人養孩子的人嗎?” 珊瑚:“?” 珊瑚眉頭一皺,頓覺此事并不簡單,但那僅僅只是一瞬,很快,她又拉著元嘉的手,鄭重其事囑咐道:“侯爺沒跟您親熱過?” “此事倒也不難?!?/br> “稍候奴邀侯爺過來,而后把人全部支走,只待熏香一點,侯爺便會陷入昏睡,待侯爺醒了,您什么都不需說,只管向侯爺哭?!?/br> “男人嘛,很粗心大意的,究竟發生了什么,他們不知道的?!?/br> 珊瑚一臉的過來人殷切交代。 元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