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大佬的伴侶貓 第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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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文溪不知道她為什么會穿越到這本書里,但是她想如果有一個原因的話,那一定是因為這個男人,她的到來就是為了改變這個男人的悲慘命運! 廁所里進來了幾個喝醉酒的,吆三喝四的喊著亂七八糟的話,一身的酒臭味,熏得人鼻子疼,顧文溪待不下去了,側身躲過幾個酒鬼打算出去。 其中一個人假裝站立不住,往顧文溪身上倒過去,雙手極有目的性的往她胸前抓去。顧文溪一挑眉毛,單手拎住醉鬼的一條胳膊,隨便弄了兩下,那人的胳膊就從肩膀上脫落下來,洗手間里頓時傳來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吸引來很多圍觀的人。 顧文溪趁亂跑了出去。 出了夜店大門,顧文溪覺得不能便宜司空宇那幫人,掏了掏口袋,發現自己的手機沒了,大概是剛才混亂的時候掉在了地上。那群醉鬼有七八個人,她現在要是回去肯定得吃虧,回頭補辦一個算了。 還好,身上還有一張卡。顧文溪往前走了幾百米,隨便找了一家賣女裝的店,挑了一件米白色長款風衣,隨便一套就把雪白的肩膀和兩條大長腿給遮了起來。 這才感覺輕松了一點,原身的穿衣品味,她實在不敢茍同。雖然她剛才表現的很淡定,很冷漠,心里卻一直覺得自己好像穿著睡衣就跑大街上逛,雖然已經盡力忽視各種明里暗里打量的目光,卻和穿著自己喜歡的衣服時候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現在有了這件風衣,顧文溪才感覺到真正的舒適。 刷了卡,店員小妹很貼心的要幫她拿袋子把風衣裝起來。 “不用了,我就這么穿著走,對了,你手機可以借我用一下嗎?” “當然可以,不過我們店員上班是不帶手機的,這邊有座機,可以嗎?” “行,有一個就行?!?/br> 能在這種地方工作的人都很有眼力見,見顧文溪要打電話,店員都自動退后了幾米,顧文溪按下了三個數字,110。 沒一會兒電話就被接通了。 “喂,您好,警察同志我要舉報,夜色里面有未成年人聚眾喝酒……對,據我所知有四五個未成年人……嗯,你們最好快點來,他們好像喝的有點多……好,謝謝……” 司空宇和顧文溪年紀差不多大,他那幫狐朋狗友里面有成年的,有沒成年的,總之,這波舉報不會冤枉他們。 他們給原身灌了那么多酒,這下就算是她小小的報了一下仇。 在服裝店的時候顧文溪順便看了一眼時間,發現才九點多,現在回去家里人肯定還沒睡覺,她又醉成這個樣,肯定要和家人解釋。想到原主那幾個家人,顧文溪就更頭疼了。 她寧愿在馬路上多逛一會兒醒醒酒,晚一點再回去,等那一家人都睡了,她就不用解釋那么多了?;蛘吒纱嗾覀€酒店住一晚,根據那家人的脾性,除了顧文佳根本不會有人發現她一晚上沒回去過。 顧文佳這個人當女主是沒得說的,她不是白蓮花那種人設,是真的單純善良,顧文溪作為讀者的時候是挺喜歡她的,根據她對于這個女主角的了解,顧文佳發現她晚上沒回家會想辦法找她,但絕對不會在家人面前告狀。 這么一想顧文溪就打算找個酒店湊合一晚上,不遠處就有一家希爾頓,走一會就能到。 她想的挺好,卻忽視了自己現在是醉酒的狀態,對于距離的感知是不準確的,看著酒店離自己挺近的,覺得十幾步就能走到,其實她至少還要步行十分鐘才能到達酒店。 而紅酒的后勁很大,顧文溪越走越覺得腳下發空,好像她腳底下踩的不是水泥地,而是軟軟的棉花。 撲通一下,顧文溪的心臟猛地跳了一下感覺自己一腳踩空,接著整個世界都陷入黑暗之中,旁邊雖然還能聽見聽見引擎的轟鳴聲,眼中卻連一點光都見不到。 她開始劇烈掙扎起來,感覺自己像被一團布料給圍住了,綁架?井蓋被人偷了?腦中閃過無數個猜想,都被她一一否決。 她掙扎了半天才從困住自己的東西里面掙扎出來,又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瞳孔,為什么所有的東西都變得這么大? 車還是那些車,人還是那些人,只是都放大了數十倍,她現在只能看見車的輪胎,看見人的褲腿,遠處的那家希爾頓酒店看起來更像是龐然大物一般。 顧文溪最終無奈的接受了一個事實,不是所有人都變大了,是她突然間變小了,她有些顫抖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映入眼簾的是一只帶著銀白色美麗毛發的爪子,準確的說是一只貓爪子,翻過來還能看見粉嫩的軟軟的rou墊和伸縮自如的利爪。 顧文溪恨恨地用利爪在新買的的風衣上撓了幾下,風衣瞬間被它撓出了幾道劃痕,好好的一件幾千塊的衣服,就這么報廢了。 顧文溪一點都沒有時間心疼,她現在只剩下深深的煩躁,兩只爪子耷拉在腦袋上,恨不能把自己埋到地里去。 這么重要的事情,她怎么能給忘了呢? 這本小說最大的特色不是女主的萬人迷屬性,而是小說里的女性都能變成貓!每個人變成貓的觸發條件不一樣,但作者明確說過,醉酒更容易增加變成貓的概率。 早知道會變貓她就打車去酒店了,散個鬼的步??! 一般來說,女性只有和男性確定伴侶關系之后變貓的概率才會大幅度提升,因為女性變成貓之后會對伴侶產生非同尋常的依賴性。單身女性變成貓的形態是非常危險的,尤其是獨自一人的時候。 女性處于貓的形態的時候防御力會變低,如果遇到心存歹意的人,她們的處境會變得十分危險。 這些顧文溪都十分清楚,她也明白自己絕對不能就這樣大大咧咧的呆在馬路上,就算找不到一家酒店,找一個角落,把自己藏起來也是好的。 可是該死的酒精偏偏在這個時候發揮作用,她現在整個人,不,是整只貓都感覺不到自己的骨頭在哪,別說走了,就是動一下都費勁。 經過了幾次無效的努力之后,顧文溪終究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昏沉的睡了過去。 劉麗娟回去把顧文溪的話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其他人都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不能吧?顧文溪要是有這份魄力,剛才何苦喝那么多酒?” “就是啊,誰不知道他追在咱們宇哥后面跟個狗似的,你確定說這話的是顧文溪?別不是隔著廁所門認錯人了吧?” 好不容易有這么多男生一起跟她說話,劉麗娟激動的就差賭咒發誓了,“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們跟我過去,我把她叫出來,你們自己問她!” 這么一說,這些人才有點信了,坐在司空宇旁邊的一個男生推了推他,“司空,你怎么看?” 司空宇手上一直拿著那杯酒,好像根本沒把幾人的討論聽進去,眼皮抬都不抬的說,“她愛怎么樣怎么樣,不用管她?!?/br> 正主都這么說了,別人也不好再起哄,只是經過這個插曲,忽然就覺得這場局沒什么意思了,接下來喝酒搖色子也都心不在焉的,不一會,就聽見洗手間那邊傳來鬧哄哄的聲音。 劉麗娟打聽了是怎么回事?回來眉飛色舞的跟眾人轉述,“顧文溪剛才在廁所里把一個男的胳膊給卸了,宇哥,你知道她這么能打嗎?” “誰?顧文溪?把一個男的胳膊給卸了?你別開玩笑了,就她那細胳膊細腿怎么可能卸一個男的胳膊?就她那骨頭,看著輕輕一碰就會斷了似的?!?/br> “本來我也不信來著,可聽他們說的那個衣著打扮真的就是顧文溪?!眲Ⅺ惥隂]說的是,她是根據那些人形容的大長腿來確定的,除了顧文溪,她真想不到誰能有那么逆天的大長腿。 一直沒什么興致的司空宇突然道,“她以前是學跆拳道的?!?/br> 說完頭也不回的站起身走了出去,其他人懵逼的看著他正往廁所里走去,這才呼啦啦的跟了上去。 這個時候打人的,被打的都走的差不多了,就剩下幾個看熱鬧的在那閑聊。司空宇看了一圈,也沒發現什么有價值的東西,轉腳就想走了,忽然響起一陣的熟悉的手機鈴聲,把他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手機掉在洗手池下面的地上,手機殼背面的圖案正是前不久顧文溪脅迫他換上的那個情侶圖案,一只胖乎乎的表情包,隨著手機震動臉上的rou好像都在顫抖?;剡^神來之前司空宇已經伸手去撿那個手機了。 “宇哥,你怎么了?” 司空宇猛然回神,看了一眼趕過來的小弟,回了句,“我沒事?!?/br> 手機屏幕上顯示三個字:顧文佳。 司空宇握著手機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攥緊了。 手機鈴聲響了十幾遍,那邊大概是等煩了,鈴聲戛然而止,就像是司空宇的心情,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失落感。 過了三五秒,一陣熟悉的鈴聲又響了起來,這次司空宇沒有再猶豫,大步離開洗手間,找了個僻靜的角落,按下了接聽鍵。 對面傳來小心翼翼的聲音:“jiejie,你在哪呢?爸爸mama都很擔心你?!?/br> 是那個他朝思暮想的聲音。 “文佳,是我,司空宇?!?/br> “啊,司空哥哥,我姐在你旁邊呢嗎?你可不可以讓她接電話?” “她去洗手間了,你有什么話,我替你轉告吧?!?/br> “我也沒什么事,麻煩司空哥哥幫我看著jiejie,讓她少喝點酒,告訴她早點回來吧,爸爸mama都很擔心她?!?/br> 她們那個爸媽怎么可能擔心顧文溪,顧文溪一晚上不回去,那兩人都不一定能發現,也就只有佳佳這么純真的人還對那兩個人抱有幻想。 這些話司空宇當然不會說給顧文佳聽,只說了一句,“好,我知道了?!?/br> “嗯,那我先掛了,拜拜,司空哥哥?!?/br> 從手機里面傳來嘟嘟聲,司空宇才把手機從耳旁拿下來,微微發熱的手機就好像是顧文佳帶著溫熱的手掌撫摸在他的臉上,司空宇甚至舍不得把手機從臉旁挪開。 “宇哥,怎么了?是誰打的電話?” 直到小弟叫他,司空宇才回過神來,眉宇間也染上了一層戾氣,“真是不讓人省心!過去把帳結了,跟我出去找人?!?/br> 竟然敢讓文佳擔心,顧文溪你最好別讓我找到你,不然我一定饒不了你! 小弟很快跑了回來,邊跑邊喘邊喊道,“宇哥,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后面有狗追你?” “不是狗,是警察,現在外面好多警察!” “警察?他們來干什么?是不是抓吸-毒的?你緊張什么?你又不碰那玩意,好好待著,等他們走了不就完事了?!?/br> 司空宇知道顧文佳今天晚上得不到顧文溪的確切消息,肯定睡不好覺,偏偏他現在找不到顧文溪,心情莫名的有些煩躁,對小弟的態度自然不好。 那個小弟有苦不敢說,只能哭喪著臉繼續說道,“不是啊,宇哥,他們是來抓未成年的,咱們這幾個人身份證上都沒成年??!” “cao!” 沈肆和人談完生意,讓司機去車庫里取車,自己則順著飯店門前的馬路慢慢的走了一段。他喜歡在這種夜深人靜的時候,在馬路上一個人靜靜的走一會,這樣能讓他感覺很放松,也能幫他醒醒酒。 走了沒一會兒,沈肆發現前面有一堆衣服,衣服里面有點白色的什么東西,好像是一小撮白毛,被風吹了起來。 沈肆心中一動。雖然知道這種可能微乎其微,可他還是不由自主的抱有期待。 也許那只是一個毛領,可這種天氣,誰會穿皮草上街? 雖然心里明白這種可能微乎其微,他還是幻想那里面是一只可愛貓貓,而且是只在他靠近的時候沒有跑開的貓貓。 “怎么可能呢?”距離那堆衣服還有十米的時候,沈肆謹慎的停止了腳步。如果里面真的是一只貓貓,只要他再前進一步,小貓一定會奪路而逃。 他的心臟砰砰的跳動,好像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簽訂幾十億的合同時,他也不會這么緊張。 他等了一會,等自己的心情稍微平靜了一點,才邁出了那至關重要的一步,另一只腳卻遲遲不肯跟上。那堆衣服里面沒有任何動靜,這說明兩種可能,一種是那的確只是一塊毛領或者只是一個毛絨玩具,第二種可能是沈肆心中十分期望卻也不敢相信的,那就是那里真的有一只不怕他的可愛貓貓。 多年來的受傷經歷讓他對于十米這個概念非常敏感,已經走過了十米距離,也就沒那么緊張了,沈肆大步走向那堆衣服。 這條路上的商鋪都是一般人消費不起的地方,能消費得起的人一般都是開車過來,他走了一會兒也沒碰上一個行人。 沈肆走到那堆衣服旁邊,目光一下就被定住了 這是……這真的是一只貓? 僵硬了好一會兒,他才用兩只手把那堆衣服慢慢移開,露出了整只貓的形態。 那是一只布偶貓,純白的底色,尾巴和半個背部是棕色夾雜灰色的花紋,眼睛往上到耳朵是棕黑色,額頭中間有一撮十分漂亮的亮灰色,粉嫩的鼻子均勻的呼吸著,睡得十分香甜,柔軟的rou墊也毫無防備的晾在外邊,一副任君采頡的樣子。沈肆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漂亮的貓。 因為他體質的原因,所有變成貓形態的女性都不會愿意和他接觸,甚至一感覺到他在附近,她們就會跑的老遠,他今年28歲,從來沒有感受過這么柔軟的毛發。 這是從他出生以來,第一次真正意義上觸碰到貓的毛毛,和想象中一樣柔軟,一樣舒適,一樣讓人碰到就舍不得放開。 在這一刻,他一向引以為傲自制力好像突然就消失了,寬大的手掌順著布偶貓漂亮的后背,一下一下的撫摸著。 顧文溪迷迷糊糊的感覺,在有人給自己揉背,舒服的叫了一聲,感激的蹭了蹭那個人,又繼續睡了過去,。 小貓軟軟的又迷迷糊糊的聲音徹底打敗了沈肆的顧慮。 從來沒有一只貓肯容忍他的接近,即使在作為人的形態對他表示出好感的女性一旦變成貓的形態,就會拼命想逃離他的身邊,就連喝醉酒的貓咪也不會也許他靠近十米之內。